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忽然出現在了李清月的面前,這一幕讓大部分修士都沒有想到。在伏虎宗修士都被凈塵那強大的壓制力所禁錮的時候,出現在她前方的居然是楚浩!
說實話,李清月內心在經過了慌亂隨即驚喜之后,也變得復雜起來。在她最脆弱需要幫助的時候,楚浩站了出來。就像當初她打算幫助楚浩對付那煉骨門修士一般,只是那一次,她沒有幫到,但這一次,楚浩卻是幫到她了!
那寬厚的背脊,站在她的身前如同一道大山般厚重和堅實,李清月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心跳會在某個時刻變得像現在這般劇烈。她的視野里,除了楚浩只外,竟再無其他,這個好似天神般降臨的男人,擋在了她的身前,將一切困難都擋在了她的外面。
“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則你不能帶走她。”
伴隨著楚浩這句話,李清月好像聽到了自己心中某種柔軟的位置被狠狠的觸碰了一下,那股觸電般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她雙眼迷離,卻用貝齒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楚浩手上的火焰正是業障之火,此刻正撲騰撲騰的散發著驚人的熱量。這一幕,看得回過神來的凈塵也是眼神一瞇。
如果是其他人吸收了業障之火,那不過只是能吸收一部分屬于太陽之火的能量而已,最終還是要轉為屬于自己和自己熟悉的能量。但楚浩現在的舉動卻讓凈塵有些看不明白,那業障之火就好像本身存在于楚浩身體中的一般,居然還能夠被他輕易的使用出來!
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這不是借用轉化,而是吸收同化!
像是血魔,就只能利用業障之火進行壯大他的血魔,血海雖然是壯大了,但業障之火也差不多融合在了血海之中,根本不可能單獨的使用出來,也沒有那個能力使用。
但楚浩如今卻不一樣,他不是轉化,而是同化了業障之火,將業障之火也成為了他攻擊和屬性的手段,匪夷所思。
就算是純正的火屬性靈根的修士,天賦再怎么好,也不應該會如此快捷的將其他不屬于自己的火焰同化,阿瑪拉多對于楚浩手上搓捏著的小火苗,眼神中也是變幻不定,最終只能將這不能理解的一幕歸于太陽之精上。
“果然是你得到了。”凈塵沒有著急動手,而是看向了楚浩,淡淡道:“不過你修為太差了,如果我換做是你,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逞英雄。”
“你的說話方式我很喜歡。”楚浩微微一笑,將指尖的火焰一搖,熄滅。他知道凈塵口中所言的是太陽之精,他也不否認,繼續道:“不像某些人,口里大道理一套,但做的全是道貌岸然的事情。不過你身為打手,也難為你了。”
楚浩故意嘲笑了阿瑪拉多一番,然后轉頭看向了那吳工,眼中更是鄙夷:“我本來以為不要臉到極致不過只是吃敵人拉的屎而已,但現在看來,你的所作所為超越了我的認知,不僅要吃別人的屎,還把昔日同門的屁眼也想堵上,真是可悲。”
薛不予冷哼一聲,雖然知道楚浩不是在說他,但是楚浩說得廣泛,心中還是很不爽。
楚浩這句話粗俗不堪,甚至應該說是低俗無賴,讓大部分修士都是想笑又不敢笑,不過伏虎宗的修士卻大笑了起來,季刀那笑聲中嘲弄的意思尤為明顯。
而李清月也是啐了一口,楚浩那英勇高大的形象變得淡了許多,但卻真實了不少。
吳工被楚浩譏諷了一句,頓時臉色漲紅,大怒道:“你胡言亂語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哪句話說的不對?或者說你沒有聽清楚要我重復一遍?”楚浩聳了聳肩,作著無辜狀,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小人得志,而且還不見得是得志了。雖說癩蛤蟆的確也可以吃天鵝肉,但是你這蛀蟲也比不了癩蛤蟆啊。”
吳工怒不可遏,本來楚浩站出來之后他看到李清月那幾近迷醉的表情就已經很不爽了,再被楚浩嘲諷幾句,他更是氣急。不過他肯定不是楚浩的對手,楚浩連薛不予都不懼,又豈會懼他一個小小的陰陽中期修士。他只能將主意放到了阿瑪拉多的身上,道:“師父,此人處處羞辱徒兒,對我佛對我道不敬,罪不可恕,還請師父為徒兒做主!
“嗯。”阿瑪拉多淡淡地點了點頭,“的確有些過分。”
吳工臉色一喜,就在他以為阿瑪拉多要為他出頭的時候,阿瑪拉多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桶冷水般澆在了他的頭頂上。
只聽阿瑪拉多道:“楚施主,你佛緣不錯,就是走了歧途和誤區,在我佛道的洗禮和教誨下,相信你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剛才提的條件還算數,要我加入,很簡單的。”楚浩笑了起來,人畜無害。
阿瑪拉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你會改變主意的。”說著,他對凈塵道:“凈塵師弟,你先回來吧。”凈塵深深地看了楚浩一眼,所謂出竅期的大能,他居然放過了楚浩,然后按照阿瑪拉多所說,又一個瞬移回到了原地。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可置信!剛才凈塵出手果斷,如果要說現在放過楚浩是為了什么慈悲為懷那簡直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