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三十三章上報二月二十八日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三十三章上報 市局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僅僅三十分鐘多點,就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藏副所長喜滋滋的道,“柳所,我守在這里,你去迎接…”
“呵呵,他們也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們,就不去湊熱鬧了”柳罡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這來的都是安南公安局的領導,對于藏副所長來說,那是一個難得的認識機會,可對以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藏副所長能這樣說,他也是高興的。()
藏副所長興奮的迎了出去,他來到外面,也是看到了警車的身影,兩輛普通警車,一輛金杯警車,不大工夫,警車就到了近前,成局長首先的下了車,緊接著,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從金杯警車上跑下了車。
“就這里嗎”成局長一邊下車,一邊問道。
“是的,成局”藏副所長恭敬的道。
“立刻將整個屋子控制起來,嚴禁任何人靠近。”成局長吩咐了一句,特警迅速的分散了開去,迅速的分立在了屋子周圍,成局又道,“藏所長,東西在哪里”
“成局,東西在這邊”藏副所長立刻的帶路,進了豬圈房,立刻的為雙方介紹了起來,“柳組長,這是我們成局…”
“S省G省四一八聯合專案組副組長柳罡見過成局長”柳罡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呵呵,柳組長如此年輕,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看著那豬圈里鑲嵌著鎖的鐵蓋子,成華欽微微的有些懸著的心,頓時的放了下來,熱情的伸出了手。
“成局過獎”
“柳組長,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吧,好確定派多少車過來”讓人將崔秀蘭帶了出去,成華欽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東西很多,恐怕要武警隊過來才敢運出來”柳罡倒是沒有多少客氣,打開鐵蓋,率先的走了下去。
“老天…”走進地下室,成華欽卻是禁不住的叫出了聲,雖然他貴為公安局副局長,經歷了無數的大案要案,A省作為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省份,文物案也遇到了不少,可是,別說他所經歷的,就是他所見到的,甚至是聽說過的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來的震撼。
回過神來的成華欽,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驚喜,出了地下室,立刻的安排人員匯報了回去,請求一個大隊的武警支援,同時,讓文物局派人前來。同時,安排幾名刑警守住了地下室入口。
“藏所,這哪里有信號”柳罡此時,也需要立刻向上級匯報,這么重大的發現,那無疑的是一樁非常重大的事情。
聽到柳罡的回報,周春路卻再次的震撼了,已經三個億的案值,這居然還有一個隱藏的倉庫,而且,那還是最大的一個倉庫,這伙人,究竟走私了多少文物,又隱藏了多少的文物 不過,震撼歸震撼,他卻是不得不趕快的上報,他也沒有打電話,直接的來到了辛局長的辦公室,聽了周春路的報告,辛宇的表現,也不比周春路好多少,半響,才低聲的嘀咕了起來,“這小子,不去找藏寶還真有點可惜了,這才幾天,就找到幾個億的寶貝了…”
“這幾個億,可是文物專家的保守估價,聽那些文物局的人說,單單就是覃友利的那些藏寶,拿去拍賣的話也少不了五個億,加起來,那可是十億富翁了”周春路此時倒是恢復了鎮定,難得的和辛宇開了句小玩笑,同時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和柳罡唱對臺戲,不說別的,單單就辛局長那稱呼,就能聽出親切來。
“周隊長,這么大的案子,省廳恐怕會接手,你們先做好準備吧。”辛宇的聲音中,卻是有著絲絲的無奈,這么大的一件案子,而且查明的也是牽涉到幾個省了,省廳接手,也是理所當然,尤其是,現在案情雖然不能說明朗,可是,許多的情況也算是浮出了水面,省廳自然不會放過這一份唾手可得的功勞。
