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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回東陵

  在南華又呆了兩天。又挨了‘三針’,第三天,戚東才打道回府,這天是12月25日。

  回去的時候戚東和晏珊、婁雅毓坐一個車,坐的是晏珊的警用‘沙漠王’,開車的是徐妮。

  唐彪開著桑塔納跟在后面,副鄉長楊華明和煤管辦主任劉同興幾個人坐一輛車提前一天回去了。

  中午又是欒慶華、左媗、郗秀楠、董仲麒、孫振柏、甘則茹他們一起為戚東擺的送行宴。

  不知不覺中,甘則茹就悄悄的融進了這個圈子,欒慶華是刻意要拉攏他,她有她的想法,現在省里兩大巨頭‘沈書記’和‘魏省長’都在尋找他們的新形勢突破點,拋開安發銀行不說,來自京城有背景的‘岳甘夫婦’是很讓他們注目的,他們代表‘岳家’和‘甘家’兩大政治世家的。

  如果他們倆選擇站在一個站營,那么無論是沈書記又或魏省長都不愿意看到那種情況的發生。

  可他們是‘夫妻’,你能讓他們分開站隊嗎?顯然這個問題很難解決,除非他們不站隊吧。

  但是岳崇明現在極受魏省長的看中,并提拔為了省政府‘副秘書長’,沈書記就有點想法了。

  欒慶華不怎么看好魏省長的,之前魏家的魏明揚被介紹對丁棠做‘對象’,結果丁棠看不上他。

  后來魏明揚在東陵被欒兵揍了。兩家生出小間隙,再后來不用說了,讓林音笑攪進去,直接把魏明揚弄成了戚東的‘死對頭’,兩個家伙還背地里準備暗算丁棠,她不和母親說這些事才怪呢。

  所有這些原因讓欒慶華也就有了選擇,本來她代表欒家在省級權力核心站隊是可有可無的,她不站隊的話沈魏二巨頭都不能把她怎么樣了,她一但表明一種態度,那獲得她支持的那位會笑死的。

  這一趟戚東來省城要與煤炭廳發生‘關系’,就讓欒慶華想到了甘則茹,一些想法就在她腦海中形成了,自已這個準女婿是個有深厚‘福緣’的大智慧相,說不準就能把‘岳甘’的問題給解決。

  果然,經過淺接觸之后讓欒慶華看到了希望,那天戚東說要請甘則茹,欒慶華就知道甘則茹的心態了,至少她們夫婦在安中省還是有選擇的,沈、魏、欒;三大勢力供他們選擇,很明顯的是站在欒系這邊不會影響仕途的發展,因為欒系中人目前不在省級核心權力圈子中,但不代表欒系力弱。

  當欒慶華把實力擺出來要贏得甘則茹時,她震驚之余欣然接受了,這說明她和其夫有‘矛盾’。

  一直以來欒慶華就知道,岳甘二人沒有‘愛情結晶’導致了他們婚姻的不美滿,看來是真的。

  深的問題不用探測了,甘則茹是政治世家出身的人。很多事她心里有數,一但選擇了一種利益性的結合,就代表她不會輕易再改變,因為這不是兒戲,這是關系到個人甚至家族政治利益的大事。

  欒慶華對眼下省內的‘政治局勢’頗為看好,岳甘二人有一個站在自已這邊,那欒系若要站隊,是讓能‘沈魏’二人立見高下的,魏子憲這個省長在先天地位上弱了半籌,但不代表他會輸,如果欒系站他這邊的話,他肯定大有作為了,沈書記可以壓住他,但能壓得住安發和東資本嗎?不能!

  東陵市的政局要發生變化的,欒慶華不會因為丈夫丁兆南的離開就放棄了對東陵市的影響力。

  所以為了擴大這種影響,她和董仲麒、孫振柏進行了必要的勾通,由孫市長出面去站這個隊。

  戚東的一趟南華之行,基本定下了一個方向,是‘東資本’的發展方向,也是欒系的定位方向。

  丁棠這段日子過的比較寂寥,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時時刻刻需要心上人對自已的關心和守護;

  無奈。自已選擇的這個男人與眾不同,應該說很與眾不同,自已在兩年多的掙扎中還是‘失敗’的陷進了他編織的情網無力自拔,對他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他注定不是屬于自已一個人的。

  從開始完全可以放棄他、鄙夷他、無視他,到因為種種誤會造成的不能放棄、不能鄙夷、不能無視,再轉為喜歡他、關心他、重視他,到崇拜他、愛上他,現在甚至是迷戀、深深不可自拔。

  兩年多,走完了這一串過程,回首這一段經歷,恍如在夢里一樣,沒人逼自已,沒人迫自已,沒有強求自已,這完全是自已的選擇,甚至明知這個選擇很有問題,可就是管不住自已,唉!

