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二零七邀請9月18號,小大章6100字奮收好鈔票也沒有繼續在負二層呆下去,乘坐電梯回)廳位置,將號碼牌交回到了前臺。
服務臺的麗莎有些意外的看著秦奮,往日來還四十四號牌子的人,都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今天,這個噩運號碼竟然由使用者來歸還?
文森特跟在秦奮的身后,臉上的表情即是高興,又有一些失落。
秦奮一連干掉了兩個負二層辣手的拳手,這讓他抽了不少的花紅。失落,則是因為秦奮還活著,而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自己想要上他身旁那個女人的愿望要落空了。
秦奮走出血腥瘋狂,轉身看著跟在身后的文森特,把手掌一伸說道:“拿來。”
文森特嚇的身體一哆嗦,向后退了一小步。
見識了秦奮那狠辣的抓心出手方式,那時的秦奮就像是魔鬼一樣可怕。
他眼睛里帶著謹慎的驚恐反問:“拿什么?”
“抽成。”秦奮搓了搓手指:“我的住宿費,沒有那么高。把多出來的,還給我。”
文森特的臉色立刻變了,好容易賺點外快,當事人竟然還想要回去。
“拿來。”
秦奮又重復了一變。語氣已經變得有些陰寒。文森特聽到耳中。背后更是嗖嗖冒著不斷地涼氣。
他抬頭看看秦奮那已經有些陰郁地神態。忍痛把賺來地票子遞了出去。
秦奮看看手中地鈔票。轉而對林零柔聲道:“我們可以換個環境好點地住處了。”
文森特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下子。好歹這也是一筆買賣啊!而且這么放走了秦奮。得到林零地機會就徹底沒有了。
在這個龍盤虎踞地地方。天曉得林零會不會因為進入另外一家旅館。被其他人給看上了。暗中下手搞走了。
“別換啊”文森特滿臉堆笑,連忙拖著長音說道:“我那里也有環境好的房間啊。”
“我需要住的距離血腥瘋狂近一點。”秦奮毫不掩飾的說道:“你那里太遠了。”
“我…我可以提供接送的汽車…”
文森特話說到一般,被秦奮的雙眼一盯,背后再次冒起陣陣涼氣,他還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人身上,竟然有著一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在秦奮面前,他甚至感覺自己連說謊的勇氣都沒有,手腳不受控制的輕輕抽動著。
秦奮盯著文森特半天,看到對方額頭上全是汗珠時,才淡淡說道:“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你是商人,更不會。”
“我…我…”文森特感覺秦奮散去了那如虎一樣的氣勢,精神頓時放松不少,腦子飛快的旋轉思考著如何回答,他怕一個不小心回答錯了,這個剛到金三角,還不是完全懂規矩的年輕人,會當街暴起殺人。
“我…其實…我也喜歡看血腥瘋狂。”文森特雙手放在身后,不停的揉搓著:“如果我是你的代理人,我可以免費進入觀看。門票的價格太高了…我舍不得…”
文森特說到最后,聲音也越來越小,他連看秦奮的勇氣都沒有,也不知道編造的這個謊言能否騙到對方。
秦奮短暫的沉默了幾秒,緩緩點頭說道:“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知道你在騙我,那么…”
“不會!一定不會!”文森特喜笑顏開的連連擺手:“我怎么敢騙你,相信我啦。”
“好,我信你一次。”秦奮彈著指甲說道:“那么,能告訴我哪里可以買到槍跟子彈嗎?”
“你…”文森特有一點小吃驚,他打量了秦奮數眼才說道:“你來這里之前,沒有打聽這里的情況?”
