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雙鉤輕松避過了這一劍,他想將自己的輕松表現得更徹底一些,可惜臉上是蒙著黑布的,在沒有表,僅靠肢體語言的況下,想表現輕松難度太大了一些。
對方的第二劍又刺到了,這人的劍法從度上來說比逍遙要差遠了,就是比風雨飄搖也有些不及。蒙面雙鉤知道自己有些看走了眼,這人的武功比自己想象和還要差上一些。
對方絲毫沒打算客氣,又有一個加入了戰團,蒙面雙鉤先避過他一劍,瞅他一眼,是兩個武功較差中的另一人。本來五人一樣的打扮,蒙面雙鉤一經戰斗應該已經分不出來幾人才對。但這幾人顯然蒙面不如己方專業,只是在臉上蒙了塊布,型卻將幾人給深深地出賣,五個人的型,各具千秋。
雙人夾擊,蒙面雙鉤仍然行有余力。只有boss才會傻乎乎的,有躲閃的能力卻不躲,硬在那和人死抗。
蒙面雙鉤索倒背著雙手,好整以暇地在場上散起了步子,這兩人的武功他都高估了,他現在已有必勝的把握。此時故意不出手,就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他的閃避就是他最得意的招數。
兩人的攻擊果然奈何不了他一分,對方另外三人眼神中都露出了驚奇之色,蒙面雙鉤的閃避功夫,的確是可以讓任何人都吃上一驚的。三人的眼神,以讓他心滿意足,他已決定進一步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
再躲過兩招后,蒙面雙鉤背負的雙手終于肯放下來了,雙鉤一揮,開始反擊。
這兩人久攻不下,心里難免有些著急,只顧追著蒙面雙鉤的移動打,而他至今尚未出手出手都被兩人漸漸給忽略了。蒙面雙鉤此時雙鉤突然劃出,竟然取到了奇兵的效果,被攻擊那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這道亮光是什么東西,而且蒙面雙鉤生僻的兵器也讓他有了些許恍惚,被這一招直接鉤到。
這連蒙面雙鉤都倍感意外,每個人都有自己戰斗的習慣,而他就習慣先絞去對方兵器,然后再慢慢欺負對方。所以一出手,設計得是對方兵器如何來擋,而自己如何鎖住他,再怎么一絞,兵器拋向何方,而自己怎么繼續攻擊并阻止對方去撿回兵器…哪想一出手對方就掛了彩,意外之余以為自己這些人交手,武功又提高了一大截。
只可惜,這一招得手自己都準備不足,因此也來不及追加什么力道,對方也是輕傷不下火線,略一停頓,繼續攻擊。
蒙面雙鉤一出手就傷敵,信心頓時又暴增了數倍,雙鉤使得虎虎生風。
第一次和他交手的人,少有不著他道的,連流月的“圓月彎刀”都被他絞去過,何況這兩人。兵器與兵器相交本是戰斗中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沒有人會想著要避免兵器相碰,因此他一招就已得手,一人的劍已被絞飛出去。
沒了兵器,十個人中有九個像是拔了牙的老虎,此人也一點例外都沒有,沒了劍立刻彷徨無助,只顧仰著頭看劍什么時候從空中掉下來。而這種驚慌失措的景對絞人兵器為生的蒙面雙鉤來說已經是習空見慣的事,他一點也不陌生地乘機就下了殺手,雙鉤像剪刀一樣絞向對方的脖子,同時子晃動,將另一人緩手的一劍輕松躲過了。
白光,又是一道白光,不過比起之前擊倒boss的那束白光來說,這一道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但又有誰敢因此而蔑視這普經把boss打倒在地的招數,蒙面雙鉤連忙閃避。
白光的主人已經向他出手了。子不知何時已經凌于半空之中,手中的長劍也不知何時已經又拔在手,剛才一招逼)得蒙面雙鉤退后,此時,卻是更多的劍招似乎在同一時間暴,一張巨大的白光織成的網空中向蒙面雙鉤罩去。
閃避是蒙面雙鉤的特長,這一招也沒有難住他,子一晃,已經飄到白光的籠罩之外。場上頓時白光縱橫,晃得人睜不開眼,先前兩人都已經退了下去,這種攻擊下,難保不會傷到他們。
但就是如此凌厲地攻勢,依舊是奈何不了蒙面雙鉤分毫,但他也收起了反擊的心思,只是一味地閃避。
一直在旁觀看的流月突然道:“這人的閃避功夫我們都見過好多次的,我至今看不出這是什么武功,輕功也不像是輕功,步法也不像是步法!”
逍遙也道:“的確奇怪,我總覺得他好像在對方剛剛起手準備出招時,就已經知道要攻擊向哪里,然后事先就做出閃避似的!”
