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兒“咯咯”地笑出聲來。
這也是她喜歡王畫的地方,在這方面王畫膽特小,可不象自己那班堂兄弟,還有表兄弟,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立即弄上c花ng來。
她笑完后,說道:“我只是想你將我最美麗的地方畫出來。”
王畫納悶了,最美麗的地方,難道是讓自己畫,好象現在也沒有這個說法啊。
李裹兒又說道:“現在我穿的衣服太厚了,所以將冬裝脫掉。”
原來如此,難怪她要讓人抬幾個大火盆進來。可畢竟現在外邊的天氣很寒冷的,王畫說道:“不用,殿下長相貌似天人,無論穿什么衣服,都是好看的。現在天還是很冷,殿下身體要緊。”
“我偏不!”李裹兒倔強地說道。
王畫無奈,現在阻止也來不及了,她將裘袍已經脫下來,里面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裙,用黃綢束著腰,這樣一來,更顯得她腰如蜂柳,一對豐胸碩乳也因此更加傲然屹立。裙口還呈著低“V”型大開著,除了在紅衣褻衣下,露出來的半個潔白酥胸外,還陷入一道深深的乳溝。
王畫心里嘆惜一聲,如果說到妖媚,李裹兒也是他兩世為人,生憑罕見了。
王畫沒有耽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將自己悄悄喊來,到底是什么事,不真的將她凍著了。把四個火盆放好,將椅子放在四個火盆中間,讓她坐好。立即拿出筆墨,為她作畫。
在這里,王畫用了更多的西洋寫真畫技巧,力求將李裹兒的美麗真實地畫在圖畫上。但在背景,可沒有用四個大火盆子,那個太傷大雅,他將背景轉移了一下,轉移到一個花園中,李裹兒還是坐在椅子上,但背后卻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不過也許在所有鮮花中,也只有牡丹花才能表達李裹兒的富貴妖嬈。
畫完了,王畫想了想,又在下面寫了一行小詩: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寫完了,王畫嘆惜一聲,楊玉環,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一個角落,縱然楊玉環在世,相貌也不過與李裹兒差不了多少吧?可惜這兩個女人,過程不一樣,但結果卻是一樣。
李裹兒站起身來,依偎在他身邊,看著畫。
畫上一位仙子,坐在盛開的牡丹花叢中,巧目顧盼,亦喜亦嗔,真是人比花兒都美麗。然后又看了那首優美的小詩,忽然將最后兩件衣服解開。終于一具美麗誘人的胴體,展現在王畫眼前。
王畫不由地呆了一呆,問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二郎,今天你要了奴吧。”說著李裹兒鉆入王畫懷里。
王畫被這一個變故弄得不知所措,現在他腦子里也是空洞一片。畢竟他可是一個男人,也不是柳下惠那樣的男人,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赤身裸體在他懷中,無論他怎么正派,也有些把握不住。
但他雙手搭在李裹兒光滑的背上,因為外面的天氣,她的皮膚有些涼意。王畫這時候也想不到其他了,一下子將李裹兒扔到床上。別要凍著了。但是李裹兒順勢一拉,也將他帶到床上。
李裹兒再次伸出芳舌,在王畫的嘴唇上吻了起來。王畫只感覺到鼻子傳來一陣似蘭似麝的香味,終于意亂情迷,與李裹兒的舌頭絞在一起。就連李裹兒伸手解他的衣服,他都沒有察覺。
當王畫只剩下最后一件內衣,他才猛然驚醒過來。將李裹兒壓住,但姿態有些不雅,正好抵住李裹兒的秘處,這不由地讓李裹兒傳來兩聲銷魂奪魄的呻吟聲。
王畫強壓著心中的欲火,他問道:“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
李裹兒今天做法有點反常。王畫通過接吻的動作,知道她還很生疏,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他也不相信自己,威猛到讓李裹兒神魂顛倒地跪在自己的腳下,不能自撥。
“別問了,二郎,好嗎?”李裹兒摟著他的后背,身體扭動了兩下。
“不行,殿下,你還不了解我。如果我今天得到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一生一世地呵護你,愛護你,讓你快樂幸福,不受半點委屈。”
聽到這里,李裹兒已經明白王畫的意思了,可她眼里的星目更加明亮。
“而且我也不能對你放手,你明白嗎?所以你必須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
“二郎,你讓人好感動,”說著,李裹兒將王畫的手,牽著放在她高聳柔軟的胸口上,然后說道:“可是你是聰明人,應當明白我家的處境,絕不是外面那么風光,內有武家掣肘,外有二張掌權,因此母親告訴我,必須讓我與武家聯親。在這之前,我只想留下一次美好的回憶,二郎,能給我嗎?”
王畫內心嘆惜一聲,歷史還是沿著它的軌道繼續向前發展。他有些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那不行,我不會容忍我的女人以后躺在別人的懷抱里。”
不管兩個人現在有幾分真情在里面,但兩個有緣無份,自己身份太低了,就是武則天對自己寵愛也不行,不可能將李裹兒賜予自己的。或者帶著她與家人逃自唐朝,一路邊關盤查不說,就是能逃出去,李裹兒愿意放棄眼前榮華富貴的生活?
李裹兒傷心地說道:“難道你嫌棄我嗎?”
王畫撫mo著她一張俏麗的臉孔,低聲說道:“殿下,你知道你的相貌嗎?就是古代西施在世,也不過如此。我那敢嫌棄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看到自己的女人,以后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說到這里,王畫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殿下,我們到此為止吧。馬上臣也要參加科考,如果得中高榜,以后也會進入朝堂,就讓臣以后在朝堂上維護你,保護你,讓你每天都過著快樂的生活。”
王畫的話質樸而感人,李裹兒終于躺在王畫的身下,不在動彈了,眼睛里也流下淚水來,她緊緊地抱著王畫說道:“二郎,二郎,以后我也要保護你,愛護你,不讓你在朝中受半點委屈。”
說到這里,她從床上爬起來,從書桌上拿出一把裁紙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