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明景進來,孫青梅有些驚異,但旋即俏臉一沉,低聲冷冷的道:“你來干什么”
“來看你啊,難道來看這個離死不遠的糟老頭子?”方明景邪異的笑著,緩緩走至孫青梅面前,伸指托起了孫青梅的俏臉,“知道我這些年為什么不碰你嗎?”
四目相對,看到方明景眸中的激情,孫青梅忽然迷惘起來,不由自主的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是他的女人!”方明景轉頭,厭惡的看著床上的趙大佛,“被老頭子干過的女人,我沒興趣!”
“胡說八道!”孫青梅臉龐頓時鐵青,雙目幾欲噴出火來,“方明景,你是個混蛋!”
孫青梅揚起的玉手,被方明景牢牢抓住,方明景上前一步,饒有興趣的盯著孫青梅,仿佛狐貍盯著鮮嫩的雞肉,悠悠的道:“這么說,你還沒有被他上過?”
“你無恥!”
孫青梅揚起了另一只手,卻同樣被方明景抓住,孫青梅掙扎著,美眸怒視著方明景,方明景松開了她的手,卻驀得抓住了她的睡衣領口,用力一扯,一對飽滿豐潤的小玉兔便彈了出來…
“那得讓我檢查一下!”方明景邪邪的笑著,手上動作不斷…
孫青梅尖叫一聲,玉手遮住了胸,卻遮不住大片雪白、如牛奶般光滑發亮的肌膚,線條優美的柳腰與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瞬間映入了方明景的眼簾。⊕,www..c︾om
方明景獰笑著,雙手一分,就將孫青梅的的大腿分開,身體貼了上去,孫青梅沒有動,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飽滿的胸脯壓迫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胸脯頂端的兩點嫣紅倔強的凸起,猶如觸電般的感覺,令她不知所措。
然而只是一剎那,孫青梅便醒悟過來,拼命的掙扎著,抗拒著方明景,她愛方明景,也渴望著方明景的愛,但不是眼前這種方式。
尤其,干爹就在身旁的病床上。
孫青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大佛,但只是一眼,她便呆了!
趙大佛倏地坐起,雙拳如風,無聲的向方明景襲來!
干爹居然醒了!
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一青年閃電般的進入,擋在方明景的面前,肩頭硬生生的擋了趙大佛一拳!
青年后退一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連帶著將方明景與孫青梅撞倒在地上,趙大佛一拳得手,瞬間又是一拳襲來!
青年同樣是一拳,兩拳結結實實的擊在一起,趙大佛連退三步,青年卻紋絲不動!
趙大佛眸中露出一絲異色,青年被他一拳擊中右肩,卻以左手硬生生的接了他一拳,并將他震退三步,這份功力,驚人的可怕!
“干爹!”
趙大佛與青年拼斗之時,孫青梅已經用真絲睡裙將自己圍了上來,這時躲在了趙大佛的身后,驚喜的道:“干爹,你沒事了?”
“當然沒事!”趙大佛沒有開口,方明景卻搶先道:“干爹,您不是中風了嗎?怎么好的這么快?”
趙大佛面色平靜的望著方明景,并沒有說話,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青年身上,那青年自擊退趙大佛后,便低頭垂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仿佛身體凝固了一般。
惟有趙大佛知道,那青年處于一種可怕的狀態,他的姿勢進可攻,退可守,無懈可擊。
江山代有人才出!
趙大佛心里感慨,身體放松了下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青年既然能在受傷的狀態下將他擊退,那么休息片刻,他絕不是青年的對手,既然如此,他何必再去徒勞。
方明景站在青年的身后,歪頭斜睨著趙大佛,呵呵笑道:“干爹,這是我的手下阿聰,干爹放心,只要您不對我不利,他是不會出手的!”
趙大佛冷哼一聲,“那干爹還得謝謝你了,干爹真是收了個好兒子!”
“這還不是跟著干爹學的嗎?”方明景笑容滿面,如春風化雨般溫和,“干爹,好好的干嗎裝病啊,這不詛咒自己早死嗎?”
“這你可以放心,有你在,我絕不會先死!”
“哦,對了!”方明景一拍額頭,作恍然大悟狀,“明成和根寶還要干爹照顧呢!”
趙大佛的拳頭握緊,卻又悄然松開,“你今日來,不就是為了逼我醒來嗎?現在目的達到了,你可以說了!”
原來方明景那么對自己,是為了逼干爹?孫青梅在旁清醒過來,忍不住咬緊了紅唇,她早該醒過來,只是為情所困,被方明景這條毒蛇迷惑。
“我逼干爹?”方明景訝然,“難道不是干爹請我過來,好借機把我除掉?”
方明景瞇起眼睛,冷笑著看著趙大佛,“可惜干爹沒有料到,我身邊還有個高手阿聰!”
趙大佛冷然道:“算你命大!”
“那是,我命一向大!”方明景說著,聲音陡然冷了下來,“我之所以來,就是想讓干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方明景說完,哈哈狂笑著出了病房,阿聰緊跟其后,然而走到樓道里,阿聰驀的神情一緊,雙目如獵犬般四處搜索著。
方明景察覺了阿聰的異狀,連忙問道:“怎么了?”
“沒事!”阿聰搖搖頭,繼續跟著方明景前行,然而進電梯前,阿聰卻悄無聲息的望了三零五房間一眼。
三零五房間漆黑一片,黑暗之中,陳青龍與楊雪并肩而立。
陳青龍道:“剛才為什么不出手?”
“我不想傷了阿聰!”楊雪淡淡的道。
陳青龍默然,形勢很清楚,阿聰拼著自己受傷,也要保護方明景,楊雪如果出手,阿聰即使不敵,也會拼死相救。陳青龍能感覺到,楊雪與阿聰本是同樣的人,身手出神入化,對要保護的人不離不棄,這樣的兩個人自然會惺惺相惜,就如陳青龍和趙大佛一樣。
只是如此以來,楊雪卻錯過了一個絕佳的機會,陳青龍有些惋惜,楊雪原本可以借機除掉方明景的。
“干爹,你真的沒事了?”三零二病房,孫青梅美眸凝望著趙大佛,關切的道。
“本來就沒事!”趙大佛走至窗前,望著窗外的夜景,淡淡的道:“我知道方明景會來,可惜的是,沒能除掉他!”
他和方明景一樣,都是在利用自己!
趙大佛轉過身來,望著孫青梅道:“秦山已經不適合你了,你走吧,走的遠遠的,別再做夢,更別為方明景做傻事!”
孫青梅有些悲哀,一個是自己尊敬的人,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人,兩人卻勢成水火,不死不休。
更令孫青梅難過的是,他們都在利用她,在他們眼中,她只是工具。
孫青梅一步一步的退了出去,淚流滿面的她,突然想逃離這里。
醫院樓下,方明景帶著阿聰上車的一剎那,阿聰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方明景的衣襟。
方明景大驚,連忙扶住了阿聰,“你沒事吧?”
“快走!”
阿聰臉色蒼白,艱難的說出了兩個字,沒有人知道,剛才擊退趙大佛的那一拳,已經是他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