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居然是楊潔,看見是柳罡,楊潔頓時的撲進柳罡的懷里大哭出聲,圍墻兩邊的樓上,也瞬間的亮起了無數的燈火,不少的窗戶,探出了腦袋,柳罡趕緊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了楊潔的身上。
被擊飛的其中一人最先的回過神來,卻是怒吼一聲,拔出一把匕首,沖向了柳罡,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柳罡的脖子。
“找死!”柳罡一把抓住了那男子的手腕一用力,頓時的,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男子再次的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同時的,柳罡迅速的拿出手銬,那那人銬了起來,兩外兩人本來準備攻擊柳罡,此時一見伙伴被抓住,柳罡更拿出了手銬,頓時的嚇了一跳,酒也清醒了幾分,瘋狂的向一邊跑去。
柳罡三步并作兩步,迅速的追了上去,兩人剛剛跑出幾米遠,就被柳罡抓住,一并銬了起來。將三人用兩副手銬銬在一邊,柳罡又拿出了一個證物袋,將地上的衣服,還有刀一并的收了起來,作為一個曾經在法院干了一年的警察,他對于證據的保全,那自然是沒話說的。
箱子里的響動,早也驚動了附近的人,他們走出巷子,巷子已經有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群,柳罡吆喝著分開人群,將三人送上了警車的后座,又拿起車上的一副手銬,將三人剩下的兩只手一并銬在了一起。
“去公安局做個筆錄!”讓楊潔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呵呵,看來今晚上想輪休下都不行了!”剛剛的審訊了甄建軍一番,陸圻軒走出審訊室,就看見了柳罡押著三人走了進來,一看旁邊楊潔的狀況,自然是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強奸案的審訊倒是很簡單,四人一起去喝酒,都也喝了個七八分,三人要楊潔陪他們三人玩玩,楊潔不干,三人一路連哄帶強迫,將喝的醉醺醺的楊潔弄到了那巷子里意圖,卻被柳罡撞破,雖然三人都竭力的否認強奸,只說是四人本來就是朋友,喝了酒一起玩玩,不是什么強奸,不說事實和證據俱在,就三人自己所描述的,也都是徹徹底底的強奸,他們承認不承認,那都根本無法否認強奸的事實。
“謝謝你,柳所!謝謝你…”楊潔的母親崔雪清也趕了過來。
“催老板,這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所在!”柳罡淡淡的道。
“楊潔,把你雞窩頭重新弄一下吧,別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這次你能遇到我,下次恐怕就沒有這么的好運氣了…”臨走,柳罡毫不留情的訓了楊潔一頓。
甄建軍的審訊,并不怎么順利,甄建軍倒不是不開口,可是,他承認的,也就是一些盜竊的案件,并且,都是一些小案件,一些即使對他現在的罪名來說,也無關緊要的案件,讓陸圻軒三人有些的惱火。
“呵呵,讓羅斌去干這事,電廠家屬區也屬于文興路派出所的轄區,他老人家肯定比較熟悉。”說起尋找甄建軍當時房東的事情,陸圻軒笑呵呵的把這個差事交給了羅斌。
“呵呵,看我,倒是把這尊神給忘記了!”一個在當地派出所呆了幾十年的老民警,那要找人自然是比他們去容易的多了。
審訊甄建軍的效果一點都不理想,無論對于自己是否在津州租的有房屋的事情,還是那電視機和冰柜的來歷,他都沒有任何的泄露,他們反反復復的問,他反反復復的回答,都沒有半點差錯。
尋找房主的事情,卻是格外的順利,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有著羅老出馬,一上午就找到了房主,不僅找到了房主,還找到了九年前的鄰居,然而,結果卻讓他們大失所望,那房屋的租戶,并不是甄建軍,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叫做劉蕾的年輕女孩子,津州大學的大學生,不僅房主能夠證明,鄰居兩口子更是對那大學生很熟悉,還知道女孩是靖原市五云縣的人,一個女大學生,和甄建軍風顯然馬牛不相及。
是莫有利看錯了,還是另有隱情?陸圻軒認為看錯的可能性較大,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年了,而且,最初莫有利甚至連甄建軍都沒認出來,再說了,當時也是晚上,僅僅的看一眼,能認出人來的可能性委實的不大,他建議直接將許梅的案子拋出來,將許梅的案子定了就是了,刑警隊案子眾多,也非常繁忙,沒必要將太多的時間耗費在這一個案子上;柳罡卻認為莫有利不應該看錯,一個男人,發現了自己女人的其他男人,那印象肯定是深刻的,而且,就算看錯人,那屋子的位置,也不應該出錯,畢竟,那可是最邊上位置的房間,而不是中間的某一間房間。
“還有,根據莫有利的回憶,他發現許梅去那房間的時間是七月中旬,七月中旬學生已經放學了,很可能,那房屋被那劉蕾轉租給了甄建軍或者什么的…”柳罡卻認為應該繼續尋找劉蕾,那屋子究竟有沒有什么,得找到本人才能算。
最后,兩人商定,陸圻軒和鄭占軍羅斌三人直接的審問許梅的案子,柳罡和朱倩繼續調查劉蕾的事情,朱倩是刑事二大隊的一名女民警,本身是一名女民警,又是津州大學的畢業生,自然是最適合的人選。他們再次的找到了房東,以及那房屋的鄰居,要想更容易的找到劉蕾,只有知道更多的信息才行。
兩家人現在居然也是鄰居,住的是同一個單元的上下樓,而且關系不錯,知道他們要了解情況,兩家人更湊在了一起,不過,也就兩家的女主人在,這樣一來,倒是省去了柳罡一番折騰。
“這女孩是大幾的學生?”簡單的詢問了一番,和上午羅斌收集的資料并無多大差別,柳罡問了起來。
“大四,畢業班的,只有畢業班的人才會出來租房子住。”房東的鄰居回答的非常快,而且非常的肯定。
“大四,七月中旬應該放假了吧?”
“她是九月底才租的房,租期是一年,她是八月底才來退的房。”房東道。
“不過,畢業后她也很少來過,我還是他剛畢業的那兩天見過他,后來她搬家,也都是她哥哥來幫她搬的家!”房東的鄰居在一旁補充著。
“她哥哥來幫她搬的家…”柳罡眼睛微微的一亮。
“是啊,當時我還幫著他搬了一些小東西呢。”
“退房也是他哥哥來幫忙退的,當時我也在,她的東西可不少,我都幫他跑了兩趟。”房東也在一邊道。
“他具體有些什么東西,你們有印象嗎?”
“主要也就是一些書,衣服之類的!”
“還有一些家用電器!”鄰居家的女人笑著補充道。
“家用電器…她有些什么家用電器?”柳罡陡然的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