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被她抓住騰起的龍頭,不由大窘,欲要推開,那女人卻如強力膠水一樣黏住,掙脫不得。
想來這婦人早就算計好了,怪不得在先前的屋子時,這婦人的神色總有些怪異,原來是打定主意要帶自己來這里求歡。
這里偏僻的很,婦人自然也下令別人不能過來,她是一家管事,自然無人敢不從,外面形似*的花草顯然也是她早有安排,就是為了催起男人的性欲,也不知道以前帶了多少人過來,只怕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而已。
只是這婦人為何挑上了自己,帶著自己來到這里,難道就是單純的勾引求歡,背后是不是還有其它陰謀?
尋思間,感覺下面跳動兩下,那婦人竟然開始褪去自己的褲子,香舌舔著紅潤的嘴唇,薛破夜大吃一驚,照著樣子看來,這婦人還深明口活之道。
雖然也有些期盼,但是薛破夜還是一把推開,拉住褲子后退幾步,沉聲道:“夫人請自重!”
那婦人先是一愣,這處小屋子是自己專門建來用作偷歡之用,除了自己,沒有人敢擅自闖入,先前帶來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忍受的住,在*和自己的勾引下無不就范,薛破夜突然反抗,卻是大出意料。
不過想想,說不定這小子只是故作鎮定而已,嫵媚一笑,膩聲道:“親達達,不要奴家了嗎…快過來…!”說話間,摘下一邊肚兜的扣帶,雙臂環抱胸前,那肚兜卻有一邊掉落下去,露出半只豐滿雪白的*來,那*白如雪,肌膚如剛剝了殼的雞蛋,半邊*猶如躲藏在雙臂間的白兔,只等雙手分開,那白兔便要跳出來。
薛破夜壓住欲火,瞥過臉去,不看這活色生香的誘惑,聲音冰冷道:“方夫人,在下雖不是正人君子,卻也不是卑鄙小人,這種茍且之事,卻不是在下所為,請快快穿起衣服,若是被人看見,你我可就說不清了。”
婦人皺起眉頭,但*炙熱,還是道:“親達達,只要你和奴家好上了,奴家一定不會虧待你。你從今以后便來我盧府做事,銀子少不了你的,而且還方便和奴家在一起風流快活。”鳳目流轉,*濃郁:“達達長的好俊秀,身材好結實,奴家就是喜歡你這種男人…!”說話之中,白花花的身子又撲了過去,她雙臂打開,肚兜落地,那兩只豐滿的*頓時蹦了出來,彈彈跳跳,上下起伏,真是*翻滾,那平坦的小腹光滑雪白,淫靡無比。
薛破夜再不留情,伸手扯住她手臂,運用劈空拳中的功夫,硬生生將她向后一扯,那婦人頓時被甩到后面的春塌上。
薛破夜冷聲道:“夫人,你再糾纏,可別怪在下不客氣了!”
那婦人鋪在香塌上,并沒有回答,薛破夜冷哼一聲,轉身便要開門出去,卻聽隱隱傳來哭聲,仔細一聽,卻是方夫人伏在香塌抽泣。
薛破夜倒是奇怪的很,難道這婦人求歡不成,傷心哭泣?
“奴家十六歲嫁入盧家,那時還望嫁個好夫君,誰知道那不成器的吃喝嫖賭無所不會,日夜沉浸其中,奴家什么手段都用了,依然鎖不住他的心,一有空閑就偷出去尋花問柳…!”方夫人竟然緩緩哭訴起來:“盧家有今日的富貴,是我們方家幫助,也是我一手操持出來,否則,他們盧家連屎也吃不上…你可知道,盧家人人表面敬我怕我,背地卻罵我毀我,我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那個不爭氣的幾月不碰我身子…我…我也是女人啊…!”聲音里帶著無盡的辛酸和悲苦。
薛破夜愣了一下,這樣有地位有權勢的女人卻也有這樣的苦衷,這樣說來,卻也是可憐的女人。
“你…!”薛破夜嘆了口氣,道:“你管的太嚴了,一個男人被你管的沒有了尊嚴,畏你如虎,還如何敢和你同床共枕!”
方夫人聲音發顫:“我若不管得嚴了,這個家便要被他毀了…!”
薛破夜無奈地搖了搖頭,沉默片刻,聽著方夫人低低的哭泣聲,終于道:“夫人,你先穿上衣服吧,夫人貌美如花,是男人都喜歡,只要好好相處,二少爺總會回心轉意的,盼你們夫妻和睦,共享百年!”
方夫人坐起身子,梨花帶雨,淚珠順著雪白的臉頰流下,那兩只豐滿的兔子悄然而立,嫣紅的*如同處女一般,上身白如雪,美如玉。
薛破夜咳嗽兩聲,拉開了眼睛,但是那兩顆嫣紅的櫻桃卻清晰地映入了腦海里。
“你既然說是男人都喜歡,為何…為何你不和我好?”方夫人拉過柔軟的杯子,蓋住了雪白嬌嫩的身子。
薛破夜沉默片刻,終于道:“也許我還是個懂得廉恥的男人吧!”內心卻也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力,一個性感豐滿的少婦放著讓自己的上,在*的催情下自己還能保住清白之身,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方夫人淚跡未干,緩緩道:“薛掌柜,你那攬月軒我用高價買下來,你以后便幫我盧家做事,我將絲綢生意劃給你,杭州絲綢生意十有五六是我盧家的,每年的進項至少五十萬兩,你若答應,我們盧家絲綢由你全權打理,年終給你兩成份子,你看如何?”
