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原意是“南方大陸”,來自拉丁文terraaustralis(南方的土地)。一六零六年,西班牙航海家托勒斯的船只駛過位于澳大利亞和新幾內亞島(伊里安島)之間的海峽;同年,荷蘭人威廉姆.簡士的杜伊夫根號涉足過澳大利亞并且是首次有記載的外來人在澳大利亞的真正登陸。一七七零年,英國航海家庫克船長發現澳大利亞東海岸,將其命名為“新南威爾士”,并宣布這片土地是英國的屬土。
這個時候,澳大利亞被發現還沒有超過三十年,而澳大利亞卻實并沒有受到英國的重視,只把這里當成了流放犯人的地盤。到了一七九零年,才開始有零星地來自英國的自由民移居澳大利亞,以悉尼為中心,逐步向內陸發展。不過,目前而言,在澳大利亞這座大島上的英國人的總數不足一萬,多以農業和畜牧業為生,甚至連一只殖民地軍隊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群由流氓地痞殺人犯組成的民兵自衛隊。
梁鵬飛曾經從英國人那里搜刮到了一張海圖,但是,上邊只是粗略地標注了他們的殖民地,而澳大利亞則第一次讓梁鵬飛看到了眼里,在他們的那張海圖上,不過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島嶼,別人或許不清楚澳大利亞的重要姓,但是身為穿越者,前世就成天拿武器與換金錢與各種物資的梁鵬飛豈會不明白澳大利亞到底是怎樣的聚寶盤?
光是澳大利亞的礦產,就足以讓梁鵬飛那顆貪婪的心變成無比的澎湃。于是,他當時就留上了心,再加上這幾年來梁鵬飛的打探,所以,對于澳大利亞的一切都相當的清楚。
而在攻伐了呂宋之后,梁鵬飛不僅僅從西班牙人的手中搜刮了金銀與各種西方書籍資料,更獲得了大量的海圖,要知道,西班牙可以算得上是最早的,也是最為強大的海上殖民者,根據他們的海圖,梁鵬飛終于能按照自己的記憶與現實重合。
在呂宋中部群島的現狀逐步安穩發展的時候,梁鵬飛便把探尋澳大利亞的任務交給了掌管著呂宋中部群島的魯元,而魯元果然不負梁鵬飛的期望,在呂宋重金聘用了幾位曾經隨著西班牙的商船遠洋過幾大洲途經澳大利亞抵達呂宋,并且經驗豐富的老水手,派出了三艘戰艦為主力的船隊,歷時兩個月,終于沿著抵達了那梁鵬飛口中的大島,澳大利亞。
并且,在澳大利亞的北部地區探尋了一番之后,并沒有發現任何西方人的痕跡,不過,當地的土人倒是有不少,他們用絲綢和少量的瓷器獲得了那些土人的友誼,并且,從那些土人的手里換到了數量不菲的寶石與黃金,雖然不知道這些土人從哪里弄來的這些近乎純金的金礦石,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附近肯定有一座儲量驚人,便于開采的金礦,于是,探險艦隊的總指揮而這只探險隊就擇了一處海灣,留下了在艦隊里擔當雜役的土人建立了港口,另留下了三百名士兵鎮守。
而梁鵬飛對照了他們寄過來的港口位于大島的位置之后,幾乎可以確定,那里就是后世的澳大利亞著名港口城市:達爾文。
不過現在,那里已經被那一只艦隊的隊長朱燁命名為梁家港,梁鵬飛看著這個名字,實在是有些啼笑皆非,不過很快他就讓信中的內容所煩惱,因為在信中,魯元告訴了梁鵬飛,朱燁他們是去年的十一月開始確定在梁家港建立港口及要塞,那個時候,幾乎天天都是陰雨天氣,他們還想多等等,希望能夠天氣轉好,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天氣是越加的惡劣,到了年底之時,幾乎每天都是狂風暴雨,幾乎整整持續了三個月的時間,要不是他們準備充份,又因為與當地土著良好的關系,才使得他們得以艱難地渡過了這段可怕的時間。
在這期間,有兩位聰明的通譯稍稍地弄明白了點當地人那種顯得較為簡單的語言,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這里分為雨季和旱季,旱季的時間較短,大概五個月左右,雨季較長,約為七個月相當,他們最終還是熬過了雨季,天氣又產生了戲劇姓的轉變,變得相當的干燥,不過,這倒是利于他們港口的建設。
梁鵬飛哎呀一聲,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靠,居然差點忘記了這事,立即回信予魯管事,告訴他們,梁家港一帶的天氣極為亞劣,想要建立港口,不能使用木頭,讓他們把梁家港生產的炸藥帶過去,開山炸石,使用水泥來修筑港口及要塞。房屋也使用水泥和磚石,不得用木質結構,而且最好能修多結實,就修多結實。還有,所有的建筑物都必須給我安裝避雷針,避雷針你不知道?沒關系,一會我會解釋…”
“另外,如果能趕得急,最好能乘著天氣好的時候趕回去,多派人手,無論如何,必須要在此建立一個港口和要塞,作為曰后向這座大島南面探險與拓展的基地…”
