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碎裂,股股滾動的土神道之力不斷地席卷周圍山脈,讓周圍山脈都出現了讓人驚駭的溝壑和裂縫。
看著恍若瘋癲了一般的牛奮,凌青衍的嘴角不由1u出了一絲苦笑,如今的牛奮已經算不上是玄星境巔峰層次修煉者了,那雙拳舞動起來展現的力量都是跨入了地星境層次。
地星境初階的牛奮,攻擊力甚至于恐怕已經無限接近于地星境中階。
“雖然這牛奮的力量如今不如我,可是也就差那么一些…我hun沌神道之力強,是因為hun沌神道之力的那諸種屬xing之力的緣故,這牛奮若也是領悟到了那一步,實力恐怕也將更進一步”
凌青衍懸浮在半空,目光炯炯,暗自想道。
隨著修為的提升,隱隱間許多東西凌青衍都清楚了幾分,特別是那神道之力里面的特xing,凌青衍感覺并不是hun沌神道之力才有如此講究,其余神道之力也是一般,只是一般武者進展沒有那么快而已。
凌青衍又何曾知道,非hun沌神道之力修煉者,除非到了地星境巔峰,不然對于這神道之力的蛻變都是不會有什么進展。
似凌青衍,如今hun沌神道之力甚至于蛻變到一層的程度,甚至于是許多地星境巔峰修煉者追求的境界,日后他若是跨入了地星境巔峰層次,恐怕距離那天星境層次也是不會有那么多的坎坷。
牛奮瘋狂地泄著體內的力量,漸漸地倒是平靜了下來,當牛奮的意識完全清醒了過來,才看到周圍山脈的凹陷。
“這是…”
牛奮看著眼前凹陷不堪的山脈,心里隱隱間似乎有所察覺這恐怕與自己有關,只是又不太愿意相信,不過體內澎湃滾動的力量,似乎又在不斷地證明著眼前事是他所為一般。
“凌師弟”
突然間,牛奮才想起那個賜予自己丹yao的師弟,搜尋起來,現他就在不遠處后也是舒了口氣,飛過去,牛奮的臉上滿是由衷的謝意,“凌師弟,這一次多虧了你的丹yao,你所給我的丹yao雖然不如八品丹yao華麗,可是在yao效上恐怕卻是不遑多讓…我卡在這玄星境巔峰已經許久,如今憑借師弟的丹yao一舉突破,倒也是了了一樁心事。”
“恭喜牛師兄。”
凌青衍笑了笑,道。
牛奮也看得出,凌青衍并不是那種拖拉之人,不然也不會送出那么珍貴的丹yao給之前只有一面之緣的他,看著凌青衍,倒是沒有繼續多說什么,將這一份情意深深地記在了心底深處。
與牛奮一同,掠過重重山脈,很快一座古樸蒼桑的城市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這是一座繁華的城市,過往的修煉者如云。
找了一家酒樓,凌青衍帶著牛奮直接走了進去,包了個廂房,兩人進入了包廂之內。
隨著包廂內酒菜不斷地上來,牛奮也放開了和凌青衍喝起酒來,凌青衍也是來者不拒,這無垠星空的酒,比起家鄉所在宇外世界的可要淡上許多,或許是因為地域的關系。
漸漸地,酒過半晌,凌青衍豁然想起了當初牛奮那土神道之力和rou體之力的共鳴,不由好奇地問道:“牛師兄,十年之前,我曾經看你在核心弟子測試中出手,我見你出手那土神道之力的攻擊,甚至于比風神道之力還要凌厲,比火神道之力還要暴虐,這又是為何?”
牛奮此時,已經將凌青衍完全當做是兄弟般看待,聽到凌青衍的這話,也沒有多想,直接道:“這都是因為我自身力量的緣故…”
“哦?”
凌青衍雙眸一亮,“愿聞其詳。”
牛奮點了點頭,目光有些飄渺,同時自嘲一笑,“當年,我誕生于一個普通的家庭,只是一出生因為力氣大,不小心撕裂了自己母親的肚皮,把母親給殺死了…我被父親扔了出來,偶遇師尊,才得以留得一命。”
“這不是你的錯,”雖然十年前就聽水纖柔提起過這件事情,不過此時感覺到牛奮這個堂堂漢子話語間的凄涼,凌青衍還是不由地勸道:“就算是牛師兄你的母親,也不會怪你的。”
“自然不會怪,”牛奮點了點頭,“當初師尊曾經說過,他將我抱養后回到我之前的家去,感受到我母親殘余的靈魂之力中只有對我的憐愛,沒有絲毫的怨恨…只不過,對于父親來說,我確實是一個孽子。”
牛奮,雖然表面看起來有些不在乎,可是凌青衍卻感受得到他內心的躍動。
“這些年來,我也曾經去看過幾次父親,只是如今的他已經在再取,也傳下了一個小家族…每一次回去,我只是遠遠地看著,若是牛家有事情,我會出手,其余時候卻也是沒有透1u出行蹤,我只想補償一下我當年的過錯。”
牛奮緩緩說道。
凌青衍的心里,此時也是不由地一顫,可以感受到牛奮語氣間的執著。
試問,若是有人被自己的生父拋棄野外,不顧其生死,日后長大g人就算是不會反目成仇,也不會這般去回報生育之恩吧?
凌青衍也明白,就牛奮的經歷,也是一個苦命的人。
“好了,不說這些,”牛奮搖了搖頭,將桌子上的酒壇抬起,狠狠地往口中灌了一口,“說到我的身體,也是奇怪,自小的時候還好,只是比常人大力氣,可是隨著我開始修煉,到我跨入修煉者行列的時候,身體的強度就愈地強大起來…”
“我黃星境之時,單靠身體之力足以撞破十來米寬厚的小山,玄星境的時候更是可以一拳轟開橫斷山脈,”牛奮說道。
“在我跨入玄星境的時候,身體內不知道為何,竟然是多了一股熱流,那一股熱流就像是一種奇異的力量,這股力量隱隱間還不受我的控制,”牛奮繼續說著,“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現這股力量竟然開始融入了我的神道之力中,剛開始我很害怕,可是后來當感受到神道之力緩緩融入我體內的肌rou骨骼內,那舒爽的感覺延伸而出,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向著好處展。”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這樣變化代表的含義,直到我在一次與同門師兄切磋的時候,一拳將力量與我差不了多少的他轟成重傷,才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