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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等于就是一變態!”
聽到什么精神病和偏執狂一類的,劉彪的心情就非常煩躁,上次被呂非那精神病打得差點殘廢,現在又遇到一個,提到精神病患者,他就有心理陰影,他是精神病患者的受害者。
“呵呵,不是變態,也沒有那么簡單,妄想性障礙是一種以逐漸發展的錯綜復雜的、精細妄想系統為特征的精神病性障礙,也就是稱為偏執狂,往往,他這種人在某一項成就上面能夠登峰造極,因為,他心無雜念,他的追求非常簡單、單一。甚至于,他對金錢也不會看得太重,那種人,更多的是在乎那些虛無的名譽。嚴格的說,他除了性格偏執,他的所有一切表現都是一個正常人,這種人,比一個正常人可怕得多…”
張揚眼睛依然觀察著地形,腦袋里面計算著一些建筑物之間的結構和位置,與這胡同的視覺關系。
“啊…這么厲害?”
劉彪被張揚的話說得毛骨悚然,他寧愿和人面對面的對砍也不想和這種看不到目標的偏執狂神經病決斗,畢竟,人家是一個殺手,手里拿的是先進武器,現在他可就是一把砍刀,刀雖然是鋒利無比,和槍比起來已經不是一個檔次了,整就是一原始落后的武器。
“更厲害,這種人,有著極強的耐心,他不達到他的目的,就不會收手。”張揚停止了往前面移動的身體,前面巷子有一段十多米的豁口,很容易被狙擊手作為設伏的地方。
“那那…那我們還是回頭,估計剛才那些人被槍打死了一個后有點怕,我們趁亂逃走…”劉彪被張揚搞得士氣全無,起了逃跑的心思。
“呵呵,對方也計算到我們可能會從那胡同口逃走。肯定會有一個射擊角度能夠封鎖胡同口,而且,剛才他射殺一個人已經說明了這個問題,何況,我們逃也只是權宜之計,他會一直追殺我們。直到殺死我們為止。”張揚眼睛盯著那虛無的天空,眼睛里面閃爍著心悸寒光。
“,這么變態,那現在怎么辦?”
“干掉對方,只有干掉對方我們才能夠安全!”張揚語氣堅決。
“可是,剛才鬧出那么大地動靜,警察肯定會被驚動,如果我們還不走,估計就會被警察包圍了…”實際上。劉彪說話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警笛的鳴叫聲音。
“呵呵,他不怕警察我們怕什么?我想。他選擇這個地方伏擊我們肯定就是想到警察會來,放心,他是殺手,也是一個狙擊手,他一顆子彈就可以讓警察不敢跨越雷池半步,這里是C市,沒有軍隊,想要調裝備和人手支援的時候,我們的戰斗已經結束了。”
“哦…”劉彪恍然大悟。
“現在開始行動,警察雖然垃圾。但是人數多,而且有槍,我們要在他們徹底封鎖所有的出口時候逃出去,嗯,看到那豁口沒有?”
張揚指著那低矮地豁口。豁口之外是一遍空曠荒廢的建筑工地,應該是有人為了抄近路推倒的。
“嗯,看到,我們沖到那工地?”劉彪點頭道。
“不,如果我們進了那開闊的工地。對于一個優秀的狙擊手來說。那等于是把我們自己送到他的槍口之下,我們要沖到對面。現在,我們要誘惑對方射擊而有不讓他傷到我們。”
“怎么做?”
“對方既然是想報復開始失手,那么,他肯定先不會殺我們,他會折磨我們,按照一個偏執狂的想法分析,我們跑過去他肯定會開槍,而且,他會打第二個人,這段豁口的距離不短,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避開,所以,我們要賭一把…”
“如何賭?”
“這個豁口遠處有七棟建筑物,從胡同口的那一槍可以判斷,只有那幾棟建筑物可以同時監視這兩個地方,不管他是在那一棟,他想通過那豁口觀察我們必須只看到豁口地一個面,我們只要兩人偽裝成一個人同時通行過去,在進入掩護的那一瞬間突然分開,誘惑他開槍。”
“可是,我們兩個大男人,怎么變成一個人?”劉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
“有辦法,不過,這個辦法對于你來說很危險。”張揚看著劉彪地眼睛。
“說吧!”劉彪對視著張揚。
“嗯,我們現在站起來,我在你的左邊,我們一起動腳,一起擺動手臂,那么,那殺手會以為只有一個人,明白不?”
