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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神秘小妖怪

  幡旗上的劇毒之物被奪魂滅神令旗一吸收,再經這高級貨一煉化,這樂子可就大了,出來的陰煞之風還帶了無色無味的巨毒之氣,陰煞之風本就比那九天罡風還厲害上數倍,如今又摻雜進了無色無味的劇毒之氣。兩云草宗的道士頓時吃了個大虧,頭昏眼花不說,手腳都開始不麻利起來。陣外的張湖畔和分身也懶得再等下去,分別趁他們兩手忙腳亂之際各自祭起了赤火劍和番天印轟殺過去。兩人在陣中其實早已經是強弩之末,無非茍且延喘,如何再當得起兩大高手的轟擊,瞬間就肉身被毀,元神魂魄分化成絲絲能量被吸入了七桿令旗。

  所有事情說起來繁瑣,其實也就那么一眨眼的時間,看得那妖怪瞠目結舌。本來以為張湖畔和藹可親,善人一個,沒想到一殺起人來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三個把自己殺得入天無門遁地無縫的高手,不僅被眼前的男子給秒殺了,到最后連個渣都不剩。趕來的兩人那怪物雖然不知道底細,卻也感覺得到那兩人的修為比剛才三人還要厲害上不少,不過同樣被眼前的男子給滅成灰灰了。這妖怪心智尚嫩,跟幼孩沒什么區別,對人間善惡陰險毫無概念,所以絲毫不覺得張湖畔手段陰險狠毒,只知道眼前這男子救了自己的姓命,而且厲害至極,出手雷厲風行,效率之高讓人瞠目,那幼小的心靈竟然深深烙印上了對張湖畔的恐懼和崇拜。

  張湖畔心神一動,那七桿令旗化成七條黑的發亮的匹練被張湖畔收了回去,順便也將云草宗的一應法寶都收入了乾坤戒。也都怪那妖怪的法寶和一副身軀太過誘人,引得云草宗一連出動了五名高手。可憐的云草宗本有希望因這一次的奪寶煉妖實力一舉大增,沒想到卻流年不利,遇見了張湖畔這個變態的殺神,最終落得連損五名絕頂高手,就連一身法寶也盡落入了張湖畔之手。五名絕頂高手,對于云草宗這樣的門派絕對是災難姓的打擊,估計一時之間云草宗很難恢復元氣了。

  剛才那陣打斗過程雖快,畢竟動靜大了點,張湖畔恐生意外。回頭對那妖怪說道:“你速速回自家洞府修煉去吧,這世間紛亂復雜,人心叵測,不是你這等妖怪能來之地。”說完張湖畔就架光飛往極高之處,繼續九天罡風煅煉肉身。這妖怪雖然渾身透著神秘,張湖畔卻也懶得多探究,反正自己又不想圖他的仙器法寶,也不想將他抓了煉制丹藥。這天下神秘的事多了去,就連坐趟火車都可以碰上了那種難以想象層次的高手,更何況此事,多了解多增煩惱。現在張湖畔不僅獨創星浩心訣,又繼承了上古十三個巫門牛人的衣缽,只要勤加苦煉,飛升得道根本不在話下,就算以后到了另一界,修得大神通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所以那妖怪雖然似乎天生異種,張湖畔倒也不羨慕。對于姬氏家族如果不是因為涉及到靈虛以及姬清舞可以引動自己體內大巫的精氣,張湖畔也才懶得搭理,。

  那妖怪聽了張湖畔的話,也不吭聲,見張湖畔架光往上飛,他也就跟了上去。九天罡風雖然厲害至極,不過這妖怪一身銅筋鐵骨也能僅憑區區肉身抵抗那罡風,不過沒張湖畔來得輕松而已。

  張湖畔一回頭見這妖怪還賴上自己了,心里暗自哭笑不得,對于那妖怪能不運真元就能抵制九天罡風倒也絲毫不感奇怪,這妖怪既然僅憑肉身挨得養神高手劍光砍劈,這九天罡風當然也能抵抗得了。

  妖怪要是就此離開,估計張湖畔也就將此事揭過,不再有絲毫念頭,只是如今這妖怪竟然亦步亦趨地跟著張湖畔,張湖畔腦子不禁開始了轉悠。天眼一開,強橫無比的神念向那身銅筋鐵骨掃視而去。這一掃視,張湖畔內心暗自震驚,這妖怪體內妖氣漆黑中金光閃閃點點,幾成凝固狀態,不見妖丹、妖嬰蹤影。雖知道這妖怪天生異種,但也一直以為他也該修煉多年,妖嬰已結,已能變化人形,只是不諳世事,心智尚弱才表現得如此稚嫩。卻萬萬沒料到這妖怪不僅連妖嬰沒成,就連妖丹都還未結成。這也就意味著這妖怪正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還是孩提之年,剛出生還沒幾年的妖怪竟然一人單挑三名養神中后期的修真高手,饒是張湖畔見識多廣,一身修為神鬼莫測,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會稍改容顏,此時內心卻也是震驚不已,心神蕩漾。估計傳說著中的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估計年幼之時也就如此而已吧!張湖畔暗自瞠目道。

