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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風云之戰(汾沮洳)

  ”昨天讓人爆”很痛很傷,章節名弄錯了。[]握手是一圳章,三個祝英臺是四十五章,章不好修改了,道歉。聽到要求爆的聲音,確實動力少了,碼字不斷地糾葛,有時一小時碼不出幾百字。但放心,各位并沒有放棄,我怎么沒有放棄?就是死,也要站著死,你們是一個純爺們純姐們,我也是。放心,不會限制爆,碼字碼到趴在鍵盤上,不能動了為止!

  王畫將她輕輕地推開,不遠處還有李隆基在看著。

  雖然小姑娘是一個蘿莉,但男女有別,注意一點為好。

  不過這個小蘿莉。當真知道祝英臺的含義?

  很讓懷疑。

  他說道:“如果是那樣,我會很喜歡的。”

  不管怎么說,這是好事。如果她象某些唐朝公主一樣,或者那個美婦太平公主,丈夫在家里整成了一個擺設,自己恐怕做人也沒有臉面。希望她長大后也會記住這句話吧。

  “我一定會的。”其實小姑娘真的懂了不少。不過今天說出這句話。主要是這個故事與這曲子,給她心靈造成了撞擊。還有看到握手時王畫的風采,同樣也讓她折服。

  那一刻,好象沒有折服的女子也沒有幾個。就是心機深沉的太平公主,也看得心際搖動,目迷神離。

  王畫又說道:“九郡主,你且稍等一下。我好久沒有與你哥哥見面了。我先與他談談。”

  姑娘乖巧地嗯了一聲。

  王畫更是狐疑。難道小姑娘性格真改變了。除了有些妒忌還是老樣了,不過王畫很懷疑,那是小姑娘將自己當作她的一件寶貝,看著不要讓它被人偷走罷了。

  來到李隆基面前,王畫說道:“請問世子來此有可事務?”

  李隆基呵呵一笑,說道:“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來看你一下。別忘記了。咱們還是沉酒之交。”

  王畫沒有懷疑,少年中年時的李隆基是最有作為的,他幾乎靠一手之力將唐朝帶到一個炭峰。也將漢人的歷史帶到了一個巔峰。在他手里,一度將中國的疆域擴大到一千六百萬平方公里。然而瞬間將它摔得粉碎。

  王畫笑了一下,說道:“好,既然世子不惜降尊曲體小子就斗膽與世子交這個沉酒之交。”

  太陽照進來,兩個少年同樣的英俊不凡。臉上更是飛動著熠熠的光澤。連大鳳與李紅在一旁也為兩個人喝彩。

  李隆基又說:“但我今天來找你還真有點事協商。能不能跟我到書房里一敘。”

  “行。”

  是自家的府邸,李隆基在前面輕車熟路,走到了他們有事情,沒有人跟隨,李隆基來到:“二郎,還記得前年你說過的話嗎?一度有段時間,恰如你所說,我的父王對這門婚事很反對。可現在形勢又產生了變化。”

  現在的李旦與李顯與以前不同了。盡管為了震攝,殺了李重潤,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那只是震攝,并沒有傷及他們的根本。地位穩定了。又被封為相王。成為天下地位顯赫的另一處所在。自己算什么,一個窮山溝的小孩子。因此兩個人的身份極其不般配。

  可就如王畫心中所想的。

  勢力,不一定非得權勢。當然。權勢是勢力最大的表現。可同樣有錢也有勢,得學會不要斂財,還要用這錢去換勢力回來,對自己保護。不然更危險。一個小孩子無人看管,抱著一塊大金磚在大街上跑,金磚越大危險性就越大。還有一點就是名聲,名聲大到一定地步,同樣也有影響力。王畫現在的名聲,恰恰如此。

  若是這時候,他求親,那個杜蕤不必說了,估計杜老爺子,聽到此事,在家一定氣得捶胸頓足,就是那個小娘子本人,心里也在后悔吧。再比如王涵,如果他再找太原王家求親,就是說敵人,可考慮到他的才學,有可能王家都自動忘記這一點,將王涵嫁給他。

