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拿著那份協議先去了招商局,把協議交給晏容,讓她去調查投資商的背景,順便再找人先看看協議中有什么比較有利于南云縣的條款。本章節孤獨 回到辦公室,把最近投資商反映比較大的幾個問題做了處理,曾毅就往干休所返回。
到了長寧山腳下,曾毅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把車停在路邊。
翟老蒞臨南江,方南國作為地方上的一把手,如果不出面肯定說不過去,何況這件事曾毅已經知道了,他要是不通知方南國,這怎么能行呢。昨天曾毅是忙得根本沒有時間,心思全放在翟浩輝的病上了,現在閑下來,他才想起這件事。
直接打給方南國,有點不太好,讓唐浩然轉達的話,又顯得不夠重視,曾毅想了片刻,把電話打給馮玉琴。
馮玉琴正在開會,是秘書接到了電話,她道:“曾毅,你稍后再打過來吧,馮廳長正在開會。”
“是緊急的事情,不能耽誤!”曾毅說到,“麻煩你轉告一聲。”
秘書就拿著電話進了會場,在馮玉琴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馮玉琴拿起電話,走出了會場,道:“曾毅,遇到什么事情了嗎?”馮玉琴心想曾毅這小子到南云之后,除了過年過節,平時基本是不打電話來的。
“馮阿姨,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請示。將軍嶺上的那位老人,現在到南云了,隊伍中有個病人病情特殊,您看廳里能不能派個幾名專家過來進行會診?”曾毅問到。
馮玉琴先是一愣神隨即就意識到曾毅說的是誰了,立刻問道:“消息確實?”
“確實!”曾毅說得非常肯定。
操蛋啊為什么我用防和諧弄出來就是不讓發回復貼啊?“好,我知道了!”馮玉琴就掛了電話讓秘書進去通知先散會,然后返回了辦公室,把這個消息告訴丈夫方南國。
曾毅在車里等了一會,方南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是方南國,你說的事情,是否真實可靠?”
“老人的孫子病了現在由我接手治療。”曾毅就說到。
方南國就知道曾毅不是在說假,翟浩輝得瘋病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的,“一定要拿出全部的水平,盡心盡力去治!”
“我會盡力的,只是我手上還有招商局的工作要做,忙不過來所以想請馮阿姨派幾名專家過來!”曾毅說著,這種事不能明說,意思理解,把消息傳達到也就行了。
方南國怎么可能不明白,立刻道:“你做好安排,省里隨時派人過去協助你進行工作!”
曾毅就知道方南國是要讓自己給制造一個和翟老見面的機會,便道:“那我就先把招商局的工作放一放吧。”
電話傳來方南國的笑聲,“好,你的工作,做得非常好啊!”
連方南國都不得不佩服曾毅的運氣了按照常例翟老要到南江,必定會先由軍委辦公廳下通知給省公安廳保衛局的人,可這次翟老到南江,省里沒有絲毫的消息也就是說,翟老是暗中到了南江。南云縣的山那么大進去一個人,就像一粒沙子掉進了沙漠,這種事情竟然也能被曾毅給碰上。
不過這也不是光有運氣的事,你還得有超凡的醫術,換了別人,就是碰上翟老,翟老未必都能多看你一眼,翟浩輝的病,可是讓國手們都束手無策啊!
沒想到啊,實在是沒有想到,曾毅去南云,竟然還能給自己帶來這種機緣,方南國心中高興,曾毅可真是自己的一員福將。
方南國身為南江省的一把手,在朝中也有人,可仕途要想再進一步,也是比登天還難!那些想進中樞的人,又有哪個在朝中無人啊?但如果能取得翟老的支持,再進一步也就大有希望了。
掛了電話,曾毅發動車子朝干休所駛去,山腳下今天增加了好幾道關卡”連站崗的人都換了,曾毅出來的時候沒覺得,等再返回干休所,他發現自己平時用的干休所通行證,竟然都不管用了,他被哨兵攔在山下,不讓上山。
“我早上剛從山上下來的!”曾毅耐心解釋了一句,道:“這樣吧,你打給三號別墅的湯將軍,他會向你們證明的!”
