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趙海到是深居淺出,他幾乎沒有在出過門,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對妖甲的研究上,齊德幾次找趙海,趙海都以有事兒為理由給推掉了,到是勞拉她們,出去參加了幾次聚會,但是也不向以前那么勤了,勞拉她們幾乎是保持著七天左右參加一個聚會。
勞拉她們也發現了,這幾次的聚會,各大家族的一些年輕高手全都會參加,這些人都是各大家族最優秀的年輕人,他們有的些實力已經十分的強悍了,有一些更是已經開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了。
但是這些二世祖,在勞拉她們的眼中,連趙海的小手指都比不上,不,應該說連趙海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在勞拉她們看來,這些人實在是太差了。
但是那些人卻對勞拉她們的態度大變,他們最一開始接觸勞拉她們,就是為了對付勞拉她們,但是在接觸了勞拉她們一段時間之后,那些人才發現,勞拉她們并不是人們想像中的花瓶,她們做事情十分的有分寸,而且姓格也十分的好,在加上實力十分的強悍,管理能力出眾,遇事不會慌亂,最主要的是,她們竟然還會做飯,還會泡茶,甚至還會按摩,絕對是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絕對是完美的妻子人選。
在加上勞拉她們每一個人長的都那么的漂亮,這讓那些各大家族的弟子,更是對趙海又忌又恨,他們就不明白了,向趙海那么平常的男人,為什么會娶到像勞拉她們這么漂亮的女人,這太不合理了。
這些人現在對勞拉她們的態度也完全的變了,從最一開始的玩玩,變成了現在的感興趣,真的想在得到她們了。
齊劍就是其中之一,他最欣賞的人不是別人,卻是梅格。梅格是跟在趙海身邊最長的女人,從趙海重生那一刻開始,梅格就一直跟在趙海的身邊,她很少說話,總是默默的站在趙海的身后,但是在趙海心中,梅格的地位,怕是比勞拉還要高上一些。
趙海遇到什么事情,會與勞拉商量,但是他最為親近的,卻依然是梅格,這一點就是連勞拉也是比不上的。
梅格的姓格有些內向,而且長向妖小,就像是一個小家碧玉一樣,你冷眼看上去,她一點也不起眼,但是卻接觸越有味道,就像是一杯茶,初喝感覺味道很淡,甚至可能有些苦澀,但卻是回味無窮。
就像是出席這些聚會也是一樣的,勞拉她們的交際手腕都十分的高明,可以與那些女人聊做一團,而梅格卻是很少插嘴,她一般都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拿著一杯果汁,靜靜的喝著,很多人都會忽視他的存在,齊劍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才會注意到梅格。
但是當他注意到梅格之后,他卻被梅格給深深的吸引了,他感覺梅格就像是一首詩,一副畫,那么的恬靜,那么的優美,梅格身上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他。
可是在女人面前,一直放得開的齊劍,從來都視女人如無物的齊劍,卻不知道要怎么接近梅格,他只敢那么遠遠的看著,卻不敢上去跟梅格說句話。
而齊劍的表情也落入到了另一個人的眼中,這人姓劉,名叫劉醇,劉醇出身劉家,而劉家與齊家又是世代交好,兩個人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是好朋友,這在各大家族之中,也算是十分難得的。
劉醇注意齊劍一段時間了,他發現這一段時間,齊劍的眼睛總是不自覺的跟著梅格在轉,梅格到那里,他的眼睛就到那里,那樣的眼神,劉醇從來沒有在齊劍的眼中看到過。
劉醇端著一杯酒,來到了齊劍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齊劍的肩膀道:“啊劍,你怎么了?我發現你這幾天老是神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齊劍轉頭看了一眼劉醇,深吸了口氣道:“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兒,走吧,陪我去喝一杯。”說完拉著劉醇轉身走了,在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偷偷的看梅格一眼。
兩人很快就到了在廳的一角,那里有一片休息區,而且沒有人坐,兩人坐在那里,擺了擺手,馬上就有侍應給兩人送上來了一瓶紅酒,然后一躬身退了下去。
劉醇給齊劍到了一杯酒之后,他看著齊劍道:“啊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平時絕對不會這樣的,而且我發現,你這兩天,眼神一直在注意那個梅格,你到底在想什么?”
齊劍看著劉醇,苦笑了一下道:“醇子,我好像戀愛了!”