“嗯,明白。”劉彪點頭。
“不過,這個辦法對你來說很危險,因為你將完全暴露在狙擊槍的槍口下面,而且,如果我的判斷失誤,你將會因為我的錯誤判斷而付出生命的代價。”張揚非常嚴肅道。
“呵呵,我也想你走右邊,但是,沒辦法,我比你浪費的糧食多,我比你高,比你粗,沒辦法,我只能走左邊。”劉彪嘿嘿笑道。
“嗯,多糟蹋糧食的人風險是要大一些的,比如,天塌下來,高個子得頂著…”張揚贊同的點了點頭。
“日,長得壯實也犯法…”
兩人打鬧了幾下,放松了一下心情后兩人開始蹲立成一排慢慢站起來。
“記住,別管我地步伐,你平時怎么走就怎么樣走,我會跟上的。”
“嗯,知道,放心,挨子彈也是我,不是你。”劉彪嘿嘿笑道。
“正經點,我可不想你媽找我要人,你媽…那個…咳咳…”想到劉彪的媽那高大肥胖的身材和那高分貝的噪音,張揚就有一種恐懼感,為什么劉彪不像他爸捏?秀秀氣氣多好!
張揚懷疑,如果他把劉彪給弄沒了,劉媽媽估計會把他撕成碎片。
“啊…”
“躲開…”
真正張揚和劉彪準備站起來地時候,胡同口處傳來一聲什么東西被打碎的聲音,然后又是一陣混亂的聲音,顯然,殺手開槍警告準備進入胡同搜索的警察了。
“走!”
兩人緩緩站起,劉彪的身體整個都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這七棟修建得差不多地樓房,整體呈現一個弧形,正在外墻裝修地時候因為金融風暴影響資金周轉,暫時停止了,七棟房子間隔不遠,中間是用竹夾板搭建的通道相連接,方便裝修地工人通行。
在從右邊到左邊的第三棟樓的七樓,有一個年輕人伏在窗邊,窗戶上墊著一塊柔軟的藍色毯子,年輕人的半個身體靠在墊子上,手里還是那支嶄新的狙擊步槍。
他正是嚴曠,殺手“冷驚魂”。
這支狙擊步槍是他的至愛,甚至于,這步槍比那的師傅更重要,而藍色的毯子真是在這種復雜環境下使用,為的就是避免狙擊步槍不必要的磨損。
這支步槍對嚴曠來說很有意義,因為,這步槍是他做了第一筆業務后的所有賞金購買的,已經整整跟隨了他五個年頭,為他搏下了“冷驚魂”這個名頭,在這漫長的歲月,步槍沒有絲毫陳舊的痕跡,他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般看護著自己的寶貝。
今天,他將用自己的寶貝洗刷自己失手的恥辱!
月光照射在豁口一目了然,嚴曠甚至于不用瞄準器都有把握在這種環境下打爆目標人物的腦袋。
慢慢的,慢慢的,一個人影在月光之下站了起來…
嚴曠最近泛起一絲冷笑,他沒有開槍,他要讓這兩個人受盡恐懼折磨之后再殺死對方,他的目標是第二個人的腿,從一些情報分析,他們兩個人有以非常深厚,任何一個人受傷,另外一個人都不會放棄對方。
嗯,站起來了!
走吧,走吧,你現在還是安全的!
嚴曠臉上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把手指頭輕輕的搭在扳機上面,他相信,另外一個目標人物馬上會出現,他無需瞄準,他可以憑感覺射中對方的腿…
赫然!
嚴曠有一絲不對的感覺,因為,那人的行走姿態有點不一樣,而且,那脖子似乎太粗壯了點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嚴曠的手指頭輕輕的動了一下,目標已經要接近的掩體,開不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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