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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風云突變 第十四節 左擁右抱

  說話之間,呂釋之也趕了過來,大家一起說說笑笑,打了敗仗的頹氣為之一消。白公見眾將心情轉好,干脆和共敖商量了一下,就著大家都在的時候,把婚禮給辦了。呂釋之聽了,也十分贊成。眼下士氣不旺,辦點喜事,讓大家樂上一樂,也能緩和一下,另外親事辦了,他們就算是真的捆到一起了,以后做事也方便些。

  共敖哪有不樂意的道理,隨即半嚴肅半玩笑的逼著共尉應了。說辦就辦,大營里隨即熱鬧起來,戰事緊急,也沒有過多的時間準備那些俗禮,置辦了些酒肉,請諸將吃酒席,然后將士們全部加餐,每人三升酒,熱熱鬧鬧的就把事情辦了。

  別的都簡單,唯獨司儀不簡單,孔子八世孫、博士孔鮒是也。

  三更天,酒席散去,共敖陪著白公、呂釋之還在前帳飲酒說笑,趙青、周賁等人卻鉆到了后帳去聽墻角了。共尉左邊摟著白媚,右邊抱著呂媭,搖搖晃晃的回了布置一新的大帳。他今天喝得似乎有點多,一進帳就歪倒了。白媚和呂媭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害羞,兩個黃花大閨女突然之間要共侍一夫,不免有些放不開。兩人扭捏了半晌,不約而同的去幫共尉寬衣解帶。共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雖然前世也不是初哥,但是同時由兩個美女侍候這種既新鮮又刺激的美事,這還是頭一遭。借著酒意,他瞇著眼睛躺在行軍榻上,任由白媚和呂媭脫了衣服,把他塞進被子。

  “姊姊休息吧,小妹暫且告退。”呂媭款款一拜,俏聲說道,腿卻站在原地不動。

  白媚拉著呂媭的袖子,紅著臉央求道:“好妹子,再陪我一陪。”

  呂媭見白媚臉若紅霞,也不禁掩著嘴笑了,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榻邊看著醉眼朦朧的共尉,半晌無語。白媚看了一會,伸出手去摸共尉的臉頰,卻見呂媭也正好伸出手來,不禁會心一笑,都覺得有些尷尬,誰也不肯先說話。

  “怎么回事?”周賁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意料中的聲音,不禁有些著急。便壓著嗓子,不解的問道:“將軍不會是真醉了吧,這半天了也沒動靜?早知道就不灌將軍那么多酒了。”

  “你著什么急?”趙青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遠處的田錦江和敦武說道:“你想想,這里可是軍營,別的不說,就是陷陣營的兄弟就有三百多圍在一旁,將軍臉皮又薄,聽說平日里和夫人親熱一下還得避著兄弟們,這個時候當然更要小心了。”他想了想,一臉的羨慕:“唉呀,這同時睡上兩個美人,也不知道將軍要怎么應付才行啊。”

  “呸,你想那么多干嘛?將軍英明神武,他自然有辦法。”李四象鬼魅似的從旁邊轉了過來,賊眉鼠眼的說道:“再說了,你操那些心干什么,難道你有這等齊人之福?”

  “嘿,偷兒,將軍不是派你去打探軍情嗎?你怎么回來了?”周賁忽然驚叫道。

  “老子腿腳快,已經回來了不行嗎?”李四一瞪眼睛,得意的說道:“還好,酒雖然沒趕上喝,這事兒還算沒落下。”

  “李四!”里面的共尉忽然叫了一聲。

  “唉,將軍。”李四下意思的應了一聲,話剛出口,周賁等人忽然驚醒過來,象是進了黃鼠狼的雞窩,一哄而散,沒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只有李四還傻乎乎的站在那里。

  共尉一邊系著腰帶,一邊走了出來,招招手讓李四過去。李四無奈,只得假笑著迎了上去:“將軍,這么快?”話音剛落,又覺得這話不妥,連忙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軍情怎么樣?”共尉沒空理他這閑話,連忙問道。

  “將軍放心,五十里之內沒有秦軍蹤影。”一提到軍情,李四立刻嚴肅起來,他正色說道:“我派人向南搜尋了將近百里,也沒有看到陳王的蹤影,從路邊的遺棄物來看,陳王只怕已經過了新陽地界,一直往汝陰去了。”

  “汝陰?”共尉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又問道:“南面呂將軍那里可有消息來?”

