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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1041422:30
安洛說為了姐姐,犧牲自己。
安水說為了親情,成全妹妹。
其中是有差別的,差別很大,然而在秦安心底里,安家姐妹,卻是一個也不會放過。
可是現在的安洛,卻不是他想不放過就不放過的,在這個女孩兒心里邊,他要是不放過她,就要放過他身邊的其他任何一個女子。
秦安看著她,她眼眸子里那份傻乎乎的執著悄然散去,閃動著一絲明亮的光芒,像是狡黠的小狐貍。
“算了啦,和你開個玩笑,我哪里管得了這么多,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安洛撇了撇嘴角,“天色晚了,準備回去吧。”
“我去看看你的…那啥干了沒有。”看著她眨動著眼睛很純凈的模樣兒,秦安也不好意思挺自然地說“小內褲”這樣曖昧的字眼。
瞧著他的手指碰了碰她那曬得有些軟軟地,熱熱地小內褲,安洛的臉頰有些泛紅。
“差不多了…你的衣服還在里邊?”秦安指著水簾洞。
安洛點了點頭。
“那我去給你拿。”秦安說著就游了過去。
“傻蛋啊,你拿了出來,我還不是得到里邊去穿?”一個女孩子如果可以找到隱秘的場所,是定然不可能在躺開還有異性在一旁的地方裸露著身子去穿衣服的。
“那你進去吧,出來了再喊我,我給你擋著水。”
安洛還在猶豫。
“我不會偷看你,我鉆水底里邊行不行?”秦安無奈地說道。
“人家怎么好意思嘛…”安洛有些撒嬌的意味,有些忿忿于他不懂得自己女孩兒的心思,就算他鉆進水里,可是安洛感覺自己光著身子,慌慌張張地往水簾洞里鉆,那也太狼狽和難看了一點,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里邊還有蛇,我不敢去。”
“那我陪你?”秦安很紳士地征求她的意見。
安洛想了想,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好像吃了很大虧似地,很委屈地,很勉強地,沒有辦法了才答應。
“你抱著我。”安洛張開手臂。
秦安有些理解不能,怕他偷看,不肯在他身前穿衣服,卻肯讓他抱著進去。
“這樣也比自己光著身子往里邊跑的好…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光著身子跑過。”安洛輕輕地咬著牙齒,對于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即使在自己房間里一個人的時候,也不可能光著身子走動的。
秦安笑了笑,這個并不意外,似乎這樣的習慣,她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即使兩個人已經有了孩子,她接受了他關于兩個人關起房門,怎么親熱都是兩個人的事情的理論,可是許多地方依然不肯放開,例如她即使和他洗了鴛鴦浴,也要穿好浴衣才走出臥室…除非他抱著出來。
秦安走了過去,水波蕩漾著,伸出手想要把她橫抱起來。
“不要,要這樣。”
安洛漸漸地站直了身子,撥開了濕漉漉地垂在肩頭的長發,露出圓潤的肩頭,一線線的水珠順著她細膩的肌膚滑了下去,那嬌嬌嫩嫩的身子竟然如羊脂美玉般,潔凈溫和,不惹塵埃。
她伸出手,擋住了秦安的眼睛,自個卻漸漸地靠了過來。
秦安可以感覺到,她身子上有著少女最粉嫩的部位,一點兒地沾著了他,酥酥麻麻地撩撥了過去,有一點兒澀澀的發硬的感覺,然后整個人貼了過來,擠壓在他強壯的胸肌上。
她的手離開了秦安的眼睛,雙臂已經緊緊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濕潤的發絲,借著浮力雙腿抬了上來,夾住了他的腰肢。
“傻蛋,抱住我的腰…要不然就坐下去了,會碰著的…”安洛的肌膚滑膩,很不著力,她趕緊在他耳旁說道,聲音有些發膩,透著一種糅合了稚嫩和熟媚的獨特的質感。
