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師艦隊司令官唐秋泉中將,在匯報與盟軍總司令官費爾南德斯上將接洽一事的時候,師長唐秋離特意提起了前美軍西南太平洋戰區司令官,有名的逃跑將軍麥克阿瑟。
對于這個美國人,獨立師眾將們,沒有一個有好感的,其人品之底下,自不必說,就是在獨立師部隊剛剛進入中南半島的時候,麥克阿瑟不知道在其中使了多少陰招,絞盡了腦汁的制造障礙,是個典型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伙。
能在秋泉手里吃癟子,眾將自然是高興,唐秋離看著大家興奮的神情,心里暗自嘆息一聲,秋泉哥逞一時之快,卻為自己以后的計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諸位,麥克阿瑟此人雖然不堪,但其在美國國會的影響力,卻不容小覷,否則,以丟下部隊獨自逃往澳大利亞的重罪,不能僅僅落個掛閑職的處分,就其作用而言,甚至能夠影響到美國的政策,現在,在澳洲戰場上,雖然是英國人擔任盟軍總司令官,但是,實際權力,卻操縱在美國人的手里。”
“道理很簡單,英國人在本土的情況,十分不妙,基本上到了山窮水盡,滅國的地步,全靠美國人拼命的給輸血,才能抗住德軍的進攻到現在,所以,美國人才是盟軍的老大,我不想因為麥克阿瑟,而影響到下一步的計劃,秋泉哥,你再次到澳洲的時候,要盡力與麥克阿瑟接觸,闡明我們的態度,打消他的顧慮,改變他的想法。”
“以便在西南太平洋戰場上,美國人不設置障礙。或者說,對我們的戒心不太大,對于我們下一步出兵的計劃有利,麥克阿瑟雖然混蛋,但卻必須與他打交道,”唐秋離臉色嚴肅的說道。
眾將聽了,心里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聽師長的意思,不但不能冷落麥克阿瑟,還要刻意接觸這家伙。有變相討好的意思,怎么可能呢?師長究竟是怎么想的?
面對眾將的疑慮,唐秋離也沒坐解釋,目光平靜的看著秋泉,唐秋泉臉上。略過一絲難色和不快,不過。還是答應到:“既然師長有更深一層的考慮。我就勉為其難,跟這個王八蛋打交道就是了!”
唐秋離相信,秋泉哥會領會自己意圖的,如果麥克阿瑟給美國政府提出建議,請求獨立師出兵澳洲戰場,那就正合了自己的意。也是師出有名,以免引起美國人過激的反應。
在沒有干掉西南太平洋戰場上日軍的時候,唐秋離絕不希望與美國人發生沖突,只要自己的部隊。上了澳洲大陸,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不美國人所能夠左右得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麥克阿瑟的引狼入室一說,倒不是聳人聽聞,故弄噱頭!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時間也不早了,上一次是我掏腰包請客,今天,應該輪到咱們的唐副師長了吧?”唐秋離打趣的說道。
唐秋生很是爽快,大氣的一揮手,說道:“沒問題,雖然我的津貼,每月比師長少了一百多塊大洋,不過,偶爾請一次客,還是負擔得起的,大家說,那家酒樓,想吃什么,敞開了點!”
一陣快樂的哄笑,這些在獨立師部隊里,都是執掌一方兵權,麾下幾十萬精兵強將的司令官們,跟一群孩子似地,呼嘯著出門,跳上軍用吉普車,一溜煙兒的飛馳而去。
唐秋離有意的落后幾步,見秋泉走進了,壓低聲音說道:“秋泉哥,和老奸巨猾的麥克阿瑟打交道,要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是策略也是斗爭的需要!尋常之人,難以承擔如此重任,秋泉哥,拜托了!”
秋泉一怔,仔細咂摸唐秋離的話,剛才的那點兒不快,被他這幾句話給沖淡了,重新審視這個自己不情愿的任務。
這頓飯,吃得非常愉快,唐秋生說的好,“大家難得一聚,也是給師長接風,敞開了喝!”結果,唐秋離被大家輪流灌酒,雖然不至于酩酊大醉,也是腦袋暈乎乎,腳底下發飄,坐在回住處的車上,還在不停的傻笑,惹得山虎大翻白眼兒!
下車之后,山虎見他喝得太多,要送進臥室,被唐秋離一把推開,還振振有詞的說道:“虎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就秋生哥、秋泉哥還有繼武他們,那個是我的對手?”
山虎一副被打敗的表情,連聲說道:“好好!你是酒神總成了吧!”目送唐秋離走進屋內,山虎這才轉身出去,吩咐特衛,“師長今天喝多了,注意警戒,任何人都不要打擾!”
