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相靜靜的坐在一個洞府里,他的臉上一片死灰,他看著洞府外面,他真的很想死,但是可惜,他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他就算是想死都死不了。
陳無相本是無相宗的一位天才弟子,但是在他一次做任務的時候,被人給抓了,抓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合歡宗的一位女修,名為張靜玉。
張靜玉長得很漂亮,她是合歡宗的一位核心弟子,她在合歡中的地位,要比陳無相在無相宗的地位還要高上一些,當然張靜玉的實力也更加的強悍,所以張靜玉將陳無相給抓了過來。
陳無相長的還是十分英俊的,也正是因為他長的英俊,再加上他又是無相宗的弟子,所以張靜玉才會抓他。
合歡宗一聽就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宗門,這是一個雙修宗門,當然,最一開始他們是雙修宗門,后來他們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采補宗門了,這個宗門的實力還是很不錯的,因為修的是采補之法,所以他們宗門的人,實力都很是不錯。
而在合歡宗這里,他們修行采補之法,也分為兩種一種是他們宗門里自己養的爐鼎,這種人是合歡宗從小就培養的,他們的天賦不夠,不能成為合歡宗的正式弟子,所以他們就只能成為爐鼎,他們修練的功法就是讓自己可以多被采補幾次的功法,而他們這些人的最后的下場,往往也是被采補而死。
至于說另一種爐鼎那就更有意思了,他們是被合歡宗的弟子,給抓回到宗門里來的,這些人被抓回到宗門里之后,一般都會封印他們的修為,再用藥物將他們給控制住,讓他們不能亂動,就算是想死都做不到,等到經采補他們的時候,就會直接給他們服用一種藥,再服用了這些藥之后,他們就會遵從本能的被人采補,一般的情況下,像這樣被抓來的修士,都活不了多長時間,采補幾次之后就會死。
合歡宗可不只是有女修,也有男修,而張靜玉就是一個女修,陳無相就是被張靜玉給抓過來的,現在他已經被張靜玉補兩次了,陳無相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怕是堅持不了幾次就會死。
但是他現在就連想死都做不到,所以他只能是等著被張靜玉給采補而死。
陳無相現在都還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現實,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要死了,明明自己是無相宗的天才弟子,現在雖然還不是核心弟子,但是早晚都會成為無相宗的核心弟子的,卻因為一次意外,就直接要死了,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他也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他現在已經認命,他其實就是在等死,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這樣死也挺好,最起碼他是被采補而死的,而不是被人直接殺死,這也算是一種比較舒服的死法吧。
就在陳無相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他的頭頂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隨后一個不大的東西,直接就從那個漩渦里飛了出來,直接就掉在了他的頭上,陳無相就感覺到頭一痛,隨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白色的空間城,在這個空間里,有一尊很大的雕像這個雕像看起來很是古怪,雕像上坐著一個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男人,他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而他所坐的椅子,并不是一把真正的椅子,而是由無數美女組成的椅子,這些美女或跪或站,組成了一把椅子,那個男人就坐在這把椅子上,而這些美女的身上,也全都是不著寸縷的。
一看到這種情況,陳無相不由得愣住,他看了四周一眼,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自己會來到這么一個地方?難道說他這是在夢里,他在夢里還在想著這些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信仰我,我將傳授你瑟(色)玉(欲)大道。”
陳無相一愣,他有些沒有聽清對方的話,但是現在對方這么說,他卻是完全的聽明白了,他看著那神像道:“這個瑟玉大道對我有什么用?”
“信仰我,我將傳授你瑟玉大道。”那個聲音再一次的重復,語調都沒有變,陳無相愣了一下,他終于明白了,看樣子這個雕像是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了,他再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好像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他直接就跪到了那雕像前,沖著那雕像拜了三拜,隨后開口道:“我愿意信仰你。”
他的聲音一落,下一刻一道白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隨后他就直接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依然躺在那個洞府里,他依然動不了。
陳無相不由得輕嘆了口氣,他以為自己剛剛就是在做夢,就在這個時候,下一刻就見兩個長的十分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這兩個男人看著躺在那里動不了的陳無相,一臉的羨慕,隨后一個男人開口道:“你說為什么主人要寵幸于他?這么一個半死不活的家伙,也不知道哪里好了?”