一個中尉把曾毅的通行證仔細檢查了幾遍,確認是真的,才拿起電話,通知了湯修權的警衛員。本章節隨風shouda8
“我叫曾毅!”曾毅又提醒了一句,中尉便把曾毅的名字提了一下。
掛了電話,中尉什么也沒說,只是讓曾毅把車子靠邊,冷冰冰看著曾毅。過了幾分鐘,崗哨的電話響起,中尉接起來聽了一會,就讓曾毅發動車子,仔細檢查了車內情況后,才抬起護欄,放曾毅通過。
后面的崗哨可能都接到了通知,核對了車牌號和通行證后,就讓曾毅通過。
等到了后面的別墅區,入口處崗哨的負責人,直接由中尉升格到了中校,這個級別已經和湯衛國是一樣的了。
曾毅對于翟老的背景,并沒有太多的認識,但從這個站崗執勤人員的級別上,就立刻感覺到了翟老的威勢,就連湯衛國這種級別的人,竟然只能夠負責把門。
中校一伸手,叫停曾毅的車,身后兩名警衛快步跟上,一只手緊緊按在腰間的槍匣子上。
曾毅知道這又是一道檢查,就放下車窗,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坐在那里沒有動,他也從湯衛國那里聽說了不少通過崗哨時的規矩,這時候你敢亂動,比如拉開車門下車,或者是把手放在警衛視線看不到的地方,這些警衛都是隨時可能會開槍射擊的。
“退后!”中校看是個不著軍裝的人,立刻命令曾毅退后。
此時張杰雄從里面走了出來,快步來到中校面前道:“首長特批,這車放行!”
“是!”中校打了個敬禮但還是按照規定,檢查了車內情況,然后才放行。
張杰雄拽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臉上毫無表情,道:“開車!以后沒有事,不要離開別墅區!”
曾毅對張杰雄的這個態度不爽,發動車子道:“張將軍,稱我都有各自的職責,我是南云縣的干部我的職責,首先是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其次才是治病。”
張杰雄冷冷看了曾毅一眼,心道你小子能給翟浩輝看病,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別人想治還沒那個福氣呢,你竟然還敢說這是其次不就是一個破局長嗎,看把你喘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縣委書記呢,惹惱了老子,小指頭一動,就能擼了你這個小小的局長。
“明天我還得下山呢,回頭你給我弄張管用的通行證!”曾毅道。
張杰雄冷哼了一聲,馬匹的,老子一個堂堂的少將,平時接送的都是中央領導你小子也只能在新聞聯播上看看而已,今天我親自出來接你一xx小的正科,已經是給足面子了,你竟然還敢對老子吆五喝六的”簡直是找死。
“張將軍最近老打嗝吧?”曾毅突然問到。
張杰雄就臉色一變,這事曾毅怎么知道?
“忍得很難受吧!”曾毅笑著”“沒事,想打就打,這里又沒有外人。不過執行任務的時候,可別打嗝啊”影響不好!”
張杰雄氣得都想把曾毅一腳踹出去,他最近得了打嗝的毛病,最嚴重的時候,吃飯嗝飯,喝水嗝水,但在人前,張杰雄卻是一個嗝都不打,硬是憑著堅強的毅力,給憋回去了。不過這個毛病對他來說,是非常致命的,假如你陪著中央首長外出,首長正在講話,你卻在一邊嗝嗝不休,別說保衛首長,你不給首長丟臉就不錯了。
“這得治啊!”曾毅又道。
張杰雄目視前方,不理曾毅,他算是被曾毅捏到痛腳了,老子難道不知道要治啊,可這個毛病醫生也沒有特效的辦法啊,用了好幾種治療的辦法,最后都沒有效果,這個事情,張杰雄還不敢讓別人知道。
警衛局選人的標準是非常嚴格的,放在特種大隊,如果有人開槍的那只手受了傷,哪怕痊愈了,也會因為可能會影響到開槍的準度和速度而退役,這個標準可謂是非常嚴格了,但在警衛團,這個標準還要再提高,警衛人員必須在第一時間作出正確的反應,所以任何可能會影響到反應和判斷的毛病,都絕不能有。
張杰雄舍不得離開警衛團,但如果這個病長時間不能治愈,他也只能被調崗離開警衛團了。
看曾毅這樣子,張杰雄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辦法治自己的病,只是他拉不下臉去求曾毅,老子還就不信了,難道這個嗝,它還能嗝一輩子不成?
到了三號小樓前,曾毅就停下車子,張杰雄推開車門,大步往后面翟老的小樓去了。
曾毅在后面喊道:“張將軍,記得我的通井證啊!”
張杰雄理也沒理,很快消失了身影。
湯衛國正在門口逗孩子玩呢,道:“沒事就別下山了,現在上山一趟不容易啊!”