秦奮的語速跟他搖頭的頻率一樣緩慢:“沒有,我殺警察,殺軍人。沒有時間打探情況,只知道這里可以避禍。”
文森特看著秦奮說出“殺警察”“殺軍人”,那平靜的表情,骨子里再次竄起一股涼氣。
金三角里這里逃避政府通緝的人,不少都殺過警察,只有少數殺過軍人。但,那些不論是殺過警察,還是殺過軍人的逃犯,每當說起這些事情神情中總是透著相當的自豪跟驕傲。
文森特也見過一些這樣的逃犯。
像秦奮這種即殺過警察,也殺過軍人的逃犯,還真沒有見過訴說時這么平靜的,仿佛在說殺的不是警察跟軍人,殺掉的是小雞一樣。
“知道嗎?”秦奮又問了一句,將沉思中的文森特給叫清醒過來。
“知道,知道。”文森特連連點頭:“這里,就是黑道的集中營地之一。所以沒有黑市,任何一切都可以擺在臺面上來販賣。街上也有各種武器店,只要您有足夠的鈔票,就算買一臺叢林游俠都不是難事。”
“謝謝。”秦奮攬著林零的腰轉身離去:“你回去吧,我們認識路,晚點回去。”
“好的,好的。”
文森特點頭哈腰,眼睛中閃動著陰冷的寒光,坐回到了車上。
他點了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根煙柱從鼻孔中噴出放松著精神,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想要上那個小妞,就必須殺了那個男人。留著他,太危險了。面對他,我感覺自己像是在面對兇猛的變異野獸。”
秦奮,林零兩人不急不躁的走在瑯南塔的街道上,無論是平面地圖還是三維立體電子投影地圖,都不如親身觀察來的好。
這里的武器店也真如文森特說的一樣,雖然不能說交上錢,連宇宙戰艦都立刻開的出來,但如果想要買點常規性武器,還真可以交錢就拿貨。
秦奮,林零走入一家軍火店。
柜臺那里正在撐著下巴,拿著蒼蠅拍無聊打著蒼蠅的售貨員,立刻來了精神。
“兩位,你們好,我是這家店的主人。您可以稱呼為哲五月。”身形有些消瘦的售貨員,來回搓著手掌,給人一種要宰肥羊的感覺:“想要點什么?我這里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全有!”
“這位小姐這么漂亮,拿兩把PPKuL更精致的,我們店里還有在槍殼上雕刻龍鳳的圖案,放在身上都能讓人…”
秦奮抬斷了對方的促銷,四處看著貨架上的貨物:“槍,是用來殺人的。”
這三十幾歲 形有些消瘦的哲五月,看秦奮時的眼睛里多了些許驚T[起來年紀輕輕,出來旅游放松多過逃難的年輕人,竟然開口說出了這么有道理的話語。
“說到這人”哲五月一把從貨架上拿下來M16:“這把…”
秦奮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開口羅列著對方的缺點,“體積大,不適合攜帶,影響出槍速度,精密度太高,保養不易…”
“這把…”
“口徑可以,動能太小…”
“這把…”
“口徑可以,動能不錯,子彈特殊過于昂貴…”
“這把,多少錢?”秦奮拿起了一把G22又隨手不停的指著各種零件,還有一堆銼刀跟鉗子,子:“這些一起算,多少錢?”
哲五月已從最初的驚訝,便成為徹底的驚呆。憑借多年賣槍的經驗,自然知道客人挑選的這些是什么,那些零件跟工具顯然是改裝用的必備工具,而且看來這人是要改一把動能超強,單純追求破壞力的武器。
作為一家店面的老板,哲五月也接待過不少放假期間前來旅游,尋找刺激的貴公子。
如果那些自稱槍械發燒友的貴公子們,是小學水準的槍械水準。那么眼前這個同樣是年輕人的顧客,那絕對是大師級的水準了。
“我也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林零同樣選擇了一把G22口徑手槍,跟一堆零件,至于改裝需要的工具,要的比秦奮還要多一些。
哲五月重新打量著林零,現在美女也流行做槍械專家嗎?
“好!今天給兩位打八折。”
哲五月經營武器店也不是一年半載,自然懂得金三角的生存法則。
物盡天澤,適者生存。
這八個字,就是形容金三角最貼切的形容。
在這里,沒有聯邦那種“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的說法。
在這里,送禮走關系,就能某個好出路,是完全不可能的。
這里住著的所有人都是狼,狽,狐貍。
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在這里站穩腳跟,才能夠飛黃騰達。
從兩人訂購的物品來看,哲五月很快判斷出了兩人,很有可能會在未來的金三角有不錯的發展。
那么,作為商人來看,必要的投資還是不應該小起的。
秦奮繳納完了應付的貨幣,哲五月連忙雙手遞出一張名片說道:“以后有需要隨時歡迎光臨小店。如果您要打聽什么消息,或許我也可以給兩位提供一些。”
秦奮很認真的收好了對方交出的名片,說了一句:“謝謝。”
送走了秦奮,哲五月剛剛轉身回到店中,立刻有一名身穿迷彩服的中年人走進了商店發問:“剛剛,那兩人都買了什么?”