  “這人世間怎還會有這等厲害的妖怪存在?那它的父親、母親豈不是厲害得無法想象了,這人間修真界照理而言早就該讓他們給踏平了才對!”張湖畔腦子飛快地轉悠著,“莫非他不是這一界的?”腦子亮光一閃,不過立刻被張湖畔否定掉了。這妖怪再厲害也不可能穿越兩界空間,更何況另一界又怎么可能放這么一小孩來人世間呢!

  罷了,罷了,直接問他哪里來不就得了,讓他哪里來回哪里去。

  “你且變回人形,我有些話問你。”對著一人不像人,牛不像牛,長著狐貍尾巴的高壯大漢,張湖畔還真有點不習慣,于是開口說道。

  這妖怪看了看自己的身軀,哇地哭了出聲,連連搖頭。

  敢情這妖怪還不知道怎么變回去,張湖畔再次無語。無奈之下伸手一探,才發現這妖怪是被人用力強行變化誠仁形模樣,剛才被人追殺得急了,被這妖怪強行變回了本體。張湖畔暗自罵了聲自己糊涂,這妖怪既然連妖丹都還未結成,怎能自主變化人形呢?將妖怪強行變化人形,無力本很難辦到,幸好張湖畔繼承了上古巫門秘法,用了點法力,運用上古玄妙之法將妖怪又變回了可愛男孩的模樣。

  看著眼前還噙著淚花的大眼睛男孩,張湖畔心里隱隱起了絲惻隱之心,涌上了一絲父愛。摸了摸男孩的頭,柔聲問道:“你是哪里來的?”

  男孩搖了搖頭。

  “知道怎么回去嗎?”

  男孩再搖搖頭。

  男孩還是不停的搖頭,偶爾指指上天,連句話都不會講,張湖畔頓時傻眼了,敢情這小孩的心理年齡比他表面看起來還要小很多,也就是說他早熟了,要不他天生啞巴,可又不像,他還會爆出幾個單音節。對這樣的小孩又不能施展搜神,萬一真給自己整出一傻子,那還真是作孽了。罷了,罷了,先把他帶回去再說,張湖畔看看時候也不早了,帶著小男孩準備先回燕京再說。

  于是張湖畔拉著小男孩的手直接撕開空間,也不準備在九天罡風中錘煉肉身,小孩子雖然銅筋鐵骨,但同時也是細皮嫩肉,張湖畔又沒有虐待兒童的變態心理,當然不能讓一小孩陪著自己喝罡風。

  帶著一光屁股的可愛小男孩,張湖畔回到了酒店。

  胡晶晶和胡瑩瑩一看傻了眼,這主人一個晚上不見,怎么帶回了個男孩,這男孩不會是少主吧?

  “發什么呆,還不叫人送幾件小孩子的衣服過來!”張湖畔一看兩人驚訝地盯著小男孩直打量,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奴婢這就叫服務員送上來。”胡晶晶和胡瑩瑩急忙回答道,轉身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瞄了一眼小男孩。

  小男孩哪里見過人世間的總統套房,立刻一個蹦跳跳到了沙發上,左摸摸右看看。

  張湖畔看著小男孩開心的樣子,心里卻是苦惱不已,連從草云宗那里奪過來的一應法寶、丹藥等也懶得去看,暗自思量著古怪小妖怪的來處了。

  “這小妖怪偶兒還指指天,莫非他還真不是這一界的妖怪,否則也實在無法解釋以幼小年紀就有如此恐怖實力的奇怪現象了。可是如果他真是另外一界來的妖怪,那么它又怎么下得來呢,如果連這么小小的妖怪也可以隨意上下兩界,這天下還不亂套了?”張湖畔左思右想,憑他睿智無比,也想不出這小妖怪的出處。不管了,先養著吧,反正也不差那么點口糧。

  正想著,張湖畔突然眼睛爆瞪,像見鬼似地盯著小男孩正往嘴巴里扔“豆子”。二話不說,氣急敗壞地手一揚,將那“豆子”從“虎口”中奪了過來。

  清香飄逸,霞光萬射,靈氣浮動,這哪是什么豆子,就一頂級仙丹,雖然不知道丹名,但是行家一看就一清二楚,這丹上至材料,下至煉丹手法都是上上之選,跟龍魄丹有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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