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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璀璨盛開如花

  “你們兩個和我在一起時,我可不是你們的了,你們兩個是我的,是我的女孩兒,被我摟在懷里,被我抱在懷里,想親親就親親,想摸摸就摸摸,想做壞事就做壞事,你們是我的私有物,握在手心里,放在兜里邊,含在嘴里邊的小女孩兒,像小寶貝一樣的讓我疼著,不許生氣,不許別扭,只許高興。(8度吧)”秦安低下頭去,臉頰兩邊貼著女孩兒們秀挺俏麗的鼻子,“是這樣吧?”

  葉竹瀾和孫蓀沒有說話,兩個小女孩兒紅著臉,乖乖地,就像被他喜歡著的兩個大洋娃娃,嬌貴,可愛,美麗。

  是他的,都是他的。

  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還是這句話,秦安所有的準備都沒有用得上,愛情這東西,幸福這東西,確實是必須好好經營的,卻不能真的像經營公司那樣的經營,這里邊的變化遠比經濟規律和商業現象更無可捉摸。

  秦安會成功,有人卻難以成功,其中的區別是什么?

  一個用心,一個用計,這大概就是區別吧。

  不能說只是秦安用心,另一個沒有用心,只是她的心,用在計上邊了,秦安用心去體會著女孩兒們錚心,她卻想要用計得到他的心。

  人心總是無可捉摸的,所以在秦安看來,她只是在瞎折騰。

  秦安洗完澡,一個人躺在臥室里,舒舒服服地靠著枕頭,枕頭只有一個,很長的那種,秦安可以睡在中間,兩個女孩睡在兩旁,他在準備這個小屋子的時候,就沒有多余的準備。

  兩個女孩兒在浴室洗澡,洗了有一段時間了。

  水霧彌漫,仿佛四處飄蕩的白色紗帳,沐浴露和女孩兒們身子的香味,繚繞在浴室里,彌漫著淡淡的少女身子綻放出來的獨特芬芳,清新,暖香。

  女孩兒們仔仔細細地擦洗著身子,兩個人唯一一次在洗澡的時候沒有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都有些心事,都在低著頭想著什么。

  “孫蓀,我有些緊張。”葉竹瀾的手把沐浴露搓的起泡,然后擦在自己軟軟的小腹上,她的小肚子平平整整的,讓人瞧著就想按按她的腹部肌膚,感受那種在呼吸間一起一伏如水波在手指尖流淌的享受。

  “緊張什么啊?”孫蓀明知故問,今天三個人說了心事,肯定和上次三個人玩大兔子小兔子的游戲不一樣,至少孫蓀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在享受心上人愛撫的時候,有些喜悅和激動的感覺到來時,可以使勁地親吻他,對于女孩兒來說,如果有那種想要死去了的感覺時,如果不能抱著心上人使勁地吸吮他的唇舌,那未免就是一種遺憾,一種不完美。

  不用人教,那是本能,無時不刻地想要親吻,想要吻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幸福感是女孩兒的本能。

  “我原來坐在秦安腰上時,就想到他的好大,和我的手臂差不都粗了,比最大號的針筒都咬粗,我們那里能被他進去嗎?”葉竹瀾憂心忡忡地問道。

  “那時候你不在傷心嗎?秦安被分走了,天要塌下來了,地要沉了,葉竹瀾好可憐,是沒有人要的小女孩了,比賣火柴的小女孩還可憐,只能點燃火柴幻想了…”孫蓀取笑她,這樣可以緩解自己的緊張。

  水汽蒸騰的葉竹瀾的臉頰兒泛紅,“我只是習慣地想起來這個問題呃…然后我馬上又變得一心一意地傷心了。”

  “你老想這個干什么,到時候就知道了。”孫蓀忍不住笑了起來,葉竹瀾永遠也不適合傷心,三個人在一起,葉竹瀾總是開開心心的,無憂無慮的樣子,所以她一旦有些異樣的情緒,就格外地讓人擔心,她一露出幾絲憂愁哀怨,就把秦安和孫蓀嚇得半死,寵著葉竹瀾的不止是秦安,還有孫蓀。

