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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這樣的交易

  欒慶華也不知為什么。總是對戚東會產生一種有些肓目的‘信任’,不曉得是不是太喜這個準女婿的緣故?甚至能包容他感情生活上的缺陷,有時候思考這個問題時,她自已都奇怪自已的想法。

  如果把戚東換成另外一個人,以欒慶華的修養也會煽他耳光,然后唾棄他,但偏偏對戚東生不出任何的反感,還會主動生出‘理解’‘包容’等等想法,簡直是莫名其妙,可這就是不錚之事實!

  甚至現在發現了戚東可能和楚韻秋的關系都纏糾不清,自已仍然的‘無動于衷’,為什么呢?

  無論是對自已,還是女兒丁棠,又或楚韻秋,欒慶華都極致的了解,三個人沒一個是隨隨便便的女性,但與戚東接觸了這些時候,居然一體的都有些‘隨隨便便’了,這孩子如此能影響別人?

  不管怎么說,欒慶華還是有生活經歷的成熟女性,形形色色的社會現象見的太多了。男人包二奶、養小三已經成了主流現象,但誰又管得了?不是每個‘第三者’都是純情的,在權錢交易下的‘第三者’似乎占了絕大比例,真正因為‘情感’攪和的第三者應該才是第三者吧?能拿它如何?

  有錢有權的人也許會把事業之余的精力放在情感方面,去享受、去墮落,在豐厚的物資基礎上去尋找填補精神空虛的其它方式來充實自已,無論是情感需要還是生理需要,正常的人不可避免要接觸這些,你接觸不到是因為你沒能力、沒基礎,也許等你有了這些,你會比那些人更沒有顧忌。

  許許多多的事,欒慶華已經看淡了,沒有一個十全十美的人,沒有一件十全十美的事,在自已眼里戚東真的夠一個完美男人的標準,甚至不懷疑當年若是遇上他也會象女兒丁棠那樣不可救藥的愛上他,實際上女兒就是自已的翻版,戚東完美嗎?不,現在看來,他的情感生活是一塌糊涂的。

  但戚東在其它方面的表現是極為出色的,以他23歲的年輕生命居然對這個世界有極其深刻的認識,是不是這種認識造成了他在私人情感方面的‘放蕩不羈’?他在這方面的膽量讓自已不敢問他一些存在的事實,怕他承認了之后自已都沒法下臺,對自已的‘嚴謹’來說這是一種無比的嘲諷。

  即便如此,欒慶華仍清晰的感覺到自已對戚東的那種‘喜歡’還在不斷的增強增厚,認命了吧。

  “…東東,我和丁棠她姥爺勾通一下吧。這兩天有冷空氣,你多穿點衣服,別感冒了。”

  戚東的回答是三個噴嚏,然后他苦笑道:“看來要辜負您的關心了,好象我已經感冒了。”

  “那趕快吃藥打針,也不懂的照顧自已,你們這些男人吶,好啦,就這樣,去醫院看看吧。”

  摁斷了電話,戚東第一時間吐出憋了一胸腔的長氣,抱起郗秀楠就進了臥室,“改我吻你了。”

  在接下來長達20分鐘的時間里,戚東吻遍了郗秀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無法承受這種劇烈剌激的郗秀楠從最初壓抑的羞澀呻吟變成了哽咽的泣吟,直到被戚東進入時,她真的捂著臉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積壓的太久,郗秀楠從最初的被動轉為主動,到后來不顧一切的瘋狂顛顫…

  左媗打手機回來的時候,戚東和郗秀楠仍在最親密的結合狀態中,那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這個電話來的很是時候。戚東剛剛把戰斗結束,正趴在郗女身上粗喘,雖然盡量的控制聲線,可仍被左媗聽了出來,她狡黠的嬌笑,“有人要幸福死了吧?噯…今天冷,你可別感冒了。”

  戚東又用噴嚏回答了左媗的關心,“…我也不想,可早晨就開始打噴嚏了,我有什么辦法?”

