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明身形一動,直向棋界山的方向沖了過去,就在他快要進入到棋界山的區域時,突然天空中出現了無數紅色的星光,這些紅色的星光,就好像變成了一條光河一樣,直向丁春明沖了過去,丁春明一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哈哈大笑,沉喝道:“來的好。”說拳他手一動,一拳打出。
他這一拳看起來平平無奇,好像沒有任何特別之外,甚至你都沒有辦法從這一拳上,感覺到一點的破風之聲,這當然不是說,丁春明這一拳,就沒有什么威力了,事實上恰恰相反,丁春明這一拳,威力十分的巨大,而之所以會表現的如此的平平無奇,就是因為丁春明這一拳所有的力量,全都收斂了起來,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他的拳頭上,沒有一絲的外泄,所以你看不到他這一拳有什么力量,只有被這一拳打中,你才會知道,這一拳頭力量到底有多大。
丁春明的拳頭,與那紅色的光河,正好撞到了一起,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光河竟然有那么一絲的停頓,但是隨后那光河就好像是河流一樣,依然向前沖去,而丁春明在他的拳頭打在光河上的時候,他的身形就猛的一震,隨后身形就飛快的往后退著,同時他的臉色也是微微漲紅,這明顯是氣息被震得有些亂的表現。
丁春明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光河的力量竟然會如此之大,而且那光河中的光點上,放出來的能量,果然也是法則之力,而且還是一種十分強的法則之力,這種法則之力的穿透力十分的強悍,要不是丁春明的力量足夠大的話,還真的擋不住那股力量。
丁春明向后退了一段,就已經調理好的自己身體里的力量,看著又向他沖過來的光河,他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隨后他手一動,手里就已經多出了兩把骷髏戰錘,這兩把錘子看起來十分的漂人,錘頭是一個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水晶骷髏,錘柄就是兩根木骨,本來像這樣的武器,看起來應該是十分陰森可怕的,但是這兩個水晶骷髏戰錘,卻給人一種好像藝術品一樣的感覺,十分的漂亮。
丁春明一錘揮出,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光河在一次被擊散,但是隨后又有光河向丁春明沖來,丁春明手里的錘子連連的揮出,擋住了光河的沖擊,不過同時他的形也在后退,在一直后退三里左右,那光河就不在攻擊他了,反到是開始后退,好像丁春明現在所在的位置,已經超出了光河的攻擊范圍。
丁春明一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又向前飛,又向前飛了三里左右,那光河果然在一次向他攻來,在一次把他逼退了三里左右,那光河在一次退了回去。
就在丁春明他們開始進攻的棋界山的時候,竟無天也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這里的動靜,他一看到丁春明他們突然出現,他的臉色就是一變,不過當他們看到丁春明他們被逼退之后,他不由得長出了口氣,隨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太好了,這些家伙沒有辦法攻破我們的防御,哈哈哈哈,血殺宗果然隱藏了實力,今天他們來進攻我們法則高手,就足有幾十個,血殺宗看樣子今天是準備全力進攻我們,然后把我們大陣給攻破,但是可惜啊,他們晚了一步。”
計無究他們同時沖著丁春明行了一禮道:“陛下圣明。”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不過就是竟無天的歪打正著,但是不管怎么說,要不是竟無天啟動了那幾個有神物的法陣的話,他們的法陣,怕是也擋不住血殺宗法則高手,所以他們說竟無天圣明,到也說得過去。
竟無天微微一笑,接著開口道:“嚴不悔,我們的法陣,能不能一直這樣擋著那些血殺宗法則高手的攻擊?”這是竟無天最為關心的,血殺宗的法則高手的數量,遠超他的想像,要是血殺宗的法則高手,能把他們的法陣給攻破,那他們可就危險了。
嚴不悔沉聲道:“回陛下的話,可以的,如果血殺宗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攻擊我們,那我們完全可以擋得住他們的進攻,這一次多虧陛下下令及時,不然的話,這一次我們就危險了,臣剛剛看了一下血殺宗那些法則高手攻擊的方向,發現血殺宗那些高手攻擊的方向,都是我們防御大陣的幾個重要節點,如果真的被他們的能量給攻破,那可就真的危險了,他們可能就會把整個大陣的能量平衡給打破,到那個時候,整個大陣也就真的被破了,如果沒有了大陣的保護,血殺宗的這些法則高手,就會直接對我們出手了。”
竟無天一聽嚴不悔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的一個舉動,竟然會有這樣的效果,他馬上就看著嚴不悔道:“你是說,血殺宗的人,這一次并不是隨意進攻的,而是沖著在破去我們的大陣來的?”竟無天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血殺宗的進攻,竟然會如此的講究。
嚴不悔點了點頭道:“是的陛下,血殺宗這一次的進攻,絕對不是隨意進攻的,他們找到了我們法陣的幾處關鍵節點,他們想要攻破那幾處節點,然后破壞我們法陣的能量平衡,一但法陣里面的能量平衡被攻破,那整個法陣就毀了,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想要用神器所在的那幾個法陣,去攻擊他們都不可能,因為法陣的整體被破壞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使用了。”
