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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2章 并非多管閑事

第1732章并非多管閑事  “我要先和吳老爺子見個面。”夏想既要恭敬,又不能顯得太熱情了,否則容易造成對方的誤判,以為他真有前去嶺南之意,“陳書記有事?”

  最后一句自然是明知故問了。

  陳皓天呵呵一笑,對夏想的敬而遠之不以為意:“好,等你見過吳老爺子之后,記得給我來個電話,我和秋實在一起,要和你吃個飯。”

  夏想還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如此受重視過,兩名政治局委員聯訣要諸他吃飯,何其榮幸?只不過在榮幸之余,他也知道既然陳皓天諸動了古秋實出面,顯然對調他前往嶺南是勢在必得之心。

  陳皓天越是如此,夏想心中越是沒底,怎會如此?

  平心而論,嶺南風火連城也好,洪水滔天也好,還真不關他的事。他已經擔任過數次救火員的角色了,不想再當撲火的飛蛾了,真的不想。而且,齊省之事才是他最牽掛的事情,泰侃不除,齊難未已。

  不是夏想自大,基本上整個齊省,能憑借一己之力將泰侃的攻勢全部化解之人,非他莫屬。不過估計也正是因此,讓陳皓天看中了他居中協調的能力,才在齊省稍微平靜的間隙就要調他離開齊省,但齊省只是暫時的平靜,夏想相信,下一波的沖擊正在醞釀之中。

  一定要向吳老爺子說個清楚,不能讓陳皓天的意愿成真,他也要切切實實自已決定自已的命運一次了。

  不想才放下電話,電話又響了,本不想再接,畢竟竟在開車,一看來電竟然是衙內,只好還是接了。

  “夏書記來京城了,也不說一聲,怕我清吃飯怎么著?還是對兄弟有意見了?”衙內比以前親切了許多,還和夏想稱兄道弟了,要知道,如衙內一樣身份的人,輕易不會和任何人稱兄道弟,何況夏想不過是草根出身,能贏得真真正正的衙內以兄弟插稱,夏想也確實不易了。

  “哪里敢對高總有意見,我是怕高總是大忙人,不敢打擾。”夏想客氣了一句,他對衙內的兄弟相稱心中淡然得很,知道他和衙內之間絕對不可能成為兄弟,官場之中哪有兄弟?只有廳級以下才講江湖義氣,衙內之所以有此稱呼,不過是拉近關系隨口一說。

  再有,也是他最近在齊省的立場,對衙內一派,大為有利。

  “再說什么打擾的話,就太見外了,夏書記,國慶期間,說什么也得好好諸清你,你要是不來,就是看不起兄弟我。就這么說定了,拜拜!”衙內例也干脆,說掛就掛,直接就掛了電話。

  夏想搖了搖頭,什么時候他在京城這么受歡迎了?不過想想一大堆亟需解決的事情,比如要和吳老爺子見面,要和陳皓天、古秋實見面,還要和齊阿姨吃飯,對了,古秋實說還要安排他和總書記面談,再加上許冠華還有婚禮,整個國慶期間,他就要象個陀螺一樣忙得團團轉了。

  而和衙內是否有機會吃呃…看看再說了,飯是不是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衙內或許不清楚京城的吞并計劃針對的是誰,他卻是清楚,再加上達才集團埋下的隱患,他和衙內之間,早晚會有一戰。

  夏想今天是獨自駕車,雖然他在京城之中不敢說已經是呼風喚雨,但至少開車行駛,雖不用耀武揚威,也不必老實得象一般人一樣,再加上確實事情有點趕,他就接連超車,想節省一點在路上的時間,京城的堵車實在太嚴重了,嚴重到了已經影響國民經濟發展的地步。

  夏想的車是一車普通的邁騰,邁騰20多萬出頭,在京城之地絕對算不上什么好車,不過2。0T的動力倒是不錯,接連超了幾輛好車之后,就有人有意見了,以為夏想故意挑釁,甚至有一輛拉風的法拉利被夏想超過之后,又一轟油門反超了過去。

  對方是一個30歲左右的小平頭,還很不服氣地沖夏想看了幾眼。

  夏想才懶得理他,他是真有事,可不是閑得無聊在京城的大街上超車玩,更不會如開著跑車閑得沒事的富二代或官二代一樣飆車玩。

  一個人可以不對自已的生命負責,但也要對別人的生命負責。

  不過讓夏想沒有想到的是,對方還真和他扛上了,他超車,對方也超,甚至小平頭還故意壓著他跑,仗著跑車車小力氣大的優勢,故意為夏想制造障礙。

  夏想氣不過,本想教訓他一下,一想算了,都是和政治局委員見而、并且要和總書記面談的人,還犯得著和一個小人物一般見識?他就放慢了車速,準備繞行。

  在前面的路口,他就緩緩駛入了右車道,然后右轉。小平頭的法拉利已經過了路口,顯然想回來已經不可能了,夏想甚至可以看清前面小平頭回頭時的懊惱表情,心想有些人真是閑得無聊,拿無聊當有趣,拿無知當個他…

