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傳業和溫文河進了房間,溫文河就小心的看了外面一眼,又到各各房間去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監視的東西,溫傳業這才開口道:“小河,你說柳先生說的話,能為能行?”
溫文河沉聲道:“應該沒有問題,父親,老三說過,他與趙海的關系很好,有什么事情,我們都可以找趙海先生,要是這一次趙海先生真的來支援的話,那我們請他幫我們說上一兩句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們還是通過唐生來牽線的,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我們了。”
溫傳業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可行,這樣吧,一會兒你讓人跟家里人聯系一下,讓你大哥跟唐生聯系一下,讓唐生跟趙海先生說,請趙海先生幫我們說上兩句話,讓我們去城邦,反正現在鹿鳴城邦這里,我是不想呆了。”
溫文河點了點頭道:“父親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會安排好的,父親,你真的認為,我們能擋住圣院的進攻嗎?要是圣院把秘境里的人給調出來怎么辦?”
溫傳業沉聲道:“現在我們也只能是這么希望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都沒有辦法戰勝圣院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希望了,拼一次吧,我相信趙海先生他們,應該是會做一些準備的。”
溫文河點了點頭,好一會兒他才長出了口氣道:“圣院的那些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希望這一次我們能戰勝他們。”溫傳業沒有說話,其實他的想法跟溫文河是一樣的。
而這個時候,柳飛揚也到了城主府的陸城主的書房里,陸城主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胖子,他穿著一身十分華麗的衣服,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城主,到像是一個商人。
陸城主也確實是向一個商人多過向一個城主,他當上城主之后。鹿鳴城的商業得到了很好的發展,鹿鳴城之所以變得這么有錢,商業這么好,跟這位看起來胖胖的城主有著很大的關系。而這位城主對于做生意的興趣,好像是遠遠大于擴張地盤,所以鹿鳴城邦這些年才沒有經歷過什么戰勝。
柳飛揚沖著陸城主行了一禮道:“見過城主,城主,溫家的溫傳業和溫文河已經帶到城主府里來了,安排他們住下了。”
陸城主點了點頭,看著他看著柳飛揚道:“柳先生,你有沒有問他們,為什么要把家里的產業給處理掉?他們想去那里?”
柳飛揚沉聲道:“回城主的話,這個我已經問過了。溫傳業說他是想去城邦那里定居,我看他不像是說謊。”
陸城主看了柳飛揚一眼道:“為什么這么說,他們說去城季定居,就一定會去地邦定居嗎?難道他們就不會跑到圣院去嗎?”
柳飛揚搖了搖頭道:“我想他們不會去圣院的,要是他們真的想去圣院的話。早在圣院要與反圣院聯盟開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走了,而且溫家對圣院也不見得有什么好印象,溫家的三子溫文海雖然說是加入了圣院,但是最后卻進了秘境,而且還死在了秘境里,這讓溫家看上去雖然是圣院的人。跟秘境也有關系,但是溫家與溫文海已經有好些年沒有見過面了,而溫文海是溫家最杰出了弟子,也是溫傳業最喜歡的兒子,他之所以把溫文海送到圣院去,就是希望溫文海學成回來。好讓溫家飛黃騰達,但是很顯然,他打錯算盤了,溫文海不但沒有回來,還死在了秘境那里。溫文海對圣院能有好印象才怪呢,在有就是溫傳業和溫文江,溫文河,他們的實力雖然并不是很強,但是在商業上卻是很有天賦的,他們這些年完全可以讓溫家發展壯大起來,但是卻因為溫文海進了秘境,秘境的人,開始監視他們,甚至對溫家的事情,也指手劃腳,這讓溫家根本就沒有機會發展起來,我想溫家早就對圣院的秘境不滿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更加不可能去圣院了。”
陸城主靜靜的聽著柳飛揚的話,最后他點了點頭道:“先生說的有道理,那先生認為應不應該放了他們呢?”