  就象打闖關游戲一樣,大家一起升級了。再次成為平起平坐的對手或者戰友。

  因此,這門親事也水到渠成了。

  李隆基又說道:“而我擔心的是另一點,你也看出來一點了吧?我的九妹不象七姐那樣,做事有主見。她現在對你很癡迷,下嫁給你,也很高興。因此,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到這里,他臉上出現一絲憂愁。真象他姑姑一樣,丈夫不滿意行啊,你找你的樂子,我找我的樂子。甚至看到你不順眼了,只準我找樂子,還不準你找樂子。王畫與李裹兒關系再曖昧,問題不大了。可關健自己這個小妹,一顆心全放在王畫身上了。自己旁觀者清,王畫一顆心卻放在李裹兒身上了。

  這對他妹妹十分不利。

  王畫站起來,拍了拍李隆基的手臂,說道:“世子,你應當聽說我是怎樣對待家人的吧。這件事很為難。但相信我,一定會處理好它。就與你所說,形勢與形勢不對。現在還沒有大婚,如果大婚了。我會注意分寸。”

  想到這里,他突然靈機一動,又說道:“我這里有一個辦法,但我想換回一個條件。”

  “什么辦法,什么條件?”

  “條件就是你是小子的朋友,但安樂公主也是小子的朋友。因此我很想以后你們能和平相處。至少不會傷害對方,如果真到了兩不相立的地步。保住對方一條生命。”

  “你說的是什么啊”李隆基再次樂了起來,現在張武壓迫之下,二李雖然比以前好一點,還是在芶且偷安,怎么想起來自傷殘殺?

  可是王畫卻一本正經。他又說道:“如果世子能夠答應。小子會有一條好主意。”

  “好,我答應你。”

  王畫才稍松了一口氣。希望他能遵守諾言吧。他說道:“你們李家皇室現在最大危機是什么?”

  李隆基臉上變了一變,現在最大的危機不是武家,而是二張。要傾一時。他那個堂哥與堂姐就是二張在祖母面前說了幾句,就逼死了。王畫又說道:“今天小子這句話,世子可聽可想,但不可以對外人提起是小子所說。”

  “二郎放心”李隆基坐直了身體。對王畫他從來就沒有小看過。

  “世子,《春秋》第一段所講的什么故事?”

  “鄭伯克段于那。”

“不錯,殺人的手段有很多種的,有一種最為無形,這一種叫捧殺。”說完了王畫沒有再說話了。這不但是為了李隆基。也是為了李裹兒  李隆基眼前忽然一亮,隨后黯然下去,說道:“二郎,可這弄不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可能反而會讓二張得到更大的權利。”

  “世子,我說過了什么?小子惶恐不安。這樣的事,世子不與太平公主、不與相王、不與安樂公主,不與皇太子相議,怎么與小子商討了?”

  如果一般人肯定會恨得牙直咬,就這一會兒他開始裝傻了。李隆基豈是常人,立即明白,這是王畫在點醒他,與這幾個人共同協商對策,一邊在捧,一邊還不能讓張易之得到更大的權利。人一多。可靠的主意也就多了。

  正說著話,外面仆役走進來,稟報道:“王家二郎,外面有一個女子,自稱是太原王家五娘子。要求見你。”

  “王涵?”王畫眼前再次浮現一個舉止優雅的少女身影。但他很奇怪,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少次也有十歲了吧,現在也早結婚了。王家的家教極嚴,已經婚嫁,不可能再導其他男子這樣輕易會面的。

他對李隆基說道:“世子,我們的事也談完了。還走到客廳來到客廳,看到了一個俏麗的少女,不。是一個俏麗的小道姑坐在客廳。正是幾年都沒有見過面的王汝  王畫的疑問消失了小姑娘出家為道,當然不存在結婚的問題。

  幾年沒有見面小姑娘相貌沒有變化。可身體變化很大。比以前長得略高一點,身體也小線分明。穿著一身淡綠色的道袍,道袍還鑲衷著六角形里刺梅花小金邊。加上道袍是用柔軟的綢緞縫制的。

  于其說是道袍,不如說是一件時尚的裙裝。

  看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是小姑娘出家了。還是愛美的。

  王畫拱手說道:“王小娘子,幾年未見,一向可好?”

