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陰陽雷池也好,還是衍天球也好,對于血殺宗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這么重要的東西,血殺宗怎么可能不進行研究呢,而陰陽雷池的能量控制,也早就交給衍天球了,也正是在因為如此,所以血殺宗的人早就知道了,有多大的衍天球,可以控制多大的陰陽雷池,這些都是有所定數的,比如說現在血殺宗弟子的法器里用的這種小的陰陽雷池,他一次放出來的最大能量,大概相當于一萬個血殺宗弟子,同時釋放能量,這種是小的陰陽雷池,而這種小的陰陽雷池,用血殺宗弟子的衍天球來控制的話,可以同時控制一百座,在多就不行了,但是如果是一個中等型號的陰陽雷池,他一次放出來的最大能量,就相當于一百萬弟子同時入出能量,但是這樣的一個陰陽雷池,用血殺宗弟子的衍天球就沒有辦法控制了,你必須要用更高等級的衍天球來控制才行,你要是非要用血殺宗弟子的衍天球來控制的話,那也沒有問題,那樣的話,你的衍天球就不能在做別的了,就只能用來控制這一個衍天球了,當然,在這兩種型號的衍天球中間,還有一次可以釋放相當于十萬弟子一起釋放能量的陰陽雷池,這種陰陽雷池,也是可以用血殺宗弟子的衍天球來控制的,但是如果你用了四個這個的陰陽雷池,你的衍天球的計算能力,就會被用去七到八成左右,這對于控制其它的控制,那可是有很大的影響的,而用四十個一萬人級的陰陽雷池,最多也就用去衍天球三到四層左右的計算能力,那對于衍天球是沒有什么影響的。
而這一次血殺宗弟子可是要用衍天球來控制法器的,并不只是單純的控制陰陽雷池,所以他們當然不會選十萬人級和百萬人級的陰陽雷池了,他們能用的陰陽雷池,就只有一萬人級的了。
這些東西,在血殺宗里并不是什么秘密,血殺宗的弟子全都知道,因為血殺宗弟子十分的清楚,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自己制做法器,就要使用陰陽雷池了,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必須要知道的,所以丁春明將這些數據一發給那些弟子,那些弟子馬上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們馬上就制做出了使用四十個陰陽雷池的法器,然后用衍天球進行控制,他們想要看看,這樣威力的法器,他們是不是能控制得住,同時他們還要將佛力核心也加入進去,他們想要看看這樣的法器有什么樣的變化,他們十分的清楚,想要戰勝敵人,你就必須要先了解自己,先了解自己手里所用的武器,有多大的能量,只有了解了自己手里的武器,才能戰勝敵人。
他們將這種法器制做出來之后,他們馬上就發現,如果他們不用衍天球的話,自己幾乎是沒有辦法控制這樣的武器的,如果他不將這種武器的壓力,轉移到能量獸這些東西上,他們也幾乎沒有辦法用這種武器進行戰斗,同時他們也發現了,佛力對于這法器的加持,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法器在啟動佛力核心之后,整把武器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的,同時武器揮動之間,竟然有陣陣的梵音之聲傳來,這聲音他們聽起來十分的動聽,可以讓他們的心神寧靜,但是影族人聽起來怕是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吧?所以那些弟子不停的試驗著自己的法器,讓自己的法器不停的變化著形狀,因為他們要面對的敵人是影族人,影族人十分的強悍,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么樣的情況,他們的法器變化形狀是必須的,他們必須要保證,自己的法器,在變化各種形狀的時候,依然不會影響使用,這樣他們才能有把握,用他們的法器來對付影族人。
當然,那些弟子也并沒有練習太長時間,很快就不在練習了,隨后他們就直接去休息了,因為他們十分的清楚,明天他們還要戰斗,必須要保持自己的狀態才行。
第二天一早,血殺宗的弟子在一次的集合了起來,丁春明站在投影面前,他看了投影一眼,接著開口道:“進攻。”那些血殺宗弟子馬上就從血殺宗的基地里飛了出去,他們剛一從基地里飛出去,影族人那里也就發現了,他們也馬上就派出了自己族人。
張武通一看到血殺宗今天竟然沒有派出那種法器,而是直接就派出了人,這到是讓他們一愣,不知道血殺宗的人在搞什么鬼,張武通一臉不解的看著那些血殺宗弟子,接著沉聲道:“血殺宗這是什么意思?直接就將他們的人給派出來了?他們想要干什么?難道說他們以為,他們用他們那些人,就可以來對付我們嗎?他們這是在找死不成?”在張武通看來,血殺宗這樣的做法,確實是在找死,一個普通的血殺宗弟子,怎么可能戰勝得了他們的法器和神像呢?他們這不是在找死,是在干什么?但是這也不像是血殺宗的行事風格啊?難道說他們有什么陰謀?
