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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雙鳳繞梧桐

  燕奇秀的身子微微一動,慢慢睜開了眼睛,以手遮唇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絲質的衣袖下滑了幾寸,露出小半截皓潔的玉臂,道:“我睡了多久?”

  燕玄鷟停了手,到旁邊拿了熱毛巾過來,道:“還不到半個小時,不過這一覺睡的香,我看比睡幾個鐘頭都要解乏呢。”

  “就你嘴甜,也去池里跟她們玩會吧,捏了這么久,別累壞了。”

  燕玄鷟聳聳肩,娟秀的鵝蛋臉頓時拉的老長,道:“我倒是想去,不過她們都欺負我不會游,與其被鵠兒拉著腳拽到泳池底去喝水,還不如給老板捏捏肩。”

  燕奇秀撲哧笑了出來,接過毛巾擦了下臉,對于玄鷟的怨念,她也無能為力,轉頭看向躺椅邊站著的燕黃焉,笑道:“焉兒,什么事這么要緊,還讓你巴巴的跑過來?”

  燕黃焉屈膝跪坐下來,雙手穿過浴袍的下擺,放在燕奇秀光滑的小腿處,輕輕揉搓起來,輕聲道:“沒什么要緊事,只是青州那邊好像有點小麻煩…”

  “哦。”燕奇秀輕哦了一聲,神色卻沒什么變化,道:“青州…怎么,跟那位小朋友有關?”

  “是,我剛接到消息,羅蹊的身份已經暴露,被溫諒和安保卿關在了大世界,目前狀況不明,生死不知。”

  燕奇秀將毛巾遞給身后的燕玄鷟,又躺回去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任由燕黃焉的小手精準的按在每一處穴道上,酥麻酸軟的感覺溢上心頭,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語氣卻仍舊平淡,道:“羅蹊是怎么暴露的?”

  “初步消息,是羅蹊為了給溫諒難堪,搶走了他的下屬正在追求的女孩子,還當面挑釁說了些不當的話…”

  “哼。羅蹊做的好,那個家伙自高自大,我早晚要在他臉上狠狠的砸一拳頭!”

  燕玄鷟在太湖邊上被溫諒威脅過,又不知為何一向堅定的心志被他凌冽的眼神所攝,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落在了下風,現在想來還一肚子的怒火和不服氣。燕奇秀豎起了食指,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繼續來按摩,然后安靜的聽,不要插話。

  燕玄鷟立刻閉上了嘴,雙手從后面按在肩頭,跟精通人身所有穴位的燕黃焉不同,她按摩全憑的指力。因高強度的特殊訓練造成的粗糙掌心和厚重指繭,擦過肩頭頸下那緞子般的肌膚時,別有一番舒適的感覺。

  燕黃焉淺語低聲,將發生在青州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做了匯報,燕奇秀的唇邊溢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道:“哦,這樣說。那位小朋友生氣了?”

  “應該是疑惑大于氣惱,我猜他現在絞盡腦汁,怕是也不明白為什么羅蹊會是老板的人。”

  這一點倒是燕黃焉小看了溫諒,他已經將其中許多關節想的十分明白,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燕奇秀會安插眼線在自己身邊?因為不管是顧及寧夕的面子,還是前后數次打過的交道,雙方的合作大于對抗。默契多于分歧,怎么看都不該是敵人才對。

  “有意思…既然如此,那便不急,等等看小朋友會出什么招。”燕奇秀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道:“要是他不去找寧夕告狀,有膽量跑到吳州來登門問罪。我破例再答應他一個請求好了。”

  這個假設太沒有誠意了,別說燕黃焉,就是一向脾氣火爆、心機最少的燕玄鷟也覺得老板很壞啊,除非腦袋壞掉的人。否則誰敢跑來向你問罪?

  燕黃焉抿嘴笑道:“恐怕他已經出招了,既沒找寧小姐,也沒自己來…羅蹊暴露的消息,照我估計,應該是他故意放出來給我們知道的!”

  燕玄鷟聽的滿腦子疑惑,卻牢記燕奇秀的吩咐,死咬著嘴唇不做聲。燕黃焉哪里不知她想干什么,笑道:“好了,我已經匯報完了,想問什么就問吧。”

  燕玄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憋死我了!焉姐,你說他干嗎要這樣做,把消息透漏給咱們對他又沒有好處…”

  “因為他足夠的聰明,也足夠的謹慎,既然摸不透咱們的想法,又缺乏必要的情報,寧可把下棋的先手交出來,然后再針鋒相對,見招拆招。這樣后發制人,總比冒冒失失的胡亂落子,來的靠譜一些。”

  燕玄鷟撅著嘴道:“就他也配跟咱們下棋嗎?”