“哦?您是王將軍的人?”哲五月臉上又堆積起了勢力的笑容,對于這位新近崛起四處招兵買馬的王浩,也算是他的金主之一,自然萬萬不會得罪。連忙給對方端上一杯上好的茶:“那兩年輕人不一般啊,他們挑的東西都不貴,但絕對是用槍的行家。至少是用手槍的行家。”
“是嗎?”新進來的中年人有點不信。
“我怎么會騙您?”哲五月像是推銷商品一樣極力的贊道:“剛才那兩人,還買了一堆的槍械零件跟改裝工具。如果您不相信,那么改天探查到他們組好了武器,可以派人試他們一下。”
“試一下?”中年人摸著下巴上的胡渣:“也好。打死他們,也就是浪費兩顆子彈而已。”
哲五月識趣的沒有說話,內心卻只是一個勁的冷笑:鬧不好,可能要浪費王將軍兩名戰士的性命。
秦奮并沒有著急回酒店,兩人都打算熟悉一下瑯南塔,特別是那些狹窄陰暗的小巷,這些地方很可能以后會用上。
走過兩條還算僻靜的小巷,秦奮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小巷拐角處正傳來拳腳對戰的聲音。
小巷?秦奮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當日在得到液態金屬球的時候,也是在小巷,現在看來跟小巷還真有一點緣分。
兩記沉悶的掌聲,小巷拐角倒飛出一個秦奮說不上太熟悉,卻也見過的身影。
陳飛宇勉強站穩身體,背靠著墻壁減少一個可能被攻擊的方向,再次拉開架勢盯著拐角一邊的小巷。
“逃了這么多年,你不累嗎?干脆自殺吧,這樣省的我們跟著勞累。”
小巷拐角處,冰冷的聲音傳入秦奮兩人的耳中。
下一刻,三名一身黑衣,顯然不是金三角的人緩緩走入了秦奮的視野。
“咦?有人?”
走在左邊的黑衣人,眉角一挑看著巷內的秦奮。
中間的黑衣人抬起手臂動了動手指:“干掉他們…”
話音未落,他左右兩名黑衣人雙臂張開猶如大鵬神鳥,一個箭步震起腳下無數塵土,帶起呼啦啦的風聲直撲出去。
寂靜的小巷中突然響起槍聲,兩聲槍響幾乎不分先后。
騰空撲擊的兩名黑衣人,如破麻袋一樣重重摔在地上,慣性讓他們的尸體劃出數米的距離,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那是從他們眉心處流出。
黑衣人跟陳飛宇同時一愣,雙方都沒有想到這一男一女,竟然敢在瑯南塔當街開槍殺人。
就在黑衣人一愣的功夫,又有兩顆子彈高速轉動著,在空氣中劃出一條肉眼可見的氣流通道,向他飛去。
鮮血從黑衣人的腦門處濺出,最后一名黑衣人還是沒有躲過子彈的攻擊。他死死的睜著眼睛,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一名六星強者,竟然被一槍給打死了。他死前的最后一個感覺,就是自己死的太冤枉。
陳飛宇此時也從愣神中恢復過來,他迅速的蹲下身子,快速的拿走了黑衣人身上的錢包,幾步來到秦奮面前一抱拳:“多謝。”
“客氣。”
秦奮留下一句話,閃身到了另外兩名黑衣人旁邊,也學著陳飛宇搜走了這兩人的錢包,還有他們身上的槍。
多一把槍,秦奮并不認為那會是累贅。
陳飛宇被秦奮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嘆了口氣說道:“瑯南塔也有規則,你們這樣做雖然不會死,卻也免不了一些麻煩。…最麻煩的還是…算了!先跟我走…”
陳飛宇說完也不管秦奮跟不跟上,轉身跑到小巷的墻邊一個翻身越過了那并不算高的巷壁。
秦奮跟林零對視一眼,兩人默不作聲翻身跳過了墻壁。
跟在陳飛宇的身后,秦奮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被迫卷入事件?不!秦奮搖搖頭,這最多是半被迫,半主動卷入奇怪的事件。
來到金三角,秦奮跟林零發現,這里遠比資料上還要麻煩許多。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很多事情都完全沒有頭緒。
需要一個本地人,至少是熟悉這里的人,做一些簡單的向導。
在看到陳飛宇被攻擊的時候,秦奮跟林零兩人就決定幫他,只是沒想到三名黑衣人比他們還心急,竟然搶先出手。
轉過數條小巷,又走過數條街道,陳飛宇走了足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才停在了一個破舊的木屋前。
“進來吧。”陳飛宇推門走入光線有點昏暗的房屋,轉身對秦奮說道:“我想,你們是剛剛來到金三角的華人吧?那么我有必要,作為同是華僑的我,有義務跟你們說一下瑯南塔的規則。”
“哥哥…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咳…”
房間內,傳出中氣不足,帶著病氣的女聲。
“今天事情辦的比較快。”陳飛宇笑容中透著一絲疲憊,他提著手中的藥包柔聲道:“今天哥又賺了不少錢,先給你把藥煎了。”
賺錢?秦奮眉宇間閃過一絲異色,正好看到轉身向他露出要求保密神色的陳飛宇。
秦奮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的女孩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樣子,臉色很是蠟黃,就連嘴唇都透著一絲的蒼白。
她咳嗽了兩聲,見到秦奮跟林零眼睛頓時閃過一絲光亮:“哥,今天你有朋友來啊?”
