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月,月上西樓,皎潔柔美。
淡淡的月亮更是灑射在蕭才女的窗邊,照著蕭素貞柔媚的面孔,白膩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色,散發著神圣的光澤。
雖然已經晚了,可是蕭才女沒有一絲睡意,甚至連衣裳都穿得很嚴實,不漏一絲春光。
她當然是在害怕,那個厚臉皮的登徒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冒出來,上次已經被他占了大便宜,這次可要提防一些。
想到上次已經被登徒子窺視了身子,蕭素貞的臉上就紅彤彤火辣辣的。
那個該死的家伙,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一動這個念頭,蕭素貞自己也嚇了一跳,心兒砰砰直跳,為什么一直念著他,一直念著那個色迷迷的家伙。
抬頭向芭蕉林里望了望,有些害怕,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絲期盼,期盼著那個不羈的身影出現,聽他吟詩,聽他說溫柔的蜜語。
含香那該死的丫頭似乎也有了什么心事,回來之后,一直是小臉緋紅,坐在一邊想著心事,沒了平日的歡聲笑語。
一陣風過,芭蕉林隨風晃動,蕭素貞甚至感到了一陣涼意,不由抱住了雙臂。
“歲歲年年歲歲春!”蕭素貞輕輕吟起,自語道:“想必他會很輕松地對出來吧。”
還沒多想,耳邊一個柔和的聲音輕輕地道:“朝朝暮暮朝朝晨!”
蕭素貞一驚,站起身來,卻見芭蕉林里露出一張含笑的漂亮臉蛋來,低聲道:“世妹,不知道我可對上了?”
這不是薛破夜又是誰?
就像幽靈一樣忽然間就冒了出來。
蕭素貞不由自主地后退兩步,玉臂環胸,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看含香,卻見她扒在桌子上,已經沉沉睡去。
蕭素貞心兒直跳,再去看薛破夜,只見他正在林中向自己招手,那意思顯然是讓自己出去。
呆了一下,蕭素貞急忙搖頭,有些慌亂,本來一直期盼著他的到來,此時真在自己面前出現,卻有些手足無措。
薛破夜靠近窗戶,伸出手來,柔聲道:“月圓如盤,好看的緊,出來看月亮吧。”
蕭素貞看著他的臉龐,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薛破夜抓住她的手,一陣溫暖,就像抓住了上等的羊脂玉,心神蕩漾,拉到窗邊,低聲道:“你出來!”
蕭素貞回過神來,見自己的手兒被抓住,臉腮皆紅,便要掙脫,怎奈薛破夜的手雖溫柔,卻抓的很有技巧,一時掙脫不得,只得低聲道:“你…你放開…!”
薛破夜嘆了口氣,輕聲道:“我怕放開后,你就飛走了,你是天上的仙女,一松手就沒了。”
蕭素貞酥胸起伏,耳根子發熱,垂下頭去。
看著蕭素貞秀美無比的樣子,含羞如苞,薛破夜感覺自己的心跳也急了起來,低聲笑道:“好妹妹,你再不出來,這月亮可要躲起來了。”
蕭素貞輕輕咬著紅潤的嘴唇,似乎下定了決心,終于抬起頭,輕輕點了點頭,抬腳踏上椅子,就要翻出窗戶,薛破夜等她一腳踏上窗欞,急忙伸手抱住,入手豐瞍美妙,攔腰托著她肥美的臀部,更是肉感十足,溫熱無比,全身的血流不由加速起來。
蕭素貞下了地,輕輕推開薛破夜,臉上布滿了紅暈。
風兒依舊吹拂,但是蕭素貞先前那股涼意早就消失不見,渾身反而有些發熱。
薛破夜牽著蕭素貞的手,緩緩向芭蕉林中走去,芭蕉林的清香和蕭素貞身上特有的體香讓薛破夜愜意無比,看著蕭素貞此時柔順的樣兒,薛破夜心中不由感嘆:“才女都喜歡花前月下這調兒,怪不得會有那么多的風月佳話。”
“月照芭蕉喜上頭!”薛破夜忽然道:“可這總比不了雨打芭蕉幾分愁有意蘊!”
“原來世兄喜歡下雨。”蕭素貞輕聲笑道,雖然先前很是緊張,但是一談到詩詞,蕭素貞的精神就開朗起來,緊張感頓時消失了不少。
“也談不上喜歡,只是覺得悲傷的事情總是要比歡樂的事情容易讓人記住。”薛破夜作出一副滿是愁情的樣子。
蕭素貞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可是誰也不喜歡悲傷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薛破夜帶著蕭素貞走到芭蕉林深處,才輕輕坐在草地上,柔聲道:“但是悲傷的事情不正發生在我的身上嗎?我每天見你不著,度日如年,這難道不是天下最不幸的事情嗎?”
