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才所說的不是正常人絕沒帶有任何的貶義,他對張揚有信心,當年他和張揚一起從美利堅化險為夷回到國內,那不僅僅是憑借勇氣就能辦成的事情,張揚做事表面看起來有些沖動,可實際上他應變能力極強,在任何危險的情況下都不會喪失冷靜,正是這一超常的特質才能讓他每次都化險為夷平安無事,趙天才深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分鐘,海面上仍然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雨停了,這讓他們看得更加清楚,連趙天才都開始有些動搖了。
伍得志搖了搖頭道:“不該同意他下去,普通人不可能在缺氧的情況下呆這么久。”
“他不是普通人…”趙天才的聲音開始有些忐忑了,就在這時,他手里的遙控裝置開始有了反應,伍得志雖然沒看到電腦上的信號顯示,卻已經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海面有了動靜,沒多久,就看到那邊的海水從中分開,快艇劇烈地顛簸起來,潛艇黑色的背脊宛如大魚般露出了水面。
等到波浪平息之后,兩人馬上將快艇靠了過去,先后跳上了潛艇。
張大官人推開潛艇的上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咧著嘴笑道:“這玩意兒居然還能動!”
伍得志和趙天才很小心地走了過去,在張揚的幫助下午進入潛艇艙內,張揚重新關好了上方艙門,有趙天才在,他當然不用充當駕駛員。
趙天才在機械方面的水平絕對是頂尖的。
在對潛艇迅速做了一番檢查之后,趙天才驚喜地發現潛艇居然沒有任何問題,他微笑道:“一切正常,水面航速14節,潛航10節,有魚雷管,蛙人服,水下武器一應俱全,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
伍得志道:“張揚啊張揚。你做事總是讓人意想不到。居然在北港的海域藏了一艘潛艇,什么時候弄艘航母過來開開眼界。”
張大官人這會兒倒是沒有多少開玩笑的心思,他拍了拍趙天才的肩膀道:“艇長,今晚咱們來一個幽靈行動,目標黑石礁,任務救出桑貝貝!”
桑貝貝就在漁船之上,她的目光空洞而憂傷。似乎突然被人將她的生命抽走,雖然她仍然活著,可是她感覺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感情已經隨著張揚離開了,她后悔當初那樣對待張揚,回想起她和張揚相處的那段時光,她甚至想不起自己何時溫柔對待過他。
黑石礁如同一只野獸趴伏在海面上。黯淡的云層下這只野獸的輪廓顯得非常的模糊,讓人感覺到有些神秘,桑貝貝感到自己的雙目濕潤了,不僅僅是淚水,還有雨水,夜雨再度下了起來。
漁船在海浪中顛簸,她反剪著雙手帶著手銬,但好在綁匪沒有把她吊在桅桿上。
兩名綁匪將桑貝貝帶到船頭。嚴國昭就站在那里。在風雨中波濤中留給別人一個堅強而挺拔的背影。
桑貝貝知道現在方才明白,自己已經被人交給了嚴國昭。她從安達文的俘虜變成了嚴國昭的。
嚴國昭轉過身,他的身體隨著波濤搖晃著,不過他堅毅的表情仍然沒有流露出半分對風雨的畏懼,他微笑望著桑貝貝道:“你好!”
桑貝貝冷冷看著他:“換成你處在我的境遇,你會覺得很好嗎?”
嚴國昭笑得非常開心,他點燃了一支雪茄,海風將煙味兒帶到了桑貝貝的呼吸中,桑貝貝受不了煙草的刺激,忍不住咳嗽起來。
嚴國昭道:“你這么恨章碧君,是因為她殺死了你哥哥?”
桑貝貝沒有理會他。
嚴國昭道:“趙軍是個優秀的特工,我在國安的時候曾經培訓過他。”
桑貝貝道:“你和她一樣,全都是叛徒!”
嚴國昭呵呵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致力于搜集她的罪證,所以才找到了我,想要通過我掌握一些證據,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國家的利益,你是為了自己,你是為了復仇,仇恨容易讓一個人喪失理智,你根本分不清對錯,看不清是非。”
桑貝貝道:“你們這幫人全都是一樣,道貌岸然,實則虛偽透頂!你們連國家的利益都可以出賣,根本沒有良知!”
嚴國昭笑了一聲,此時他看到遠方的燈光,一艘游艇正在向這邊緩緩駛來,嚴國昭道:“有人來接你了!”