陳飛宇一邊泡著草藥,一邊連連點頭,臉上多少帶著憨笑,很看讓人看出這人竟然曾經是[血腥瘋狂]五星區的第一能打,手下有著數十條人命的武者。
“來來,你們請坐。”女孩用力撐著雙臂,想要從床上坐起,臉上的笑容十分開心:“來到這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哥哥帶朋友回來呢。”
“你躺著吧。”秦奮坐在一張并不怎么牢靠的板凳上:“躺著就好。”
女孩臉上露出抱歉的笑容,重新躺會到了床上:“我哥哥不怎么會交際,很少有朋友的,謝謝你們平日里對我哥哥的照顧。”
照顧?秦奮心中一陣苦笑,今天剛剛給人砸了飯碗,這照顧的也太過火了吧?
仔細觀察女孩的外形,秦奮的眉宇間多了一絲疑惑,雖然兄妹之間容貌不相似的大有人在,但這對兄妹…
女孩感覺到秦奮在觀察自己,抿嘴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好奇,我跟哥哥沒有一點兄妹像?”
秦奮多少有一點訝異,這個女孩躺在床上,看起來足不出戶的樣子,竟然…
“呵呵…”女孩笑了:“這沒什么,我哥哥每天抱我出去曬太陽的時候,都會有人這樣看我們。”
陳飛宇這時端起藥鍋子,歪頭看著秦奮提議道:“出去一起熬藥?”
“哥,哪里有帶朋友回來,讓人家跟你一起干活的?”女孩埋怨的說道:“在屋里熬藥也一樣的。”
“那不行。”陳飛宇充滿慈愛的看著病床上的女孩:“這藥熬起來太刺鼻了,你身體弱,聞到了不好。”
秦奮默不作聲的起身,跟著陳飛宇一起走出了房間。
病床上的女孩,看著陳飛宇的背影,發出輕輕的嘆息,最后哀怨的目光看向了林零。
傾訴,她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只是,她這次選錯了人。
林零絲毫沒有一點去關心詢問對方為什么嘆氣的意思,她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陳舊的地板。
房門外 陳飛宇輕輕的煽動著爐火,說話的聲音也同樣壓的很低:“每個地方都有其一定的社會秩序跟規則,這里也不會例外。”
“這里不是強者為尊嗎?”
“你以為自己很強嗎?”陳飛宇語氣中多了一點訓斥的味道:“在這里,確實是強者為尊。不過,你這五星的實力還是遠遠不夠的。就像剛剛你開槍殺人,同樣會被捉到附近的仲裁機構。當然,你是自衛殺人自然沒有什么關系。但還是應該盡量少做那樣的事情,你很難知道你下一個擊斃的人,會不會是哪個組織的成員,到時候…”
秦奮沒有說話,僅僅只是點了點頭。
他看的出來,剛剛那三個人一身黑西裝,白沉吟,黑領帶。打扮完全給金三角這里崇尚迷彩服的作風不同,不然也不會那么干脆的就把人給殺了。
“還有,剛剛殺的那三人,你就當那件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陳飛宇的聲音變成了很嚴重的警告:“當沒有見過那三個人。無論誰問起說起,你都要完全不知道,沒見過,明白嗎?如果你還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對了,我是在一家雜貨鋪上班,不是打生死拳。”陳飛宇再次發出提醒。
秦奮看著爐火淡淡的發問:“除了大生死拳,還有什么來錢快的方法?”
“加入組織,成為重要成員。”陳飛宇皺了下眉頭:“勸你還是不要那樣做。
加入組織的危險,不比打生死拳小。販賣毒品,那種喪良心的錢,不該碰。”
稍微沉默了數秒,陳飛宇再次說道:“如果你不是很缺錢,日后在血腥瘋狂還是低調一點好。不然,被大組織看上了,會經常向你發出邀請。”
秦奮蹲在地上,看著街道不遠處走來的,幾名身穿迷彩服的大漢,輕輕揚了揚下巴:“就像他們?來邀請你的?”
陳飛宇抬頭看向走來的幾個人,兩條劍眉緩緩的聚攏在了一起:“又來了,王浩真是一個執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