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一聽虎安這么說,不由得沉默了好長時間,好一會兒他這才長嘆了口氣道:“趙海,真是一代人杰啊,血殺宗的弟子竟然會對他如此的忠心,難得,難得啊,看來我們確實是要做出一些改變了,你們不是說,血殺宗的也有佛門弟子嗎?血殺宗的那些佛門弟子,現在在做什么?他們在血殺宗里生活的可還好?”
虎靜開口道:“血殺宗的佛門弟子在他們宗門里生活的很好,之前我聽說過了,血殺宗里的佛門弟子,原本其實也并不是佛門弟子,他們就是血殺宗里的普通弟子,他們之所以會變成佛門弟子,就是因為他們之前因為長時間的戰斗,而產生了厭戰的情緒,差一點兒生出心魔,最后用佛法去除心魔,這才變成了佛門弟子,而他們現在,在血殺宗里也有自己的任務,血殺宗的佛門弟子,平時在血殺宗里,所擔任的,其實就是救護的任務,在與敵人大戰的時候,如果有血殺宗的弟子受傷,他們就會負責把那些弟子給救下來,給那些人治傷,除了救護之外,他們的戰斗力,其實也是十分強悍的,特別是那些弟子的體修之術,更是強悍無比,他們要必要的時候,也是必須要上戰場的,不過現在血殺宗的佛門弟子,直接上戰場與敵人對戰的機會,應該不會太多了,血殺宗弟子的數量超過千億,普通的戰斗,只要由那些弟子去就可了,那些佛門弟子,根本就不用去。”
帝釋天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我們玉佛寺一脈,其中最為重要的傳承,其實就是戰斗傳承,我們玉佛寺一脈可以說是體修,但是我們與一般的體修又有所不同,我們可以說,修的是一種神通,可以說是玉脈神通,我們的防御力,力量,都是體修里面最頂級的,而且我們的攻擊之中,天生就帶有土系的能量,這讓我們的攻擊,變化更多,所以我們玉佛寺加入到了血殺宗之后,還是要以戰斗為主。”
眾人全都應了一聲,他們玉佛寺確實是如此,他們的功法說是體修功法,還不全是,他們的功法對于修練的要求其實是十分高的,而且在修練過程中,還必須要用到一樣東西,那就是地磁山,在地磁山那里修練,不只是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負重,讓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強大,同時還可以讓自己的身上有地磁之力,甚至可以體會到大地之力,可以說,他們的功法,更適合用來戰斗,絕對不適合用來治傷。
帝釋天看著眾人道:“我們玉佛寺的修練,其實是十分困難的,我之前之所以說要推行佛法,其實就是怕,因為我們修練困難,以后我們玉佛寺的傳承,在血殺宗那里就會斷了,如果我們在戰斗上,表現的好一點兒,那以后我們玉佛寺的傳承,是不是就不會斷了?”
一聽帝釋天這么說,虎安先是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道:“圣尊不必擔心這一點兒,事實上現在我們玉佛寺的傳承,血殺宗已經基本上掌握了,而且進入了改良,現在血殺宗的弟子,有很多都改修我們玉佛寺的功法了,甚至聽說血殺宗的高層現在正在討論,以后血殺宗所有土屬性的弟子,最一開始都必須要修練我們玉佛寺的功法一段時間,在有了一定的成就之后,才允許其改修其它的功法。”
帝釋天一聽虎安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不由得兩眼一亮,看了虎安一眼道:“此話當真?”帝釋天其實最為擔心的,就是功法的傳承,他現在可以說是玉佛寺剩下的唯一一個人了,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把玉佛寺的傳承給傳承下去,所以他才會想要爭到更大的權力,現在一聽虎安這么說,他真的是愣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
虎和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如此,血殺宗里的體修有很多,特別是一些土系的體修,數量也是十分的多,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血殺宗對于這方面,可是十分重視的,而血殺宗不管是修練什么功法的人,都要求他們一定要修練一段時間的體修之術,這是十分重要的,而我們玉佛寺的功法,對于土屬性的修士來說,真的是十分的適合。”
“可是這修練速度?”帝釋天還是有些不解,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玉佛寺的功法,最大的一個壞處,其實就是他修練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所以才會如這也正是他們最為擔心的,因為有很多的功法,都是因為修練的速度太慢,而被淘汰了,他擔心玉佛寺的功法也是一樣。
虎安沉聲道:“圣尊不用擔心,血殺宗已經對我們玉佛寺的功法進行了改良,而且血殺宗的身外化身,是可以制做出地磁山一樣的效果的,也就是說,修練我們玉佛寺功法的弟子,他就等于是隨身帶著一座地磁山,可以在地磁山上隨時的修練,所以他們的修練速度,一點兒也不慢,甚至還是比其它的功法快上一些。”