  “報應,你打楠肉彈一針,她再打你一針,互不吃虧,那我中午就不回去打擾你們了…”

  郗秀楠就在一邊偷聽,羞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躲著,手就抓戚東的腰身,光溜溜的全是汗漬。

  “呃…我倆出不去,又沒吃的,你說怎么辦?”戚東也不否認,反正左媗什么也知道。

  “楠楠那兩陀足夠喂飽你的,慢慢唆吧,我懶得搭理你們…”左媗嬌笑著把手機掛斷了。

  魏明揚、林音笑、杜德言、周彤四個人陪著省政府副秘書長、參事室主任岳崇明共進午餐。

  岳崇明的左右坐著的不是魏杜二人,而是林周二女,營造出這種形勢的是魏明揚的不聰明,他有炫耀的缺點,在杜周林三個人面前把岳崇明夸的背景如何深厚,未來仕途如何光燦,好讓他們認識到‘我魏明揚的朋友都非乏乏之輩’,可這無形中貶低了他自已。又加上他的態度也很謙卑。

  林音笑就說了,借著魏明揚這個跳板就是要尋找新的棲身目標的,自然會抓住機會,杜德言也在驚震之余和周彤一番密謀,讓她出馬去當開路先鋒,這偏偏也符合周彤自已私心的愿望,雙方一拍即合,在周彤看來,以把岳崇明勾搭上,自已在杜德言面前更有利用價值,甚至能改變卑勢。

  岳崇明的小心謹慎體現在方方面面,尤其最容易出問題的男女關系上,他更是如履薄冰,但不等于他‘木訥’或看不清事物的表征,就象此時宴席間林周二女的刻意討奉,他心里跟明鏡似的。

  雖然他承認周彤是風韻極佳的罕見美熟婦,但他更欣賞林音笑,純以容貌氣質論,周彤差了林音笑一籌,林音笑是與丁棠、左媗她們同一級數的頂級美女,晏珊和郗秀楠、婁雅毓都遜色了一線。

  林音笑似乎也看出了周彤的心思,不屑的想,就你個老女人還與我爭?不自量力。也就杜德言這種老男人看得上你吧,顯然她沒把周彤放在心上,而周彤全憑著自已熟美的風姿和林音笑對抗。

  岳崇明很正色的神態讓在座的幾位都心下暗服,其實他心里拿二女和老婆甘則茹比較,方方面面的比較之后,還是林音笑排第一,她勝出甘則茹一線,而甘則茹又勝出周彤一線,如此而已。

  “…我對杜總能來南華投資還是相當期待的。”岳崇明表現出了自已對杜德言的‘興趣’。

  魏大省長授意,把杜德言拉進南華搞生意,有助于他在政績上的積累。項目不怕多,就怕沒有。

  所以岳崇明想得到魏大省長的青睞,還需在杜德言這位民營資本大老板的身上下功夫,從這一點出發,周彤的劣勢就得到了彌補,不知道岳崇明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已的取向表露出來,還是有其它的深刻含意,林音笑這時瞅了一眼杜德言,這還是她頭一次‘正式’的對這個老男人進行分析。

  老男人擁有的‘實力’不是任何女色都替代的,他才是真正讓這些官員看重的仕途‘優勢’,每一個官員若有一個大財團在背后使力,那就事半功倍了,林音笑都有點嫉妒周彤擁有的‘優勢’了。

  再瞅一眼自已右邊的魏明揚,這小子沒什么頭腦,裝B的貨,就是在他叔叔魏省長眼中也沒份量,事實上的確是這樣,魏省長怕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已這個侄子的‘無能’,他除了顯示家勢背景、耍耍女人,一無是處,甚至在一些時候只會敗事,不會成事,所以老魏把他說的話基本當‘放屁’。

  魏明揚多少有一點自知之明,所以在這個被叔叔看好的岳崇明面前,他都會表現出謙卑恭態。

  這就是他的幼稚之處,換了別人怎么會這樣表現?明知是這樣,表面上也要裝出不當回事的樣。

  所以這一刻,林音笑對魏明揚就產生了極度無以復加的鄙夷,但不否認他的利用價值是存在的。

  反觀杜德言這頭老狐貍,細瞇著的眼睛里看不出他任何的心跡,其貌不揚的老家伙,一口齊白的牙齒讓好多人都羨慕死,禿了一塊的腦門上光亮無比,周遭的頭發卻又烏黑發亮,紅光滿面的臉膛極少有皺折,碩挺的鼻梁觸目驚心,從生理學上講。老家伙腎水充足,那方面的表現應該很強。

