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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兇殺案

官場沉浮第一零三章兇殺案第一零三章兇殺案  “你…你要干什么?”剛才的折騰之中,于倩已經醒了過來,揉著惺忪的睡眼,驚呆的看著已經脫掉了衣服僅僅剩下了一個褲衩的男人。

  看著美麗的少婦迷離的雙眼,李松雄也顧不得脫下最后的屏障,迅速飛撲了過去,抱住了于倩的身子,“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哎呀,放開我,你…你想干什么,我老公要回來了!”于倩拚命地推著李松雄,可是李松雄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厚厚的嘴唇在她臉上,嘴上臉上亂吻著,于倩不敢大聲叫喊,只有拚命的掙扎著。

  “沒事的,他喝酒去了,沒兩個小時回不來,兩個小時,足夠了!”李松雄的手一邊摟著于倩的腰,一邊抓住于倩內褲往下拉。

  于倩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一只手趕緊的按住了李松雄的手,妄圖阻止李松雄的動作,可是,她的力氣,如何的阻擋的住一個大男人的手呢?內褲迅速被拉下了屁股,柔軟濃密的陰毛都已經露了出來。

  “李書記,求求你了,不要這樣,這是我家啊,我老公看見怎么辦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著于倩杏眼里的淚光,感受著美麗少婦柔軟的緊緊貼在身上的感覺,李松雄更是情緒激動,手沿著于倩的下腹,伸進了的雙腿之間,于倩雙腿緊緊地夾起來,彈性十足的雙腿夾著李松雄的手,讓李松雄感覺更是亢奮無比。

  “不要啊,你放手…你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了…”于倩兩滴淚水從臉頰滑落,內褲在屁股下卷著。

  “就是你這個,你他媽毀了老子前途,老子要搞死你…”李松雄嘴里在于倩的嘴上胡亂的啃著,根本不把于倩的威脅放在身上。

  于倩的身子微微的一顫,她頓時的停住了不再掙扎,對于李松雄,她的確是有著歉意的,這次李松雄簽那些字,更多的是因為她,而她那么做,卻是為了她那不爭氣的丈夫,還有她弟弟,她丈夫原本僅僅是一個臨時工,一個司機,是她想辦法把丈夫弄進了民政局當了干部的,丈夫的文憑,履歷,那都是假的,還有弟弟,弟弟也是一樣。

  都是自己害了別人,自己也沒有辦法能夠補償李松雄的前途,就讓自己的身體來補償吧!于倩流著淚,任憑李松雄折騰著,李松雄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衣在于倩的上摸了幾把,就把她的內衣撩到于倩的上,那一對顫巍巍的就挺立在了他的面前了。他的嘴唇一邊吸吮著于倩的小櫻桃,一邊手急躁地摸著于倩的下身。于倩身體抖了一下,把腿微微的叉開了一些。

  “求你了,你要來就快點,不要讓他回來看見啊。”看著李松雄只是親吻撫摸,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于倩低聲的哀求著。

  李松雄也不敢過于造次,畢竟,現在都十二點多了,雖然一般情況下于倩的丈夫喝酒時間都比較長,可誰知道會不會提前回來呢,摸著于倩的下邊已經濕了,他迅速的卸掉了自己最后的一點屏障…

  響水鎮的干部輪換,讓柳罡其實也心底并不踏實,當晚,柳罡留在鎮上賓館住宿,一大早,和在家里一樣,柳罡起了一個早,在附近轉了一圈,才慢慢的往回走去,離著賓館還有著近一百多兩百米時,忽然看見了前面停了兩輛警車,兩輛警車,柳罡其實早也就注意了,不過,他之前并沒有走這條街,并沒有仔細看兩輛車,只是看見了兩輛車停在那里,而此時慢悠悠的走回來,才注意到,那兩輛車,乃是縣刑警隊的車。不僅有車,還圍了一些人。