  “還好。”

  “上茶。”王畫吩咐道。

  “不必,我今天只是來彈奏一曲,立即離開”說完了小姑娘將懷里的琴放在桌面上。雙手開始撫動起來。正是那曲《紛沮油》。可是這次的彈奏與上次的綺麗不同,曲風開始變得寬大雅正。

  但王畫腦海里卻在胡思亂想,這個大小姐今天前來,當真是為自己彈琴?或是有其他什么用意?想不明白。

  一曲終了后小姑娘再次說道:“請教。”

  王畫答道:“王小娘子,這一次很好,已經得到了《魏風》的真旨。如果你再堅持下去,以后未必不勝過你家上王子鶴大師。”

  女子哪里敢有這樣的癡望?”王涵說到這里,到現在才第一次抿齒一笑。

  然后站起身來說道:“多謝賜教,告辭。”

  彈了一曲琴。說了沒有五句話,翩然離開。

風姿極佳,可王畫與李隆基是什么人。還是看出了她眼里有些落東  王畫在心底嘆惜一聲,這是無可奈何的事。不要說現在自己與七姓水火不融,就是沒有,自己與李持盈、李裹兒這筆糊涂賬到現在還沒有理清。更不敢招惹一些感情債。

  他回過頭看著李隆基,看到他看著王涵離去的方向,還是一副神馳神往的樣子,低聲說道:“世子。”

  李隆基才醒悟過來,他說道:“這個小姑娘風采同樣很好,你做得有些絕情了。”

  王畫呵呵一笑,說道:“世子,或者我拒絕圣上的好意,然后到王家求親?或者直接到王家,對他們說,你們將這個小娘子送給我做妾?”

  廢話。

  敢拒絕老武的好意?后面更是荒謬,王家的嫡系弟子。跑到一個寒門弟子家中做小妾?不要說王涵長得如同鮮花一樣,就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也不可能的。

  李隆基聽了,也知道王畫這種取舍看似對這個小姑娘過于殘忍了一點,也迫于無奈。他還是嘆了一口氣。

  王畫與這個小姑娘的事,也被當作一個花邊,在背下議論。李隆基聽到許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小姑娘。但小姑娘的風度,也讓他折服。

  吃過了飯,送走了李隆基兄妹,李紅突然對王畫說道:“二郎,那個王家小娘子很可憐。”

  王畫說:“天下可憐的人很多,你要記住了。特別是感情的事,不能優柔寡斷,否則最后傷害還要厲害。第二點,告訴你,未來的事,誰也無法確定。”

  李紅有些聽得不大明白。但她還是說道:“不過相比于她,奴幸運多了。”

  完了,幫王畫準備畫與棋譜去了。

  到了下午,聽說了上午的盛事,來的人更多了。連老武也不例外,再次帶著一群世子郡主們。坐在主席上。反正也近,出了皇城,過了天津橋就到了。沒有一千米遠。

  但確實老武也老了,如果換在十年前,她也許會好奇,可會將更多的時間花在處理政務上。現在處理政務也懶了許多,沒有事與其他老年人一樣。喜歡溜達,看熱鬧了。

  下午的第一場經拼開始了。是畫。這也是一個時間的安排。現在光線好,看畫效果會更好一點。如果等到棋局對完。還不知到了什么時候。

  還是七姓的畫。很厚的一卷紙,顯然是一幅長軸。

  太子監的官員將它打開。掛在墻壁上。

  眾人又是一聲喝彩。

  這是一幅“《洛水上河圖》”畫的是洛陽洛水兩邊的春景,無數的煙柳。還有幾座彩虹般的石橋,河兩邊有店肆旗幡,洛水上還有船只來往,甚至還有挑夫將船上的貨物往岸上挑。洛堤上也有許多游人,有販夫走卒,有文士美人。有的匆匆忙忙行走的,有的悠閑地觀看著洛水兩邊的景色。

  這也是一幅曠世佳作了。

  特別是這幅卷軸長達四十多尺,上面景物不算,繪出的人物,隱隱約約地就有一百多個。這幅作品的規模已經遠勝過閻立本的《步輦圖》長厘米。唐朝的換算四尺多點。可這么大的一幅作品上,幾乎看不到一絲的暇眥。

  如果還是在王府的墻壁上,都有可能因為長度的原因,放不下這幅圖畫。

  果然是巔峰對決。所有拿出來的作品,都是讓世人震驚的作品。

  大家再一次看著王畫,卻見到他臉上笑容更勝,心中再次狐疑起來,難道他的作品,令比這幅圖畫更好。那是什么樣的作品,眾人眼里充滿了期待。

  echo處于關閉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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