“哦,我知道了”周春路的熱情,頓時的被一陣寒冰所澆滅,別人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當初接手這件案子的時候,案子沒有任何線索,那是眾人推,省廳推給了市局,市局甚至想推給分局,只是案值太大,省廳也不敢讓一個分局接手,最后才交給了市局,現在,看著案子顯出了曙光,卻又要交出去,他的心底,能不感覺到寒意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說什么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根本就不是辛宇想把這案子交上去,辛宇作為一個局長,哪里會舍得到手的油水流出去,然而,胳膊拗不過大腿,尤其是,現在又在A省查出了這么一大堆的文物,更讓省廳有了足夠插手的理由。
A省,柳罡依舊顯得有些忙碌,作為文物的發現者,而且是代表著G省和S省的聯合專案組,安南公安局也不敢繞開他查收文物,因此,每一件文物,都需要他過一到手,每一件文物,他都需要簽字。
好在,文物數量并不多,只有四百多件,可是,即使這樣,也累的他夠嗆,這些可是文物,不是破銅爛鐵,每一樣,都要非常的小心,足足忙活了四個多小時,才終于的忙活完畢。
忙完就已經十一點了,回到安南,也是一點多,請客的事情,自然是泡湯了,當然,即使他請,派出所也不會有人來,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出動了一個大隊的武警,派出所早也是如臨大敵,誰還有工夫來讓他請客,只有計生辦的女同志們,微微的有些小不滿。
他請客躲掉了,不過被請,卻躲不掉,成華欽出面請客,公安局和武警隊幾位領導全員參與,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可找不到理由推脫。作為尋找到文物的大功臣,又是唯一的‘外人’,自然是受到了特別的照顧,面對武警隊領導和公安局領導的聯合圍剿,即使我們柳罡同志是海量,最后也不得不敗下陣來,一頓酒差不多喝到了天亮,柳罡還沒回到賓館,就睡了過去,還好,也就僅僅睡了過去,并沒有其他丟份的事情發生。
只不過,第二天一早,他還在床上,就被吵醒了過來,吵醒他的不是電話,電話已經沒電了,喝醉了的他自然不會還想著充電,吵醒他的是蘇薔。
“轉押白開恩的事情被卡住了,他們說白開恩和A省發生的一件重大案子有著極大關聯”柳罡匆匆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蘇薔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非常不愉快的道。
“也許,我不該那么快找到白開恩的藏寶吧”柳罡微微的一呆,稍微的一想,卻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么大一件案子,A省顯然不愿意放手給G省的公安系統,而白開恩,無疑是此案的關鍵,留住白開恩,就等于是留住了案件的主動權。
“基層民警就是這樣,大案要案的偵破,你永遠都是配角,干不好,挨批挨罵,干好了,就是別人的了”蘇薔黯然的搖了搖頭,有些沮喪的道,“其實這案子,若非當初辛局長就和省廳爭執了一場,省廳把話說死了,恐怕我們當初找到譚鳴的藏寶時,案子就被搶走了。”
“其實也沒必要沮喪,案子現在被他們搶走也未必是壞事,這案子,雖然看似明朗了,可是,真要完全偵破并不容易,白開恩那嘴,可不是那么好打開的,而且,我感覺著,即使是白開恩,也未必知道更多的消息。”柳罡安慰著蘇薔,他的心底,也并不比蘇薔好受,甚至,他比蘇薔還要郁悶,三處文物,都是他主導之下找出來的,整個案子,可以說都是他在主導,要拱手讓出去,誰也不會心甘。
不過,柳罡這話,卻也不是無的放矢,更不是純粹的自我安慰,這一件案子,從頭到尾,他是全程參與,情況自然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從白名凡提供的消息看,當初譚鳴還是白開恩的老大,現在,想來這個也不會改變,畢竟,白開恩幾年前就在監獄里了,雖然,這個老大,很可能僅僅是一句稱呼,可是,既然白開恩喊譚鳴老大,那至少也能說明,譚鳴應該比白開恩更重要一些,而從譚鳴和覃友利之間的情況分析,也應該是覃友利是上線,當時的譚鳴,顯然是給覃友利送東西過去或者是匯報什么,按照這個組織的謹慎態度來看,不大可能白開恩和譚鳴同時的和覃友利接觸,按照案情現在的情況分析,白開恩都未必能知道覃友利的真實情況,而僅僅是一個文物的重要保管者。
“哦,你是說,白開恩只是一個馬仔…”作為一個老刑警,對于案件的了解,也是比較深的一個,柳罡的提醒,也讓蘇薔很快的明白了柳罡的意思。
“不僅白開恩,我感覺著,覃友利很可能也只是一個馬仔”柳罡緩緩的道。
“覃友利是一個馬仔…”蘇薔一愣,柳罡的這個話,卻是讓她感覺著有些震撼,甚至有著很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