  “可我就是怕啊,你怕不怕?”葉竹瀾想找個伴,分擔一下這種慌神的情緒。

  “我有什么怕的,我又不想和他做那種事情。”孫蓀拿著毛巾擦了一把臉,不讓葉竹瀾看到自己的心虛,葉竹瀾要是和秦安做了,孫蓀不想才怪,哪個滿心都是心上人的女孩子,不想體會那種被心上人完全占有的感覺?孫蓀雖然不知道做那種事情在身體上是難受還是舒服,但她知道,那時候,當他抱著自己,兩個人的身體連接在一起時,她一定會哭,會幸福的哭出來,還會有些心酸,女孩兒最寶貴的東西,就是要這樣的送給他啊。

  “可他一定要呢,我們是他的女孩兒啊,說了都要聽他的。”葉竹瀾提醒著孫蓀,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許多別人看來沒有約束力的承諾,她卻最是看重。

  “反正也是你先,我也不怕。”孫蓀是有些心慌,反正秦安肯定會先和葉竹瀾做的,自己可真是不一定,感覺兩個女孩兒一夜之間一起被他壞了身子,有些太荒唐了…雖然三個人在一起,本來就很荒唐。

  葉竹瀾突然抱住了孫蓀。

  “干嘛?”兩個人身上都滿是沐浴露,滑溜溜的,平常兩個女孩子的肌膚就格外滑嫩,加上沐浴露,更是滑不留手,孫蓀本能地抱住了葉竹瀾的小腰,手卻一下子滑到了葉竹瀾翹翹的小屁股上,這壞家伙,還取消孫蓀的太翹了,其實她自己的也很翹,只是比孫蓀的小一點。

  “你說我們下邊有多大啊,裝得下嗎?”葉竹瀾是不好意思面對著孫蓀問這個問題,就這樣抱著孫蓀,和她一貫地把頭埋在枕頭里和被子里屬于同一系列的動作。

  “哎呀,生理衛生書上有寫吧,不過不記得了,要不你回去找找書看看再說。”孫蓀順手幫葉竹瀾擦起了背,抹勻了沐浴露。

  “我說認真的呢,到底多大啊,你肯定記得。”葉竹瀾感覺孫蓀是最能背書的,好像任何課本讀能背,說不定生理衛生也背了。

  “放心吧,你不記得生理衛生書上說怎么生孩子的了?孩子都是從我們那里鉆出來的,孩子都能生,你怕什么d”孫蓀也在給自己壯膽,顯得格外底氣十足地說道,自弓的小肚子里邊,以后也會有秦安的孩子吧,會給她生孩子的。

  這樣的念頭讓孫蓀的臉頰兒火辣辣地燙,哪個高一的女孩子會想這個問題?太不要臉了一點吧。

  可是,就是想啊,因為總是會的,孫蓀不由自主地探手在兩個人中間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和葉竹瀾的不同,有些緊繃,那是長期練習舞蹈的結果。

  葉竹瀾終于有些放心了,“小時候別人騙我說小孩子都是樹上結果子長出來的,然后偷偷摘回家去,平常是看不到的,要晚上才長出來,可是有幾次我守了大半夜,也沒有見到小孩子長出來,然后附近鄰居家就有小孩子生了,我還跑到他們家要去搶,因為是我守的,結果被他們偷偷摘走了。

  “這個你也信。”孫蓀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自己倒是沒有被人哄的如此逗人發笑,亂七八糟的答案也聽過一些,后來媽媽就告訴自己,是在媽媽肚子里長出來的,然后讓醫生剖開小肚子拿出來的,孫蓀很害怕,卻也特別感激和疼媽媽,因為媽媽經歷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只是為了讓孫蓀來到這個世界上享受父母的疼愛和幸福。

葉竹瀾有些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樹上種出來的可信些,你想啊,小孩子的頭那么大,我們的才多大啊…那還不得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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