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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欲罷不能】(上)

  佳彤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揚!“天哪。你腦子里哪來的毛,封瓚思想?現在什么時代了?你還要過妻妾成群的具子?”

  張揚微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尖想,我最欣賞的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你不僅僅是封建思想作祟,你還是大男子主義思想,就你還共產黨員,就你還國家干部,又想掌大權又想睡美人,合著天下間的便宜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啊?”

  張揚輕嘆道:“所以人性都是自私的!不在乎掌多大的權小而在乎你能夠讓手中的權力發揮最大的作用,不在乎到底娶幾房老婆,關鍵在于,讓每個身邊的女人都能夠得到幸福,那這個男人就是成功的!”這廝說著他的謬論。臉上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

  顧佳彤的纖手摸了下去,抓住他的大腿內側,狠狠擰了一記道:

  “見過無恥的,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

  張大官人很快就驗證了他的無恥,當晚他奮起神威。讓碩大小姐幸福了無數次,直到顧佳彤連連討饒,主動提出像張大官人這種變態人物就該多納兩房妾侍才罷。

  張揚把最后一根金針從魏志誠的身上拔出,魏志誠松了一口氣,望著滿頭大汗的張揚。由衷的說了聲謝謝,不過魏志誠如果知道昨晚張揚還在顧佳彤的身上馳騁奮戰,這個謝字恐怕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魏志誠早已識破了張揚的真正身份,他說出這個謝字小也是本著和張揚化解昔日那段恩怨的目的。經歷了這次生死輪回,魏志誠凡事已經想開了許多,所以他才會主動提出和顧佳彤協議離婚。

  張揚淡然一笑。捻起頜下粘著的胡須道:“能夠逢兇化吉,也是你自身的機緣和造化!”

  魏志誠看到張揚仍然在偽裝,也沒火要點破,常言道大恩不言謝,張揚救了他的性命,他給了顧佳彤自由,這也算得上是某種意義的補償吧,他拿起張揚開好的藥方,起身離開了張揚的診所。

  從這一刻起。張揚租來的診所也算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他把臉上畫的妝洗凈,換回自己的衣服,長舒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為了給魏志誠治病,損耗的功力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好在跟那次給文玲療傷金針刺穴的損耗相比,只是微乎其微,只要半個月就能夠恢復如初。

  張揚這邊收拾好了東西,來到停在后面的吉普車旁,他的電話響了,電話是胡茵茹打來的,邀請他去望江樓吃飯,周云帆做東,張揚反正也沒什么事情,答應了胡茵茹的邀請。正準備開車的時候,看到何歆顏來了,這些天只要是張揚過來,她準保要過來幫忙,不過今天稍稍晚了一些,看到張揚要走,不由得瞪了張揚一眼道:“也不等我!”

  張揚笑道:“正想去接你呢!”這話可一點都不真誠。

何歆顏手里還拎著網買的紫燕油燙鴨呢,橫了張揚一眼:“真的假  “比真的還真!”

  “切!就是假的嘍?”

  張揚拉開車門。請何歆顏進去:“今晚老流氓請客你去不去?”

  “哪個老流氓?”何歆顏不禁微微一怔。

  “周云帆!”

  “去,干嗎不去?周云帆見了你也只是小巫見大巫!”

  張揚嘆了一口氣道:“別往我頭上扣帽子,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干部,尊嚴不容褻瀆!”

  等到了望江樓才知道,今晚來得人還真是不少,保和縣公叟局副局長張德放、白沙區公安局副局長雜勝文、豐裕集團董事長梁成龍和他女朋友白燕、再加上做東的周云帆和胡茵茹一共是八位。

  周云帆并沒有想到張揚會把何歆顏帶過來小想起他和張揚之間過去的沖突就是因為何歆顏而起,不免有些微微的尷尬。不過周云帆畢竟是老江湖,馬上就從這種尷尬中擺脫了出來,微笑道:“何小姐,我請你這么多次,今天總算給了我一個面子。”

  何歆顏對這個老家伙可沒有什么好印象,主動伸手挽住張揚的手臂,嫣然笑道:“我可不是給你面子,我跟張揚來的!”

  一群人聽到她如此率真的話,不由得同時笑了起來。張德放頗為佩服的看著張揚。麻痹的,人家這是什么境界小一個小科長居然能把情場官場玩弄到這種境界,連自己眼界高于一切的表妹。都對這廝死心塌地,人才,真是人才啊!

  梁成龍和張揚也是老相識了,主動向張揚笑了笑,起身向他伸出手去,張揚雖然打過他。那畢竟走過去的事兒了小粱成龍心中還是記恨的,不過這廝表面上偽裝的很好,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在公眾場合當然要表現出寬以待人的胸懷。張揚對粱成龍是沒有任何好印象的,自從聽顧佳彤說,上次魏志誠找到火鍋城鬧事,就是梁成龍從中作梗,心中對他的品性更是厭惡,很冷淡的跟他握了握手,然后笑瞇瞇看了看白燕道:“梁總的女朋友啊?長得挺端正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梁成龍的鼻子給氣歪了,這他媽什么話?白燕是平海歌舞團的當紅臺柱,公認的大美女,張揚這句話包含著埋汰的意思。不過看看張揚身邊的何歆顏,無論是五官身材的確都比白燕強上許多,美女必須要靠對比的,一對比就看出了差距。何歆顏最吸引人的就是她那股子率真中略帶野蠻的味道,白燕的氣質雖然高雅嫵媚,不過在何歆顏的面前就顯得做作了一些。