  “刑警隊的人這大清早的就在這里,難道發生了命案?”此時的柳罡,無疑是非常的敏感的,他禁不住的走了過去。還沒有走過去,火葬場的車開了過來。柳罡走過去,在人群中略微的聽了一下,柳罡也大概的知道了一些情況。這些情況,卻是讓他心底更加的留意了一下。從哪些看熱鬧的人嘴里,他知道了這里乃是鄉鎮黨委政府的家屬區,這里住的,差不多都是鄉鎮干部。

  干部家屬區,鎮政府的干部,會不會和這次處理干部有關!知道了死者的身份,柳罡禁不住的如此想著,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案件,自然讓他容易將這聯系起來,盡管他有著十二分的信心繼續他的干部隊伍整頓,也做好了應對各種意外事故的準備,此時的他,依舊的禁不住有些緊張,這畢竟是一條生命。

  響水鎮第一美女,老公是個賭鬼酒鬼,還真是紅顏薄命!而知道了更多的一些情況后,他禁不住的微微的有些感嘆起來。就在這時,幾個人抬著一具死尸走了過來,死尸已經被白布包裹了起來。

  真是兇殺!柳罡心底微微的一凝,在尸體離著自己不遠的時候,他迅速的釋放了魂印訣,瞬間的,一副畫面映上了腦海,畫面中,有著一張略顯猙獰的臉,那是一個個頭不高的男人的臉,男人用一張枕巾捂住女人的嘴和鼻子。

  “魏局長,響水鎮的剛剛發生的命案,情況怎么樣?”柳罡想了想,還是將電話打給了魏德軍。

  “根據初步情況判斷,很可能是強奸殺人案,故意殺人這一點,已經可以確認,受害者是被捂住嘴窒息死亡的,死者身前發生過性行為,應該也是能夠確定的,死者身上部位有著一些抓傷和煙頭燙傷,傷痕是死前不久留下的,手腕上有著一些淤青,而根據我們初步調查,其丈夫乃是兩點三十左右才回的家,而報案時間是兩點四十…”魏德軍簡單的說著情況。

  強奸殺人…聽到魏德軍的匯報,柳罡倒是稍微的壓力小了一些,強奸殺人,那應該就和這整頓沒有關系了,而純粹是一宗惡性刑事案件。基本上知道了案件的性質,柳罡也沒有再繼續關注案子的事情,刑事案件,自然有刑警隊去過問。不過,這宗案子的發生,也讓柳罡在響水鎮多呆了半天,原本準備中午就走的他,到了晚上他才離開。

  響水鎮事件,尤其是李松雄的被免職,讓干部整頓的工作變得格外的順利了許多,主動交代相關問題的干部,也更多了起來,甚至,包括不少機關部門的干部,當然,這一切,并不太出人意料之外,縣長的外甥都被免職,而且,還僅僅是因為簽了幾個字,其他干部,誰還敢自恃關系部關系的,更沒有干預去制造一些假的考勤表,即使是那些已經做好了假考勤表的,也都趕緊的銷毀了,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人情歸人情,可牽涉到自己的政治前途,誰還顧得了人情不人情的。

  “想不到,他居然會連同趙建林一起處理了!”周六晚上,趙雪也回了家,和老父親一起談起了這次的時間。

  “趙建林,是不是伍遠飛的那個表弟?”

  “恩。這次,他把趙建林,還有任書記的外甥,外加一個鎮長一個黨政辦主任,一個鎮排名前幾位的,被他一網打盡了。”

  “他只有這樣處理,這干部整頓的工作,才能真正的進行下去。”

  “可是,我擔心他這樣下去有,得罪的人太多,那工作怎么開展。”趙雪無疑是憂心忡忡的。

  “其實,我們有時候考慮的太多,顧忌太多,仔細想想,就算他得罪了人,那又怎么樣?他這個書記只要不被撤職,他就是縣委書記,只要他不違法亂紀,或者,違法亂紀不被你抓住把柄,你能把他怎么樣?”老書記搖了搖頭,“我們時常說的一句話,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權力在他手中,下面的這些官員就不能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除非,這些官員有著舍棄自己手中權力和利益的決心和勇氣,所謂無欲則剛,可是,你說,那些能夠放下手中權力的人,還會去和他作對嗎?”