  女人有時候傻的不可理喻,明知道它是一個錯誤,還要去犯,明知道它是一種傷痛,還要去受。

  戚東不在的這段日子,丁棠會思考自已的選擇,甚至會站在左媗或楚韻秋的立場去考慮。

  最后發現‘愛’這種情感不能輕易發生,一但發生了,當事人會不計一切后果的去‘燃燒’它。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具成灰淚始干;那一團濃烈的情感積蓄到相當程度時的爆炸,什么理智、人性、道德、尊嚴、名利、權欲、生死。種種一切,都會在熊熊狂熾的‘愛火’中化為飛灰、煙滅!

  現在的丁棠就更不用說了,儼然以戚東的‘老婆’自居,嘴上是沒對誰說,可全表現出來了。

  今天戚東要回來了,丁棠心里莫名的喜歡起來,寂寥和期待一掃而空,中午胃口大開,下午早早就‘拖崗’下班了,去菜市場買菜,她要親手給戚東做一頓飯,聽說他在南華那邊重感冒了。

  即便想到了他感冒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那個啥,但心里還是關心著他,這種關心真是很無私的。

  “噯,我來做吧,你去洗個澡先…他一回來你們不得抱住親半個小時啊?哈…”

  “真討厭啊!”被楚韻秋打趣的丁棠還是忍不住臉有些紅了,“就是聽說他病了,關心一下唄。”

  “別嘴硬了,姐姐我又不笑話你,噯…他晚上不用回他們家去吃飯啊?”楚韻秋又道。

  “他說了要來這的,我才準備的,他說要回家去找他媽媽,我還準備什么?不如去吃現成的。”

  楚韻秋撇撇了嘴。“男人都這樣,有了小媽就忘了老媽,一個個很沒良心的,以后別生兒子。”

  “長大成人的全這樣了,不光是男人,我們女人不也一樣啊?嫁了人就忘了爹媽了。”

  “你在說你自已吧?我可沒忘,呵…哎唷!”楚韻秋笑說的時候,豐臀給丁棠扭了一把。

  兩個人笑笑說說,嘻嘻鬧鬧的,心情都好的出奇,楚韻秋也是推了全有應酬提前跑回來的。

  反正自已和戚東的事都給欒慶華、丁棠母女二人察覺了。就差真的給‘做jin在床’了吧?

  戚東下午兩點半出的南華市,進了東陵市時已經晚上六點半多了,在市里繞了一圈,七點才進的‘萬家燈火’,晏珊他們沒有進來,把戚東放在小區門口就一齊走了,她不方便和戚東一起出現。

  晏珊的定位和心態還是很放得開的,從一開始就把戚東定位成了‘情人’,而不是‘丈夫’。

  婁雅毓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她們在心理上不比丁棠更有‘優勢’,面對她時自然會‘謙讓’了。

  戚東給父母打了電話,說回來直接去了丁棠那里,今晚就不回家先吃飯了,等明天周六吧。

  戚華陽和方曉蓉也不強求他,兒子長大了,有自已的生活方式了,隨他怎么決定都可以的。

  進了門果然是先親嘴,丁棠也不會推開他,當著楚韻秋的面倒不意思和他長吻,碰了碰唇而已。

  “水給你放好了,先洗個澡泡一泡,回來正好吃飯,感冒都好了吧?”丁棠的還關心這茬。

  “再不好就有問題了,屁股都給扎硬了,走路都一扭一扭的,泡泡澡挺好,不用我幫忙弄飯?”

  楚韻秋笑道:“你就少裝吧,快滾進去泡澡,假惺惺的,真把你拉廚房去只怕要哭出來吧?”