帝釋天一聽虎安這么說,這才長出了口氣,他隨后喃喃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我玉佛寺的傳承,要是可以在血殺宗里完整的傳承下去的話,那對于我們來說,可絕對是好事兒。”
虎安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如此,不過弟子有一件事情,也要告訴圣尊,現在我們很多加入血殺宗的弟子,在了解了血殺宗的情況之后,他們竟然想要還俗,圣尊也知道,我們所有弟子,全都是妖族,他們在成為血殺宗的弟子之后,知道了血殺宗的戰績,他們體內的野性蘇醒了,所以他們想要還俗,對于這件事情,弟子也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帝釋天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一沉道:“可是那些血殺宗的人讓他們這么做的?”一聽到這個消息,帝釋天馬上想到的,就是血殺宗的人,在用這種方法,來削弱他們的力量,所以他十分的生氣。
虎安卻是苦笑了一下道:“回圣尊的話,還真的不是這樣的,那些弟子一直嚷嚷著要還俗,就是因為他們體內的野性,已經蘇醒了,而血殺宗對于這件事情的態度,也是十分明確的,他們不準那些弟子還俗,那些弟子想要還俗,必須要得到我們的同意才行,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弟子還俗的。”
帝釋天長出了口氣,想了想,隨后喃喃道:“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不允那些弟子還俗,不過也罷,不管是血殺宗授意那些弟子這么做的,還是那些弟子自愿意,我們加入了血殺宗,那來去就隨他們的自由吧,如果真的有弟子愿意還俗,就讓他們還俗去吧,他們的野性要是真的蘇醒了,那么他們以后,就不可能在做回原來的樣子,讓他們還俗,對于他們來說,可能還是一件好事兒,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
虎安他們都看出來了,帝釋天的情緒有些低落,他們也沒有在說什么,全都站了起來,沖著帝釋天行了一禮,接著轉身走了,到了外面之后,虎靜轉頭對虎安道:“虎安,有必要今天跟圣尊說這件事情嗎?圣尊對于那些弟子還俗的事情,看樣子還是十分在意的。”
虎安輕嘆了口氣道:“把這件事情早一點兒告訴圣尊吧,要是說的太晚了,那些弟子要是真的鬧起來,那就更加的難看了,到時候圣尊知道了,只會更加的傷心,就像圣尊說的,我們已經加入血殺宗了,那些弟子就算是還俗了,他們與我們,也還是同一宗門的人,相互之間還有一斷善緣,要是真的鬧到那種地步,那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虎靜一聽虎安這么說,先是一愣,隨后也是輕嘆了口氣,他覺得虎安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有很多弟子,還俗的聲音越來越大,要是真的不放他們,以后要是真的鬧出什么事兒來,那只會更加的麻煩。
一行人回到了血殺宗里,虎安直接就代表著眾人,去找了溫文海,到了溫文海的房間外面,輕輕的敲了敲門,隨后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進來。”虎安這才推門走了進去,這還是虎安第一次來溫文海的房間。
溫文海正在處理文件,聽到人已經進來了,他這才抬起了頭,一看到進來的竟然是虎安,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站了起來,笑著對虎安道:“原來是虎安長老,快請坐,上茶。”說完他把虎安引到了房間旁邊的沙發那里坐了下來,自有傀儡仆從送上了靈茶。
虎安道過謝之后,卻沒有喝茶,溫文海也知道,他一定是有事兒,所以他也沒有在客氣,而是直接就開口道:“虎安長老,你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嗎?要是有事兒的話,就請直說,在我們血殺宗里,我們一直都是,有什么事就直接抬出來講的。”
虎安點了點頭,隨后對溫文海開口道:“溫長老,是這樣的,最近有不少從天人界加入我們血殺宗的弟子,他們原本都是佛門弟子,但是現在卻是一個個都要求要還俗,不知道溫長老可知道這件事情。”
溫文海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虎安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這件事情他當然知道,雖然說他們沒有同意那些弟子還俗,但是那些弟子之所以會想要還俗,說實話,跟他們也脫不了關系,所以現在虎安一問起這件事情,溫文海還真的是有些意外,他以為虎安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