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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章 黎寶兒的逆襲

34o章黎寶兒的逆襲  所謂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喜塔拉這一管紫竹簫吹得妙,果然是個會伺候男人的,不過,女直的女人慣會如此,別的不講,只說歷史上,滿清那些姑奶奶幾乎都是嫁去和親的命,所以,拿肉體換和平對女直來說,是有淵源的。

  喜塔拉恨不能把這位大都督服侍爽利了,到時候自家兒子奴兒哈赤能跟這位大都督進京,拜見皇帝,在兵部把建州衛指揮使的官職給辦了…故此,嘬、舔、吸、吮…全套功夫施展開來,那是一個聚精會神,旁邊奧真奈美越瞧身子越熱,到最后,羞得面如火燒,雙手捂著臉兒,腿一軟,卻是坐倒在地,一絲兒爬起來的力氣也無。

  靠在墻邊,乖官這時候卻是愈清醒了,年輕的身體就是有這好處,雖說酒吃了不少,這會子興奮起來,卻是連酒勁兒都蓋了下去,尤其喜塔拉擅長深喉,香唇一吸,便能吞個盡根,完全難以想象,那么長,她是如何吃進去的。

  尤其小殿下緩緩頂開雙唇、舌尖,舌中、舌根,再頂開軟口蓋、軟口蓋垂、扁桃腺,最后直刺入喉…層層疊疊,口腔的構造大抵就模擬出名器重巒疊翠的感覺,真個銷魂。

  明知道不妥,乖官這時候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想:這喜塔拉的口技似乎還要勝過聞人師師啊…臥槽,我這不是成了奴兒哈赤和舒爾哈齊的干爹了么…嘶…

  跪在地上服侍大都督的喜塔拉一邊吹簫一邊抬眼觀察他神色,瞧他似乎有爆之跡象,愈舔弄得歡了,喉嚨間更是出如貓兒般的聲音。

  正在這時候,黎寶兒匆匆趕來,她聽菅谷梨沙一說,當時就惱了,這女直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便跟著菅谷梨沙而來,穿過幾進屋子,到了前廳的時候,都趕不及走圍廊,直接在庭院中間穿過,一雙繡花鞋頓時在雪中一踩,沒過腳脖子的雪把鞋子也踩濕透了,冰涼刺骨,她卻一點兒感覺也沒,只是急匆匆往客廳而去,菅谷梨沙張了張嘴,瞧她邁進風雪中,終究沒說話,捂著腦袋快步就跟了上去。

  從風雪中行來,踏上干燥的青石地板,她一眼就瞧見了雙腿分開跪在地上的奧真奈美,芳心當即咯噔一下,拎著裙角就往前跑去,一邁進客廳,就瞧見乖官靠墻站著,那一身兒大紅裙門的喜塔拉正跪在地上,螓來回動著,香唇吞吐…臉色頓時一白。

  乖官正在爽利的時候,卻瞧見寶兒快步進來,心神頓時一緊,雙手一握,骨節微微一響,下意識便把身子直了直,小殿下頓時一挑,從喜塔拉口舌邊滑過,在寶兒的注視下,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山海關失守,十萬精兵如狂潮駭浪,撲面而去,頓時打在了喜塔拉臉頰上。

  眼前一白,喜塔拉下意思瞇起眼睛,頓覺臉上熱熱地覆蓋了幾處,她心中火熱,忍不住就伸舌在唇邊舔了舔。

  菅谷梨沙臉上一紅,心里頭把喜塔拉罵得狗血淋頭:好不要臉的女人…一時間心情就有些低落,伸手去拽了奧真奈美起來,默默站在一旁。

  看著黎寶兒裹著火紅色的狐裘站在眼前,愈襯托出臉蛋兒一片雪白,乖官有些訥訥,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愧疚感,喜塔拉察覺到他目光,轉身瞧去,正好和門口少女眼神撞了一下,分明便感覺到了少女眼神中的怒火。

  這少女想必是國舅爺的侍妾房里人罷!喜塔拉心中尋思,臉上卻滿是媚笑,不緊不慢緩緩站起身來。

  黎寶兒瞧她滿臉的白膩,居然好整以暇,心里頭一把火在燒一般,但卻又自己提醒自己,不能在這不要臉的女人跟前落了自家老爺的顏面,和何況當真鬧起來,丟的也是自己的臉面,當下緊緊捏著手指,指甲刺得掌心刺痛刺痛的,臉上卻堆起笑來,勇敢地和喜塔拉眼神對視。

  伸出手指把臉上白膩給刮了,喜塔拉順勢把手指放進口中吮吸了幾下,眼神中帶著炫耀,“這位妹妹想必是大都督房里頭人罷!放心好了,姐姐不會跟你搶的…”

  黎寶兒咬了咬唇,心里頭恨不得上去給她一巴掌,但,卻不能這么做,她微微一屈膝,襝衽給對方行了一禮,臉上微笑就道:“多謝這位伯母,給我家老爺敗火兒,不過…這位伯母,您以后最好還是少來我們院子里頭,就算心里頭實在癢了,也請換了大紅色的裙門,若不然,被那些御史言官們知道我家老爺把指揮使夫人當名妓使喚,又要拼命彈劾我家老爺了…”