周云帆招呼眾人坐下,行歆顏坐在張揚左手,胡茵茹坐在張川廣,她們兩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氣質各有不同。跟毛比,白燕雖然也很漂亮,可是終究在氣質上顯愕媚俗了一點,落入了了  周云帆端起酒杯道:“今天我把大伙兒聚在一起,目的就是增進增進感情,共同圖謀發展,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希望咱們只想著美好的東西,過去的不快和芥蒂全部抹掉!”他一仰頭將杯中酒率先干了,一群人同時叫好,然后舉杯響應。

  張德放和梁成龍明白,周云帆這番話是沖著他們兩個說的,張德放倒還罷了,畢竟他夾在顧明健和周云帆之間兩面為難,的確是有情可原,而梁成龍卻是遇到事情躲得遠遠的,他在心理上對周云帆有虧欠,今天來參加這場晚宴。也是猶豫了很久方才做決定。

  雜勝文是個局外人。這件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不過也懶的過問,

  張揚對周云帆的這一手還是很欣賞的,雖然周云帆內心中未必會這么想,可他做出這樣的表面功夫,讓張德放和梁成龍會有一種虧欠感。

  張德放也是個老于世故的家伙,他舉杯向周云帆道:“事情過去了就好,周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后,百樂門的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好。”

  周云帆笑道:“百樂門的生意我也并不看重,關鍵是一口氣,差點在自己的家門口被日本人欺負了。”

  胡茵茹舉杯和梁成龍碰了碰,微笑道:“梁總的電話真不好打啊!”周云帆雖然打算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可胡茵茹心中還是有些怨念的,梁成龍這種人不值得相處。那晚他開始還接電話,等聽說事情鬧大了,干脆關機裝孫子。

  粱成龍尷尬的笑了笑道:“手機沒電了,等換了電池再打過去,胡小姐的手機又打不通,網巧我嬸子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來二去就給耽擱了。”

  周云帆擔心胡茵茹繼續說下去會讓梁成龍難堪,笑道:“事實證明,老天爺還是公道的。小日本想在咱們這邊橫行霸道,做夢!”

  聽到周云帆這樣說。胡茵茹也知道他打算就此息事寧人的意思,于是不再說下去。

  粱成龍自己心虧,主動端起酒杯向胡茵茹道:“胡小姐,希望以后我們多多合作!”這句話空泛的很,胡茵茹心說你這種人,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合作了。但這次沒有把厭惡的情緒表露出來。跟他碰了碰酒杯,抿了一口放下。

  粱成龍又和張揚主動碰了一杯,張大官人雖然討厭梁成龍。可看這廝最近也比較走背運。不但連東江的那塊地皮沒了,連這幫昔日的生意伙伴也瞧不起他的人品。張揚故意道:“梁總,有件事我不明白啊,東江仿織百貨商場的地皮你怎么放棄了?”這句話多少有點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的意思。

  梁成龍嘆了口氣道:“競標這個東西很難說,人家開出的條件比我更好,實力更強,所以地皮被人家拿去了。”

張揚道:“可我聽說王學海那個人沒什么真正的實力,是個空手套白狼的角色小我還聽說一個傳言不知是不是真的?”他故意停頓了一  粱成龍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微微皺了皺眉頭。張揚拿起斟滿的酒杯站起身轉了一圈,來到梁成龍面前跟他碰了碰,然后附在他的耳邊,只有梁成龍能夠聽到的聲音道:“我聽說王學海用京都大廈工程質量上的事情威脅你,所以,你才不得不退出了這次競標,不知是不是真的?”

  梁成龍一張面孔瞬間變了顏色,這件事極其隱秘,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張揚怎么會知道?難道是王學海告訴他的?不可能,張揚和王學海之間好像也不是那么對戶。這廝把這件事點出來究竟目的何在?張揚笑著把杯中酒飲完。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粱成龍從這刻起一顆心再也無法平靜。

  張揚去洗手間的時候,梁成龍也跟了出去,兩人站在洗手間內,梁成龍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怎么會知道?”

  張揚是從國安方面知道這件事的,他笑了笑道:“當今的社會,誰還能沒有幾個朋友?我只是為粱總不值,放著這么大好的機會白白錯過,到頭來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粱成龍也不是普通人物,一聽就知道張揚在有意挑起他對王學海的仇恨,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里的張揚道:“成王敗寇,到哪兒都是這個,道理,我雖然敗了。可是并沒有什么不服氣的。”

  張揚真是佩服了這廝的虛偽,看著鏡中的梁成龍露出不屑的笑容:“忍耐固然是一種美德,可是忍多了就會成為縮頭烏龜。”

  梁成龍皺了皺眉頭。他在罵自己。

  張揚壓低聲音道:“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墻,百樂門的事情和梁總也有關系吧?”

  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梁成龍也沒必要繼續偽裝下去了,他低聲道:“張處長什么意思?”

  張揚微笑道:“事情惹出來了,就不會輕易結束,你肯就此罷手,別人未必能夠吞得下這口氣。”

  粱成龍這兩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百樂門的事情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他的原因,王學海、顧明建那幫人都不是尋常人物,一定是查到了這件事和自己有關小所以才會針對周云帆,他也認同張揚的說法,就算自己現在愿意把手小那幫人是不會忍氣吞聲的。張揚也不會無緣無故對自己說這番話,他究竟在向自己傳遞什么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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