  “嘿,那倒不至于,我又不是沒做過飯,只是手藝不太行罷了,保姆和孩子們不在嗎?”

  “在的,周末了就接回來,不能讓他們一直煩著你媽媽,總要過周末的嘛。”

  楚韻秋答著話。戚東拖了外套遞給了丁棠,在她催促下去了衛生間,家的溫馨感覺還是不錯。

  大約二十多分鐘后,菜什么的都弄的差不多了,楚韻秋讓丁棠去給戚東搓搓澡,丁棠說‘不慣他那壞毛病’,楚韻秋就笑,“你不慣萬一別人慣呢?”丁棠就反了她一句,“要不你進去給搓?”

  楚韻秋先是臉一紅,但嘴上也不示弱的道:“噯…我給他搓完了,你晚上還吃的下飯啊?”

  “反正中午吃飽了。”丁棠也不是傻子,對楚韻秋的反應也基本掌握了八九分的,只是楚韻秋不知道自已和戚東的關系是不是真的給丁棠‘撞’破了?她倒是希望攤開了好,心里很羨慕左媗的。

  在她來說更是沒打算和戚東有什么樣的結果,絕對是‘情人’到底的一種關系,沒結合可能。

  最終丁棠也不和楚姐姐斗嘴了,解下了圍裙去衛生間找戚東,在楚韻秋面前不用避晦這些的。

  被美女搓澡的享受一點也不陌生,戚東還很享受,這套里上下樓全有衛生間,裝飾是一流的豪華實用,連按摩的窄皮床都有,上面鋪一塊大浴巾,趴著享受搓、揉、按摩是十分愜意的感覺。

  丁棠穿著睡衣和短睡褲,不怕弄濕了,大體給戚東搓了一下身子,敲打了幾下,兩個人都擁在一起親嘴去了,然后戚東抱著她就又鉆進了大浴缸中,把她睡衣短褲全弄濕了,胴體完全映現。

  “在家里還戴什么奶罩,累不累啊。”戚東剝著丁棠濕睡衣,丁棠也不掙扎,只纏著他脖子。

  “不戴著走路時晃的厲害,下墜感更累人,時間一久不下垂嗎?翹著都收不住你的心。”

  “呃,你又發現什么了?”戚東心虛是正常的,上下其手搓揉丁棠,讓她進了狀態就好了。

  丁棠心動的很,呻吟著,捏著他直豎的東西,心里涌起了強烈的坐上去的欲望,但只是想著。

  “別折騰我吧,我洗一下,你先出去吧,省得秋姐一會又笑我色情。”丁棠硬著戚東先出去。

  有他在根本洗不成澡的,戚東也就乖乖的套了睡衣出去了,楚韻秋已經在餐廳擺好了家席。

  “我叫保姆和孩子們下來吃飯…”她在圍裙上蹭了蹭手,戚東卻將她擁在懷里先親了一口。

  “想我了沒有?”豐腴的美婦抱在懷里的感覺和抱丁棠又不同,楚韻秋的豐腴和郗秀楠差不多。

  男人強烈的氣息薰得楚韻秋有些頭暈血熱,雙臂環住戚東的粗腰,手就扣住他的臀用力捏。

  “想的特別厲害,我們至少有二十分鐘時間,丁棠會洗的很仔細,樓上的保姆和孩子們也不會下來。”狠狠啃了戚東的唇,就拉著他進了廚房,在大立地冰箱的那個死角落里他們貼著墻結合了。

  無法形容那種壓抑到極致的剌激和爽美,戚東的動作深沉而有力,每一記狠貫都都讓楚韻秋咬牙、蹙眉,呻吟卻只能憋在嗓子眼兒里,但鼻孔里噴出粗粗的氣息和悶音,越是這樣,快感來臨的越迅猛快速,不到十分鐘時間里楚韻秋發現自已居然獲得三次快感,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強烈。

  “夠了,夠了…你要我的命啊,留著給丁棠吧,天吶,我真受不了你。”楚韻秋顫的厲害。

  說起來時間不長,最多十五分鐘,但戚東沒有浪費這十五分鐘,他讓自已運動了上千下。

  果如楚韻秋所料,丁棠洗了大該有25至30分鐘的時間,她回來時,餐桌上已經坐滿人了,保姆和兩個孩子都下來了,兩個小家伙都份外的喜歡戚東,一頓飯吃了有一個半小時才算是結束了。

