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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麗拉著陸天宇坐到靠窗戶的座位上,這包間的位置極佳,外面就是寧江,陽光下的寧江閃耀著層層的鱗光。這幾年,寧州市加大了對寧江沿岸污染企業的整頓,寧江的江水變得清澈起來,原先已經絕跡的魚類又重新出現在寧江里面。不過,寧州政府下嚴令,不許任何人在寧江里面捕魚,寧江江面上的漁政巡邏船不時地巡邏,要是抓到捕魚者,不僅沒收捕魚工具,還要接受嚴厲處罰,這樣以來,沒有人再敢劃著小船去捕魚,都是偷偷在江邊釣魚。
聶常嚴也坐在窗邊的座位,他坐在陸天宇的左面,對閻麗說道:“小閻,安排上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好!”閻麗說著就轉過身去 聶常嚴隨即一伸手拿過來茶壺,給陸天宇倒茶水,嘴里說道:“這小閻那可是我們區里的紅人,人很大方,等下讓她陪你好好喝幾杯,咱們喝完之后,再去放松一下,這北城區也沒有什么好地方,咱們可以去江南那邊的江南水鄉洗浴中心放松一下!”
聶常嚴這番話說得夠直接,也顯得沒有把陸天宇當外人。當然,陸天宇并不相信聶常嚴真和自己投緣,也不相信聶常嚴真能把自己當成朋友,這個時候聶常嚴只是見到自己對他有利用價值,才想拉攏自己。
陸天宇笑了笑,說道:“聶區長…..哦,聶大哥,我這人不太喜歡去那種地方放松,我這人喜歡找一個寂靜的地方坐著思考,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我思考,不如我們吃完飯在江邊找一個地方閑聊,我感覺這邊的環境不錯,是一個閑聊的好地方!”
“那也行,聽小陸你的!”聶常嚴說道。
閻麗很快就返回來了,她打開包間的門,讓服務員把菜送上來。其中一名服務員拿著一瓶茅臺酒,閻麗把那瓶茅臺接過來,打開后,先給陸天宇倒上。
閻麗把酒都倒好之后,她就挨著陸天宇坐下來,嘴里說道:“小陸,你別怪我這樣稱呼你,我的年齡比你大,咱們之間也別客氣,聶區長昨天就交代過了,一定要把你招待好,來,我先敬你一杯,咱們雖說是第一次見面,但我看見你就感覺特別得親切,就像我的親弟弟一般!”
陸天宇心里一動,昨天晚上聶常嚴可是送他和唐婉馨回家,如果說聶常嚴昨天晚上和這女人交代過,那一定是這個女人和聶常嚴的關系很親近,要不然,聶常嚴也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告訴這女人。瞧這架勢,說不定這女人是聶常嚴的女人。
陸天宇不動聲色,眼見閻麗把那杯酒喝下去后,陸天宇才說道:“我是獨生子,家里沒有哥哥姐姐,小時候,看見別人家的孩子有哥哥和姐姐,那是羨慕得不得了。哦,你瞧我,這亂說什么!”
聶常嚴一聽,對閻麗使個眼色,閻麗那是心領神會,嘴里說道:“小陸,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就認你這個弟弟!”
陸天宇遲疑道:“這樣不太好吧,你可是政府的官員,而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好了,我的好弟弟,別說了!”那閻麗多會來事,一瞧這陸天宇動了心思,趕忙倒了一杯酒,嘴里說道:“弟弟,這杯酒,姐姐先喝了!”說完,又是一口喝下。
“好酒量!”聶常嚴插嘴道,“小陸,我可跟你說,小閻在我們區里可是出了名的能喝酒!”
“區長,你別說我弟弟了!”閻麗故意用她的豐胸有意無意地磨蹭著陸天宇的胳膊,嘴里說道:“區長,要不我們先吃吧,邊吃邊聊!”
“好!”聶常嚴說道。
陸天宇早就瞧出來,這聶常嚴今天就是打算從他這里套出來關于陳向陽的事情,說不定聶常嚴還會追問自己和陳向陽之間具體的關系,如果聶常嚴開口求自己去找陳向陽的話,那自己和陳向陽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的事情豈不是露餡了?
陸天宇想來想去,就感覺自己應該變被動為主動。自己可以給聶常嚴出主意,如果聶常嚴辦不好的話,那可就不能怪自己了。
陸天宇心里打定主意,自己不能等聶常嚴來問自己,而自己應該主動出擊。陸天宇喝了幾杯之后,就裝作有些不勝酒力,他拿筷子夾一塊肉,就夾了半天。聶常嚴對閻麗使了個眼色,閻麗趕忙拿筷子夾起那塊肉片遞到陸天宇嘴邊,嘴里說道:“弟弟,喝多了吧,來,姐姐喂你!”
陸天宇毫不客氣地把那塊肉吃進嘴里,嘴里邊嚼著那片肉邊說道:“我沒喝多,就是感覺這酒喝完頭有點暈!”
“傻弟弟,那就是喝多了!”閻麗說道把身子貼近陸天宇,陸天宇的右手摟住閻麗的腰。閻麗看了聶常嚴一眼,就看見聶常嚴對閻麗使了個眼色,閻麗又是給陸天宇倒了一杯,遞到陸天宇嘴邊,說道:“弟弟,來,再喝一杯!”
陸天宇先前還拒絕,這次連拒絕都不拒絕,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凈。
聶常嚴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點著一根煙,右手夾著煙,笑道:“小陸,你是不是喝多了?”
“沒!”陸天宇說話很慢,說道:“我沒有喝多!”
“小陸,沒喝多最好,等下我們再去找個地方放松一下!”聶常嚴說道。
“恩,聶大哥,全聽你的!”陸天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