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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賜馬

會兒衣服也半干了,茫畫穿它,離開眾  這一次前來,兩個人什么也沒有做,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卻來了一場無比刺激的驚險。真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拐了一個路口,王畫正準備用手招一輛馬車回去,卻讓一個人攔了下來,說道:“我們殿下有請  王畫回頭看了看,一間很大的茶樓,茶樓門口正停著一輛精致的馬車,王畫見過,是太平公主那輛豪華的馬車。想了想,走了進去。被帶到一間雅間,雅間里坐著兩個人。一個正是俏麗貴氣的太平公主,還有一個人是一個美男子。

  王畫現在身負五品下的官職,因為不是京官,也不是要員,所以還沒有資格上早朝。但經常被武則天召進,加上這次大婚,一些官員前來慶賀,認識許多官員,也認識這個美男子,高戩。太平公主的姘頭。

  現在王畫,美男子看得太多了。比如小一點的,武家中有幾個小青年,絕對遺傳了武則天的血統,一個個長得極其英俊。再大一點,三十歲左右的張氏兄弟。還有快四十年的美熟男武三思。看到高戩時也不奇怪他的長相。

  看到王畫進來,高戩退了下去。太平公主讓王畫坐下來,問道:“孤問你,才才躲在哪里?”

  這件事想不明白,她有點不甘心。

  “不好意思,剛才我躲在水缸里,打碎了一個筆筒透氣的王畫沒有隱瞞。現在太平公主知道了,也于事無補。

  “為什么要躲著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為妙啊。”

  “你還記得前年答應過孤,一旦科考高中時,到我府上來看孤,為什么沒有來?”

  還真忘記了此事,王畫現在一想,有的事情更明白過來,恐怕正因為這一點,讓太平公主有點不滿,李持盈失蹤的事,估計她也參預進去。王畫又說道:“我在宮里,上官執浩曾經作了一詩給我,碧柳生粉意,酥手扣翠扉。一杏墻頭出,雙蝶花上飛。然后我回了一詩,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王畫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太平公主,看她的臉色,現在的許多站隊他在心中都隱隱知道了一個,大約,可這個上官小婉兒站在那邊,他還真有點不清楚。

他看到太平公主有些慍怒,臉上譏諷地說道:“她還真是人鬼大,也想湊和進來  王畫心想,上官小婉也不小了,我更更不想湊和,可你偏拉著我湊和進去。這都是什么理兒?

  又轉過頭,看著王畫,說道:“孤更不相信你有那么好的品性。”

  “我說了我品性好嗎?。反正是一詩,怎么看就有怎么樣的意思。

  “你現在是想與我們一路走到黑了?”太平公主厲聲問道。

  “殿下,我更不懂了,你說我與你們一路走到黑,梁王那邊也說我與他們一路走到黑,五郎如果再說,皇太子如果再說,或者其他的人再說,難道將小臣四分五裂不成?”王畫同樣也帶著譏諷的神情說道。

  說完后他站了起來,說:“皇上想讓我做一個孤臣。就怕她老了,壓不住某些人,所以讓我到邊關呆上幾年,讓一讓風頭。”

  這句話終于使太平公主臉色變了起來。

  還是老武這一金字招牌管用啊,一出,百鬼遠離。王畫又說道:“現在臣第一是不敢抗旨不遵,就是敢抗旨,也是害了投奔的人,更是害了自己。本來這門親事,就已經給了人無限的遐想,何必一定要言聽計從?殿下,再麻煩替臣向相王轉告一句話,臣明天還在他府上住著,給他一個臺階下。后天就立即上任去,這門親事臣不需要也罷。只是小持盈才十歲,不要嚇著她了。”

  說完就走了。

  回到家中,大鳳奇怪地看著他:“你的衣服怎么濕了?”