  “溫諒這個人,我仔細研究過,城府森嚴,深不可測,洞光燭照,智計百出,總結一下,就是年少才俊,不可多得。同樣的話我跟羅蹊說過,他沒有聽進去,或者也像你一樣不服氣,所以才有了那樣白癡般的舉動,結果落得現在生死不明的下場。玄鷟,你一定要記住,這個人不為敵則已,要是成了他的敵人,千萬不要因為他的年紀和地位而抱有輕視之心。如果…當你不能在智慧上擊敗他的時候,就要不計任何代價的,直接從上毀滅他!”

  燕黃焉識人之明,還從來沒有錯過,燕玄鷟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絕沒有想到,溫諒竟然會得到這么高的評價。

  “那羅蹊跟他比?”

  不等燕黃焉開口,燕奇秀淡淡的道:“羅蹊不過一條自不量力的狗罷了,溫諒卻已經化羽成鷹,說不定時機一到,就能扶搖九天,翱翔千里,兩人天上地下,有什么好比的…嗯,焉兒,你的手法是越來越厲害了…”

  最后的這句話仿佛有什么更深一層的含義,燕黃焉垂首淺笑,清麗的臉蛋突然多了分嫵媚之意,按在衣襟內的手指慢慢的往上劃去,越過了小腿,越過了膝蓋,任由燕奇秀的浴袍下擺大開,逐寸逐寸的露出兩條晶瑩圓潤、毫無瑕疵的修長,那閃爍的光澤,水樣的細膩,單單只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此間樂而不思蜀矣。

  手指又繼續往上,快到了大腿根部時才停了下來,然后輕輕一捏,從指尖陷入的痕跡能看到緊繃的肌膚傳來的驚人彈性,一絲絲的白膩仿佛鮮奶般從指縫中流了出來,流的人春心蕩漾,難以自抑。

  燕奇秀一聲低吟,雙腿微微合攏,正好將那只手夾在了腿間,跟著睜開了眼睛,一明一暗的眸子里充滿了妖異的魅惑。與此同時,又一雙手從領口伸了進來,磨砂般的觸感瞬間從高聳的隆起直入心田,不由的一陣輕顫,伸手勾住了玄鷟的脖子,俯首相就,四唇交接,旖旎的吻了起來。

  “既然溫諒讓我們表態,老板你看怎么回應才好?”

  燕黃焉的手指輕巧的挑開了包裹著隱秘處的那一層價格不菲的薄布,于徑口徘徊了片刻,等感覺到那里的濕潤潮意,指尖微曲,慢慢的沒了進去。

  燕奇秀忽的從鼻端發出劇烈的喘息,紅唇也因為這一下刺激和燕玄鷟分開來,在空中拉出了一條藕斷絲連的亮線。

  “讓他疑神疑鬼好了…我倒想看看這位小朋友能…嗯,能給我什么驚喜…哦,鷟兒…”

  燕玄鷟滿臉羞紅,從背后來到躺椅的另一邊,將半邊浴袍拉下燕奇秀的香肩,露出了一抹雪白的酥胸,吐出小巧的滑舌,輕輕的舔舐著那凸起的一點。

  燕黃焉也褪去了鞋子,一腿著地,一條腿卻側跨到了燕奇秀的身上,下身緊緊的貼合在她的小腿處,隔著薄薄的褲子,腰身跟著手指的進出一起蠕動了起來。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后,無風輕搖,說不出的曼妙姿態,蜿蜒動人。

  “老板,我覺得還是溝通一下的好,寧小姐的面子不能不給,況且溫諒也是你看好的人,沒必要因為一點誤會,搞的大家不歡而散。”

  燕黃焉的動作愈加的快了起來,不過言談思路也愈加的清晰,道:“那個人在江東的勢力太大,范明珠的事可能激怒了他,羅韞近來已經有些抵擋不住。要是再交惡了溫諒,引得寧夕介意,我怕得不償失…嗚,老板,輕點…”

  “寧夕,寧夕!”

  燕奇秀呢喃著這個名字,手不知何時摸到了燕黃焉的胸前,黃色的輕紡上衣被揉成了褶皺。兩人的喘息同時尖亢起來,躺椅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并最終隨著一串滿足的釋放重新歸于寂靜。

  燕黃焉無力的伏在燕奇秀身上,燕奇秀撫摸著她的長發,好一會才笑道:“按你的意思處理吧,不過你也知道,我取人向來取心,他要因這點小事就有了罅隙,或者不知進退,那是他自外于人,寧夕須怪不得我了。”

  燕黃焉點點頭,整理好衣服,起身剛要離開,燕玄鷟卻拉著燕奇秀的手撒起了嬌,道:“老板,讓我也去好不好,要是那小子敢出言不遜,瞧我好好教訓他!”

  燕奇秀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人家不教訓你就不錯了…好吧,跟焉兒去散散心也不錯。”

  說著看向燕黃焉,她也是一笑,道:“我保證不讓溫諒欺負她就是了。”

  “他欺負我?就那干瘦的身材,我吹口氣都怕吹倒了他!”

  “是嗎?”燕黃焉目光流轉,卻已投射到了千里之外的青州,道:“我猜,他那樣的人,想被風吹倒,怕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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