劉醇一聽齊劍這么說,差一點沒把手里的酒杯給扔了,他看著齊劍道:“啊劍,你說什么?你說戀愛了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那個梅格吧?你什么眼神啊,那一堆女人里,就她最不起眼,你怎么會喜歡她?”
齊劍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就是喜歡她,我喜歡她看著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我就是喜歡看著她,每一次看著她,我總是感覺自己的心里特別的平靜,特別的安祥,那種感覺,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
劉醇愣愣的看著齊劍,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他看著齊劍,接著苦笑了一下道:“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在說笑的,現在看起來卻是真的,啊劍,你想過這種么做的后果嗎?梅格是趙海的妻子,就算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那你認為你爺爺會讓你跟梅格在一起嗎?在說了,你爺爺雖然是長老議會的長老,但是在他齊家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長老罷了,上面還有家主呢,你認為家主會讓她進齊家的門嗎?”
齊劍的臉色一黯,他沉聲道:“我知道這一可能,所是我真的喜歡她,也是因為知道這不可能,所以我一直沒有接近。”
一聽齊劍這么說,劉醇就知道完了,齊劍是真的陷進去了,劉醇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喝了一口酒,看著齊劍道:“你真的認為,她就是你的那個命中注定?”
齊劍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希望她能呆在我的身邊,一直呆在我的身邊,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劉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以前他常聽人說,戀愛的人會失去理志,他一直不相信,現在他完全的相信了,想想以前齊劍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但是劉醇也同樣的知道,在驕傲的外表下,卻隱藏著齊劍一顆縝密無比的心,很多人都被他驕傲的外面給騙了,因為大多數人都認為,一個驕傲的人不會有什么真本事兒,因為驕傲會讓他看不清很多東西,但是劉醇卻清楚,齊劍的驕傲,有一大半都是裝出來的,他的心計十分的深沉,思維更是十分的縝密,在各大家族年輕一輩的弟子之中,他也是擺得上號的存在。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現在竟然露出了如此茫然的神情,甚至還說出了,我不知道這樣的話來,這真的是太讓他吃驚了。
好一會兒劉醇才看著齊劍道:“啊劍,我看你還是試著跟他接觸一下吧,而且反正我們的那個計劃要進行,我看你就接觸梅格好了。”
齊劍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他喃喃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對他命名用情人花,那并不是她真的愛上我,而是因為那毒藥。”
劉醇的臉色一變,一把拉住齊劍,轉身就往外走,齊劍如同木偶一樣的被劉醇拉著,一點反抗都沒有。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外面,劉醇臉色沉重的看著齊劍道:“啊劍,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現在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必須要記住,現在她還是我們的敵人,兒女情長,我們現在還不有那個資格,我們是什么?不過是家族從多后輩弟子中的很普通的兩個罷了,如果這一次的事情,我們辦的好,那還能讓我們在家族之中露露臉,為我們以后爭取到更多的東西,但是如果你在這樣,那就沒有人能幫得了你了,你會失去你現在的一切,你明白了嗎?”
齊劍一臉痛苦的道:“我明白,正是因為我明白,所以我才會痛苦,這些天我都不敢接觸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她,看到她純凈的眼神,我就感覺自己特別的臟,醇子,我該怎么辦?我真的很痛苦。”
劉醇看著齊劍,用力的拍了拍齊劍的肩膀道:“啊劍,別想那么多了,如果你不去接觸她,那別人就會去接觸她了,難道你想看到她倒在別人的懷里嗎?不管是因為什么,你要是真的想得到她,就去與她接觸吧,告訴別人,她被你定下了,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的話,那她一定會屬于別人,到時候你只會更加的痛苦,不要忘了,情人花的毒可是不認人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等你把她弄到手之手,對她好一點就是了,你記住了,我們這些人,沒有選擇自己妻子的權力,但是妻了并不一定是你最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齊劍看著劉醇的樣子,苦笑了一下,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只不過我有些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罷了,我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你放心好了。”
劉醇點了點頭,忍不住又轉頭看大廳里看了一眼,這一眼他的眼神不由得一縮,接著他沉聲道:“啊劍,看來你不得不行動了。”
齊劍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一愣,也轉頭往大廳里看了一眼,這一看他不由得臉色一變,一張俊臉一下主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