  事實上有些成年男人是十分變態的,根本不是心浮氣燥不會控制的年輕毛頭小子能比擬的強大。

  這一點能從周彤無比春情和光采的神態及眼神中看出些端睨,很顯然她受到異性的極致滋養。

  五個人的一桌酒席,包含著無數心機在悄悄展開和醞釀,極度聰明的林音笑也因為岳崇明的一句話,感覺到了杜德言的重要性,甚至感覺到自已本身的不足,如果自已與周彤對調位置,那某一種形勢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形成了,自已不僅能擺拖現在的窘困,更能抱住另一條好粗壯的大腿。

  顯然,魏明揚和正統的岳家第二代嫡系子弟是沒法比的,而岳崇明本身的職位就極為強大。

  在林音笑含著深意瞅杜德言的同時,精明的有如狐貍的老杜也正睇了她一眼,二人居然不約而同的無聲一笑,這一幕不僅魏明揚沒有看到,周彤也沒有看到,他們倆正在和岳崇明勾通著呢。

  實際上魏明揚這頭淺薄的小色狼對周彤也充滿了興趣,何況周彤是東陵市委計第一副主任,有權勢的一名熟婦,能搞了她固然是好,所以在交流中,魏明揚居然幫著周彤說話,換來她的微笑。

  散席后,岳崇明回了省政府,但在杜德言的‘殷切’邀請下接受了他提議的‘晚宴’再聚。

  魏明揚在省城有幾個同學要在下午聚會,因為有女的同學,所以他找個了借口把林音笑留在賓館了,卻正中林音笑的下懷,這段時間林音笑真給魏明揚‘折騰’慘了,而且讓她真正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覺’;高中時期被強暴后留下的心理陰影居然漸漸疏淡了,原來那事不是那么的‘可怕’。

  也因為這一點,林音笑對男性的恨也在磨滅,但這不能改變她養成了多年的那種習慣,她一直對自已挑逗女性的技巧充滿著無以復加的‘自崇’;婁雅毓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一度在自已的挑逗下哀吟顫抖,可是在把丁棠當成目標之后,一切都變樣了,曾經日日幻想的丁棠有一天會象婁雅毓那樣是蜷伏在自已腳下的一幕現在看來遙不可及,甚至連本來臣服為奴的婁雅毓都‘溜’掉了。

  破壞這一切的就是戚東,對所有人的恨能磨滅消蕩,唯獨對戚東是個例外,那種恨只會增加。

  房門給敲響的時候,林音笑正準備臥床休息一下,中午沒少喝酒,腦點暈沉的感覺了,她趴在貓眼上一瞅,竟然是杜德言,換在之前,林音笑對他還會保持距離,甚至會奉行婁雅毓的一慣觀點‘找男人要找年輕的,找個糟老頭子算什么?不圖別的吧也圖他個精力旺盛’,現在林音笑放棄了這個觀點,杜德言身家數十億,就憑這一點就讓林音笑心動了,她有點小勢,但她絕對的貧窮。

  魏明揚也是個貧困戶,倒沾林音笑的,他認為自已的身份足以叫林音笑倒貼他,他一毛不拔。實際上做為公子哥,魏明揚也想顯擺一下闊氣,但他自已囊中羞澀,還好杜德言夠大方,不然他連自已抽的煙都接不住,來到地方上混,家里面完全斷絕了他的經濟基礎,還指望讓他在困境中成長。

  林音笑對魏明揚的不滿也到了快崩潰的邊緣了,這一趟來省里尋找新發展契機的她終于看清了以前許多沒看清的事物本質,的確,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材德言這個人心須接觸。

  這一點認識是今天中午岳崇明‘教’給她的,她是一點就透的那種聰明女人,她更是那種不擇手段要達到目的個性,這一點遺傳了她母親的基因,來吧,老男人,進來吧,我看看你開出什么價。