湯皓麟和湯穎心兩個家伙有些蔫頭耷腦,小孩子精力旺盛,這兩人平時都是滿山亂跑,今天卻被湯衛國命令只能在家門口這一片活動,所以兩人都是癟著嘴,心里老大的不樂意,心想自己老爹來了,還不如不來呢,來了反而哪里都不能去了。
看到曾毅,兩個小家伙都是拼命控訴湯衛國的“罪狀”。正在告狀呢”雞窩里傳來“咯咕咕”的聲音,兩人又立刻變怒為喜,沖進雞窩摸到蛋,就喜滋滋進屋向湯修權報告去了。
曾毅笑道:“大哥,你這也太小心了,難道翟老住這里不走,你還不讓他們兩個到處走動了?”
“不小心不行啊!”湯衛國嘆了口氣,“現在想起昨天的事,我這后背都還一層冷汗呢!太玄了,要不是翟浩輝剛好犯病,我看咱們幾個全得倒霉。”
“沒那么嚴重吧?”曾毅說著。
“你是不知道這里面的嫵矩,所以不知道怕!”湯衛國湊近幾分,道:“你知道老宋現在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了?”曾毅問到。
“昨天回去之后,就嚇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湯衛國搖著頭,越是知道里面規矩的人,就越是后怕啊。哪像曾毅,根本就不知道個怕,還有那個牛旺森,他見過最大的官,也是縣長了,再往上對他來說就是另外一個世界,所以牛旺森非但不怕,還挺高興呢,昨天端茶倒水,跑得還挺歡實。
曾毅笑了笑,他不是不知道里面規矩,只是怕也沒有用啊,你得想辦法讓自己脫困才行,所以曾毅昨天才一腳踢飛了翟老保健醫生的斜管子,要不是冒險一搏,可能就真的發生湯衛國所擔心的事。
“那我回頭去看看他,送點藥過去!”曾毅說到。
“早知道我當年也不學什么譚腿了,學醫多好啊!”湯衛國笑到,小時候以為能打非常了不起,現在才知道,會治病更有用一些,如果既會治病又能打架,那就沒得說了,無敵于天下啊!打殘了治好,治好了再打殘,馬匹的,這是何等愜意的人生啊!
中午吃過飯,休息了一會,湯衛國在院子里打沙袋,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的高強度訓練,憋在家里帶孩子,真難受。
張杰雄此時走了過來,道:“曾毅呢?”
湯衛國趕緊按住沙袋,道:“報告張將軍,曾毅在屋里,我這就叫他出來!”湯衛國說完,就來到門口,喊了曾毅兩聲。
一會,曾毅就走了出來,張杰雄黑著臉從兜里掏出個證件,道:“我請示過翟老了,翟老特許你可以進出別墅區,這是證件,以后崗哨查過證件車子,就會放行,不用再通報了。”
曾毅接過那個證件,笑道:“多謝張將軍!”
張杰雄也是有點想不通,翟老的專家醫療組,也有十多個醫生呢,可誰也沒享受到這待遇啊,一個小小的醫生,竟然也能隨意進出這干休所的別墅區,也不知道翟老高看這小子的那一點了?
張杰雄放下證件,卻是不著急走,想著要怎么開口讓曾毅給自己治打嗝,證件自己也幫這小子拿到了,他識趣的話,應該會主動提出來吧。
曾毅收好證件,道:“張將軍,聽說警衛團各個都是高手?”
張杰雄沒說話,但是臉色傲然,就算是回答了曾毅的問題,不是高手,能負責中央首長的安全保衛嗎。
“我湯大哥一身譚腿功夫不俗,打遍南江無敵手,反正這會也沒事做,不如切磋一下?”曾毅笑著。
湯衛國吃了一驚,急忙道:“不行,這絕對不行!”
湯衛國這人最好斗,平時只要聽說有誰功夫扎實,他都會打上門去較量一番,說實話,他還真想跟傳說中的警衛團高手過過招,不過對方是警衛團的人,他哪敢動手啊,何況還是個少將。
軍人都一個脾氣,尤其是這些兵尖子,更是好斗,張杰雄聽了曾毅的話,就有點不樂意,就憑湯衛國,也敢稱打遍南江無敵手?真是笑話!
只是警衛團有規矩,這身功夫可不是用來賣弄的,張杰雄掃了一眼湯衛國,道:“沒興趣!”
