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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另一種戰場(二)

重生之征戰歲月正文  重生之征戰歲月正文。

  還未散去的賓客,見事態突起變化,都驚愕的停住腳,看著事情的發展,內心里都對日本人充滿了鄙視,在這種社交場合,對一個女孩子用這種態度和動作,完全失去了一個有教養的人的身份,最起碼不夠紳士。()

  其實不然,日本垃圾不但談不上教養,所謂的紳士,更是與他們絕緣,這些垃圾心里的獸性要遠遠大于人性,他們在占領東北十四年,全面侵華的八年戰爭中,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異,南京城下的三十萬冤魂,是他們獸性的集中體現。

  小玲本來就跟唐秋離一樣,心里憋著一股火,沒等唐秋離爆發,也沒等山虎動手,在小泉的狗爪子,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身體前,左手一隔,右手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脆響,這個嘴巴子打的,太有勁兒了,帶著小玲滿腔的怒火。

  要知道,小玲可不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也是出生入死的在戰場上沖殺過來的,再加上身懷武功,只不過遇到了唐秋離這個天然的克星,才時時有小兒女的嬌態。

  小泉一郎本來就被唐秋離踢變形的臉,充氣兒似的腫脹起來,這還沒完,端坐在椅子上,上身不動,底下飛起一腳踹在小泉一郎的肚子上,直接把這個日本垃圾踹飛出去。

  小玲含恨一腳,這力道得有多大,也是該著這垃圾貨今天梅開二度,就連中彩,又是一頭撞翻一張桌子,沙拉、果汁,重新給他上妝,這回多了一個大果盤,重重的扣在他的臉上,這回連哼一聲都沒有,一翻白眼兒,直接昏過去了,進氣少,出氣多。

小玲這一腳,八成要了他的命,眾賓客對小玲大感驚訝,原來美女踢人都是這么好看,修長的在裙下一閃,一個大男人就飛了出去,看向小玲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敬畏,光看著這么個柔若的小女孩兒,原來玫瑰也帶刺  高島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柳眉倒豎,原本還漂亮的臉蛋兒,頓時扭曲,好像要吃人的架勢。

  其他的日本垃圾更不用說,一個支那女人,竟然敢打傷大日本帝國尊貴的男人,剛才放你們一馬,那是顧忌到面子,其實你們是小小的,滿洲都占了,你們的政府也沒有放個屁。

  這是赤露o裸的挑戰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尊嚴,就你們幾個東亞病夫,支那豬,這些日本垃圾面露兇相,那兩個日本軍官,把指揮刀也抽了出來,往唐秋離和小玲跟前逼來。

  唐秋離開心的笑了,要是找打,躲都躲不過去,自己心頭的惡氣,總算找到地方出了。

  他對那個日本女人高島說:“看來,你是他們領頭的,這件事情要做個徹底的了斷”高島一揮手,制止了蠢蠢欲動的那些手下。

  唐秋離轉身對著在場的人說:“各位都看到了,那個日本人幾次侮辱我的妻子,考慮到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這又是高檔的社交場合,還有這么多的外國來賓,我并沒有把事態擴大的意思,可是日本人不依不饒,苦苦相逼,今天,就在這里,和他們做個了斷”

  唐秋離的話,大有深意,在場的洋人,都是他將來要利用的對象,形象很重要,將來和他們打交道,大有好處,他首先把日本垃圾至于不利的地位,表現出被迫動手的意思,先立于不敗之地。

  他一邊說,一邊心里暗罵,這要是在東北,哪有這么多的廢話,動手宰了這些垃圾就是了,現在的場合不行,還得玩兒點手腕。

  唐秋離的一番話,立即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小泉的舉動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本來就對日本人不滿,尤其是各國的領事,自從日本占領了中國的滿洲之后,在天津的日本人越來越狂妄,好像不把各國在天津的利益放在眼里。

  其實大家都挺討厭日本人的,只不過不便于表示罷了,他們的政府都沒有說法,要說這些人,并不是對中國有多大的同情和好感,只不過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威脅。

  唐秋離見到已經賺足了同情分兒,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女士們,先生們,我有一個體面的方式,可以結束這場無謂的紛爭,也不會破壞今晚的氣氛”。

  賓客的胃口被吊了起來,這位年輕的秋先生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高島和他的手下對視一眼,那意思是說,看這個姓秋的耍什么花樣,反正今晚這幾個支那豬別想輕易的離開這里。

  “只要這幾個日本人,向我的妻子鄭重道歉,我可以不追究對我妻子的無禮,當然,那個日本人不算,我和我的妻子,不會接受他的道歉,那是他應該受到的懲罰”唐秋離朗聲說完,用手一指半死狀態的小泉一郎。

