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現在的真氣已經不同剛被打落凡塵的時候,如今真氣流轉,已經是收隨心以他現在的功力,針灸的時候已經無需用針。在醫院的時候他還盡量用金針,是不想讓其他醫生見了太匪夷所思,畢竟醫術可以交給別人,但這功法即便是教,旁人也斷不能如他這般進展驚人。天下又有誰能和他一樣,擁有神仙的記憶?
不過在這里,張揚不用避諱,許微微雖然也是醫生,而且有個身為中醫的名醫父親,可是她對于中醫的理論卻知之不多,張揚即便用真氣替她做針灸,她恐怕也還以為是按摩。
不過倘若許綱這會兒在一邊見了,一定會嘆服于張揚的神乎其技。當然即便許綱在場,張揚也不會顧忌什么,醫生做到許綱這種層次,即便有所驚奇也不至于大驚小怪了。
許微微本來已經放松了些,可是雙腳被放在張揚的腿上的時候,卻似乎心底又起了一絲漣漪,不過很奇怪的是張揚這么一弄,原本很有些疼痛的腳踝忽然有些麻麻的感覺,卻不怎么疼了。
許微微索性閉上眼,感受那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神奇,仿佛有許多小針在輕輕刺扎這,卻又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麻麻癢癢的,張揚顯然用了些紅花油,那種味道在空氣中彌散開來。起來,這種灼熱持續了一陣,終于漸漸退去,令人意外的是,這陣灼熱退去。腳踝處便感到一片清涼,竟再也沒有那疼痛的感覺了。
許微微睜開眼睛,見張揚還在替自己*副很認真的樣子,便說了聲謝謝!
張揚笑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么晚了?”許微微抬眼看了看床頭地座鐘,竟意外地現時間過去了足有半個小時。
“這一下子扭到了,要把血脈充分揉開了才會好得快。你看這會兒腫也消了,現在是不是已經不疼了?”
許微微看看自己的腳踝果然已經不腫了,這讓她覺得頗為神奇,許微微自己也是醫生,不過西醫對付這種外傷,通常就是消炎鎮痛,卻不太可能這么快就消了腫,剛才張揚說保證三天恢復。許微微已經覺得很不容易了,要不是一向知道張揚能力不凡,就幾乎以為他是吹牛了,沒想到這會兒恢復的速度竟如此超乎想象。
“你是怎么做到的?”許微微有些奇怪,一時倒忘了自己是個病人。反倒似乎和張揚討論起醫術來了。
“呵呵,”張揚一笑。抓起她的腳,輕輕捏了下,調侃道:“如此纖纖玉足,我自然不能讓她腫脹起來。那樣實在影響美感。”道理并不復雜,但是運用了功法才能達到如此快速的效果。這個問題一時倒也不好解釋。于是干脆調侃一下。
雖說是調侃,不過也是有感而。許微微的玉足確實漂亮。就像一件藝術品,張揚自然不能讓傷勢破壞了她的美感。
許微微忽然聽張揚贊揚起自己的玉足。一愣之下,見自己的腳兀自被張揚捏在手里,不由又有些害羞起來,忙道:“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你放開吧。”
張揚一笑放手,又道:“這腳踝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不過還有款關節挫傷以及肌肉拉傷恢復得可能更慢些,這個也要處理一下才好。”
張揚說著卻沒有馬上動手,許微微的臉卻更紅了,她也明白張揚的意思,治療肌肉拉傷或髖關節扭傷本身倒也沒什么,實在是這位置頗有些不妥。許微微剛才是一個劈叉導致的肌肉拉傷,這拉傷的部位就在大腿地內側靠后的地方。
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這是比較令人尷尬的地方,至于髖關節,治療起來更幾乎要觸及*以張揚說了這話后便沒有馬上動手,也是讓許微微自己做決定,如果她實在害羞尷尬,那也只能另想辦法了。張揚甚至想過實在不行,干脆明天讓葉肖楠來處理一下,雖然葉肖楠不能用功力,但是她的推拿技術還是不錯的。
“那就麻煩你了!”許微微忽然低著頭說道,聲音很輕,卻聽得分明。
許微微雖然害羞,卻也驚異于張揚治療地神奇。自己的腳踝剛才摔下床地時候又扭了一下,原以為這下起碼要十天半月才能好透了。沒想到才這么短短半小時就幾乎已經好了。有這樣神奇的技術,不讓他治療讓誰治?