竟無天點了點頭,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嚴不悔卻是接著開口道:“之前我們一直沒有用神器所在的那幾個法陣,也就是說,當時我們的法陣,并不是法則法陣,而血殺宗的人突然攻擊,以當時法陣的實力,怕是擋不住他們,因為他們都是法則高手,還好陛下下令,讓我們啟動了神器所在的那幾個法陣,讓我們的防御大陣,變成了法則法陣,這才擋住了血殺宗那些法則高手的攻擊,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竟無天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不過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血殺宗那里的人,其它已經識破了我們的法陣?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法陣的弱點了。”
“是的陛下,可以這么說,但是也可以不這么說。”嚴不悔開口道。
而他的話,卻是讓竟無天有些不解,竟無天開口道:“什么意思?”他是真的不太明白嚴不悔的意思,什么叫可以這么說,也可以不這么說?這話太古怪了。
嚴不悔開口道:“回陛下的話,血殺宗的人,確實是識破我們的法陣,但是要說他們發現了我們法陣的弱點,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因為像我們這樣的巨型防御法陣,他不可能一點兒弱點都沒有,事實上弱點可能還有很多,但是這并不是說,你發現了弱點,就能破掉我們的法陣的,這就好比是軍陣,所在人都知道,軍陣前面,兩個人中間的位置,可以算是一處弱點,但是你真的能破去這個弱點嗎?顯然這并不容易。”
竟無天一聽嚴不悔這么說,他這才點了點頭道:“有些道理,那是不是就是說,血殺宗想要攻破我們的防御大陣,幾乎是不可能的?”竟無天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更好的了解一下,他們的這個巨型的防御大陣。
嚴不悔沉聲道:“是的陛下,血殺宗想要攻破我們的防御大陣,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的防御大陣里,有了神器的加持,放出來的能量,只會更加的強悍,防御大陣把神器的能量,給放大了,所以想要攻破我們的防御大陣,必須要在一個點上,用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一舉攻破我們的大陣,不然的話,他們就沒有辦法攻破我們的大陣,這就是我們大陣的厲害之處。”
竟無天點了點頭道:“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看,那些血殺宗的人退走了,哈哈哈哈,這一次他們看著我們的棋界山,卻沒有辦法攻進來,我看他們能怎么辦,哈哈哈哈。”竟無天哈哈大笑了起來,計無究他們也全都中笑了起來,他們真的是很開心,看著血殺宗的那些人無功而反,他們真的是感到十分的舒服。
丁春明他們退走之后,馬翼他們也停止了攻擊,隨后大軍也退了回去,而丁春明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去見白眼了,白眼一看丁春明回來了,他馬上就開口道:“怎么樣?”
丁春明搖了搖頭道:“他們的這個法陣,威力十分的巨大,我們是沒有辦法攻破的,還是要讓老聞他們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有攻破這個法陣,要是沒有別的辦法攻破了這個法陣,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白眼點了點頭,隨后他沉聲道:“我把一風叫來,我們好好的問問。”說完他直接就拿起了通信法陣,給陳一風去信,陳一風不一會和就來到了白眼的房間。
白眼一看到陳一風,馬上就對陳一風道:“一風,今天的戰斗你看到了嗎?影族人竟然真的在法陣之中,加入了法則之力,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老丁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破去這個法陣,你有什么方法嗎?”
陳一風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沒有,我已經上報堂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陳一風當然看了今天的進攻,他想要看看,今天他們是不是能把影族人的防御大陣給攻破,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影族人竟然真的在他們的大陣之中,加入了法則之力,現在他們想要攻破這個法陣,就更加的困難了,這件事情看樣子,還是得讓聞于名他們想想辦法,因為陳一風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他雖然善長破陣,但是法則法陣,他還真的沒有破過,所以他現在還真的是沒有太好的辦法,所以只能把這件事情上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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