“沒事,被一只瘋狗咬了一下,躲在水里  “什么瘋狗?”大鳳莫明其妙。

  “姐,你別問了,去將小九喊來”

大鳳臉上一紅,然后生氣地看著他,想了想還是走了。過了一會兒,張九齡被喊過來,王畫將一家人聚齊了,先對王迤與母親說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這件親事基本上告吹了,你們現在將東西就收搭好,明天還看不到郡主,立即回青山溝。洛陽這個地方是好,可不我們呆的  兩個人點了一下頭。好象現在也明白一些道理,呆在洛陽絕對不象外面那樣繁華,里面有無數的兇險,都將這個兒子逼到邊關去躲避。

  “還有李紅,你們馬上也要離開,到南邊找到宋問他們,協助他們將那邊的事情安排好。”

  “二郎,我要跟你走。”

  李紅說完,公孫大娘點點頭。

  “李紅,這走到軍中,不好攜帶女眷的。還有公孫大娘,別往歪往想,你父親在河北,我去的是河東,看似隔著不遠,可中間有一道太行山,這等于隔了千里萬里。你也見不到他們。去吧。這幾年苦拼下來,如果我布置好了,以后就可以過上太平生活,一家人也不用再分離了王畫又看著張九齡說道:“你現在官職應當沒有大問題。但你馬上就是我的姐夫了,我有一句話對你說。即使你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心中產生了什么想法。只是想,不能說,因為你地個很低,即使說了也沒有用,不但到時候惹出殺身之禍,還會連累我的家人你的家人。因此現在你還是學習期間,學閱歷,學為人處事。”

  這也算是好話吧。張九齡點點頭。

  王畫說完后道:“就這樣吧,大家各自準備去。”

  這個王府他是一天不想呆了,現在還不能離開,否則大家一下子就想到是相王做出這件事的。這是等于主動逼相王下不了臺階,一旦相王與太平公主抹下面子,自己可就真正危險了。

  這邊王畫還坐在椅子想著心思,那邊家人開始悄悄收拾東西。沒有一會兒,皇宮里來了太監,這件事紙包不住火了,老武終于知道了。派人請王畫過去詢問。

  武則天賜座,然后怒氣沖天地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件親事是她親自賜婚的,而且有著重要的意義,更是關聯著一步好棋。現在人都不見了,婚姻怎么舉行?

  王畫微微一笑說道:“陛下,無妨,這是有人不想臣與九郡主成親。只有臣一離開京城走馬上任,郡主也許會立即出現在洛陽某一處街頭。而且現在臣身份寒微,正好再過幾年,立下一點功勞。到時候迎娶郡主,更是水到渠成。”

  “你休得隱瞞,相王找過你,談了什么?”

  “沒有什么。只是希望臣不要離開京城。這是為郡主著想,也是為臣著想。”

  “當真,他如果不同意,聯耍告訴他,沒有了小九,還有小八。”

  王畫差點流出汗來,還沒有完沒有了小八就是小玉真的姐姐,那個金仙公主了。這個,年齡上更相配一點,可王畫與她更加不熟悉。王畫頓了頓說道:“陛下,臣還是認為不必著急。第一臣現在寸功未立,官職雖然讓陛下破格提撥,可總歸是言不正名不順,打拼幾年后更好一點。第二臣歲數也小了一點,無論八郡主或者九郡主,歲數也都小了一點。過幾年,大家都大了,臣再做出一點事,讓相王看,到時候也不會出現這兩天的情況了。”

  “很不錯,俐良識大體,難怪國老對你看重。聯再問你,太平這個小丫頭,找你又要你做什么?”

  敢情老太太什么都知道,難怪史書記載魏元忠對老武那么忠心,最后老武還差點將他弄死,就是張說等人拼死相救,老武還說了聲:“元忠,務!”

  不打壓一下,這些人是翻了天。可打壓的只是枝,不是根干,最后讓老張得逞。成者為王,不然史書又是另外一種寫法了吧。

  王畫小心地答道:“啟稟陛下,也沒有其他的事,前年殿下召見過小臣,小臣曾答應科考得中后,登門拜訪。但小臣疏忽了此事。恰巧殿下看到小臣在街上路過。將小臣喊了進去,責問了一下。”

  “那聯再問你小裹兒那間小房屋里鴻門宴是怎么回事?”

  王畫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老太太什么時候整大內密探零零一到零零一百,專門責幫老太太打探這些無聊的事?這也知道?