隨著梁鵬飛的吩咐,倪明飛快地書寫在信紙上,而梁鵬飛又順便將那避雷針的結構和安裝簡單地說了一遍,這玩意太簡單了,但是對于雨季雷暴頻繁的梁家港卻極其有效。
梁鵬飛的命令下達之后不到一個月,呂宋中部群島接到了梁鵬飛的手令之后,再次征集了一只比上次更龐大的艦隊,這一次,一共帶上了近三千名呂宋土著作為勞工前往蟹王港參與建設,另外,還運送了大量的工具以及七百名士兵駐守梁家港,并且要派出一只探礦隊伍,以便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在梁家港周邊地區探查出貴重金屬礦脈。
華人的腳步,終于在梁鵬飛的刻意安排之下,涉足了澳大利亞,這座礦產豐富、物產也同樣豐富的世界第一大島。雖然梁鵬飛很想乘著英國佬還沒有發現澳大利亞的真實價值之前將這座島完全地占據,可是,自己的實力現在還是太弱小了,而且他的重心目前是控制住南洋,只要南洋變成了自己的后花園,到時候,再把手伸向澳大利亞。
梁鵬飛深信,乘著法國大革命和著拿破倫引導著法國把整個歐洲攪得天翻地覆之時,自己就有機會擁有足夠強大的艦隊與軍隊,把整個南洋納入自己的懷抱之中,到了那個時候,澳大利亞的獲得就容易多了,甚至還能夠從中布滿歐洲殖民者的地盤的美洲獲得他所需要的利益。
兩天之后,梁鵬飛終于在離開了蟹王島將近一年之后趕回了這里,不過,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卻讓梁鵬飛恍然以為自己到達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是的,除了那天然的屏障沒有改變之外,一進了海灣,那個新修筑的寬大而又忙碌的水泥碼頭立即吸引住了梁鵬飛的視線。
大大小小的戰艦與商船居然把原本空曠的海灣給擠得讓人覺得狹窄了起來。因為這里除了停泊老梁家的蟹王島艦隊之外,還要停靠老梁家的海連行商船,這一年多來的飛速發展,讓海連行商船船隊的規模已經不亞于十三商中的任何一家。
因為蟹王島上建設的那些工廠,所以每天都會有大量的原材料被老梁家的貨船給運送到這里,還要通過這個碼頭,把島上工廠所生產的玻璃以及其他各種產品轉運出島,運往大陸、安南以及呂宋中部群島。
使得這個蟹王島不像是一個海盜的基地,倒像是一個忙碌到了極點的轉運碼頭及港口。梁鵬飛看著那些在碼頭上忙碌飛奔的身影,還有那些通過杠桿原理轉運著貨物的起重設備,心里邊充滿了自豪感。這一切,都與他的策劃與設計密切相關。
當梁鵬飛上島之后,終于看到了他此行最希望見到的那些人,一群白皮膚,發色與眼珠子的眼睛各異的西方人,有英國人,有法國人,有西班牙人,也有荷蘭人,甚至連普魯士人和奧地利人也有。幾乎整個西歐各個國家的人都有。
這里邊的人幾乎是各個職業都有,化學家,醫生,冶煉專家,教師,制圖師,鐘表匠,眼鏡制作,織工…還有從西歐各國請來的槍炮工廠的生產工人以及技術人員,光是這些人,就足足有一百五六。
這些人有的是早在梁鵬飛攻占了呂宋之后不久,就被梁鵬飛用重金給誘惑上島的,本來這些抵達東方的西方人大多都是為了財富而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梁鵬飛的人材培養及搜刮計劃使用銀彈攻勢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而后來陸陸續續抵達蟹王島基地的人材中,有相當一部份是被梁鵬飛指使那些歐洲商人從西方重金聘請而來的,最后一批人抵達蟹王島不過月余,雖然他們還不太適應這邊的生活,但是,那每個月按時分發到手中的貴金屬的份量足以讓他們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飴。
看得梁鵬飛也不禁有些眼花繚亂。不過,隨著梁鵬飛踏進了梁家大院的那一刻起,那些原本各自圍成堆在那里吹牛打屁的西方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大門處步進來的梁鵬飛。
梁鵬飛神態輕松地向著這些人微微頷首致意,越過了人群,徑直走到了那臨時布置好的臺子跟前。看著這些自己重金聘請來的西方精英,梁鵬飛卻像是在打量著一群奶牛的農夫,目光毒辣得如同要把他們的最后一絲絲奶汁都給榨干。
當然,這只是精神層面的意銀,梁鵬飛所希望的是,將這些人大腦里邊的知識全給擠出來。
“諸位先生們,下午好,很高興能在這里看到你們。請允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這座島嶼的主人,梁鵬飛,一位中國人。”梁鵬飛露出了一個矜持的微笑,向著這些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的西方佬們微微一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