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離開后,張福說道:“不瞞少爺,這件事情原本牽扯過大不打算告訴少爺你的,就讓他爛在我們這代人的心理,永遠埋葬在心里。”
說著,張福深深的望了張云飛一眼。
張云飛心想:‘難道又跟我有關?’
只聽張福繼續說道:“原本少爺平平淡淡的做個富家子弟,了此一生,不料少爺卻繼承了你的曾祖和珅的遺風,走上了官場之路,成就堪比曾祖啊!”
呃!張云飛就郁悶了,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
“你走官場到也沒什么?可是你是當朝太后的外甥,又得太后溺愛般的維護,這本是好事,可是如今皇帝親政,已經同太后勢成水火,太后如今已過六十大壽,不定哪天就走了,那時皇帝如何對付你們這些后黨成員。老夫人每當想起當年你曾祖和珅的境遇,深得乾隆爺的寵信,卻被嘉慶皇帝所嫉恨,以至大禍臨頭,和如今少爺你境況是何其相似?”
呃!是有點像嗎?不過老子不怕他小光緒,慈禧掛掉前,丫的會先被干掉的!不過這事俺可不能告訴你!看來這個老媽是怕自己被皇帝干掉,先抱個孫子留條后路!汗!張云飛心里想到這些,很是無奈,于是只好連連點頭。
“老夫人越是擔心你,你卻越是惹禍!本來以你偷襲日本的大功,會平息皇帝一黨對你的敵意的,你畢竟幫主戰的帝黨打贏了戰爭!可是你卻要了個什么勞什子嚕嚕公爵,在外面割地稱王的,如今不僅皇帝對你嫉恨,就連一向疼你的太后都有了心思,是不是對她有什么不滿?所以你母親這次派我來就是要打消你的念頭,都是一家人不要弄的生分了,同時也決定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對別的張云飛都聽不進去,只有秘密還湊合,尤其還加了個‘大’字,于是張云飛仔細聽著。
“你外公共生有兩女,大女兒乳名蘭兒,小女兒乳名芳兒便是你母親,道光年間南方爆發大規模的土人和漢人間的械斗,外公一家被迫逃離,路上你外婆感染了風寒死去。你外公待著兩個女兒和難民北上,等到安徽地界時已經無力養活她們了,于是你外公一狠心便將8歲的蘭兒賣與安徽巡撫葉赫那拉氏惠征的大福晉做丫鬟,得來的錢用來維持生計,第二年你外公帶著你母親來到了關外,結果遇上的胡子,所有的錢都被搶光,無奈便將你母親賣給了扎拉里氏,同年你外公去世。后來你母親被你父親看中,收為小妾,便有了你。本來你母親和你地位低下,在張家受大福晉和大公子的欺負,突然有一天一件事情改變了你們的命運。”
原來自己小時候是受別人欺負的,張云飛想到。
“那年正趕上同治帝駕崩,太后因喪子回鄉祭祖,扎拉里氏要派出福晉相陪,正趕上大福晉生病,于是讓你母親前往陪駕。一次在太后和你母親閑聊的時候,發現了你母親脖子上掛的半截翡翠吊墜,上刻蘭字太后大驚,問你母親如何得到的,你母親回答是你外公留給她的,刻的名字是自己姐姐的名字。結果當時太后卻也從自己懷里拿出同樣半截的翡翠吊墜,上刻芳字,正是你母親乳名。原來你外公為兩個女兒能日后相見,將唯一家傳翡翠折為兩段,分別刻上二女的乳名,并把兩個半截翡翠交換給兩個女兒,希望日后能有相見之日。原來太后和你母親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蝦米?是親姐妹?慈禧是漢人?老子不是干外甥?貨真價實的親外甥?一串串的問號好懸沒把張云飛給砸暈了。
“原來,因為趕上咸豐帝選秀,選到葉赫那拉氏,惠征的大福晉不忍把女兒送去深宮守寡,于是謊稱太后是惠征外面的妾氏所生,改名葉赫那拉-杏貞,乳名改為杏兒,將太后送到了皇宮,本來因為兩家的仇恨皇家愛新覺羅氏是不可能寵信葉赫那拉氏的女子的,因為太后再宮里一直稱自己叫蘭兒,時間一久太監李蓮英便忘記她是杏兒了,于是報名的時候便把太后報了上去,后來便有了同治皇帝,由于是咸豐帝的唯一兒子,因此皇家也就默認了葉赫那拉氏的存在。”
原來是怎么個情況,恩!看來野史也不是沒有歷史價值!有時候也是真的,只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罷了!張云飛如是想著。
“太后失去兒子后再無親人,此時和你母親相見當然是十分高興,又聽說了你母親和你的境遇,于是便把你帶回京師親自照料,對外說是她的干外甥,實際上太后把她的母愛都給你了!這也是老夫人的原話,為的是希望你不要對太后有什么怨念,她畢竟是你的親姨娘!”