柳飛揚沉聲道:“應該,城主,溫家并沒有什么對不起我們鹿鳴城邦的,當然,這并不是放他們的理由,而是我們要是一直留著溫家,對我們鹿鳴城邦不見得會有好處,這一次我們參與了反圣院聯盟,就算是我們最后戰勝了圣院的人,我們也不可能消滅圣院,圣院只要不滅,那秘境那里就不會有什么事兒,而且現在秘境和圣院名義上還是分開的,還是兩個組織,就這一次圣院與我們戰斗的情況來看,秘境也沒有參與到這一次的戰斗之中,如果我們與圣院之后戰,秘境找上我們,要處罰溫家,那我們要怎么辦?我們要是讓溫家隨意的被秘境處罰,那么城邦里的其它家族會怎么看?畢竟溫家沒有什么對不起我們鹿鳴城邦的,但是如果我們不同意秘境處罰溫家,那秘境會不會用這個來當借口,對付我們鹿鳴城邦?到那個時候,其它城邦會來幫我們嗎?我們加入的是反圣院聯盟,可不是反秘境聯盟,要是到時候有人拿這個當借口,我們要怎么辦?所以依我看,我們應該放溫家離開,要是溫家去了城邦,那就跟我們沒有關系了,溫家的事情,就要交給城邦去處理了,而城邦與秘境和圣院不直不對付,當初秘境的李長老去城邦,讓趙海城主不要參與對付圣院的事情,趙海都沒有給他面子,可見城邦是不怕秘境的,這樣就算是保全了溫家,溫家對我們一定會十分感激的,而且我們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與城邦接上關系,這不是好事兒嗎?”
陸城主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好像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得失,好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他看了柳飛揚一眼,沉聲道:“如果溫家真的是要去城邦,那到是可以,只要他不去圣院就行,我們現在已經與圣院翻臉了,要是溫家這個時候跑到圣院去,那對我們士氣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柳飛揚沉聲道:“城主,這到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試出來,這一次圣院要攻擊我們,趙海城主不是說,他會帶人來支援嗎?到時候我們可以看看溫家人的表現,如果溫家的人真的想要搬到城邦去,那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與趙海城主接觸的,要是他們不想搬到城邦去,就不會這么做,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不是真的想要搬到城邦去了。”
陸城主一聽柳飛揚這么說,到是一愣,隨后他點了點頭道:“這到是一個好辦法,好,就這么辦,我到是想看看,溫家的人是不是真的想搬到城邦去。”
柳飛揚沒有說話,但是心里卻是長出了口氣,他對于這位陸城主還是十分了解的,知道什么時候說什么話,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成功。
而溫傳業和溫文河這個時候,卻正在請城主府城的仆人去溫家送個信,讓溫文江到城主府來一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溫傳業他們到了城主府之后,就不能隨意的出去了,但是他們的家人,卻可以來城主府看他們,溫傳業想要進行自己的計劃,就一定要讓溫文江一城主府里一趟,讓仆人傳話是不行的,那只會泄露他們的計劃。
城主府的仆人有很多,而且這些仆人對于溫傳業他們都十分的熟悉,這些仆人可不會去得罪溫傳業,所以溫傳業請他們傳話的事情發,地些仆人自然很輕松的就答應了,就在溫傳業他們進了城主府三個小時之后,溫文江就以給溫傳業他們送換洗衣服的名義進入到了城主府里,見到了溫傳業。
溫傳業把溫文江接進了客廳里,然后讓溫文河看著外面,他這才開口道:“文江,你回去之后,要想辦法聯系一下唐生,就跟唐生說,請他幫著聯系一下趙海城主,我們溫家想要去城邦定居,又不想被人懷疑,就要通過他了,請趙海城主幫我們說上幾句話,我們這們溫家就可以去城邦定居了。”
溫文江一聽溫傳業這么說到是一愣,隨后他馬上道:“好,這件事情應該不難,等我回去之后,馬上就聯系唐生,我想唐生一定會幫這個忙的,父親,真的有必要,馬上就去城邦嗎?會不會太著急了一點兒?”
溫傳業搖了搖頭道:“不著急不行,我們一定要在與圣院大戰結束之后,馬上就搬到城邦去,不然的話,要是大戰之后,秘境在找上門來,我們要怎么辦?那個時候在走,就會暴露我們與城邦的關系,要是不走,那我們就危險了,你也應該知道,秘境和圣院根本就是一伙的,但是現在他們名義上還是分開的,要是秘境對付我們,我怕鹿鳴城邦護不了我們,去安排吧。”
溫文江應了一聲,這才離開了城主府,等溫文江離開之后,溫傳業這才松了口氣,現在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看能不能順利的進行下去了,如果能順利的進行下去,那他們一定就可以去城邦了,說不定到了那里,還能看到溫文海,一想到這里,溫傳業的心里就不由得一陣的高興,他真的想跟溫文海團聚,真的想在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里生活,這些天在秘境的監視之下,他們一直過的戰戰兢兢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敢說夢話,這樣的日子他真的是一天也不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