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大亮,可林家的大少爺卻還在呼呼大睡。
小丫頭玉霜嘻嘻笑著走了進來,走到床前,將冰涼的小手伸進了林沐風的被窩里,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摸索著,林沐風一個激靈,立即睜開了眼睛,趕緊把那只小手抓了出來,苦笑道,“小丫頭,你又想干什么?”
“嘻嘻,懶蟲姐夫,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呼呼大睡,趕緊起來跟我去玩。”小丫頭嘻嘻一笑,伸手又要去掀他的被子。
林沐風搖了搖頭,“好了,別鬧了,我起來陪你玩就是了!”坐起身來,剛要掀開被子穿衣服,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妥,這小丫頭也已經12歲了…他瞪了她一眼,“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我就在這里看你穿衣服,嘻嘻嘻,看看光屁股的姐夫,羞不羞!”小丫頭吐著舌頭,做著鬼臉。
“玉霜小姐,別調皮了,讓我來服侍少爺起床。”輕霞輕盈地走了進來,端著一盆熱水,然后笑著把小丫頭推了出去。
趁輕霞轉身推小丫頭出去的當口,林沐風飛快地翻身將內衣穿了起來,然后就大大方方地當著輕霞的面,穿著外袍。輕霞臉色微紅,神情有一些遲疑,看樣子是想過來侍候他穿衣但又不好意思,但等她拿定主意的時候,林沐風早就穿戴整齊了。
來到自己的屋里,柳若梅早已準備好了早餐,盈盈站在那里,等待著他。一看林沐風進來,喜道,“夫君起來了?妾身知道夫君連日忙于瓷窯生意,身子疲倦…輕云,將飯食拿去廚房再熱一下,我要跟少爺一起用早飯。”
林沐風愣了一下,道,“若梅,天色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吃飯?你不用等我的,自己先吃了就成。”
“妾身不餓,妾身愿意陪著夫君一起用飯。”柳若梅走過來,依偎在他的懷中,深情的仰起俏臉,如水的雙眸閃爍著點點淚光,“夫君,其實你也不用這么辛苦的,我們家里的銀子夠用了…”
林沐風心中感到了濃濃的暖意。柳若梅所帶給他的,不僅是男女之間的情愛,還讓他觸摸到了一種近在咫尺的親情,讓他心里充滿了溫情。
他默默的俯下身去,吻住了柳若梅的櫻唇。
柳若梅緊緊的擁抱著他,對于他這種變相表達內心情感的、讓她感到有些羞澀的“接吻”方式,她早已習慣了。也從不適應到適應,逐漸也學會了一些接吻的技巧,懂得怎么回應他了。
每每林沐風情懷激蕩,他就會親吻她,有時還不僅限于此。他的手已經不知在什么時候,探入了她的衣裙,摸索而上,撫向了她高聳的胸部。入手盈盈一握,溫軟而有彈性。林沐風下手輕輕一揉,用兩個指頭夾住一顆蓓蕾捏了一捏。
柳若梅身子劇烈的一顫,一股子麻麻癢癢的感覺頓時涌上全身,她身子軟成一團,紅暈滿臉,無力地抗拒著,“夫君,還要吃飯…”
“早飯不吃了,我要吃你。”林沐風情濃之極,俯身在她的耳邊小聲笑道,抱起她,將門死死地別住,然后一陣風似地從客廳走進了臥室。
絕世美人在懷中嬌婉迎合,傾城紅顏對自己情深似海。
無盡的情欲泛濫上來,林沐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漲得通紅,在玉人那嬌艷欲滴的耳朵邊輕聲道,“娘子,你是我的一切,我的心肝寶貝兒…”
說罷,橫著抱起柳若梅柔若無骨的身子走向了床榻。
伸出手去,顫抖著解開了柳若梅的衣裙,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一層內衣。她依舊雙眼緊閉,但胸部起伏的山巒足以證明她此刻對林沐風的深深愛戀和似海濃情。
一縷亂發斜著披散下來,貼在她潔白如玉的胸口處。林沐風輕輕用手拂去了頭發,手掌從她細膩滑溜的肌膚上滑過,她的身子又起了一陣細微的顫抖,兩條修長的玉腿悄然的并攏起來,臉上的紅暈更深更重了。
林沐風用手輕輕一扯,一對玉兔崩然而出,兩顆鮮紅的蓓蕾微微晃閃著,一具白皙的沒有任何瑕疵的肉體暴露在他的眼前。
瘦削的肩膀順勢而下,在堅挺飽滿的乳房處打了個轉,然后一瀉而下,直至那盈盈的柳腰。柳腰以下,豐臀隆起,劃了一道圓弧又筆直垂下,又直至那細致柔美的腳踝。該豐滿的地方無一絲“缺陷”,該平坦的地方絕無一絲贅肉。晶瑩剔透,膚若凝脂,流暢似水,無一處不是美到了極致。
雖然不是頭一回“欣賞”柳若梅的嬌軀裸體,但他還是看得癡了。
柳若梅忍著羞,要不是對他愛到了極致,以她深深的禮教觀念,她焉能與林沐風“白日宣淫”?即便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她伸手拽過旁邊的被子,覆蓋在自己的嬌軀之上,低低嗔道,“傻瓜,你要站著安歇嗎?”
屋外寒風凜冽,但屋內溫暖如春。
天已近正午,兩個沒吃早飯的人兒居然沉沉睡著。
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被窩里,柳若梅羞地一個激靈,“夫君,壞了,該起床了,我今天可是跟羽西妹子小姐約好了去城外網雀的。”
這個時代的雀,也就是后人稱之為麻雀的一種鳥類,太多太多了。城外的野地上,隨便扔一塊石頭,都能驚起一大群,飛起來遮天蔽日。不比現代社會,在很多地方,因為環境污染,麻雀這種生命力最頑強的小鳥都絕跡了。
在城門的不遠處,柳若梅站在一旁看著孫羽西帶著幾個衙役分別用兩根木棍將一張漁網張起固定在地上。然后,她又讓衙役們從反方向用石塊驅趕起紛飛的雀群,慌不擇路的雀群飛起時,便有很多誤撞在網上,被死死纏住。沒費什么功夫,就網了起碼上百只雀。
柳若梅自幼生長在深閨,不像孫羽西一般喜歡出沒于市井,這種有趣的“游戲”讓她即新鮮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