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新秀 官場新秀。
“你趕快放下老大,不然,我開槍了…”張玄也不含糊,手槍也是瞬間的握在了手里,雷達站的士兵,除了休假,身上都有著配槍,此時出來,本來也是站長安排的,那也算是公事,槍自然也帶在身上了。()
“我并不想傷害你們老大,我只是要借車用一下。”黃欣怡淡淡的,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神情。
“你趕緊…”張玄大急。
“好了,車你開走吧”蘇子峰看著柳罡眨巴了一下眼睛,頓時的明白,柳罡是故意的讓對方得手的,他也就絲毫的不擔心了,只是,貌似,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擔心似地,不說柳罡的身手,就是他的身手,也有著不小的把握成功反擊。
“你們把車門關上”柳罡背著黃欣怡上了車,黃欣怡手里鋒利的發釵,一直也就不曾離開過柳罡的太陽穴,手格外的穩定,沒有絲毫的抖動,聲音也透著幾分冷漠,蘇子峰立刻聽話的將車門關上。
“對不起,委屈一下,把手舉起來。”黃欣怡又冷聲的吩咐著。
“不好意思,我沒有學會舉手。”柳罡淡淡的道。
“那把手背過來。”黃欣怡再次的下達了命令,柳罡這次倒是沒有反對,將手背到了身后,黃欣怡迅速的解下柳罡纏在腰間的繩子,將柳罡的雙手給綁了起來,不過,她的左手,卻一直不曾離開過柳罡的太陽穴,顯然的,她從來沒有輕視過自己的對手。
將柳罡的雙手綁好,她才稍微的松了口氣,放下了手里的發釵,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繩索,才揭開了柳罡的面具,略微的掃了柳罡一眼,啟動了汽車,迅速的往前開去。
“蘇隊長,這…”張玄看著汽車揚長而去,卻是額頭見汗。
“放心吧,要是老大就這點本事,我還會讓他當我老大嗎?你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好了。”蘇子峰笑了笑,如果柳罡沒有那個隱晦的眼色,他或許多少有些擔心,可見了柳罡的那個眼色,他卻是一點都不擔心了,和柳罡相處了這段時間,他對于柳罡的實力,那也是有了相當的自信。
“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開著車,黃欣怡的一只眼睛,依舊的注視著柳罡。
“我為什么要害怕,害怕你劫財還是劫色?”柳罡笑著調侃著。
“劫色,怎么樣,你不會堅決反抗吧?”黃欣怡并沒有在意柳罡的調侃,反調侃起了柳罡。
“你覺得呢?”柳罡微笑著反問道。
“應該不會吧,你雖然不是色鬼,但也不是什么君子,連非禮勿視都不知道。”黃欣怡開著車,風馳電掣的在道路上狂飆著,卻是一點也不影響她和柳罡的談話。
“美女本來就是男人欣賞的,若是沒男人欣賞,那又何來美丑之分。”柳罡搖了搖頭。
“哦,那你也承認本小姐是美女了?”對于柳罡之前不錯的評價,黃欣怡依舊的耿耿于懷。
“勉強算吧,只是,腿稍微的粗了一些,短了一些。”柳罡再次的實話實說。
“你…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車開下了懸崖?”黃欣怡氣的幾乎閉氣,不過,很快的,她又恢復了鎮靜自如的樣子。
“你在外面一方,就算開下懸崖,那也是你先摔下去,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柳罡淡淡的道。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黃欣怡干脆的也不再和柳罡斗嘴。
“那有關系嗎?”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那位屬下手里的槍,那乃是軍用制式,他的皮帶,也是軍用皮帶,你們肯定是部隊上的。”黃欣怡淡淡的道。
“華夏國那么多部隊,你這話,說了也等于沒說。”
“鄭瑜是因為兒子才和郭玉榮鬧翻的,鄭瑜的老公沒有生育能力,而那兒子肯定不是郭玉榮的,否則,他就不可能用來威脅鄭瑜,我想,鄭瑜的兒子,肯定是你們誰的。”黃欣怡淡淡的道。
“呵呵,黃小姐不會認為是我的吧?”黃欣怡的猜測,卻是讓柳罡禁不住的笑了起來,他可實在想不到,黃欣怡居然會如此的猜測,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這黃欣怡,畢竟被關了幾個月了,并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而她的后臺,顯然也不可能和她聊這些事情,鄭瑜更不可能暴露自己的。
“這個可能性應該沒有,鄭瑜的兒子都好幾歲了,那時候,你也就一個小屁孩吧,大約,還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吧,鄭瑜可是喜歡成熟的男人,對小屁孩不感興趣。那孩子,應該是你領導的吧”黃欣怡再次的調笑了柳罡一番。
“黃小姐真是很有想象力。對了,鄭瑜來的時候,是和你住在一起?”