  “這個…自然是不會的!”說準確些,柳罡打擊的,也就是那種濫用權力的干部,如果都能夠放下手中的權力了,能夠做到無欲無求了,還能和柳罡有什么沖突呢?

  “再有,他得罪的人再多,哪怕,就是把絕大多數的官員都得罪了,那又能怎么樣,或者有人會說,這些人可以聯合起來對付他,可問題是,你覺得這可能嗎?”老書記搖了搖頭,“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這些官員,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直接牽涉自己利益的時候,誰愿意出面去對上一個地委委員,縣委書記?他們在一邊看熱鬧,不落井下石,那就算是比較厚道的了。”

  “華夏人是比較善于隱忍的,更善于自我麻醉自己,就像魯迅先生描述的阿q精神,我們會給我們自己找許多的理由來讓自己接受現實,即使明知道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損害,在面對強勢的勢力的時候,只要有一線生機,也選擇忍氣吞聲,尋找一些自我安慰的理由,”老書記頓了頓,才繼續道,“柳書記雖然真正出手的時候,絕不留情,可是,他卻是給了許多官員機會,即使是他敵對陣營的官員,他都給留了機會,這樣的情況下,雖然大多數官員心底很是反感他,甚至是恨他,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討好他,因為,他們都希望能夠獲得他的支持,而且,還不敢陽奉陰違,因為,他給的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公正公平的,那些人盡管恨他,盡管不滿意他,可是,他們實際上是相信他的,甚至可以說,相信他,比相信自己的后臺還更甚幾分。”

  “恩,這人收買人心,那的確是很厲害的,現在那組織部,我的話都沒有他好使了,我要是現在轉身和他為敵,估計,我都要無法控制組織部了。”

  “這不叫收買,一個領導,要有擔當,更要能夠維護屬下的合理利益,為了幾個普通干部挨打,他能夠強硬的將一個政法委書記送進監獄,為了一個普通的干部被人報復,甚至之前根本不認識的干部,他可以硬生生的毀掉一個家族,即使是家族制造,他也沒有絲毫退步,他這就是用事實來表明,他柳罡有著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屬下,而且,是不遺余力的保護,每個人都需要安全感,尤其是對于弱者而言,他們更需要安全感。”

  “再有,這整頓涉及的干部,雖然數量非常的驚人,可是,你仔細理順一下,看看多少和現在的干部有關系?”

  “多少和現在的干部有關系…”父親的這一提醒,卻是讓趙雪禁不住仔細的思索了起來,這一分析,還真是,那些拿錢不上班的,吃空餉的,不少都和現任干部沒啥關系。

  “其實,這些整頓的干部,更多的是歷史遺留問題,在職的,正處于上升期的官員,除了極少數膽大的人之外,更多的都比較謹慎,怕被人揪住小辮子,在任的干部,除了那種極少數大權獨攬的領導,或者是有著強硬后臺的干部,大多數的干部都有著不少的競爭對手,這些人虎視眈眈的,都等著你出事呢,他們做事,都需要顧及影響,而真正瘋狂的,是那種臨近退休的,或者是明知道上升無望的,他們才會肆無忌憚,華夏人是一個人情社會,上一任留下的問題,下一任都抹不開情面,老同志做點出格的事情,也就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有就是領導身邊的人,這方面的危害也比較嚴重,你還記得你楊叔叔嗎?”

  “楊叔叔…”

  “就是給我開了十多年車的…”

  “爸是說小悅他爸,怎么不記得,那時候,可是沒少坐楊叔叔的便車。”

  “你知道,我為什么把他調去了公交公司嗎?”老書記看著自己的女兒,趙雪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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