這女人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談生意,果然是厲害角色。
這條件其實極為優厚,如果一年五十萬兩的進項,薛破夜拿了兩成份子,那就是十萬,而攬月軒收入開支之后,按現在的勢頭,每月也就兩千兩銀子,一年不過兩萬,和這巨大的利潤相比確實差了不少。
薛破夜摸著鼻子笑道:“婦人為何如此關照在下,在下倒有些受寵若驚了!”
方夫人淡淡一笑,臉上的*之色盡去,取而代之的確實一副精明之色,輕聲道:“當然是因為我看上了你,喜歡你,這才重金請你!”
薛破夜搖了搖頭,正色道:“這不是夫人的真話,夫人精明強干,若是感情用事,你們盧家早就敗了,那也絕對沒有今日的風光。夫人先前處理的事情,在下也看在眼里,西口藥行的掌柜交賬晚了,夫人便解雇了他,雷厲風行,下手狠辣,這是商人需要具備的素質。也正是夫人嚴明制度,下屬才嚴格遵循條文制度,這才讓盧家的生意有條不紊地進行下來,成了杭州首屈一指的富戶。”
方夫人眼中露出驚嘆之色,點頭道:“薛掌柜果然不是普通人,一下就看出問題所在。”頓了頓,道:“薛掌柜能在短短時日便讓攬月軒起死回生,生意興隆,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薛掌柜胸有大才,奴家正是看中這點,才重金聘請薛掌柜為我盧家辦事。相信我盧家有了薛掌柜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不單杭州,日后只怕整個江南也都是我盧家的!”
薛破夜見這婦人有此抱負,卻不輸入男子,不由有些欽佩,但是這樣看來,這方夫人眼光獨到,手腕強硬,心機深遠,卻是個強大的敵手,若想斗垮盧家,非得躍過這座大山才成。
方夫人秋波流動,看著薛破夜,柔聲道:“我誠心誠意邀請薛掌柜,卻不知道薛掌柜是否答應?”雖然出口詢問,但是她自信滿滿,這種好事情,只怕是人就不會拒絕。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悠然道:“夫人盛意權權,知遇之恩在下心領。”話鋒一轉,道:“只是在下胸無大志,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不求大富大貴,夫人的邀請,在下只怕無法擔當。”
方夫人實在想不到他會拒絕,霍然站起,那白嫩的上身再次顯露,飽滿的雙乳在這一站之間上下跳動,就像兩只白色的皮球,彈性極佳,她柳眉皺起,驚道:“你…你不答應?”
薛破夜呵呵笑道:“杭州城內,本事高明的人多得是,在下實在是受之有愧!”
方夫人極為平靜地拿起肚兜穿上,淡淡地道:“莫非我的條件還不能打動你?你要知道,這條件已經極為豐厚,滿地兒打聽,只怕還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奴家是看薛掌柜經營有道,這才誠心邀請入我盧府!”
薛破夜知道這條件確實比較優厚,不過從感情上講,他實在不愿意給盧家辦事,更何況一入盧府,即使掙得再多,卻是奴才的身份,如今自己經營攬月軒,雖然利潤和這盧家給的條件相差甚遠,但卻是由自己說的算,自己是主子。
“莫非這條件你還不滿意?”方夫人皺起眉頭:“那薛掌柜開一個價碼,我考慮考慮!”
薛破夜還是打心底有些佩服方夫人,這婦人雖然傲慢驕橫,但是對人才的搜羅卻很是用心,單就對自己而言,也顯得很是誠懇,盧家能有今日,卻也不是偶然。
雖然方夫人已經穿上肚兜,但是胸前依然波瀾壯觀,再加上外面的*香味依然彌漫在空氣中傳了過來,薛破夜只怕再待下去會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抱拳道:“夫人,在下還有事要忙,先請告辭了!”
方夫人沉默一下,走到春榻邊,取出兩張銀票,過來遞給薛破夜,輕聲道:“你可以考慮幾日再做決定!”
她身上那股濃郁的女人香味鉆進鼻中,眉目嫵媚,薛破夜心中一蕩,接過銀票一看,卻是五百兩銀票,退回一百兩,笑道:“夫人給多了,二少爺只欠在下四百兩!”將余下的四百兩銀子收入懷中。
方夫人怔了一下,想不到薛破夜竟然很是講究,退還一百兩,也不多說,隨手將那一百兩銀票放在旁邊的梨花木桌上,緩緩道:“薛掌柜,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否則…!”并沒有說下去,但是語氣里明顯帶著一絲威脅。
薛破夜最反感這樣的語氣,眉頭一皺,道:“我自然會考慮清楚,不會讓夫人失望!”眼光從她巍峨的豐乳掃過,轉身打開房門出去,然后帶上了房門,隱隱聽到身后傳來方夫人的冷哼聲。
經過這場刺激而香艷的故事,薛破夜感覺一切實在是不可思議,回頭看那拉上的小竹門,實在有些懷疑,方才那一幕是真還是假。
*的香味鉆進鼻中,一陣心神蕩漾,薛破夜左右看了看,院子里也就四株*草,每株*草有半人之高,上面結著三四朵形似*的雪白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