在某些方面,修煉多年的觀音姐姐,終究不會比天生柔媚的小狐貍精差,輕輕松松地就用一點兒勾人的細節讓男人無法抗拒。
“這樣…這樣你就瞧不著我了…”安洛給了這樣一個理由,讓他橫抱著,他會看到她布滿了紅霞的臉頰,會看到她少女豐盈的,會看到她腿間兒的沾露春草,這樣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秦安喘著粗氣,輕輕地咬著她的牙齒,“觀音姐姐,你別誘惑我,我告訴你,我現在做出某些事情來,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安洛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摟著他,吃吃地笑,“不行,我不許的,除非你只要我一個。”
秦安嘴里邊說的厲害,可是他哪里真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她不許,那就是無可跨越的心理障礙,他不可能因為自己想要她沒有辦法離開自己,接受自己身邊的女孩兒,就采取這么簡單粗暴的辦法。
那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會是惹出更多問題的麻煩。
即使如此,秦安還是忍不住有些惱地在她翹挺飽滿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拍了兩下。
“哎呦…”
她在他耳畔嬌滴滴地喊痛,能真的痛嗎?在水里邊能有多重的力道,她沒什么事,那叫聲卻讓秦安真想再打她兩下。
“你敢打我…我要…我要告訴你媽…”感覺到他的手有些愛不釋手地連拍了兩下,安洛越發不高興了,小嘴兒撅起很高,身子扭動了幾下,仿佛要掙脫他的懷抱,被他緊緊地摟了摟,卻又乖乖地不懂了。
秦安不打她的屁股了,該為撫摸,輕輕地揉,在這個女孩兒面前,其實他最能放得開,不必有太多顧忌,不必裝模作樣,不必坐懷不亂…雖然某些事情她不許,但是秦安相信,任何程度的親昵,他和她心底里,其實沒有一點兒的多余的抵抗。
安洛輕輕地喘息著,身子柔柔地不動彈了,卻會隨著他的手指靠近某些不能碰的地方而緊張地繃直了身子,小聲地警告他,“不許亂摸…我跟唐媚一樣,你要是敢碰那里,我就罵你變態”
“我又不怕你罵我變態。”秦安笑了笑,抱著她鉆進了水簾洞里。
安洛卻無論如何也不肯下來,“你先看看,那條蛇走了沒有。”
秦安被她死死地抱著,看不到腳下,只能挪動著身子粗粗看了看,“沒有了吧,你那么能叫喚,蛇早跑了。”
“蛇又沒有耳朵。”安洛小心地從秦安身上下來了,依然沒有忘記捂住自己的胸口,命令秦安轉過身去,趕緊把衣服穿上。
這讓安洛自然了許多,看到他還只穿著一條褲衩,背對著自己站的筆直,不由得一笑,“好啦,我們出去吧。”
“我先去幫你把那個拿進來,再拿木板給你擋水。”秦安點了點頭,有一種女人,脫下衣服和穿上衣服的時候都那么地美麗無瑕,安洛自然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的身子嬌柔的還沒有張開出成shu女人的撩人體態,可是也不可能再小腹,后背和大腿上有任何松垮的贅肉,完完整整地可以仔細體味,也找不著一絲兒缺憾。
安洛紅著臉笑了笑,低下頭去,卻突然尖叫起來,“有蛇”
“哪里?”秦安不慌不忙地回頭,順著安洛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也沒有瞧著她說的蛇在哪里。
“快趕跑它啊”安洛還在哭喊著。
秦安團團轉,還是沒有看到蛇的影子。
“它爬你身上去了啊,別讓它咬著你了啊”安洛的聲音里帶著焦急憂慮的哭腔了。
秦安瞪大了眼睛,愣是沒有瞧著,這是什么蛇,動作這么快,讓秦安一點兒影子也沒有瞧著。
“你別動…”安洛突然指著秦安的四角內褲,“它跑到你內褲里邊去了?”
秦安臉色都黑了,感覺有些不妙,蛇看不見也就算了,要跑到自己內褲里去了,自己能沒有一點感覺?