馬一川也看著血殺宗的那些弟子,臉上也全是疑惑的神情,他沉聲道:“現在還看不出來,等先看看在說。”馬一川也不知道血殺宗要干什么,所以他決定先看看情況,在做出調整。
張武通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他也準備先看看在說,誰也不知道血殺宗的那些弟子戰斗力到底如何,不過等到他們動上手,應該很快就知道了,畢竟一動手上,血殺宗有什么打算,也就瞞不住了,不管他們有什么打算,他們也就可以知道了,到時候他們在做出應對也不遲。
血殺宗的弟子一看到影族人的那些法器還有神像,他們的手里馬上就多出了一件法器,他們所用的法器各不相同,因為這些法器,全都是他們自己最善長的,這些法器看起來跟普通的法器也沒有任何的不同,那些弟子持著法器,直向影族人的法器沖了過去。
就在他們快要接近影族人的法器時,他們手里的法器,卻是猛的一下就亮出了金光,那金光看起來十分的軟和,好像并不是很耀眼,但是卻給人一種無限威嚴之感,讓人有一種不敢直神的感覺,而那些影族人在看到那些金光的時候,竟然本能的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血殺宗的弟子,已經靠近了影族人的那些法器,那些法器十分的巨大,直向血殺宗的弟子攻了過去,雖然那些法器的速度十分的快,但是他們太大了,每動一下血殺宗的弟子都可以提前進行預判,所以他們直接就閃過了那法器的攻擊,隨后他們手里的法器,直接就斬在了那件巨大的法器上,本來他們手里的法器,與那件巨大的法器,相差巨大,但是當血殺宗弟子手里的法器,斬到影族人的法器上時,影族人的法器一下就停了下來,隨后好像兩件法器相交的地方,突然就著了火,一股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冒出來之后,隨后那火焰燃燒的速度,一下就變快了起來,那是一種完全超出人想像的快,轉眼之間法器直接就化成了一團火光直接就消失不見了,甚至就連黑煙好像都沒有留下,而其它的被血殺宗弟子攻擊的影族法器也是一樣。
這樣的變化,讓張武通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張武通看著戰場喃喃道:“這怎么可能?”
馬一川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不過他這個進候,卻是反應了過來,他馬上就開口道:“是他們手里的法器,他們手里的法器不對勁,那些影族人身上的氣息好像沒有什么變化,依然跟之前一樣,但是他們手里的法器不對勁,他們手里的法器上的那種金光,應該就是對付我們的那種金光,該死,血殺宗的人,一定是將他們的法器升級,快讓所有法器全都散開,攻擊那些血殺宗的人,注意,不要被他們的法器給攻擊到,同時讓讓神像軍也小心一點兒,影族人的那些法器,應該就是來對付他們的,神像的體形巨大,也不是很靈活,要是真的讓那些法器給攻擊到,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就不好說了,讓他們一定要多加小心。”他說完,馬上就有一個將領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傳令去了,就在那些人傳令去的時候,張武通也清醒了過來,不過他聽到馬一川的命令,卻是沒有說什么,因為馬一川的命令沒有問題,張武通這個時候拿出了玉簡,直接就往玉簡里寫了一些內容,隨后就直接讓人將玉簡給影皇發了過去,馬一川有些不解的看著張武通,雖然張武通要將這里的情況上報,但是現在就上報,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兒?所以馬一川有些不解。
張武通看著馬一川的樣子,苦笑了一下道:“我必須要將這里的情況上報給陛下,同時我也想要給陛下提一個意見,看看我們的神像,是不是也可以與變形蟲相融,如果能做到的話,那我們的神像,是不是就以變小了,要真的是那親的話,那我們的神像,一定可以對付血殺宗的。”
一聽張武通這么說,馬一川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點了點頭道:“不錯,你的這個想法很好,我還真的沒有想到,如果我們的神像真的可以與變形蟲相融合的話,那么他說不定真的可以擋得住血殺宗那些弟子的攻擊,血殺宗那些弟子能這么做,就拿出這種可以對付我們的法器,一定是早就有所準備,這一定跟獸影衛有關,那家伙背判了我們,將我們的情況,上報給了血殺宗,血殺宗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我們的神像制做完成呢,那些家伙,真是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