呃!張云飛聽到后,知道了張福的真正來意。說了一大堆的事情就是要自己不反慈禧,是啊,慈禧對自己的溺愛過了頭,甚至是縱容,到了慈禧的地位上來看和普通的農家母親對孩子的溺愛都是一個道理,只不過因為地位的原因,慈禧又著更大的溺愛方式。其實張云飛對慈禧的看法僅限于對事不對人,換了誰在這個位置上,在這個時間段上,都差不多的。道光和咸豐都照樣割地賠款,假如換成光緒帝總攬大全的話,比他的祖輩還強嗎?以他的強硬不服輸的態度,去指揮一群被嚇怕了的綿羊,面對各種奇異猛獸外加牲口,我想就不僅僅是半殖民地了,淪為殖民地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太后是漢人,為何卻…”張云飛剛想說幫著滿人朝廷,卻忘了自己現在也是個半拉滿人,不過正好被張福打斷,才沒有出丑。
“任何人到了如此的高位都會變的,我看出來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道路,你母親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們記得彼此是親人關系,萬一哪天真的走到那一步了,希望不要把親人當成仇人,給彼此留一條生路吧!”
張云飛已經明白了張福的話,看來這老頭也不簡單,知道老子將來是一定和慈禧對著干的,不過要的只是中華大地,萬事不拔之基業,想到慈禧也沒幾年活頭了,實在不行就給個軟禁就是了,慈禧只不過是個貪圖享樂的人吧!可能是小時候窮怕了的緣故吧!沒有必要要她的命!
“張伯伯放心,我知道母親的意思了,也不會讓母親難過的!”張云飛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我會轉達給老夫人的!”張福微笑著點頭,接著問道:
“太后那邊自有老夫人為少爺說項,不過我一路上看到如此大規模的海防和陸防工程,不知少爺今后如何打算?”
“我在等?”張云飛說。
“哦!等什么?放心,老奴只是隨便問問也好給老夫人一個交代!”張福說。
于是張云飛說道:
“我在等整個瓦胡島的要塞工程完工,這個要塞一旦完工,我便沒有后顧之憂了,因為這個要塞的地理位置和強悍程度,建成后,即使英國這樣的強國都不會輕易來進犯的。這個要塞就像一只渾身是刺的刺猬,誰來扎誰,討不到半分便宜。而且那時我的新式海軍也將會建成服役,這個地區再沒有能威脅我的國家了,而是要處處防備著我隨時的襲擊。”
“哦!”張福眼睛一亮,接著問道:“也就是說少爺那時便處于不敗之地了!”
“也可以這么說吧!我想應該沒有那個國家愿意得罪我這個刺猬,哈!”張云飛說著自己都得意的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老奴也就放心了,老夫人也就放心了!”張福高興的說道。
隨后,張云飛又把張大等人叫了進來,詢問了一下國內的事情后,眾人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此刻的張云飛卻是依然興奮的直奔雅兒和馨兒的房間。
推開門,果然雅兒和馨兒正在那相互調笑著,雅兒見張云飛一進來就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看,想到過幾天就要成為他的女人了,頓時羞澀不堪。
“馨兒去給我沖杯咖啡去!”張云飛盯著雅兒卻對馨兒說道。可是馨兒卻沒有動地方。
“咦!怎么還不去?”張云飛這才轉頭看著馨兒問道,卻見馨兒一臉的壞笑。
“少爺!你這招都用了幾百遍了,你不覺得累啊!至少要要有點創意不是!”
阿拉!張云飛暴汗!心想:‘難道這貨以前也用這種手法故意接近雅兒的?
“呃!我只想和你雅兒姐姐說說話!沒別的意思!”張云飛見自己的丑事被馨兒揭穿感到很沒面子。
“切!以為我不知道啊!把我支開就想對雅兒姐姐圖謀不軌!哼!我不準你欺負雅兒姐姐!”
丫的,竟敢藐視本少爺,看來以前的那貨也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紙老虎!張云飛正想跟馨兒理論一下,卻聽雅兒說道:
“少爺!天色已晚,你還是請回吧!”接著雅兒又加了一句:
“過幾天雅兒就是少爺的人了,自然由著少爺!”說完頭都快埋到胸口的山峰里了,看得張云飛一陣燥熱和無奈。
郁悶的張云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沖了個冷水澡就睡下了,很快就進入了和雅兒的春夢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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