秦安低頭看了看,除了那男人的反應一時半會沒有消散,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東西鉆到自己褲子里邊,人對于自己重要部位的貼身狀況是十分敏感的,有螞蟻爬都能感覺很不對勁,更何況是蛇鉆進去,自己會完全沒有感覺?
秦安暗叫要糟,安洛卻突然沖上來了,死死地抓住秦安內褲凸起的部位,“你別怕,我抓住它了…”
“放開,那不是蛇…”秦安趕緊分辨,渾身僵直,要害被人抓住了,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讓自己保持最放松的狀況,不敢有稍稍反抗的意圖體現出來。
“好大一條蛇,比剛才我看到的那條要大很多,要是被它咬一口就完了”安洛擦了擦額頭的水珠,很僥幸地說道。
秦安的話,她卻似乎完全聽不見了似的。
“那不是蛇,你放開吧,我承認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屁股…”秦安求饒了,安家二小姐豈是那么好欺負的?
“怎么能放開呢?它要不是蛇,會是什么啊?你不是嚇傻了吧?”安洛這會兒一點也不害怕蛇了,那要真是蛇,她原來驚嚇的模樣兒怎么解釋?當然,要是秦安這么問,她一定回答,現在是特殊情況,為了救人,迫不得已鼓起勇氣。
秦安能猜著自己的質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干脆不去問了,很直截了當地求饒。
“不是蛇,會是什么?”安洛很好奇地問道,手卻依然緊緊地捏著,抬起頭來,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地望著他。
“是我的小鳥。”秦安想笑,又不敢笑,誰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不過肯定的是,安家二小姐不可能輕輕松松地放過打屁股的仇恨。
“那我看看。”安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扯下秦安的褲子,又飛快地抓住了那條大蛇。
“啊還說不是蛇,這么大的一條蛇”安洛驚呼著道,一邊在心里邊抱歉,秦安啊,實在是迫不得已啊,要不然自己一個小女孩,怎么好意思脫男人的褲子呢?這么想著,安洛的臉頰兒就有著了自然的紅暈了。
“你見過這樣的蛇嗎?”秦安被她死死地掐住,說不上痛疼,可是真的不舒服,愁眉苦臉地說道,差點沒有喊她姑奶奶了。
“沒有哦,好奇怪的蛇啊,不過我掐住了它的七寸。”安洛略微有些得意地說道,這種得意大概和武松后來回憶自己打死老虎時露出的神色差不多。
“七寸?這蛇總共才多長?你要掐住的是七寸,那掐住的也只是尾巴了,小心它張嘴咬你”秦安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使勁兒,這才稍稍有些安全感。
“敢咬我?我打死它”說著安洛就揚起小手,PIA,PIA,PIA地打起來了。
“它真不是蛇啊,你別打了”怪怪的滋味傳來,讓秦安身子一抖一抖地難受,男人就是這一點太脆弱,被人制住了這里,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還不是蛇?別以為把牙齒給磕沒了,割雙眼皮失敗把眼睛整沒了,我就不認識它了”安洛十分惱火這條蛇企圖蒙蔽自己的眼睛,繼續PIAPIAPIA地扇著蛇腦袋,“居然還生了兩個蛇蛋,別以為你是條母蛇,我就不打你了,我折斷你的蛇骨頭,捏碎你的蛇蛋,再燒掉你的蛇窩”
“觀音姐姐,我錯了,那真不是蛇,那是猴子的金箍棒,你要是把金箍棒給整壞了,你以后就是想讓猴子聽你的話去西天取經,猴子也有心無力了啊。”秦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安洛半跪在他身前,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突然驚訝地指著它,“呀…真的是金箍棒,能大能小啊,你看它真的變小了哦。”
秦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這樣的觀音姐姐,比小狐貍精難以收拾一百倍,孫猴子九九八十一難,滅掉了多少女妖精,可是從來就沒有希望滅掉觀音姐姐。
