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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夏想的生日

  從息想要制止她。還是晚了一步,只好尷尬地一指她尤二“不好意思梅書記。給你倒的水在后面,你用的是我的杯子。”

  梅曉琳沒有醒悟過來,右手一揮,大度地說道:“沒關系,我不嫌棄你忽然又想到夏想的意思可能是嫌棄她。不由不快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嫌我弄臟了你的杯子?那把杯子送我好了,我給你買個新的。”

  壞毛病又來了。夏想一伸手從她手中搶過杯子,急忙又喝了一口,以表示他一點也不嫌棄梅曉琳用過,說道:“沒有。梅書記可別多想,我怎么會嫌棄您?象您這樣的淑女,我高興還來不及”

  梅曉琳一臉愕然,指著夏想手中的杯子說道:“你怎么用得這么準,正好用在我用過的地方?”

  “那怎么了?”

  “沒怎么。不過是你網剛吃了我的口水而已。”梅曉琳的話顯然也沒過腦子,脫口而出。一說完,才意識到二人的對話有點曖昧,不由紅了臉。

  夏想好久不撓頭了,眼下不得不又撓了撓了頭。嘿嘿一笑:“這個”純屬意外。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我還真得不是故意的,也不至于這么沒出息。”

  梅曉琳也笑了:“這個我倒是相信,象你這樣的男人,壞心眼多的是,肯定可以騙到好多個女孩子,身邊不會缺女朋友說著,她忍不住大笑起來。笑了幾聲,又意識到不妥,急忙捂住嘴,“不好意思,從小到大的淑女教育,在我身上幾乎完全失敗,除了笑不露齒這一條。

  可惜的是。剛才被你一逗,連笑不露齒也失敗了,家里人知道后,肯定會氣個半死。”

  梅曉琳還是忍不住笑,索性也就松開了手:“算了,反正也露了,露就露吧,要時亥保持著笑不露齒實在太累了,還是自然一點好。”

  梅書記也有可愛的一面,夏想就多看了她的牙齒一眼,夸道:“其實梅書記的牙齒又白又整潔,非常漂亮,露一露也無所謂。”

  梅曉琳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臉微微一紅:“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我們分開行動。至于下一步該怎么辦,到時我們再商量。”

  讓夏想意想不到的是,游永的陽還沒有弄到。梅曉琳下手挺快,已經弄到了厲潮生的凹樣本。夏想正和方格在辦公室說話,梅曉琳突然就來到夏想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來,一進門才發現有人在,她臉上的笑容立亥收了回來,換了一副臉孔說道:“夏縣長有客人?我有事找你。要不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方格一臉狐疑地看了夏想一眼,又看了看梅曉琳。陪著笑臉說道:“既然梅書記有正事,夏縣長,我先走了,等有時間再說。”

  梅曉琳沖方格的笑臉矜持地點點頭,等他一走,就從身上拿出一個用紙巾包裹的東西。用兩根手指捏著,扔到縣想的桌子上,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快給你,惡心死我了!”

夏想見她夸張的表情,也嚇了一跳:“是什么?不會是一口痰吧  “呸,你真惡心,說什么呢!”梅曉琳惱了,將東西一扔,又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想了一想,又起身拉開門朝外面看了看,見一切正常,才又關上門。坐了回來,又說,“是指甲!虧你想得出來,說出這么惡心的東西”

她揮揮手。好象要驅散心中的惡氣一樣,又用手一指門外:“夏想,你說實話。方格上一次和我們在飯店里偶遇。是不是你故意安排壞了,被她看出來端倪了,夏想就若無其事地笑了幾聲:“沒有,沒有的事。上次確實是偶遇,縣城就這么大,飯點的時候遇上太正常  “不對,還是不對。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方格他對我有意思,有想法。你替我轉告他,別想了,沒用,對于他這樣的還沒有脫離學生氣息的小男生來說,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梅曉琳的思緒跳躍性挺快,前面正在說方格,一下卻又跳到了厲潮生身上,“免費體檢活動進展得怎么樣了?怎么還沒有拿到游永的剛樣本?”

  “樣本也快了。就這兩三天的事情。”夏想既然已經知道了游永在哪個小學哪個班級上學,事情就簡單多了,他準備在游永班級體檢的時候,專門去一趟。到時親自過問一下,趁人不注意取一點血樣,還不算一件難事,“問題在于,我們請哪家醫院做鑒定?”

  “交給我。我寄到京城去做,不但保險,而且還安全。”梅曉琳想得還挺周到。“如果匹配成功的話,是不是我們直接把證據交給紀檢部門?”

