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皇他們一聽大司馬這么說,他們的臉色全都凝重了起來,影皇馬上就轉頭看著茅玄應,茅玄應開口道:“陛下,我們現在也只能守住這里,進攻能力還是有些不足,一是因為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實在是太大了,移動十分的困難,二就是消耗過大,不管是移動還是擴大攻擊范圍,消耗都太大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不能長時間的做戰,血殺宗的人,可能也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他們這才會如此做的。”一聽茅玄應這么說,影皇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他們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血殺宗進行布置。
大司馬開口道:“陛下,血殺宗他們就算是將法陣弄得在大,他們法陣里的能量,依然只有那么大,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我相信茅觀主一定會做好布置的。”
影皇一聽大司馬這么說,也點了點頭,隨后他轉頭對茅玄應道:“茅愛卿,那你就在這里看著吧,如果血殺宗有什么異動,你馬上就告訴我。”茅玄應應了一聲,影皇這才帶著人離開了。
等到影皇帶著人離開了,茅玄應這才看著血殺宗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憂色,他可沒有大司馬那么樂觀,他十分的清楚,法陣越大,威力也就越大,血殺宗一下就空出了那么大的一片地盤,布置出來的法陣,一定會更大,而這個法陣的威力也會更大,他們想要擋住這個法陣的攻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他們又沒有辦法主動的攻擊血殺宗,天罡三十六陣,經不起那樣的消耗,所以現在他們也只能等著了,看看血殺宗到底要如何做。
而另一面將場地空出來之后,張宏良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馬上就轉頭對陣老道:“陣老,你說我們接下來,用什么樣的法陣來對付影族人為好?”
陣老沉聲道:“用什么樣的法陣對付影族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要試出來,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最大的攻擊范圍有多大,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實在是太過于巨大了,想要移動,十分的困難,所以他們想要擴大攻擊范圍,就要向之前一樣,用那些塢堡來擴大他們的攻擊范圍,但是這樣一來,他們的法陣消耗也一定會十分的巨大,我們就是要測一測,看看他的最大攻擊范圍有多大,只有測出這個,我們才能更好的對付他們,所以我覺得,我們接下來,還用玄元重水陣攻擊他們,但是這一次我們的玄元重水陣,要布置的更大一些,看看他們的反應。”
一聽陣老這么說,張宏良也點了點頭,接著他開口道:“好,那就這么辦,用玄元重水陣來收拾他們,正好,之前我們用的靈水并沒有送回去,還在我這里,我們現在就布置法陣。”陣老點了點頭,他馬上就開口道:“這樣吧,我們這一次布置法陣,不要用通天藤了,用球形陣符。”
張宏良明白陣老的意思,用球形陣符,他們可以更好的控制這些陣符,如果影族人在一次用天罡三十六陣攻擊他們,他們可以調整球形陣符的位置,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的法陣不會崩潰,這樣就可以更好的測出,影族人到底可以將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的攻擊范圍,擴大到什么成度了。
張宏良當然也不會反對了,他馬上就同意了,隨后兩人就直接出去布置法陣,不過他們在布置法陣的時候,在自己的身上,還有陣符上,全都用了幻術,影族人要是光看的話,是看不到他們的,也看不到那些陣符,在加上他們這一次布置法陣,就是為了測影族人的法陣可以攻擊多遠,所以他們的陣符,也放的離影族人很遠的位置,在這種情況下,一來影族人當然也就不可能,使用一些探測來的術法來觀察他們這里了,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布置法陣的張宏良和陣老他們。
不過因為他們這一次布置法陣,是用的陣符,而不是通天藤,所以需要的時間也就更長一些,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的法陣這才布置好,等到白眼他們來到了指揮大廳的時候,張宏良和陣老,也是剛剛到了指揮大廳這里,白眼他們一看到兩人的樣子,都不由得一愣,兩人一看就是沒有休息,一直在忙,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的疲憊,但是精神卻很好,顯得有些亢奮。
張宏良一看到白眼來了,他馬上就對白眼道:“老白,我們剛剛將法陣布置好,第一步就是要測一測,看看影族人的這個天罡三十六陣的最大攻擊范圍有多大,所以我們今天會依然用玄元重水陣來攻擊他們,他們一定會想要破壞我們的法陣,那他們就要用之前的方法來攻擊我們,我們就正好看一看,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的攻擊范圍到底有多大,所以今天我們用的法陣,依然是玄元重水陣,你們別驚訝就行。”張宏良說完就看著白眼他們,給他們先吃下一顆定心丸。