  乖官聽兩人斗法,有些呆滯,不過,卻還是抓緊時間趕緊把衣袍整理一下。而喜塔拉聽黎寶兒叫她伯母,臉上頓時一滯,嘴角都抽了抽,作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恐怖的不就是衰老么!所謂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瞧著青春無敵的黎寶兒,喜塔拉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神不善,恨不得上去揪住對方廝打,黎寶兒驕傲地仰著脖子:哼!臭不要臉的騷韃子女人…

  用眼神交戰了片刻,喜塔拉終究覺得沒有勝算,真打起來,想想也知道這國舅爺幫誰,何況她也不肯把事情鬧大,難道鬧得李府上下皆知很好么,當下就哼了一聲,轉成了笑臉,“妹妹誤會了,姐姐我只是和大都督來談一談人生…”旁邊乖官聽了臉上一陣,口眼歪斜,真是無話可說。

  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居然就站在那兒說起了閑話,乖官在旁邊晾了好一會兒,終究沒好意思上去,這時候包伊曼用暖盒裝了醒酒湯來,卻是一甕酸酸辣辣的魚頭湯,用小碗裝了,小心翼翼就喂給乖官吃。

  喜塔拉看著架勢,尋摸著找不到機會說話了,就滿臉笑著告辭,黎寶兒口是心非,“伯母何必就走,這么晚了,不如就在咱們院子里頭歇了。”心里頭自然巴不得她滾蛋。這喜塔拉走到了客廳門口,突然一轉身,臉上就堆笑對乖官道:“大都督,莫忘了今天答應妾身的話哦!奴兒哈赤那孩子就拜托大都督了。”

  說罷,她扭著腰肢,窈窕而去,在大雪中留下一抹艷紅,隨即在院子門口一轉,刺目的艷紅色消失不見。

  黎寶兒看她走后,忍不住就呸呸呸啐了好幾口,轉身走到乖官身邊,乖官吃了醒酒的魚頭湯,這會子愈清醒,臉上訕訕然,“我不是主動的,酒吃多了些,被她占了便宜…”說著,趕緊起身親自裝了一碗魚頭湯來,“你也來吃一碗,暖和暖和身子。”

  黎寶兒抿了抿唇,她到底不是癡呆文婦顏清薇,若是顏小姐在她這個位置,一準兒大哭大鬧尋死上吊,或許,也會很冷靜地絕然離開,說不準還會吟一離別詩才飄然而去,從此再不見面,可黎寶兒并非那種人,男女之間的事情,其實也看悟性,有些女性,眼中看感情就應該是晶瑩剔透毫無瑕疵,卻不知道,天底下就沒有真正干凈的東西,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便是這個道理。

  寶兒是一個很鮮活的少女,但又很聰明很有靈氣,心里頭明明氣慘了,這時候卻要裝著很大度的樣子,甚至還很雍容地對自家老爺遞來的湯表示了感謝,這才接過碗來,用湯匙小口小口地吃了。

  這時間已經是深夜,她本已經上了床,被菅谷梨沙叫起來,身上只穿著衾衣衾褲,匆匆裹了火紅色的狐裘,踩著繡花鞋而來的,在雪里頭一走,早就凍壞了,這時候終于把喜塔拉趕走了,精氣神兒松懈了些,喝了半碗熱湯下去,胃里頭的熱湯雖然驅走了身上的寒氣,可腳下卻如同踩在冰窟里頭一般,忍不住就顫抖了起來。

  若她如癡呆文婦那般鬧一鬧,乖官說不準會氣跑了,可她不哭不鬧,乖官就舍不得了,自覺也有一些過分,自家有年輕貌美青春無敵的侍妾,卻要跟喜塔拉那種老女人,似乎的確有些說不過去,看她渾身冷,就涎著臉過去,伸臂摟住她,不摟不知道,一摟嚇一跳,這才現她里頭只穿著衾衣衾褲,渾身冰涼一片。

  他趕緊就讓包伊曼去準備熱水,包伊曼便詢問乖官,“主子,外頭雪愈大了,還是用個暖轎罷!不然寶兒小姐怕是要生病…”乖官點頭,又不由分說強制讓寶兒在榻上坐下,蹲子來,把她繡花鞋給脫了,這時候寶兒臉上嬌羞起來,忍不住便縮了縮腳。

  在大明朝的審美觀中,女性的腳和性器官差不多,不是隨便可以給人看的,即便寶兒和乖官有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卻也不好意思就這么把腳給他瞧,可乖官卻緊緊攥著她腳脖子,然后自家也在榻上坐了半個屁股,就把寶兒一只腳塞進自己懷中,用手握著她另外一只腳,便不停地搓起來。

  寶兒作為黎大善人的閨女,可謂嬌生慣養,腳上一絲兒老繭也瞧不見,腳趾頭也十分之可愛,宛如奶酪擠出來的一般,被乖官那么一搓,她先是臉上滾燙滾燙地羞紅,可看著乖官低頭仔細給自己搓著腳,內心深處似乎就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怔怔端著碗看著,眼淚水撲哧撲哧便掉進了碗中。

  :這兩章不太好寫,就怕寫越軌了被和諧啊!容我仔細尋思尋思,這是昨兒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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