  現在梅曉琳都會問夏想一下步要如何做,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完全被夏想牽著鼻子走了,當然也是夏想的許多主意確實比她更勝一籌。

  “交給紀檢部門是要交,但不是我們直接當面來交,而是要寄匿名信,把詳細證據和加結果分別寄給縣、市兩級紀檢部門。如果真的石沉大海的話。我們再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動。”夏想的意思是,如果寄到縣、市兩級部門之后,沒有一點波浪的話,就證”兒川上背后站著一個厲害的人物。他到時不得不到燕市試日。小出面,查一查厲潮生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當然,梅曉琳在燕市和燕省肯定也有后臺,也可以動用上一切可以動用的關系。務必將厲潮生這樣的敗類撫殺在搖籃之中。一旦等他成長之后,升到廳級以上,再動他就難上加難。他行事又非常隱蔽,手腕又比一般人高明。只要他坐到高位之上,后果可想而知。

  一個可以從老百姓樹苗身上賺錢的貪官,只要他手中的權力足夠大,他的貪心就會越來越膨脹。

只是讓夏想沒有想到的是,厲潮生案件竟然引發了一場燕市乃至燕省的官場地震。直接導致許多高官紛紛落馬,從而讓歷史進程大變  兩天后,夏想在刁華文的陪同下,參觀了城關小學的免費體檢。夏想親切地和為小學生作免費的醫生一一握手”丁囑他們要認真檢查,細心耐心地對待每一個祖國的花朵,然后他又一個個檢查存放學生血液的試管,在關鍵時刻趁人不備,用棉簽取走了游永的血液樣本。

  回去后,夏想就將厲潮生和游永的樣本,一分為二,一份交給梅曉琳寄到京城,一份他自己親自拿在手中,準備找人委托燕市的醫院做鑒定,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交給馮旭光最放心,就給馮旭光打了一個。電話。

  馮旭光也不問夏想要查什么,一口答應:“你嫂子在醫院有熟人,認識二院的副院長。這事交給她辦,準成。你趕緊的,正好趁送樣本的機會過來一趟,我們全家大團聚,不能少了你這個功臣。”

  原來馮旭光的父親馮化成專門從蒼山縣來到燕市,要和馬萬正見面。親人團聚自然是好事,不過是人家一家人的事情,夏想就有點不想參加,馮旭光卻不干:“我叔叔也說了,讓你也一起過來。要不是你,也就沒有我們一家人團聚的可能。你不來,他說會親自給你打電話,

  那算了,還是乖乖去吧,別讓馬省長打電話給他一個小小的副縣長了,夏想妥協了:“我下午回去,明天再找你。”

  今天正好是周末。夏想就早點回燕市,去找曹殊冀。說來也有一段時間沒和小丫頭見面了,心里實在有些想念。

  收拾完東西網想走。方格鬼頭鬼腦地出現了。

  “夏孿,不對。有些不太對。”方格搖頭晃腦地說道。

  “什么不對?我看是你不對方對。”夏想沒好氣地說道。

  方格嘆了口氣。又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發現梅書記和你越走越近,有危險的趨勢。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可要注意不要再沾花惹草。好不好?只要你不招惹梅書記,我就還有機會。”

  “少胡說了。”夏想毫不猶豫地點醒方格,“我和梅書記是有工作要談,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還有你方格,以后多把心思用到正途上,別總想著談戀愛行么的。這是黨政機關,是縣委縣政府所在地,別給別人留下輕浮的印象。”

  方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夏哥你別這么嚴厲地批評我,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放松一點。在別的領導面前,老實得很。就是在李書記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你說你,我好不容易恢復本來面目,你還非得讓我時刻戴上面具?”

  別說,方格的話還有點哲理味道,夏想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方部長讓你下來是鍛練的,不是泡妞來了。聽我一句話,梅書記不適合你。當然。也不適合我,我和她也只是工作來往。大家背景都很復雜,你和她之間沒有可能。我建議你收心,好好工作。真想談戀愛,我領你到大學里找一個。”

  方格一臉沮喪:“梅書記真不適合我?那集了,我聽夏哥的,先工作再說。暫時先不想戀愛的事情了,學生妹就算了吧,太幼稚了。

  夏想笑笑。心想方格也有意思,他本身也不成熟妾少。還嫌學生妹幼稚,算了,不管他了。

  一路開車回燕市。到了曹家的時候,又是曹殊鬈給夏想開的門,她穿著一件短褲,渾圓的臀部被緊緊包裹,呼之欲出,她一轉身,嬉笑著說道:“夏想來了。快進來,外面熱”

  恍惚間,夏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多前,他第一次來到曹家時的情景,也是曹殊慧給他開的時,她穿的是一樣的短褲,說的也是一樣的話,猶如時光流轉,昔日重現。

  進門之后,家中只有王于芬和曹殊慧母女二人,曹永國出去應酬,曹殊君住校沒有回來。

  王于芬忙給夏想端了一盤水果,是幾個白里透紅的桃子,說道:“老曹弄了一箱真正的蜜桃,快嘗嘗,確實好吃。”

  曹殊慧也知道蜜桃的來歷,忙拿起一個,用手捏開桃尖,遞到夏想嘴前:“這種蜜桃特別好吃,里面全是桃汁,可以一口吸凈。聽說這種蜜桃專供京城,全國就幾畝地中出產的蜜桃最好吃,有專門的武警守護”

