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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暴露的意外事件

  第二天夏想給李丁山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有沒有事情要交待。李丁山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說放他幾天假,7月14日一早到公司找他即可。掛斷電話,夏想笑了笑,感覺李丁山好象從公司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現在的他應該正和他龐大的關系網在溝通,畢竟將要成為一縣的一把手,除了意氣風發之外,恐怕想的更多的如何在任內做出升遷的政績。

  夏想則想在在離開燕市之前,盡快將他手中有限的資源最大化,至少也要和曹永國的關系穩固下來,況且現在曹永國也正處在關鍵時期,一步走順則可能前進一步,一步失誤則會到測繪局養老,想必他也焦慮不安。

  想了一想,他還是給肖佳打了個傳呼。不出一分鐘,肖佳就回過了電話,是個手機號。

  肖佳在外面租了一家辦公室,找了幾個暑假打工的大學生幫她抄寫信封,校對書稿,現在已經處在二校階段,再有兩個月左右就會正式出版。肖佳的聲音懶洋洋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慵懶味道,她聽了夏想說要跟隨李丁山一同前往壩縣,沉默了片刻,突然很大聲地笑了起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的志向是做官,是想做貪官還是清官?”

  夏想沒回答她的問題,卻勸她說道:“只此一次,別有下次了。你手中有了錢,憑你的頭腦肯定可以做正當生意,賺合法利潤,畢竟來日方長…”

  “還沒當上官就一副官僚的口氣跟我說話了?”肖佳咯咯地笑,“你是關心我還是擔心我?或者說,有什么想法不成?”

  不得不說肖佳的聲音也極具魅惑之力,夏想看不到肖佳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紅唇嬌艷,意態慵懶,媚態畢露的誘人風姿,有些女人就是天生媚骨,此話不假。

  不等夏想說話,肖佳又急急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先掛了,你臨走之前我們見上一面,有事對你說。”

  趕到曹家時,正好上午十點,曹永國不在家,開門的是王于芬。王于芬對夏想的到來十分熱情,招呼他坐下就沖樓上喊:“黧兒,夏想來了,別睡了懶丫頭。”

  出人意料的是曹殊君聽到聲音急忙從房間里出來,穿著大褲衩,一只腳還沒穿鞋,興沖沖對夏想說道:“行了夏想,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一天就賺了兩萬塊,這樣下來一年不是要賺700多萬?好家伙,明年你就是千萬富翁了。”

  夏想對曹殊君談不上好感,但也知道他們這類人的通病是淺薄加無知,見他一臉興奮,不忍當頭潑他一頭涼水,就笑道:“帳不能這樣算,這樣的機會不是常有的,只能是偶而遇到。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多的好事降臨到一個人的身上?只有不斷地努力,才有成功的可能。”

  一句話打消了曹殊君的熱情:“總要努力,多累呀,沒意思。”說完轉身坐在沙發上,再也提不起說話的興趣。夏想暗笑,他就是想讓曹殊君閉嘴。

  曹殊黎睡眼朦朧從樓上下來,穿著一件粉色睡衣,一邊走還一邊揉著右側的乳房,自言自語地說道:“怎么總是趴著睡壓著右邊這個?時間長了,會不會一個大一個小?要是兩邊不一樣大,怎么見人呀,太丑了。”

  夏想忍住笑,這丫頭真沒形象,不過又可愛得讓人憐惜,他站起來,笑瞇瞇地說道:“早呀,殊黧。”

  曹殊黧好象才醒過來一樣,愣了一愣,隨即大喊一聲:“臭夏想,死夏想,壞蛋,色狼!”然后一轉身飛快地跑上樓去,因為動作過快,帶動裙子飛起,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

  聽到曹殊黧的驚叫,王于芬從廚房中跑出來,一臉驚訝:“出什么事了?”

  夏想一臉無辜,想解釋又覺得無從說起,只好尷尬地說道:“剛才殊黧下樓,沒洗臉…”

  王于芬不相信,一臉懷疑地又看曹殊君,曹殊君倒是出乎意料地站在了夏想一邊:“沒什么,姐姐她說夢話,不關夏想的事情。”

  王于芬還不相信,又上樓問曹殊黧去了。曹殊君向夏想邀功:“怎么樣哥們,夠朋友吧?記得欠我一頓酒,什么時候等我有空就找你。”

  “沒問題。”夏想一口答應,曹殊君本質上不壞,就是人懶一點再加上目中無人,還有調教的可能。

  估計王于芬也沒問出什么,下樓后沖夏想笑了笑,又去忙活什么去了。

  曹家的房子足夠大,有一間房間沒人住,就支起畫架,臨時充當了曹殊黧的工作室。夏想和曹殊黧忙碌了兩個小時,差不多完成了一半的底稿。兩個人具體到一條長椅、一棵樹甚至一朵花的位置也要討論一二,總之工作很認真,氣氛很熱烈。

  “夏想中午別走了,一起吃飯。”讓所有人吃驚的是,這一次是一向對夏想沒有好臉色的曹殊君主動提出留夏想吃飯。

  午飯后,兩個人沒有休息,又繼續工作。夏想的想法奇特而天馬行空,許多設計思路聞所未聞,總能讓曹殊黧覺得無法接受的同時,又往往眼前一亮,發現了其中的微妙之處,總能給她意外之喜,體會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妙感覺,讓她的設計思路獲得了空前的沖擊,又給她帶來諸多超前的收獲。

  又用了一下午,兩個人總算完成了底稿。不得不承認,休閑廣場的底稿超出了夏想的預計,比他設想得還要好上許多,他用一些超前的想法來引導曹殊黧,而曹殊黧領悟能力很強,又能結合具體場地將他的想法融會貫通,可以說,兩個人合作的設計就算拿到省城的規劃設計院,也算是一流的水準。

  曹殊黧端詳著她的作品,臉上流露出一絲榮光,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她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是一個有才華的女子,以前怎么沒有發覺到她心中蘊含著這么多的靈光和火花?想到自從夏想出現在她面前之后,帶給她越來越多的驚喜,越來越多的感動,她不禁心跳得有些發慌,偷偷看了夏想一眼。

  夏想也正在出神地欣賞著設計圖的底稿,從側面望去,他鼻子高聳,臉上線條既硬朗又不失柔和,眉毛又濃又密,而且他的睫毛又黑又長,更襯托得眼睛格外明亮。曹殊黧沒來由地一陣慌亂,原來他長得一點也不難看,除了膚色有點黑之外。

  男人長得太白就成了小白臉,誰會喜歡?夏想健康的膚色,俊朗的外表,溫和的脾氣,成熟而穩重的性格,怎么是那些輕浮沖動的大學生所能相比?曹殊黧雙眼迷離,又想起剛才下樓時被他看到揉胸的樣子,不由地臉紅過耳,羞得抬不起頭。

  樓下傳來有人開門的聲音,曹永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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