  “暫時沒有,還是前天的消息。”李四考慮了一會,又說道:“不過,韓將軍那里有消息傳來說,項梁可能要過江了。”

  “項梁要過江了?什么時候的事?”共尉一驚,連忙問道。

  “韓將軍的消息是昨天發出來的,他說有斥候在江邊看到了項梁軍的斥候,雙方照過面,但是沒有說話。項梁軍的斥候最近出現得很頻繁,有過江的可能。”

  “吁——”共尉仰起頭,長出了一口氣,看著頭頂皎潔的月光,他猶豫了一會。伸出手拍了拍李四的肩膀:“李四,這些天辛苦你了,連累得你喜酒也沒喝上。”

  “嘿嘿嘿,將軍,看你說的。”李四不好意思的笑著摸了摸頭:“能為將軍效勞,那是我李四的榮幸,雖然…嘿嘿嘿,將軍以后再給我補上就是了。”話語之間,顯得還是有些遺憾。

  共尉也笑了,他剛要說話,帳門一掀,白媚走了出來,呂媭端著一個漆盤跟在后面,盤里放了一把酒壺和一只酒杯,兩人的臉紅紅的,走到李四面前,白媚斟了一杯酒,雙手送到李四面前,嬌聲說道:“李校尉,請滿飲此杯。”

  李四一下子愣住了,他看著眼前的兩位盛妝的夫人,再看看含笑不語的共尉,雙手接過杯子,激動得不知如何說才好,杯子里的酒都灑了出來。共尉笑了:“快喝吧,再不喝,我看酒都被你灑光了。”

  “將軍,夫人,李四如何擔當得起。”李四嗓子發干,結結巴巴的說道。

  “當得起,當得起。”呂媭淺笑道:“李校尉和趙周幾位校尉都是夫君最信得過的人,他們都喝了夫人和我敬的酒,又怎么能獨獨遺漏了李校尉呢。”

  李四聽了,感激莫名,撲通一聲單腿跪倒,仰起脖子,將只剩下半杯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拜伏在地:“多謝將軍和夫人,李四愿為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了,你們幾個,我是信得過的。”共尉扶起李四,白媚又連著敬了他三杯,這才回帳。李四又陪著共尉說出兩句軍情,然后雄糾糾、氣昂昂,龍形虎步的走了。

  共尉看著他張牙舞爪,活象只大螃蟹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他看了看月色,低頭回了大帳。白媚和呂媭已經脫了外衣鉆到被子里,只透出兩張羞得通紅的臉。共尉嘎嘎一笑,甩掉了外衣,歡呼一聲鉆進了被子,硬擠到兩人中間。白媚和呂媭被他冰冷的手腳激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又不好意思叫出聲來,那份羞澀頓時讓共尉興致勃然,欲血沸騰。

  寒風蕭瑟的軍營里,多了一份濃濃的春意。排著整齊的隊伍巡夜的士卒從大帳附近經過時,都不由自主的看一眼大帳。仿佛看了這一眼,他們就看到了希望。

  明天,一定會更好的。

  大汗淋漓的共尉從被子里探出頭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舒舒服服的躺在被子里,一手抱著一個,得意的笑道:“怎么樣,夫君的戰斗力強悍吧?”

  白媚和呂媭吃吃的笑著,一左一右伏在共尉的胸前,撫著共尉強健的肌肉,微微的喘息著,誰也不說話。共尉低下頭,在她們的臉上各親了一下,笑道:“怎么?不滿意?”

  “且,有什么呢,就知道欺負人。”呂媭故意不屑的說道:“看你這么熟練,就知道你是個尋花老手了,我的白姊姊卻是名符其實的新婦,當然不是你的對手。”

  共尉得意的吃吃發笑,一直想找個處女,沒想到一下子找了兩個處女,這個心愿總算是了了,此生無憾啊。不過,呂媭說他是個老手,卻著急冤枉了他——他在這一世可是個如假包換的童男子,要不然他的形意拳的進展也不會那么快,半年的時間就達到了他前世苦練五年的水平。之所以呂媭會覺得他是個尋花老手,還是因為他前世的經驗以及修煉內外兼修的拳法帶來的好處,不過這個原因當然不能跟她們說了。

  “呵呵呵…姁兒,你可不要這么說,夫君我是天生神勇,可不是什么老手。”共尉的雙手在她們汗津津、滑膩膩的身上游走著,得意非凡。沒動幾下,兩人的氣息又粗了起來。

  “唉呀…”白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嬌聲說道:“夫君,妾身初經人事,再不堪夫君鞭撻,請夫君饒恕則個。再者,明天還要行軍,夫君還是早點將息吧。”

  呂媭喘著氣,散亂的頭發在共尉赤裸的胸前蹭了蹭,有氣無力的說道:“姊姊說得是,再也不能再鬧了,要不然明天肯定要出丑。”

  “哈哈哈…”共尉竊笑著,將她們摟得緊了一點:“既然如此,那就暫且饒你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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