“那你翻個身吧!”張揚見她自己也不避諱,他作為醫生就沒有避諱的到道理了。知道她現在傷還沒好,行動不方便,張揚又道:“要不要幫忙?”
許微微自己動了一下,卻疼得一皺眉,便干脆地點點頭。既然已經選擇讓張揚治療了,許微微便也索性以醫生的眼光看待張揚,這樣一來便也放開了些。
于是在張揚地協助下,許微微翻了個身,干脆趴在了床蓋上一點,也稍稍減去些她的尷尬。又仔細看了看她腿部拉傷地位置,看上去倒是還好,外面看起來并沒有明顯的痕跡,張揚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捏了捏,一邊詢問著許微微地感覺。
“這里感覺怎么樣?”張揚一邊揉捏,一邊詢問:“這里呢?”肌肉拉傷不同于關節扭傷,不一定會有明顯腫脹之時卻還是很劇烈,因此更多的要依靠患自己地感覺來判斷。
還好!”許微微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決定讓張揚療傷了,可是一想到這會兒自己光光的大腿又讓張揚看了去。她便又有些害羞起來,尤其張揚的手指在她大腿后面輕輕捏過,一時便讓她緊張得不行,連肌肉都繃緊了。
“你放松點好不好?”張揚的語氣略微有些不滿,在他看來既然是治療了,就應該放開些了。
微微答應一聲,心里卻有些委屈,自己從小到大,什么時候這樣尷尬過嘛,怎么說自己都是個美女,要說也是他張揚占了便宜嘛,他卻還似乎很不滿意似的。
也許是許微微那語氣讓張揚意識道什么,張揚終于放松了語氣道:“好了,我盡量快一些,不過你也要放松點。這樣繃著,沒法治療啦!”
張揚說著,為了幫助許微微放松,干脆運氣真氣,在她腿部**道上注入真氣。這就是張揚現在的絕活“氣針理雖然簡單,但是別人卻是學不來的。
張揚的語氣似乎起到了些作用,加上他的“氣針”,許微微終于放松了些。張揚一邊替她治療,一邊和許微微聊一起啊?”張揚隨口問著,這散她的注意力,對于肌肉拉傷,必須要讓她放松下來。
“一共七個人,就是個外科的醫療小組。”許微微回答著張揚的問話,心里也就不那么緊張了:“對了,有個人你也認識的!”
揚手下不停,心里卻也有些奇怪,便問道:“誰啊?你們新華醫院好像我沒什么認識的人啊!”
“呵呵,你是貴人多忘事啊!”有機會說說張揚,許微微似乎高興了些,今天雖說是張揚給自己療傷,可是她總有些被他占了便宜的感覺。見他想不起來,便道:“就是我同學啊,我們醫科大學的那個朱偉國,以前在學校里跟你打過籃球的!”
說起學校里打籃球,張揚倒是想起來了,他一共也就打過一次籃球,自然不會忘記。
“呵呵,你說的是他啊?”張揚一聽許微微說打籃球,就想起那個在中醫學院的辦公樓外面舉著牌子的那幾個家伙,不由也笑了起來:“他原來也在你們醫院啊?這次也和你一起去?你們倒是同學加同事了。”
張揚的話讓許微微有些無語,心里竟有些憤恨起來,這個張揚說得輕描淡寫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她許微微心中有深刻印象嗎?張揚在她心中留下了那么多痕跡,又在危急的時刻救了自己。可是平日說起來,那個朱偉國對自己實在是比張揚殷勤得多了。
許微微正有些憤恨地想著,忽然髖關節一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卻是張揚拉著她的腿動了動,正在檢查她的髖關節。
許微微反應過來立刻又鬧了個紅臉,這樣被他拉著又運動著,就好像做分腿運動一般,那姿勢實在是有些羞人。
好在張揚很快就檢查完了,放下她的腿道:“還好,髖關節挫傷還算輕微。問題不算太大。”
終于不用再保持那樣羞人的動作,許微微也松了口氣,卻忽然感覺蓋在自己身后的毛巾又被向下拉了拉。
當然,許微微并不是光著**,不過此刻一想到自己的小內褲又落入了張揚的視線,許微微便又有些不自在起來。
許微微剛才一直在跟張揚說話,卻沒有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大腿的肌肉拉傷已經好了很多,即便動作幅度比較大也沒有那種劇烈的疼痛感了。不過因為這會兒一心想著自己的小褲褲有暴露了,許微微便沒有留意到這個。
這個時候,許微微忽然覺得**上一熱,一只手掌竟然印上了自己腰臀之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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