  夏想也聽過特供蜜桃的傳聞,沒想到今天還有口福吃上。也不客氣,伸手要接過蜜桃。曹殊慧不讓,她雙手捧著蜜桃”意地說道:”

  象哄孩子一樣。夏想無奈,只好吸了一口,嗯,果然不俗,甘甜可口,而且還有清香的果香怡人,絕非凡品。

  于是在曹殊冀的溫柔小意的手捧蜜桃的服侍下,夏想一口氣吃了兩個蜜桃,雖然意猶未盡,卻擺手說道:“不能再吃了,再吃就吃不下飯了。”

  “沒關系。桃飽杏傷人,吃桃就可以吃飽,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曹殊慧也不顧王于芬在一旁,又拿出一張紙巾替夏想擦嘴。夏想被她弄得不好意思,從她手中拿過紙巾,胡亂擦了一把。丟到一邊:“你什么都替我做了,好象我什么都不會一樣,會讓阿姨笑話我的。”

  “媽媽才不會笑你,放心吧,她對你最好了,認為你各方面前不錯。”曹殊慧見夏想嘴沒擦干凈,又扯了一張紙巾幫他擦,“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點也照顧不好自己?嘴也擦不干凈,真是的。”

  “我是故意的。”夏想就壞笑。“一會兒還耍吃飯,擦干凈了也白擦,白費事。”

  曹殊慧不滿的打了他一拳:“照你這么說,你睡覺前不要刷牙好了,反正明天早起還要刷,對不對?”

  “對,對,好主意,今天晚上就照辦。”

  “好你個頭!”曹殊豫又踢了夏想一腳,“真受不了你,平常看你挺干凈的一個。人,怎么懶起來也這么懶?”

  夏想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感慨地說道:“真是因為男人的懶,才襯托出女人的勤快。也正是因為我有點黑,才顯出你的白來。世界就是正反對立的,要不,怎么和諧統一?”

  “去,歪理斜說。”曹殊慧開心地笑了,轉身對王于芬說,“媽,爸爸不回來了,我們就開飯吧。”

  吃完飯。王于芬以串門為由,出去了,顯然是故意給夏想和曹殊慧留出空間。

  夏想就有點納悶地問曹殊慧:“我總覺得你今天對我特別好,好象有什么企圖一樣,說,你對我想打什么壞主意?”

  “沒有了。你瞎想什么呀。”曹殊慧說是沒有。卻一臉好奇地看著夏想,“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能是什么日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周末,怎么了?”說實話夏想還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之處,不過他還是從曹殊慧的溫存之上,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就摸摸鼻子,想要撓頭的時候,卻被曹殊慧一把把他的掉。

  “我不喜歡你撓頭!”她噘著嘴說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許再撓頭,聽到沒有?”

  難得小丫頭有如此鄭重的時候,夏想就點頭應下,還未開口,曹殊慧又問:“你今天沒有接到連姐姐的電話?”

  夏想就更奇怪了:“沒有,今天我一直在忙,下班后就直接找你來了,和若菡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

  “真的?”曹殊鬈雙眼如霧,抿著嘴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蜷坐在沙發的一角。歪著頭,臉上的神情象是置疑,又象是調笑。

  “我很少騙你的,真的。”夏想忽然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不信的話,你可以查我的手機的通話紀錄,也可以現在打電話給連若菡,我想她也會在你面前說真話。”

  “就不查!”曹殊慧咬著牙說,不過還是欣慰地笑了,“我當然相信你了,小傻瓜。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

  夏想猛然一愣,伸手從旁邊拿過日歷,一看農歷日期,可不是正是他的農歷生日!他啞然失笑,平常每年生日,都會接到家里的電話,今年是怎么了?自己忘了不說,連父母也沒打電話給他,他一下子成了被遺忘的人!

  幸好他還有小丫頭!

  他就動情的說:“你看我現在混得多么慘,自己連生日都記不住不說,連爸媽也忘了他們這個在外面的兒子,幸好我還有你,慧丫頭,來,親一個!”

  夏想正要撲上前去,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一看家里的電話,就不得不接。

  果然是老媽打來的。

  老媽說。他們今天出去在附近趕了一個廟會。回來晚了。

  本來她想用手機打給他,可是老爸嫌手機打長途太貴,非要等回家再打”在老媽的絮叨中。夏想笑了,說他和殊慧在一家,在她家中,一切都好。

  老媽最后說了一句話讓夏想感慨萬千:“自從你留在燕市之后,從來還沒有在家中過過一今生日。什么時候有空了,就帶著殊慧回來。在家中過一今生日吧。哪怕只吃一頓面條就走也行”

  放下電話,夏想久久說不出話來。

小丫頭也在一旁乖巧地不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夏想,眼中全是柔  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夏想,他伸手去摸手機,卻發現不是自己手機在響,曹殊慧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調皮地笑了:“連姐姐很聰明,電話打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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