“梅雪!梅雪!我回來了,今天真高興!”還沒到客廳,唐秋離就放開嗓門兒大聲的嚷嚷道。
客廳的門,輕輕的推開,一個一身軍裝的美麗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美目盈盈的打量著自己,說不出的嬌媚和秀麗,這一瞬間,唐秋離精神有些恍惚,“玲姐?”他不敢相信的在心里呼喊道。
“不對!是心蘭!”唐秋離晃晃腦袋,有些迷離的目光,終于清晰了一些,不是劉心蘭是誰,此刻的劉心蘭,在他的內心深處,與深藏的那個影子,完全重合了。
劉心蘭見唐秋離紅頭漲臉,腳底下直打晃,再聞到他滿身的酒氣,那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忙奔過來,一把扶住他,心疼的埋怨到:“喝了這么多的酒,也不怕傷身體!”
唐秋離傻笑,拉著劉心蘭的小手,上下打量她,看得劉心蘭羞澀的垂下頭,卻沒有注意到,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眼底深處,掠過的那一絲深深的痛楚。
這時,梅雪從客廳里出來,打趣到:“行了,有什么悄悄話,進來再說吧!”
看來,梅雪和劉心蘭早有準備,茶幾上,放著一碗醒酒湯,唐秋離正口干舌燥,端起來一飲而盡,酸酸的、甜甜的,溫熱又帶著清香的液體入口,頓覺神清氣爽,蕩氣回腸,仿佛是酒意都消散了不少。
“心蘭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唐秋離拉著劉心蘭的小手,關切的問道,一雙冒個綠光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凸凹有致的嬌軀,仿佛是要把眼前這個玉人兒,一口吞下似的。
劉心蘭可沒有梅雪的定力,被唐秋離灼灼的目光,看得白晳的臉上,飛上一抹緋紅,尤其是在梅雪面前,試著要掙脫魔爪,無奈,卻是徒勞,自己在廣州軍事學院的時候,每當夜深人靜,同寢室的伙伴們,都睡著了之后,自己都無限寂寞的思念這個男人,思念得心里苦澀滿滿,淚光閃閃。
多少次在夢中,渴望他的愛撫,醒來之后,卻依然是獨守空床,這份思念,折磨得劉心蘭心神不定,好不容易盼到學院放假,第一時間,就搭乘一架運輸機,飛回新加坡,在這個年輕女孩兒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在那里,那里就是自己期盼飛回來的家。
梅雪忍不住掩口竊笑,白了唐秋離一眼,說道:“虧你還惦記著心蘭,要不是心蘭給我打電話,還不知道她放假回來呢,偌大個新加坡,你讓心蘭一個人找咱們啊?你說,多長時間沒給心蘭打電話、寫封信了?心蘭可是惦記著你,一放假,連同學們邀請她去香港都沒答應,搭了一架運輸機就回來了!你可倒好,喝得醉醺醺、滿身的酒氣!”
劉心蘭急忙否認,“雪姐,哪有這回事兒啊,我是不想去香港,又想你,就急著回來了!”
梅雪戲謔的看著小臉緋紅的劉心蘭,說道:“言不由衷吧,恐怕是想某個人,才急著跑回來的!對不對?”
唐秋離把劉心蘭拉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環著她的纖腰,內疚的說道:“心蘭,對不起啊,事情太多,在外蒙古呆了兩個多月,整天忙得焦頭爛額,嗯,黑了,倒是更結實了哈!”嘴上說的,和手里的動作卻是兩回事兒,手還不老實的伸進軍裝里,在劉心蘭的腰間不懷好意的摩挲,并有逐漸侵略渾圓雙峰的企圖。
劉心蘭那受到了這個啊,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被撫摸的渾身發軟,臉蛋兒火燒似的燙,欲待掙脫,卻拗不過那只大手,兩人獨處時,還可半推半就,可梅雪就在眼前,豈不是羞死人?
“雪姐,你快來啊,他就知道欺負人!”劉心蘭嬌聲喊道。
梅雪嬌笑著撲上來,想要把劉心蘭從唐秋離的魔爪下,解救出來,豈料,這家伙接著酒勁兒,一伸手,把梅雪也攬在懷抱里,于是乎,兩個活色生香的身體,溫香滿懷,一雙大手,上下忙活,在兩女的玉體上游走,三個人在沙發上鬧成一團。
鬧了一陣子,梅雪和劉心蘭都是香汗淋漓,不住的嬌喘,唐秋離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兒,梅雪到沒什么,身體已經被這家伙開墾了無數次,早就有了免疫力。
可劉心蘭卻不行啊,羞得腦袋都快抵到高聳的胸脯上,心跳得發慌。
唐秋離滿足的嘆息一聲,松開兩女,突兀的說道:“雪、心蘭,今年咱們一起回定邊過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