“這里也就那屋子像人住的地方,郭玉榮自然舍不得讓她住其他的地方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強悍,找了一個政法委書記,還找了一個部隊高官,也不知道是她的幸呢,還是不幸。”黃欣怡感慨著。
“那你呢?除了劉天意,就沒有其他男人了?”柳罡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本來是沒有的,不過,他把我送給了其他的男人,嘗過第二個男人后,感覺著自己之前的幾年真是白活了,就那一個死胖子,那玩意就跟一條死蚯蚓差不多,居然還當成了寶。”黃欣怡的嘴沒有一點遮攔。
“結果,就被那死胖子給抓住了?送進了精神病院”柳罡恍然的道。
“就憑他,還能抓住姑奶奶,做夢吧。”
“那就是你用他的名頭大肆圈錢,被他發現了?”柳罡繼續的猜測著,這女人那么大方的拿出那一百一十萬,那顯然的屬于不差錢的角色。
“還不算太笨,差不多就這樣吧,好了,你也差不多該下車了”黃欣怡緩緩的將車停在了路邊,打開了車門。
“怎么,這就要我下車了?”柳罡一陣的郁悶,他原本的主意,是跟著這女人找到女人的隱秘巢穴,從這女人的行動可以看出,這女人絕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角色,也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角色,她的手里,很可能有著他所需要的東西。卻不想,這女人根本就不帶他去她藏身的地方,他卻是白背綁了這一會了。
“天也不早了,要不,倒是不介意嘗嘗小男人的味道,乖乖下去吧,聽話,下次有機會,一定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女人。”黃欣怡伸手往外推柳罡,忽然的,她感覺著手一緊,她的手,已經被柳罡給反抓住了,她的臉色,頓時的變得分外的難看,“你…你…你是故意被我抓走的?”
“果然不愧是當過警察的人,不算是太笨。”柳罡將黃欣怡兩手抓住,一只手拿出了一副手銬,將黃欣怡銬了起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看著手腕上的手銬,黃欣怡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那手銬,可是最為常見的警用制式手銬,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我是公安廳和省檢察院陶縣9238專案組副組長柳罡。”柳罡淡淡的道。
“陶縣9238專案組…朱國富的案子”黃欣怡的臉色,再次的變得慘白,作為曾經的女警,對于案件的編號,那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看來,我是進錯了房,而沒有抓錯人了”黃欣怡一下子就說出了朱國富的案子,顯然的,當初的案子,這黃欣怡至少也是一名知情者。
“你…你無憑無據,你有什么資格抓我”黃欣怡也終究不愧是一個曾經的女警,短短的時間內,也是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證據嘛,我可以先把你關起來再慢慢找,再說了,我不說,又有誰知道是我抓了你?”柳罡緩緩的啟動了汽車。
“你…你還是不是警察”黃欣怡被柳罡說的一滯,抬出了柳罡的身份。
“92年的時候,你應該也是警察吧?”柳罡并沒有理會黃欣怡的話。
“是又怎么樣,我是古泉縣的警察,可不是陶縣的警察。”黃欣怡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你是哪一年下海的?”柳罡看似隨口的問道。
“94年,怎么了,本人難道就不能下海?”
“那93年,戴云康轉給你兩次帳,是怎么一回事?”柳罡忽然的問道。
“戴云康…”黃欣怡淡定的臉色,再次的變得慘白。
“黃欣怡,也不怕告訴你,我們這次下來,明是調查朱國富被殺一案,實際上,是調查郭玉榮和劉天意,你是聰明人,怎么做,我想你也不用我說。”柳罡淡淡的道。
“別嚇我了,就你一個小毛孩都能當副組長,你那專案組,想查郭玉榮和劉天意,別做夢了。”黃欣怡一臉的不屑。
“周明波你聽說過嗎?”柳罡淡淡的道。
“怎么,他已經被你抓起來了。”黃欣怡臉色再次的變了。
“等會,你就可以看見他了,還有向天晴,管強,這兩人,想來你也不陌生吧?”柳罡淡淡的看了眼黃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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