  王畫再次小心地答道:“啟稟陛下,因為郡主失蹤,我詢問過公主殿下。這件事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不便公開小臣也沒有什么力量在手中,只好委托殿下幫一下忙。今天的聚會正是為了此事。可是太平公主突然闖了進來,要看安樂公主殿下的新宅。當時那種情況有瓜田李下的嫌疑。因此小臣躲了起來。沒有其他的事。”

  “這幫孽子,真是不省心啊,就不能象五郎六郎那樣!”武則天痛心疾地說。

  王畫心里面誹謗,張易之兄弟同樣也不省心,想省心,讓時光倒回十年吧,保證一個比一個乖。但不敢說。

  “算了,這門婚姻往后推吧。省得明天新娘沒有出現,讓大家笑話。”說到這里武則天氣妥地坐在椅子,過了好一會兒,才派人扮圣旨,大婚推后三年。

  王畫再次謝旨。

  其實就是推后三年,他也不想結這個婚小蘿莉還是小蘿莉,也沒有長大多少。但三年后什么情況,不得而知了。這中間存在無數的變數。特別是老武,有可能三年后都幽閉在上陽宮,郁悶去世了吧。

  他謝旨卻是自內心的。沒有了這門婚姻,少了一道重要狂皓,到了適當的時候他就可能自由揮。

  武則天又說道:“還有,聯的宮里還有幾匹好馬,是突厥人進貢來的。放在皇宮里,沒有什么大作用,挑兩匹,一匹送給你那個師父。”

  王畫再次道謝。老武說的突厥人就是西突厥了,他們進貢的戰馬大多數是天山馬,是現在最優良的馬匹。吐蕃馬也不錯,可那是相對于青藏高原上稀薄空氣而言的。到了北方,未必比得上天山馬。這情況也要看,如果吃苦耐勞,還是蒙古馬,也就是現在的北方馬種。但王畫也不想帶著幾百個小兵,一直打到小海貝加爾湖,沒有那個必要,更沒有那個能耐。

  有了兩匹好馬,在戰場上將會增加一半戰斗力,可以使人身安全得到最大的保護。特別李世民一生征戰,騎的馬都是寶馬,在平竇建德一戰中,他胯下的青雕馬身中五箭,仍然四蹄騰空,載著李世民奮勇殺敵,這一戰中此馬當立奇功!

  高高興興地來到馬房。還真有幾十匹戰馬,但王畫書看得不少。相馬卻不太內行,依照書上來吧。將好的馬匹特征以及天山良馬的特征結合在一起辨認。頭中等大,頭面平直偏長,清秀,耳朵短,頸細長,稍揚起,者甲高,胸銷窄。四肢長,后肢呈帶刀狀,骨骼結實,肌腱和韌帶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跡的附蟬俗稱夜眼,蹄質堅硬,能在堅硬地面上迅奔馳。

  為什么非得要這樣才是好馬,有的王畫能明白,有的不明白了。反正不管了,按著書上來吧。

  挑了挑,一半符合這一特征。

  看到王畫的樣子,看馬的小官吏知道他是一個菜鳥,呵呵一笑,跑過來,很高興,這個小家伙無所不能,現在看到他出糗,感到很稀奇。他說道:“王都尉,如果不嫌棄某,讓某來為你挑選,如何?”

  王畫看著正頭痛,還是能者多勞吧,連聲道謝。

  這名官員指著其中的幾匹說道:“這匹戰馬中,這幾匹最好的,馬都是壯年時候,馬的體質也不錯。”

  并且一一解說馬的優劣。

  王畫想了想,在中間挑了一匹紅色的戰馬,關云長騎的赤兔馬嘛!三國看了好幾遍。這是自己備用的,但好象自己還不怎么會玩大刀吧,倒是跟著孔黑子后面學了不少錘法。不美。

  替孔黑子挑了一匹黑色的戰馬,烏駐馬,想想孔黑子那張黑臉,再配上這匹黑馬,從上到下,全是黑,什么來著,天作之合!整一張飛。王畫都笑了起來。

  不過孔黑子如果知道他想法,一定猛敲他的腦門,啥,敢情我還成了你的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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