白眼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你們就只管弄吧,我們對于法陣,可沒有你們在行,你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管我們。”白眼十分的清楚,專業的事兒,就必須要交給專業的人來說,要說起對法陣的了解,他們拍馬也趕不到張宏良,所以這種事兒還是交給張宏良吧。
張宏良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那好,那我就開始了。”說完他拿出了一個陣盤,隨后手在陣盤上一點,下一刻無盡的黑水,突然出現在了法陣里,隨后法陣里的黑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后這些黑水,將血殺宗的防御大陣,與影族人的天罡三十六陣之間,給完全填滿了。
而影族人也看到了這種情況,茅玄應一看到那些黑水,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玄元重水陣?他們又用玄元重水陣了?”他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血殺宗的人,會在一次的用玄元重水陣,上一次的玄元重水陣,可是被他們給破了,按血殺宗的習慣,他們接下來就不會在用玄元重水陣了,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一次的用了玄元重水陣,這到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影皇他們也全都站在城墻上,一聽茅玄應這么說,影皇不由得一愣,隨后他轉頭看著茅玄應道:“茅愛卿,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影皇還真的不知道茅玄應為什么是這樣的反應。
茅玄應開口道:“回陛下的話,這玄元重水陣,之前血殺宗用過一次了,但是那一次卻是被我們給破了,按理說他們就不會在用這種法陣了,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有辦法破去他們的這種法陣,他們在布置也沒有什么用,所以一般的情況下,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會在用這種法陣了,但是他們現在卻在一次的用了玄元重水陣,這就太古怪了。”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么說,也皺了皺眉頭,而這時大司馬卻是開口道:“他們這一次將他們的防御大陣,與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之間的距離,給空出了五十里,這樣一來,他們與我們之間,可以供他們布置法陣的距離,就有了八十里,之前我們用天罡三十六陣,擴大攻擊范圍,一舉將他們的玄元重水陣給破去了,而現在他們在一次的布置玄元重水陣,一定就與這多出來的五十里范圍有關,他們這么做,在我看來,無非就是兩種意思,一,他們覺得,多出了五十里的距離,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可能攻不破他們的玄元重水陣了,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玄元重水陣攻擊我們了,之前他們用玄元重水陣攻擊我們的時候,效果還是不錯的,這一次他們就想接著用玄元重水陣來攻擊我們了,第二,他們想要用這種方法,看看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的最大攻擊范圍有多大,他們用了玄元重水陣,我們想要破去他們的玄元重水陣,就必須要擴大我們的攻擊范圍,他們想要看看,我們的攻擊范圍,是不是可以在擴大到八十里的范圍,所以他們這才又用了玄元重水陣。”
說到這里,大司馬就停了下來,接著他轉頭對茅玄應道:“茅觀主,我想知道,我們的法陣要是擴大攻擊范圍,能不能將他們這八十里的范圍,全都給攻擊了?”
一聽聽大司馬這么說,影皇他們全都愣了一下,隨后他們全都點了點頭,接著他們全都轉頭看著茅玄應,而茅玄應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他看了一眼外面的玄元重水陣,接著開口道:“這人怕是不行,他們的這個玄元重水陣變大了,比對第一次我們面對的玄元重水陣還要厲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想要破掉血殺宗的法陣,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一聽茅玄應這么說,影皇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影皇看著茅玄應,接著開口道:“那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向外攻擊的最大范圍有多大?”影皇一聽到茅玄應說沒有辦法破去血殺宗的玄元重水陣,他就有些擔心,所以他必須要知道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最大的攻擊范圍到底有多大。
茅玄應老老實實的開口道:“五十里。”茅玄應說的是實話,如果只動塢堡的話,那塢堡最多就只能在向外攻擊五十里,在多了就不可能了,在多的話,消耗就太大了,而且也不利于對塢堡的控制,所以五十里的距離,已經是他們這樣向外進攻的極限了。
而影皇一聽他這么說,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的道:“那這樣的話,我們這一次要如何的破去血血殺宗的這個玄元重水陣呢?如果沒有辦法破去他們的玄元重水陣,那我們不就危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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