蕭素貞垂下頭,輕輕地在薛破夜身邊坐了下來。
“你的病好些了嗎?”薛破夜含笑問道:“你氣色不是很好。”
蕭素貞嘆了口氣,輕聲道:“有時候帶些病反而是好事,省卻很多麻煩的。”
薛破夜聽出了她話中的無奈,更知道這一切只是蕭莫庭為了保護女兒的一種方法,伸出手,輕輕握住了蕭素貞滑膩春蔥般柔夷。
蕭素貞嬌軀一震,欲要收回,終是被薛破夜緊緊握住。
薛破夜幽幽嘆了口氣,也不再收手,任由他握住,竟然生出些許的安全感,微一沉吟,才輕聲道:“你來這里,不怕父親看見嗎?”
薛破夜輕輕一笑,柔聲道:“怕,當然怕。不過為了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想我也會知難而上的。”頓了頓,嘆道:“相思之苦比肉體的折磨更讓人難以忍受。”
他這些話說的很直白,很露骨,蕭素貞雖然聽著有些羞澀,但是心里卻極甜蜜,這些花前月下的書兒也看的多了,內心深處也隱隱想著和心愛的男人經歷這樣的滋味。
這滋味很刺激,就像偷情一樣,雖然受到蕭莫庭極嚴格的管束,但蕭素貞的內心深處卻頗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
“我…我是壞女人嗎?”蕭素貞心中有些不安,傳統意識中,這樣偷偷摸摸的約會,實在有傷風化。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有薛破夜在旁邊,蕭素貞卻覺得內心很滿足,渾身上下很舒服,特別是小手兒被薛破夜輕輕握著,在她的手心里輕輕撓著,更是覺得情意綿綿,美妙無比。
“世兄,你…你有很悲傷的往事嗎?”蕭素貞眼波如水,望著薛破夜問道。
薛破夜一愣,奇道:“你為什么這樣問?”
“你…你上次的《虞美人滿是感傷,莫非不是說你自己?”
薛破夜這才明白過來,呵呵笑道:“每個人總有不愿提及的往事,我已經不記得我從前的事情了。”
這話也算是迫不得已,從前是在社會主義大中國的生活,即使記住,那也是不能提及的,否則只怕會被世人當做怪物一樣隔離起來。
蕭素貞看著薛破夜臉上露出黯然之色,不由露出一絲同情,抬起手來,想要撫摸他的臉龐,終是沒有這個勇氣,輕輕放了下去。
薛破夜比猴還精,蕭素貞的輕微動作已經被他發現,知道蕭素貞還是放不開,想想也是,一個古代的才女,矜持的很,能夠翻窗出來和自己在林中談情,那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若是再讓人家主動,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說來也巧,就在兩人默不作聲之時,不遠處的芭蕉樹里,忽然發出“啾“地一聲叫,然后似乎有什么東西竄過,又快又急。
蕭素貞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咦!”薛破夜故意皺起眉頭,喃喃道:“難道,難道是鬼?”
“什么?”蕭素貞捂住嘴,花容失色,不由向薛破夜這邊靠了靠。
薛破夜不動聲色地將左臂搭上了蕭素貞的香肩,故作嚴肅地道:“有臟東西,你看到了嗎?”
古人自然是相信鬼神之說的,所以蕭素貞深信不疑,而就在此時,一條黑影從前面掠過,引得芭蕉樹嘩嘩作響,蕭素貞再也顧不得矜持,抓住了薛破夜的手臂。
薛破夜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很有技巧性地從背后抱住蕭素貞,將她抱在了懷里,軟玉溫香,滿抱佳人,薛破夜開心的合不攏嘴。
忽然覺得入手處軟綿綿,彈性十足,不由抓了抓,柔軟無比,卻是蕭素貞那一對*被抓在了手里,雖然隔了衣服,但是指間甚至能感覺到微微挺立的*。
薛破夜激動萬分,正要再抓,兩只手卻被蕭素貞抓住,雖然是在緊張時候,但是蕭素貞的防備還是做得很充分。
“對…對不起…!”薛破夜有些尷尬地道。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反而更讓蕭素貞難堪,若不是害怕,早就離開他懷里,很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她這一扭,可是爽翻了薛破夜,因為蕭素貞緊俏圓滾滾的*正對在薛破夜下面,這樣一摩擦,讓那處溫熱無比,薛破夜下面的話兒在瞬間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