風蕭蕭道:“不錯,我記得他有幾次躲避我和流月的招式,連看看都沒看,背對著就躲過去了!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的躲閃有多強了,江湖中正面能躲過我和流月攻擊的又有幾人?”
流月點頭道:“恐怕很少,像一些高手,我恐怕要他們擋住可以,要就憑法躲開卻是不能!”
逍遙道:“難道這人會的是像獨孤九劍一樣那種‘料敵機先’的方法,一看人的起手姿式,已經料到要攻向何處!”
流月道:“恐怕他連看都不用看,剛說了,他幾次背對都躲過了我們的進攻!”
逍遙道:“那是怎么?聽的?第六感?”
流月道:“那哪里說的清楚,這不過是游戲,如果真有什么‘料敵機先’的心法什么的,還用什么看啊聽啊感覺什么的,系統告訴他不就得了!”
風蕭蕭卻盯著場下一語不。
流月望著他道:“你現了什么?”
風蕭蕭道:“我在看那人的劍法,覺得和我的‘流風回雪’很像!”
流月和逍遙也一起注意,片刻后道:“一樣嗎?我看他雖然能數道劍光同時而出,但似乎并不像是群傷武功,每道劍光還是有先后的,只是他舞動的非常快而已!”
風蕭蕭道:“我不是說這個,你們看他那劍光,并不像你們的招式一樣是由兵器劃出的,而是劍氣啊!劍氣出的光。劍氣不就是內力嗎?其實他的武功和‘流風回雪’一樣,都是完全靠內力傷敵的,只不過‘流風回雪’的內力由手推出,形成風而他則是由劍出的劍氣,形成的是光!”
逍遙已經開始點頭道:“的確如此,他那劍光的確不同于我們,雖是光,卻是有形有質,有著殺傷力的,這都是由內力形成的!”
流月驚嘆道:“看來此人的內功一定非同小可!”
逍遙若有所思道:“是不是內力強到一定程度,武功都會有變化,都可以靠內力來傷敵?”
風蕭蕭笑道:“你回去閉關一個月,修習一下內力就知道了!”
流月仍在盯著場上道:“你們猜這人到底是誰啊?”
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話的柳若絮,突然說話了:“這人,恐怕是釋幫主!”
釋幫主,當然是說釋手洗。柳若絮以前是一劍東來的成員,所以稱釋手洗為釋幫主。
三人一起問道:“你怎么知道?”其實三人心里早就隱隱有些懷疑,只是沒有什么根據,完全是看此人武功高,又是用劍,又蒙著面,所以就想他會不會是久未在人前露面的釋手洗,此時柳若絮既然說出口,她對釋手洗當然比三人要熟悉一些,應該會有什么根據。
柳若絮道:“這劍法,似乎是‘飛絕劍法’啊!我以前看他用過,只是那時候內力出體外后是看不到的,所以他的劍氣也是無形的。但上次系統大更新的時候,這種況被修改,內力已經是有跡可尋的了,所以現在就是這樣一副模樣了!”
柳若絮說的況讓風蕭蕭立刻回憶起了一劍沖天和鐵旗比武時,兩人出的氣勁像流水一樣,當時自己好一番贊嘆,還是我從哪里來向自己解釋:這種效果是更新時新添的。而當時,風蕭蕭自己還回憶起了釋手洗的“飛絕劍法”,“飛絕劍法”的氣勁如果帶個效果,可不就是眼前這副模樣嗎?
風蕭蕭立即道:“不錯,我也見過飛絕劍法,如果氣勁帶個效果,的確是這個樣子!而且你們注意一下,他的劍一直都沒有露出本來面目,上面總是罩著光,估計是他催動內力生成的,為什么會這樣?釋手洗的白生劍簡直太好認了,所以他會掩飾!”
流月和逍遙一頭:“的確如此!”
流月卻又提出一個問題:“如果他是釋手洗,那另四個人又是誰?”
逍遙猜測:“是他在這段時間里找的同伴?”
風蕭蕭卻道:“我更想知道的是,釋手洗是怎么知道這里有boss的?還有,我們和‘天殺’各守了一邊,他們是怎么突然進到中間打boss的?”
流月道:“他們這打扮,是不是混在‘天殺’的人里的啊?”
風蕭蕭搖頭:“我看不像,‘天殺’的人沒有多少,混一個還有可能,平空多出來五個,不至于察覺不到了吧!”
逍遙此時卻焦急地道:“先別說這些了,那個boss好像快不行了,怎么辦啊!”
幾人只顧了下面的兩人的戰斗,險些忘了那邊“三才劍”正在對付boss,boss才是此行的重點啊!果然,boss此時已露疲態,看來即將要倒下了。
風蕭蕭道:“搶吧,就算是釋手洗,和咱們也不算什么朋友,他不也是來搶boss的嗎?”風蕭蕭的眼睛是盯著柳若絮的,這話也主要是說給柳若絮,柳若絮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