  正想著,一抬頭,發現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讓夏想目瞪口呆的不是他右轉之后才發現,原來他拐進來的小路是單行道,更不幸的是,他是逆行一—大不了調頭回去就是了一—而是他看到了路邊十分令人火大的情景,一個男人正抓住一個女人的頭發,沖她的臉左右開弓也就算了,還連腳也用上了,是真正的拳打腳踢。

  一個大男人當街對一個女人暴打,本身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憤。男人打女人不是什么英雄好汊,何況連人都不避,明目張膽地打。

  打就打了,還一邊打一邊罵,罵的話也是不堪入耳。

  其實以夏想的性格,雖然有嫉惡如仇的一面,但還不至于什么閑事都管,尤其是在京城,尤其是他還有急事,不過當他看清被打的女人是誰之時,就愣住了。

  竟然是白潔。

  沒錯,就是在飛機上主動和他搭訕明顯動機不純目的更不純也不知道人是不是純潔的白潔。

  如果僅僅是白潔被打,夏想也不會立刻靠邊停車就去多管閑事,更因為打白潔的男人,他也認識…

  雖說京城是首善之地,但大街上男人暴打女人的事件也時有發生,不足為奇。更別說京城是首都,但好事者好奇者從來不在少數,所以大街之上的男女打架事件,還是有不少圍觀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紛紛指責男人不該打女人,更不該打得這么根。

  但圍觀者只是指責,卻沒有人敢上前勸架,甚至還有起哄者,嚷嚷打得不狠。估計也是打人者下手太狠了,又兇神惡煞一樣,沒人敢伸手去攔。

  最后有個光頭男人實在看不過了,上前去勸:“行了,打女人也要分個時候場合,更要分清輕重,下手這么狠,大不男人了。”

  不料打人男人眼靖一瞪,上去就是一腳:“你媽的吃飽了撐的多菅閑事?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連你也一塊兒打了。”

  光頭男人沒想到對方這么橫,有點退縮,但想到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對方一句話罵走,有點太丟人了,就說了幾句狠話:“你放尊重點,小心我找人收拾你。”

  “就憑你一個五金店的老扳,還敢在我面前氣喘?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對方說話時,又直接上前一拳,正打中光頭的右臉。

  別人勸一句架就直接打人,真是囂張到了極點。

  光頭男人也火了,招呼一聲:“兄弟們,青我出氣。”

  從旁邊的店鋪中就出來幾個大汊,手中拎著扳手、鋼筋,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眾人都以為打女人的男人肯定得認栽了,不料他一點兒也不怕,吹了個口啃,立刻從他身后的車上下來幾個人,雖然人不多,在數量上不占上風,但個個戴了墨鏡,一臉冷峻,當前一站,光是氣勢上就鎮住了光頭的人。

  沒法比,光頭的人一看是散兵游勇,對方一看就是正現部隊,差距太明顯了。

  光頭認輸了:“大哥,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跪下認輸,就饒你一次。”對方得勢不饒人,還一手抓住女人頭發,一手指著光頭的鼻子,確實是不可一世的囂張。

  早就有人悄悄打了“0,結果警察來到之后,只遠遠停了車,不敢上前,應該是認識對方是誰。

  光頭在自己的地盤向人下跪,確實有點為難,剛一遲疑,就聽對方說道:“我數到三,你再不跪的話,你的人住院,你的店關門…你看著辦!”

  夠囂張,夠氣焰沖天。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都說什么世道,怎么還有這么狂妄的人。但也就是說說而已,誰也不敢上前一步挺身而出。畢竟竟事不關已,強出頭的話,說不定也是一樣的下場。

  所以,別說有人力挺光頭了,就是聲援光頭的聲音也十分微弱,都是麻木不仁的團觀者。

  光頭軟了,雖然在自已的地盤上,他苦著臉,正要跪下,忽然有人扶住了他,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跪!”然后扭頭對對方說道,“我也數到三,你再不松開這個女人,再不從我的眼前消失,你的車留下,你的人留下,所有的后果,你一個人全部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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