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演戲的晏珊,聽到欒兵的聲音,回頭一看是他,不由大翻了個白眼,這個二世祖怎么在這啊?不會是他剛才和戚東一起吃飯的吧?怪了,丁棠她媽是誰啊?叫什么來著?也忘了問問左媗了。(私密小說,激情無限!).不過好象沒見過這個女人啊,心里想著這些,她猛的推開戚東翰欒兵道:“滾你個蛋,關你屁事?”
“哈…珊珊姐,你可是我的偶像呀,嗯,是我們一堆人的偶像,哇,這身打扮,太惹火了啊。”
“你去死…”晏珊一看戲演不下去了,扭身就往樓上竄,四周看戲的人們指指點點的,有的人笑成一堆了,戚東卻總算松了口氣,欒慶華擰著秀眉轉回頭問欒兵,“噯,兵兵,她是誰啊?”
欒兵也在笑,聽二姑問,忙道:“二姑你沒見過她,晏老頭的孫女,晏英明那個折騰死人的閨女,”
“她呀!”顯然欒慶華雖沒見過這個丫頭,也聽說過她的大名,晏英明就更不陌生了,安中省軍區的黨委書記、政委,晏家第二代中堅人物,晏家在軍方的有力代表人物之一,她當然是認識的。
這丫頭是個能胡搞的主兒,她怎么和戚東就認識了?欒慶華瞥了眼戚東,“你、認識她?”
戚東苦笑著點頭,“她就是左媗的同學,左媗來省城就是找她的,下午我們在一起喝咖啡來著。”
“摸人家了?”欒慶華也會問,戚東差點找個地縫兒鉆進去,一張俊臉當時就紅了。
“伯母,您也看出來了,晏珊純屬是來惡作劇的,我比竇娥還冤啊,今天我和她才頭一回認識。”
欒慶華噗哧一笑,她心里明白了,晏珊是跑出來替左媗‘演戲’了,要破壞戚東在自已心目中的印象,這個鬼丫頭啊,虧她想得出來?看來年輕人們的想法和過去那一代人的想法真不同了。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了,東東,明天你不走吧?我父親剛好在南華的,你那篇上了內參的論文他老人家也有看過的,對左茂彬、戚東這兩個名字很‘熟悉’,又聽我說起你,倒想見見你的。(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戚東怔了怔,隱約猜到欒慶華的父親是‘大人物’,而老一輩人物中也的確有個姓欒的很牛叉。
“那個啥,伯母,我去合適嗎?會不會打擾了老人家的清靜…”戚東有存心的謙虛。
欒慶華地笑了笑,“是老爺子要見你,欒兵以后和你是朋友,老爺子不得替孫子把把關?萬一他交友不慎呢?”欒兵心里一震,爺爺要見戚東?他卻笑道:“戚東是二姑介紹的,管我什么事?”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兵兵你和戚東多聊聊,你是不是要調去東陵下一步再說吧…”
欒兵和戚東送欒慶華出來,他們下來時欒慶華就給司機打了電話,這時車都到酒店外等著了。
送走了欒慶華,欒兵捶了戚東肩頭一拳,笑道:“你小子行啊,居然和‘妖精珊’還有一腿?”
“噯,話可不能亂說,什么叫一腿?不過就是剛認識罷了,咱們說點正事,省教育廳那邊你熟不?”戚東心里還念著這個事呢,欒兵一拍胸口,“熟是不熟,不過找個人辦點事還是沒問題的。”
于是,兩個人約好了明天在省政府見面,欒兵也就先走了,臨走是交代了一句,“哥們兒,有句話我得和你說一聲,那個妖精珊你別惹她,那個姐姐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殺人都不眨眼啊…”
戚東重新上了樓,打手機問左媗在哪個雅間,他就直接上來了,晏珊這時又要了一瓶酒,看見戚東進來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過剛才趴在他懷里,自已也不無心慌,頭一遭和異性那么親蜜的接觸,尤其那一撞,豐胸狠狠砸在他胸膛上,直到這一刻,那種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掉。
表面上晏珊滿不在乎的模樣,戚東先是瞪了一眼左媗,朝晏珊道:“噯,珊姐,我啥時候摸你了?”
晏珊翻了個白眼,自已卻笑了,“行啦,小帥哥,摸不摸的咱們不提了,剛才你總是抱了我吧?”
