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梅雪的嬌羞樣,唐秋離直瞪眼珠子,山虎可以咧著嘴樂,于得水和沈俊兩人,可就不敢了,唐秋離的眼神兒,帶著氣惱,在山虎三人的身上掃過,最后,定格在山虎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虎子,我們兩口子親熱,你也好意思躲在邊兒上偷看,還帶壞了咱們讀力師情報機關的兩個大佬?”
山虎樂得嘎嘎大笑,于得水跟沈俊兩人,可是滿身的不自在,壓根兒就是不是師長說的那么回事兒,沈俊趕緊上前一步,立正敬禮:“報告師長,我和于處長兩個人,根據劉副師長的命令,再此等候師長,護送師長到住處!”停頓一下,他又說道:“剛才又跟黃大隊長,商量了一下,軍事會議的安保工作,所以,才。.。。。。。才沒走!”
沈俊的話里,有解釋的意思,“我們可沒有偷看啊,是因為有副師長的命令,又要跟山虎聯系工作,要不,誰還傻乎乎的留在這里,當電燈泡啊!”
唐秋離干笑一下,看看一臉疲倦之色的于得水和沈俊兩人,語氣溫和的說道:“算了,我和梅雪都老夫老妻了,就算你們看到也沒啥!”梅雪氣得悄悄的伸出小手,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唐秋離一咧嘴,急忙說道:“于處長、沈處長,這段時間忙得夠嗆,你們兩位辛苦了,對了,我的住處安排在那里了?”他趕緊轉移話題,要不,還在剛才的問題上糾纏下去,真的說不清楚了!
還是沈俊回答到:“師長,根據師指成員的決定,為了安全起見,您的住處,也安排在香山,是一處讀力的別墅,警衛工作,將由黃大隊長的警衛大隊和調查處特別保衛科共同負責!”
唐秋離微微皺眉頭,帶著不悅的語氣問道:“怎么?我的住處是讀力的別墅,怎么沒和參加會議的軍官們安排在一起啊?”
沈俊老老實實的回答到:“師長,這是劉副師長的命令,我必須得執行,您的住處距離軍官們的駐地,并不遠,也就三里路左右,還請師長體諒我們調查處的難處!”
一聽說是劉鐵漢的安排,唐秋離當時就沒話了,聯想到,他暗自安排梅雪到機場迎接自己,豈能不理解這位老哥的心思,為的是給自己和梅雪,創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唐秋離的內心,涌起一股暖意。
車隊沿著幽靜又滿是綠意的山路,到了一棟讀力的別墅前,果然是個很幽靜的去處,一棟兩層樓高的建筑,墻體上,爬滿了樹藤一類的植物,伸展著嫩綠的枝葉,卻不想夏季那樣,綠得發黑,而是一種在陽光下,近乎透明的淡綠色,看著就令人心曠神怡,忘卻煩惱。
別墅的院子里,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影,但是,唐秋離卻知道,就在這方圓幾公里的范圍內,不知道有多少雙警惕的眼睛,唐秋離和梅雪推門進去,于得水和沈俊,跟山虎打個招呼,一起坐車走了,剩下的,就是山虎和特衛們。
山虎打量了一下別墅周邊的環境,粗著嗓門兒命令道:“特衛一分隊,以別墅為重點,一公里范圍內警戒,在兩個小時之內,任何人都不許進入警戒范圍之內,再要緊的事兒,也要在兩個小時之后,才能面見師長,特衛二分隊,在別墅周邊警戒,離別墅遠點兒,別靠近三百米之內的距離,都明白了!”
特衛一分隊分隊長當然明白了,可二分隊分隊長不明白啊,直通通的問道:“大隊長,我不明白,這不符合特衛隊的保衛條例,師長休息的時候,值班特衛,必須近距離保護,可您卻命令我們,別靠近別墅三百米之內,師長的安全怎么能得到保證!”
山虎氣樂了,眼珠子一瞪,吼道:“你懂個屁!——讓你咋做你就咋做,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滿頭霧水的特衛二分隊長,嘴里嘟囔著,不情愿的命令部下們,按照大隊長的命令,布置警戒哨,山虎看了別墅一眼,“嘿嘿”的詭笑兩聲,然后,上車一溜煙兒的跑了。
唐秋離從二樓的窗戶上,看到特衛們警戒的位置,又看見山虎開車走了,會心的一笑,“山虎這家伙,倒是粗中有細啊!”
沒等回過身來,一具火熱的嬌軀,就撲到他的背上,梅雪嬌喘吁吁的說道:“想死我了!——你這家伙,真是夠狠心的,把握自己丟在北平,一丟就是幾個月!”