游艇很快就靠近了這艘漁船,嚴國昭讓人將桑貝貝帶下漁船,上了小艇,他看到了對面甲板上的章碧君,章碧君舉著傘靜靜站在那里,朝著他的方向點了點頭。
因為距離太遠,嚴國昭看不清她的容顏,吐出一團煙霧,向章碧君揮了揮手,嚴國昭走入駕駛艙,拿起電話撥通了章碧君的號碼。
章碧君接通之后,輕聲道:“安達文呢?”
嚴國昭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答應將桑貝貝交給我們。”
章碧君道:“他在消遣我!讓我大老遠從京城趕來,就是觀賞北港的海景嗎?”
嚴國昭道:“他說將桑貝貝交給你表達一些誠意,讓我轉告你,明天上午十一點在白島七彩灣龍淵閣和你會面。”
章碧君低聲道:“誠意?這就是他所謂的誠意?”
嚴國昭又道:“桑貝貝交給你了!安達文交給我來應付。”
章碧君沒有繼續說話,她的目光注視前方,桑貝貝已經被人從小艇帶上了游艇。
“兩艘船,我們對付哪一個?”趙天才向身邊的張揚道。他們駕駛著小型潛艇正潛伏在漁船和游艇的正北方。
伍得志通過潛望鏡觀察著前方的動靜,他低聲道:“有一艘快艇從漁船上了游艇,被押上游艇的那個應該是桑貝貝。”
張揚道:“我去跟上游艇救人,你們兩個把漁船給截下來。”
””趙天才道:“截下來可不容易,但是如果打下來好像不用花費太大的力氣。”
伍得志道:“抓緊行動,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多。”他陪著張揚來到艙門處,張大官人換上蛙人服,透過舷窗向伍得志做了個OK的手勢。
伍得志密閉內部艙門,開啟外部艙門。
海水很快將張揚的身體淹沒,外部艙門打開,張大官人在小型水底推進器的幫助下向游艇的下方飛速前進。
章碧君讓人將桑貝貝帶到了船艙內,她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離去,先去酒柜前倒了杯紅酒,然后來到桑貝貝的面前,盯住她的面龐,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桑貝貝毫不畏懼的和她對望著。
章碧君輕聲嘆了一口氣道:“我一直都將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
桑貝貝冷冷道:“你也把我哥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可是你殺了他!”
章碧君道:“因為他先背叛了我,你也一樣!”
桑貝貝道:“你只有一個親生的女兒,她叫章睿融!”
章碧君抿了一口紅酒,她并沒有被桑貝貝刺激到,在她看來桑貝貝的性命已經掌握在自己的掌心,這次桑貝貝無論如何都逃不掉。
桑貝貝道:“她是你和誰的女兒?”
章碧君微笑道:“和你有關系嗎?”
桑貝貝道:“你不會讓我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既然我都要死了,你又何必吝惜跟我說一句實話?”
章碧君道:“對于一個必死之人,任何真相都不重要了。”
桑貝貝道:“真相就是,你一直都潛伏在組織內,出賣同志,出賣國家的利益,你通過嚴國昭和武直正野勾結,你利用自身背景和條件,大發不義之財,甚至不惜和國外黑社會組織勾結。”
章碧君呵呵笑道:“貝貝,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桑貝貝道:“還記得那張光盤嗎?”
章碧君道:“你跟了我這么久,難道不清楚我最討厭別人威脅?”
桑貝貝道:“你不是討厭根本是害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虧心事做得太多,害怕自己以后不得好死是不是?”
章碧君道:“貝貝啊貝貝,你忘了,是我一手把你培養起來,是我重用你,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為什么你的心中都是對我的仇恨,而沒有一丁點對我的感激呢?”
桑貝貝道:“你不配!”
章碧君點了點頭,她將酒杯放在酒柜之上,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柄手槍,然后很慢地擰上消聲器。
桑貝貝仍然望著她。
章碧君輕聲道:“如果你感到害怕,可以閉上眼睛。”
桑貝貝搖了搖頭道:“感到害怕的是你,你真好笑,我忽然發現你比我想象中脆弱得多,對了,這么多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是怎么過來的?你女兒的父親為什么不公開你們的關系?這么多年,他為什么要躲起來?我明白了,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人真心去愛!”
章碧君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慍色,她舉起了手槍。
可是她的手槍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聽到一聲清脆的槍響。
章碧君愣了一下,可她幾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迅速撲倒在地上,密集的子彈如同暴雨一般傾瀉在游艇之上,游艇上的玻璃被射擊得四處紛飛,船艙的地毯上轉瞬間已經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玻璃碎屑。
這兩天忙得天昏地暗,寫得較慢,遇到了點問題,見諒,章魚盡快調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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