“嘿,你自已往我懷里撲,那叫,我不抱白不抱,不是當著好多人的面,我非摸你幾把試試,不過說實話,你胸前可真有料啊,撞的我現在還心酥酥的,媗姐,不介意我摸她吧?”
左媗知道戚東開始反擊了,伸了伸舌頭,“噯,和我沒關系,是晏珊自已出去找你的…”
晏珊嘁了一聲,斜著眼瞅戚東,突然把怒聳的胸挺了挺,“來來來,往姐姐這里摸,敢不?”
“我怕你個啥?”戚東探過身伸手就往她胸上抓,左媗尖叫一聲,“不許抓啊…”晏珊也嚇的往后躲,不過還是能戚東的指尖撓中了,羞的她俏臉騰一下就更紅了,“要死啊你,流氓!”
“我流氓什么啊?你剛才就說是隨便玩玩啦!又說早給我摸過了,那就再摸摸吧,我挺想摸的。”戚東似笑非笑的盯著晏珊,晏珊也頭一次碰上這么‘流氓’的主兒,“你還真敢摸你姐姐啊?”
“嘁,你送上門給我摸的,我又沒損失,嗯,很有彈性啊,”戚東邪笑著還搓手指呢。
晏珊氣的騰一下就站了起來,“噯,左媗,你咋看上這個流氓了啊?我非收拾他不可…”
左媗翻了個白眼,“珊,是你要招惹他的,關我什么事啊?我讓你別去的了,你非要去。”
晏珊又一坐下,“你姐姐還不是為了你呀?你倒好,這陣又怪我多事?你輸給丁棠才好呢。”
戚東就知道左媗和晏珊說了這些事,難怪晏珊肯出頭呢,不過這晏姐姐還真是義氣,肯為姐妹把自已搞成這付樣子,還肯犧牲色相,難為她一片情誼了,想到這些,戚東就拎起酒瓶給晏珊斟酒。
他這個動作讓晏珊和左媗都一怔,戚東又給一個空杯倒了酒,然后自已端起了杯,朝晏珊道:“珊姐,你和媗媗的姐妹情誼令我心里十分感動,這一杯酒我敬你,不過我得把話說清楚了,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你要是卷進來,可能自已也跟著遭殃,你看,我這么有魅力,把左媗迷的神魂顛倒的,萬一你也愛上我就更那個啥了,對不對?今兒我叫你一聲姐姐,你永遠是我姐姐,咱們情誼永在,地久天長,我先干為敬,姐姐你隨意…”說著他一仰脖子把一鋼化杯酒灌進去了。
晏珊有點傻眼,戚東的話既讓她‘惡心’又有一些感動,起碼他說話很真誠,尤其那句‘我叫你一聲姐姐,你永遠是我姐姐’讓她十分心動,只看他喝酒的姿態也知道他是個痛快的男人。
“你少討好巴結我,非禮我的事我遲早和你算帳的,”她也很‘江湖’的,端起杯就灌酒,左媗一把攔下了半杯,硬搶過來,“你瞎喝啥呀?你能喝過他啊?意思意思就行了,醉了可沒人管你。”
“我啥時候醉過?拿過酒來,我會怕他啊?你閃一邊去…”晏珊也是毛驢脾氣,搶過酒就全喝了,左媗直翻白眼,“兩個二百五,喝吧喝吧,喝死了才好呢,”晏珊卻喝進服員生,“再來兩瓶。”
一個小時后,桌面上留下四個空的五糧液酒瓶,晏珊最后還是敗在了戚東手里,她酒量是可能,但和戚東比還差一截,出來在停車場那個吐啊,戚東也暈乎乎的,但他不會吐,只是抽煙。
上車后左媗駕車,晏珊給塞在后座上,眼都快睜不開了,戚東則給曾倩茹他們打了電話,說晚上住朋友家了,不去賓館不用等他了,其實晏珊醉成這樣,左媗也不敢送她回家去,三個人去找了賓館,開了兩間房住,左媗和晏珊一間,戚東自已一間,入住時都快十二點了,可晏珊鬧騰起來,非要去什么銀天樂園玩,她吐是吐了,可酒勁沒泄呢,在房里她和左媗說,“夜里咱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