  洗鍋抹碗的活兒是保姆的了,楚韻秋借口去看孩子就領著他們上樓了,丁棠和戚東入了房。

  夜靜靜的深沉,床上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只剩下了喘息聲,被子給蹬到地上去也沒人撿。

  在近兩個小時的折騰中,丁棠最終放棄了今天把自已給戚東的想法,實際上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消除對猙獰‘小東東’的恐懼感,她擔心自已容不下它,當然,如果戚東硬要,自已攔不住的。

  可戚東他不硬要,這就讓丁棠心里有些糾結了,自已怎么可能主動呢?那個也太沒面子了啊。

  早些時丁棠說過要結婚時才給他,所以戚東就記住了,知道丁棠說一不二,所以沒往那方面想。

  反正該解決的丁姐姐全能給解決掉,自已還省了體力呢,何樂不為?丁棠心里卻是狠的癢癢。

  一大早醒來時,戚東發現自已給丁棠緊緊盤纏著,見她睡的還香,也就不動彈了,伸手點了煙。

  楚韻秋和保姆早上七點就領著倆孩子出去上公園玩了,家里面就剩下戚東和丁棠他們兩個人。

  到八點半左右,有點憋不住尿的戚東還是決定去趟衛生間放放水,膀胱承受不起那種壓力了。

  “大周六的,你干什么去?”丁棠給掙拖的戚東弄醒了,睜開美眸發出了嬌嗔和怪怨。

  “我說姐姐,你總不能讓我尿床上吧?大活人給尿憋死的可不多。”戚東忍不住苦笑了。

  “抱我吧,我先!”丁棠也有撒嬌的時候,眸了里還有捉狹色彩,手更去壓戚東小腹。

  戚東哭笑不得,煽她粉臀一記狠的,才抱了她起來,丁棠慘哼一聲,盤在他身上,“他們呢?”

  “七點多不出去了,”不怕給誰碰上,戚東抱著丁棠去了衛生間,二人再回來時,手機響了。

  雙雙上了床,戚東半躺下來接電話,丁棠扳過他手臂,枕著他的肩頭,半個身子又壓上去。

  “是爸啊,怎么了?有事?”戚東倒是沒想到,老爸這么早給他來手機,應該是有事吧。

  “你小姑早晨打來了電話,說你姑父一夜未歸,一大早公安局的來了電話,你也過去吧?”

  “呃,怎么了到底?”戚東面色就深沉起來,丁棠也是一楞,閉著呼吸細細的聽著。

  “不太清楚,你小姑沒說什么,只是哭,我又不方便過去,你先去看看情況,你媽去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戚東掛了手機就起床,“噯…你要不要去?”他問丁棠。

  丁棠也起來了,白了他一眼,“能不去嗎?讓你們家人怎么看我?真是廢話,找抽不是?”

  二十分鐘后兩個人下樓,車也沒有,一溜小跑出了小區打出租車吧,在車上丁棠說‘沒車就是不方便,回頭我和秋姐商量一下,買一輛吧’,戚東說‘不是和秋姐商量,是直接告訴左媗就行了’。

  丁棠剜他一眼,手爬上了他大腿,唇附到他耳畔,低聲道:“你養的好情婦啊,我都能用?”

  戚東捏住她手,無言以對,二十分鐘后車到了市局門前,他們下了車就往里去,大門處要登記的,戚東丁棠和門衛也不熟,就履行了手緒,然后又是一溜的小跑往局辦大樓跑,老遠看見方曉蓉。

  “丁棠也過來了…”方曉蓉面色也有些凝重,丁棠叫阿姨好,就和方曉蓉親密的站一起了。

  “出了什么事?”戚東見母親的臉色也好象也有些沉重,張口就問了。

  方曉蓉道:“你姑父是稅務小干部,得罪了某些商戶吧,昨天晚上給人家打了…”

  “嚴重嗎?怎么跑公安局這邊了?應該是治安處或刑警隊那邊吧?”

  “是巡警后半夜發現的,從醫院出來快天亮了,所以直接弄到局子里了,你小姑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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