另一個男人開口道:“別亂說話了,馬上就將他帶過去,看他的樣子,怕是用不了幾次,就要死了,你吃一個死人的醋干嘛。”
那個先說話的男人不再說話了,而是哼了一聲,隨后就直接走到了陳無相的跟前,接著他手一動,手里就多出了一個玉瓶,接著他直接就掰開了陳無相的嘴,直接就將玉瓶里的液體,倒入到了陳無相的嘴里,那液體是粉紅色的,有一種甜膩膩的感覺,陳無相連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是任由對方將那液體灌入到了他的嘴里。
隨后那兩個男人直接就將陳無相給扛了起來往外走去,而陳無相這個時候,卻是感覺,自己的體內升起了一團火,這團火正在慢慢的將他的理智給燒掉,他的腦海里,好像只剩下最原始的沖動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體內好像是有什么東西,直接就將那團火給吸走了,陳無相的眼中,瞬間就恢復了清明。
陳無相不由得一愣,他以前在喝下那東西之后,很快就會失去理智的,怎么這一次卻恢復了過來?難道說他有了抗藥性不成?不可能啊,要是合歡宗的藥這么容易就失去效果,合歡宗的人怕是早就發現了,那一定是有別的原因,陳無相馬上就想到了那個雕像,難道說那一切都不是夢,而是他的奇遇嗎?
正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陳無相已經被那兩個男人,給找到了另一個洞府里,這個洞府里裝飾的十分的華麗,雖然是一個山洞,但是里面所有的地方,全都用木頭給包住了而那些木頭都帶著一股香味,除此之外,這山洞里,還點著熏香,這個整個山洞里都是香香的。
山洞的頂部,鑲著一顆顆的夜明珠,這些夜明珠都不是很亮,光線十分的柔和,外面還罩著一層粉色的輕紗,這讓夜明珠的光變成了粉紅色的。
這個山洞外部很大,那里有沙發,有茶幾,看起來已是很正常,就像是一個裝修的很不錯的客廳,除了光線有些怪之外,到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當陳無相他們來到里面的一個山洞里的時候,陳無相一下就驚呆了,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來到這個山洞,這個山洞并不是很大,看樣子只有一百平米左右,但是這整個山洞里,就是一張巨大的床,床上鋪著厚厚的墊子,四周全都是粉紅色的帷幔,山洞的頂上,也是夜明珠,外面也罩著輕紗,這讓這個山洞的氣氛更顯曖昧。
一個美女一身輕紗的斜躺在床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慵懶,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她身上的衣服十分的少,除了重要部份,剩下的部分全都露在外面,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又白又直又長,好像可以將人的命給勾走。
那兩個男人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眼中滿是欲望,但是他們卻也不敢多做什么,直接就將陳無相給放到了床上,然后沖著那個女人行了一禮,就退出了那個山洞。
就在那兩個男人退出了那個山洞之后,那個女人這才看了一眼陳無相,隨后她站了起來,走到了陳無相的身邊,伸手摸著陳無相的臉,喃喃道:“可惜啊,你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要是你還有理智,那該多好啊。”
陳無相這個時候其實是有理智,但是他聽了那個女人的話,他就知道他不能讓那個女人知道他還有理智,所以他就喘著粗氣,直向那個女人撲了過去。
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掙扎,順勢就躺下了,而陳無相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很奇怪,他是十分理智的,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十分的誠實,他也知道不能讓這個女人發現他的情況,所以他直接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壓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而那個女人不是別的,正是張靜玉。
張靜玉雖然感覺到今天的陳無相有一些不同,但是看陳無相的樣子,好像又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她也就沒有理會陳無相,但是一直等到陳無相開始行動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當陳無相與她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下就沒有了力氣,她只能任由陳無相擺布,陳無相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她自己反倒是像面條一樣,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這種情況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張靜玉有些驚恐,但是很快無盡的快感就將她的理智給完全的淹沒了,張靜玉那雪白的皮膚上,慢慢的泛起了粉紅色,眼中滿是晴(情)玉(欲),她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而陳無相現在的情況,也十分的古怪,他明明不是很懂這些,但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下會了無數的花樣,而他將這些花樣,一一的用在了張靜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