梅雪豐滿的嬌軀,無法抑制的激情,一下子就點燃了唐秋離內心的狂野,他回身,一把攔腰抱起梅雪,梅雪如同折斷的柳條一般,嬌軀無力,直到唐秋離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大手粗暴的剝開她身上軍裝的時候,才猛醒般,小聲驚叫到:“要死啊,大白天的,外面還有那么多的特衛,——晚上還不行嗎?”
唐秋離沒有回答,呼吸越來越粗重,手底下的動作,愈發的粗魯,頃刻間,就將梅雪剝得如同春筍般,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絳紅色的床單上,紅白相映,嬌軀微蜷,渾圓高聳的雙峰微顫,半閉著的雙眸,微微顫動的睫毛,無不誘發著男人內心奔涌的野望。
梅雪眼睛迷醉的閉上,其實,才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起,她自己的內心,也是激情無法抑制,幾個月來的思念,準備在見到丈夫的時候,好好訴苦,亦或是埋怨,此刻,都消散在丈夫粗魯的動作之中,期盼更激烈的暴風雨到來。
唐秋離以最快的動作,脫掉自己身上的軍裝,撲到梅雪的玉體上,卻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將頭深深的埋在,妻子如雪般高聳的雙峰間,深吸一口,帶著妻子淡淡體香的味道,滿足的呻吟一聲,血與火的戰場,遠東和外蒙古遍地的積雪,一瞬間遠去,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此刻鮮活起來!
一聲低低的嬌吟,帶著滿足和痛苦的快樂,兩具身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登時,滿室皆春,也許是思念太久,梅雪格外的狂野,奮力迎合丈夫的沖撞,渾圓的腿,纏在丈夫的腰間,烏黑的長發,隨著她劇烈的扭動,烏鴉般飛散在床上,結實的大床,“吱呀、吱呀!”的呻吟起來。。。。。。
將近兩個小時后,房間內安靜下來,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你這家伙,就跟戰場上沖鋒似的,用那么大的力氣!”梅雪帶著一臉滿足的慵懶,躺在丈夫結實的胳膊上,微閉著美麗的雙眸,甜蜜的埋怨到。
唐秋離的手,在妻子雙峰上,不老實的游走,將梅雪豐滿而高聳的,揉搓成變換不定的形狀,頗為得意的一笑,“哎呦,也不知道是那個,主動投懷送抱,好家伙,剛才差點兒把我給吃了,要不是本師座身強體壯,還真抵擋不住,我還奇怪呢,這是動輒就臉紅的梅二小姐嗎?”他色迷迷的說道,還在妻子乳峰上哪嫣紅的一點,揉捏了幾下。
梅雪本來就潮紅未散去的俏臉,當時就羞得更加緋紅,氣急敗壞的在唐秋離腰上狠掐,卻有舍不得使勁兒,“你這個壞家伙——還取笑人家!”
兩個人說笑打鬧著,又滾做一團,直到黃昏的陽光,通過落地窗簾,將朦朧的光,斜射進臥室,梅雪才推推還抓住自己不放的唐秋離,調笑著說道:“真不害羞,好像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似的,好了,起床吧,我下廚,給你弄些好吃的,我就知道,我的男人是個大饞貓!”
唐秋離伸手在梅雪的翹臀上,輕拍一記,蕩起誘人的波浪,“這就對了嗎,女子的美德之一,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看來,我們家小雪,深諳此道啊!——來,侍候為夫更衣!”他故作威嚴的說道,雙手卻不放的在梅雪身上游走。
梅雪給他弄得渾身又發軟,要再這樣纏綿下去,看這家伙一臉的意猶未盡,大概能弄到明天早晨,自己還能起床了嗎,趕緊逃下床,細心的幫唐秋離穿衣服,當然,期間少不得受到丈夫祿山之爪的搔擾。
鼓著嘴兒,不時嬌嗔瞪丈夫一眼的梅雪,好不容易,侍候唐秋離穿好衣服,“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廚房!”梅雪叮囑到,走出臥室,看著妻子豐滿而苗條的背影,在合體的軍裝下,圓鼓鼓的翹臀,扭動著誘人的曲線,已經把精華都交了公糧的唐秋離,還是忍不住吞口唾沫,贊嘆道:“夠味兒!”
妻子不在臥室,唐秋離忽然舉得有些索然無味,無聊的拉開窗簾,推開窗戶,西斜的陽光,燦爛的照過來,在他的眼前,蕩起一道道如夢似幻的彩虹,深吸一口飽含春天氣息的空氣,心,就如著季節一般,空靈而迷蒙起來。
忽然,唐秋離一拍腦門兒,似乎想起來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情,嘴里嘀咕道:“光顧著跟老婆親熱,差點兒把大事兒給忘了!這不是重色輕友嗎!”一臉的懊悔。
他嘴里嘀咕著,急忙找到隨身攜帶的文件包,在里面翻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