  啟開門,放杜德言進來,兩個都沒說話,似乎在醞釀各自的籌碼,然后林音笑將門關上鎖好。

  “周彤呢?”林音笑還中頭一次和杜德這么‘暖味’的接觸,多少有一些無所適從的慌張。

  在沙發上坐下的杜德言背一仰在沙發后,他腆著小肚子很占地方,不這坐的憋的很難受。

  林音笑在對面坐下,伸手拿起女士煙,自已點了一支,平時她不在公眾場合抽煙,私下里會抽。

  “…其實我一直就想和林小姐合作,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看出一點與林小姐可能合作的跡象。”

  “…杜老板是人精,這一點我一直就深為佩服,既然大家心照不宜,我也不繞彎子了。”林音笑就這么開門見山,蹺起了二郎腿又道:“我想聽聽杜老板能開出什么樣的價格,我值多少呢?”

  “哈…林小姐是痛快人,我也不繞圈子,林小姐的價值取決于能不能和杜某人站在同一利益的立場上,比如我想打通岳崇明這個關節,要用林小姐去疏通,林小姐會不會全力以赴?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因為我們是雙收益,在這種合作基礎上林小姐的價值就高了,而不是單純的依我!”

  林音笑點了下頭,“我欣賞杜老板的坦白,那我也坦白的說吧,疏通了這個關節,你給我什么?”

  “你自已開價,你認為你自已值多少,我就給你多少,只要價位合理,杜某人拿得出錢。”

  這就讓林音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我值多少?姓杜的分明看出我比周彤值錢了,我漫天要價吧。

  “買賣一宗當一宗,杜老板愿意長期合作都可以,既然你讓我自已開,這一宗我要500萬!”

  “哈…林小姐,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漫天吼價,你知道500萬是什么概念嗎?你也敢開口?”

  杜德言冷笑,眼神里充滿了不屑,這就是有錢人的姿態,林音笑忍著,道:“杜老板還個價。”

  “50萬,雙贏的局面,你考慮一下吧,我得坦白的說,沒有你,我照樣能把岳崇明搞定。”

  林音笑心里大罵,老娘才值50萬嗎?但對方說的是實話,岳崇明分明對杜德言是真的看重,至于‘女色’只是消閑娛樂的另一類享受,它完全可以不加入到這種交易中,錢就直接能進行交易。

  說穿了,是自已借助杜德言的地方更多,而不是他單純的要自已去疏通岳崇明,林音笑感覺一陣的悲哀,女人原來并不值錢,赤裸裸的談這種交易的時候,杜德言居然是十倍的打壓自已。

  “杜老板,你也太狠了吧?即便我漫天要價,你也不能這么落地還錢吧?”她表現著憤怒。

  “嘿!其實我還沒有說完呢,因為這一宗買賣,不是一次性的買斷,所以我壓價是正常的。”

  林音笑想想也是,自已開口也夠狠的,她美眸流轉,道:“如果是一次性的斷呢?”

  “這個你就要考慮清楚,一次性的話你等于要與我維持長期的情人關系,并接受我所有的意愿。”

  林音笑搖了搖頭,“不,不可能,我不會與你保持長期的那種關系,但是50萬的價格我不接受。”

  “嘿…我可以再加50萬給你,但我的要求是,在這宗買賣結束之前,你的身體我隨時用。”

  “真無恥,杜德言,你早就想上我了吧?”林音笑點明了這話,然后站起來咆哮,“200萬。”

  杜德言也站了起來,冷笑道:“我給出的價格相當闊綽了,因為這只是一宗,200萬?不可能,你不如去搶銀行好了,我又不是沒女人耍?嘿,你跟著魏明揚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一些小人脈。”

  一提魏明揚,林音笑的氣不打一處來,“好吧,我接受你的要求,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答應。”

  “你說吧,如果你不是刻意為難我的話,我盡力而為…”杜德言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讓周彤把魏明揚勾搭上床,我以這個借口把他踢開,真的通了岳崇明,他沒一點價值了。”

  “你夠狠的,不過你看的很準,這是件小事,你抓jin在床的那天晚上,必須爬上我的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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