秦安要逆天啊。
安洛露出一個訕訕的表情,“對不起啊,真的不是蛇…”
她終于放開了,秦安卻突然蹲了下來,抓住她的手,把她撲倒在地上。
安洛眨著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如此粗魯地壓著自己,很無辜很安靜地看著他。
她根本就不害怕他,她會害怕他嗎?哪怕他是世界上最兇惡的人又如何?哪怕他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又如何,在她心里邊,他只有一個身份,過去,現在,未來,她一直以此待他。
“觀音姐姐,我騙了你,其實那不是金箍棒,那是蛇。”秦安冷笑著,做出一副面目猙獰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呢?”安洛偏著頭,繼續很可愛地眨著她的眼睛,這種態度分明就是沒有把秦安狀若威脅的姿態放在心上。
“蛇,都是有洞的,現在蛇要進洞了。”秦安忍住笑,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放開我的手,讓我摟著你…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喜歡這樣摟著你。”安洛笑著,嬌媚而溫柔,只是里邊分明透著一種知道自己會被人細心體貼著后的持寵而驕的味道在里邊。
他不敢的,安洛信心十足,她太了解他了。
秦安放開了她的手,他不怕她逃跑,她跑不了。
安洛乖乖地摟著他的脖子,有些示威意味地瞪著他,還敢大膽地勾人,分開了她勻稱柔嫩的雙腿。
她的小內褲還曬在外邊的大青石上呢,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肆無忌憚,毫不擔心。
秦安碰著了,她并沒有可以擦身子的東西,所以感覺還有些濕濕潤潤。
“蛇是要進洞的…可是我再告訴你一個常識,絕大多數蛇的洞,都是在陸地上的,是干燥的旱洞,所以它不進前邊的,要進后邊的。”秦安大笑起來,突然用力把她小小的身子摟了起來,讓自己可以碰著她那最不能讓他碰,被他碰了就會大罵他是變態的地方。
“秦安你這個變態”安洛臉頰煞地紅似桃花,涌上一層嬌羞惱怒的血色,從秦安的懷抱地跑了出去,慌慌張張地,頭也不回地就往瀑布外跑去。
秦安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穿透瀑布,讓身上已經濕漉漉的安洛咬牙切齒,匆匆地穿上自己的小內褲,就往青山鎮跑去。
秦安趕緊從水簾洞里出來,迅速脫掉自己濕掉的褲子,隨意套了一條長褲,跟著追了上去。
夕陽下,兩個人的影子漸漸拉長,一個追,一個跑,距離卻越來越近了。
回到家,李琴正在老宅張望著,都到吃飯的點了,兩個孩子怎么還沒有回來?
很快她就瞧著了,秦安和安洛兩個人隔得距離有些遠,一個前一個后,秦安光著上身,就穿著拖鞋,腳上沾滿了塵土和草鞋,一手提著包,一手提著一袋半死不活的鯽魚,有些狼狽的像鄉下閑散的邋遢漢子,安洛頭發半干半濕的,有些亂糟糟地,身上的衣服也到處都是濕痕,這里一塊,那里一塊的,腳上沒有穿著襪子,光著腳穿了布鞋,哪里還有點安家二小姐嫻雅恬靜的氣質了?分明就是無數次李琴瞧著和秦安胡鬧瞎玩的又一號葉竹瀾嘛 “你們…你們這是怎么了?”李琴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由不得她不驚訝,這反差也太大了點吧,大概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安家二小姐也會有這副摸樣。
感謝納蘭安虞,涅槃王者,品味心情,茄ZI.,SL還活著,白癡→小豬,zjun971210,HeLLO,Saberfly,小棉襖\(o)/,極地東風破super33,人睡鳥朝天,清宵冷月,西湖鯉魚精在4月11日的慷慨打賞。
昨天4000,今天5000,明天6000,算是恢復了正常的更新量,汗,至于為什么狀態突然低落,就不多解釋了,總之一些小郁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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