  唐秋離的話,得到了賓客的認同,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本來對女士無禮,就應該道歉,這在歐洲,是紳士所具備的基本禮儀和素質,有幾個外國領事,甚至伸出大拇指,連叫“OK”。

唐秋離已經穩占上風,他當然清楚,日本垃圾是絕不會給自己道歉的,只不過是要找一個理由,既不失禮節,還能教訓小鬼子,何樂而不為  果然,高島和她的同伙聽了,當時勃然大怒,讓尊貴的大日本子民,向支那豬道歉,沒有聽錯吧,原本還要支那豬向自己道歉,就像那個商業協會會長一樣,然后賠上一大筆錢,把面子賺得足足。

  現在反而要我們道歉,侮辱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尊嚴,我們侮辱你們的女人可以,侮辱我們的面子,那是找死這個垃圾民族就是這副德行,犯了錯,從來不道歉,好像他們的錯誤都是有理由的。

  這些日本垃圾當時就炸鍋了,嘴里什么東亞病夫、劣等民族、支那豬之類的污言穢語滿天飛,聽得賓客直皺眉頭,心里面越發鄙視這些日本人。

  唐秋離斷喝一聲:“閉嘴,既然你們日本人不接受這種解決方式,那我只能用男人的尊嚴,為我的妻子討回公道,別以為你們占了東北,所有中國人就得匍匐在你們的腳下,四萬萬中國人,從來不缺少血性男兒,只是狂妄的你們,沒有聽到這種怒吼”。

  “在東北,你們被抗聯和血手團打的狼狽不堪,損失慘重,連你們的關東軍司令官武藤信義都黯然離去,在天津這塊中國的土地上,你們這些來自島國的倭奴,同樣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堂堂中華,豈容你等倭奴恣意橫行,犯我國威著,必死辱我秋離尊嚴者,必殺你等今日之下場,就是將來你們的結局想占領中國,奴役中國人,癡人說夢,最終會把你們這些倭奴打回老家去事到如今,只能用鮮血來了結山虎,清理場地”

  唐秋離這番話,真的是義正詞嚴、豪氣沖天、蕩氣回腸,一口一個倭奴,那是從骨子里往外的一種蔑視,那種周圍的賓客都聽得有些癡了,這個男孩兒的形象,在他們的心里無限的高大起來,似乎還籠罩著一層光輝。

  那些外國領事們又是一種感受,歐洲人都有騎士情結,可能是古老的傳統,已經深深的烙在他們的身上,這個中國男孩兒的一番話,正激發了潛藏在他們血液里的騎士情結,他們有一種想和這個男孩兒,更深層次的了解和結交的愿望。

  這些領事們瘋狂的叫起好來,也不顧什么風度和禮儀了,那個法國領事,甚至吹起了尖利的口哨,活像個巴黎街頭的混混。

  不理臉色已經鐵青、氣得快要發瘋的高島和她的同伙,十名戰士迅速的把桌椅搬到一邊,清出舞池中央一大塊兒空地。

  輕歌曼舞、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之地,瞬間變成了性命相搏的決斗場,這是不甘忍受倭寇欺辱的中華男兒,張揚血性的舞臺,商業協會會長心里像喝了幾百杯的苦酒,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他能控制得了局面的。

  在他功利的內心,還是希望唐秋離有出色的表現,這些日本人,也太欺負人了,自己就沒少被他們勒索,教訓這些家伙,也是天意。

  唐秋離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山虎和巴特爾,好不容易把日本垃圾擠兌到場上,自己不過過癮,真怕留下點兒內傷啥的,再說了,你倆打架的次數和機會,可比老大我多多了。

  他神態瀟灑的走到了場子中央,輕松的就像拉著愛人的手,在海邊沙灘上漫步一樣,玩世不恭的微笑,又掛在了嘴角,眼神卻凌厲起來。

  小玲看著戀人的身姿,眼中的情火,似乎要融化了緊張的空氣,連旁邊的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對少年男女之間的那種深深的愛戀,小玲內心更是癡迷,秋離現在的樣子,是最讓她迷失的,好像世界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一個日本軍官拿著指揮刀,殺氣騰騰的上場了,唐秋離不屑一顧的伸出一個指頭晃了晃,那種毫不掩飾的輕蔑,徹底的刺激了這個鬼子軍官那小小而又可憐的自尊。

  他踏著小碎步,迅速的到了唐秋離面前,見這個支那男孩兒沒有閃避的意思,雙手舉刀高過頭頂,猛地朝著唐秋離的腦袋劈來,這垃圾下了狠手,想一刀致命。

  長長的指揮刀劃過空間,帶著寒光,一閃就到了唐秋離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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