湯衛國覺得自己被藐視了,心里生氣,但不好發作。
曾毅很奇怪地“哦”了一聲,道:“既然張將軍不愿意和我湯大哥切磋”那么就由我來跟你過兩招吧!”
張杰雄的眼中立刻就露出殺氣,奇恥大辱,一個小小的醫生,竟然也敢跟自己切磋了!!!
“好,我知道了!”馮玉琴就掛了電話讓秘書進去通知先散會,然后返回了辦公室,把這個消息告訴丈夫方南國。
曾毅在車里等了一會,方南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是方南國,你說的事情,是否真實可靠?”
“老人的孫子病了現在由我接手治療。”曾毅就說到。
方南國就知道曾毅不是在說假,翟浩輝得瘋病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的,“一定要拿出全部的水平,盡心盡力去治!”
“我會盡力的,只是我手上還有招商局的工作要做,忙不過來所以想請馮阿姨派幾名專家過來!”曾毅說著,這種事不能明說,意思理解,把消息傳達到也就行了。
方南國怎么可能不明白,立刻道:“你做好安排,省里隨時派人過去協助你進行工作!”
曾毅就知道方南國是要讓自己給制造一個和翟老見面的機會,便道:“那我就先把招商局的工作放一放吧。”
電話傳來方南國的笑聲,“好,你的工作,做得非常好啊!”
連方南國都不得不佩服曾毅的運氣了按照常例翟老要到南江,必定會先由軍委辦公廳下通知給省公安廳保衛局的人,可這次翟老到南江,省里沒有絲毫的消息也就是說,翟老是暗中到了南江。南云縣的山那么大進去一個人,就像一粒沙子掉進了沙漠,這種事情竟然也能被曾毅給碰上。
不過這也不是光有運氣的事,你還得有超凡的醫術,換了別人,就是碰上翟老,翟老未必都能多看你一眼,翟浩輝的病,可是讓國手們都束手無策啊!
“好,我知道了!”馮玉琴就掛了電話讓秘書進去通知先散會,然后返回了辦公室,把這個消息告訴丈夫方南國。
曾毅在車里等了一會,方南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是方南國,你說的事情,是否真實可靠?”
“老人的孫子病了現在由我接手治療。”曾毅就說到。
方南國就知道曾毅不是在說假,翟浩輝得瘋病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的,“一定要拿出全部的水平,盡心盡力去治!”
“我會盡力的,只是我手上還有招商局的工作要做,忙不過來所以想請馮阿姨派幾名專家過來!”曾毅說著,這種事不能明說,意思理解,把消息傳達到也就行了。
方南國怎么可能不明白,立刻道:“你做好安排,省里隨時派人過去協助你進行工作!”
曾毅就知道方南國是要讓自己給制造一個和翟老見面的機會,便道:“那我就先把招商局的工作放一放吧。”
電話傳來方南國的笑聲,“好,你的工作,做得非常好啊!”
連方南國都不得不佩服曾毅的運氣了按照常例翟老要到南江,必定會先由軍委辦公廳下通知給省公安廳保衛局的人,可這次翟老到南江,省里沒有絲毫的消息也就是說,翟老是暗中到了南江。南云縣的山那么大進去一個人,就像一粒沙子掉進了沙漠,這種事情竟然也能被曾毅給碰上。
不過這也不是光有運氣的事,你還得有超凡的醫術,換了別人,就是碰上翟老,翟老未必都能多看你一眼,翟浩輝的病,可是讓國手們都束手無策啊!
沒想到啊,實在是沒有想到,曾毅去南云,竟然還能給自己帶來這種機緣,方南國心中高興,曾毅可真是自己的一員福將。
方南國身為南江省的一把手,在朝中也有人,可仕途要想再進一步,也是比登天還難!那些想進中樞的人,又有哪個在朝中無人啊?但如果能取得翟老的支持,再進一步也就大有希望了。
掛了電話,曾毅發動車子朝干休所駛去,山腳下今天增加了好幾道關卡”連站崗的人都換了,曾毅出來的時候沒覺得,等再返回干休所,他發現自己平時用的干休所通行證,竟然都不管用了,他被哨兵攔在山下,不讓上山。
“我早上剛從山上下來的!”曾毅耐心解釋了一句,道:“這樣吧,你打給三號別墅的湯將軍,他會向你們證明的!”
一個中尉把曾毅的通行證仔細檢查了幾遍,確認是真的,才拿起電話,通知了湯修權的警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