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的實力豈是一句高手便可以贊譽的.她身為上古靈獸,更已修煉至靈階上品巔峰之境,便是在場諸人一起上前圍毆她,火鳳一個巴掌也能把眾人給撂倒。
笑叔如今雖然實力大漲,可也無法與火鳳相提并論。
丟了這么大一個人,笑叔并無大傷,也沒昏厥,倒也不好意思再站起來,索性爬在地上裝死。
這邊眾人的眼皮子狂跳,還不明白唐風到底從哪找來的兇悍女子,實力竟然如此高深,那邊雷走卻猛地揉地兩下眼睛,蹬蹬蹬沖上前來,神色悲戚中帶著歡喜,一手杵著天雷神木劍,單膝著地,噗通一聲給火鳳跪下了。
唐風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
笑叔被打,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可雷走這搞的是什么名堂,他卻一點都沒看出來。
下一刻,雷走激動道:“師傅,您這是來看我的么?”
滿場皆呆…
火鳳側眸打量了一下雷走,面色稍霄,秀眉一挑道:“怎么是你?”
“是徒弟我啊,就是我啊!”雷走激動死子。
唐風看著這情形,腦海中靈光一閃,開口問道:“牛兄,你以前說的師傅,就是她?”
雷走把腦袋點成了小雞啄米:“俺師傅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老牛就算瞎了眼,也能認得出來。”
火鳳抿嘴一笑,上古靈獸也撐不住別人稱贊自己美麗,更何況雷走這話說的言辭懇切,神色沒半分作假,顯然是發自肺臟之言。
唐風苦笑不已,這才明白,原來火鳳和雷走還有這樣一層關系。
當初雷走失蹤好幾年,這幾年時間雷走一直闖南走北,后來還拜過師,據他當時所說,他的那位師傅教導他如何以人身修煉,實力強大無比,更是一位美人。
唐風當時就在想,能教導雷走這個靈獸修煉的,自然肯定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也是靈獸化身。但卻沒想到竟然就是天圣宮的護宮圣獸,這真是巧到不能再巧了。
不過雷走這位師傅當年只傳了他修煉功法,便將他給趕走了,兩人之間并無多長時間的交集。雷走將此事看的很重,可從火鳳現在的神色來看,當初她恐怕也只是隨手幫了雷走一把而已,并沒有放在心上。
“起來說話。”火鳳心情不錯,沖雷走抬了抬手。
“唉!”雷走答應的無比爽快,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牛兄師徒久別重逢,理當好好慶賀,先進去說話。”唐風招呼一聲,跟懶姐領著眾人朝里走去。
走進藥神宗,唐風倒是發現了不少陌生人駐扎在此地,這些人看著面熟,一個今年紀都不大,實力也不高,見到唐風之后口上唐公子唐公子地招呼著。
“怎么這里有好多白帝城的人?”唐風疑惑地問道。
懶姐道:“姐姐派他們來處理一些雜事。”
白小懶是白帝城的少城主,而天秀宗眾人基本上全都是實力強大的高人,來到這里自然是為了修煉的,平日里沒時間處理雜事,白月蓉便派了一些弟子前來幫忙。聽懶姐這么說,唐風不禁感慨女兒家就是心細,換做自己怕是想不到這一層。
藥神宗外,一群人走得干干凈凈,唯有笑叔依然爬在地上,呈出大字形。
斷七尺蹲下冇身子,拿手指在他身上捅了捅。
笑叔道:“走了沒?”
“都走了…”斷七尺點點頭。
湯非笑一骨碌從地上竄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輕咳一聲道:“老斷,有沒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
“看到一點點…”,斷七尺掐著小指頭比劃了一下。
望著藥神宗,湯非笑摸著下巴沉吟道:“這女子實力相當高深,怕是靈階中品之上的高手!不過縱然她實力強大,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敢叫俺落了這么大一個臉面,老湯自不會與她善罷甘休!”
“你待如何?”斷七尺沉聲問道。
“今夜子時,趁她精神松懈之際,你我一同出手,你從屋頂上過去,我從房門進去,必叫她知曉我們的厲害!”
“可是老湯…她是風少領回來的人。”
“那又如何?且不說這女子不象風少的女人,即便是風少的女人,如此蠻橫,若不給她點教訓,日后小雅還有立足之地么?食君之祿,分君之憂,你我身為黛雪宮左右護法,自然要幫襯宮主一把。”
眼見湯非笑把個人榮辱提升到事關黛雪宮榮譽的程度,斷七尺不禁動容:“老湯,沒想到你如此深明大義,高瞻遠矚,老斷佩服,你說怎么做,我聽你的便是,咱們兄弟二人同心,其利斷金!”
笑叔感動的眼淚汪汪,握住了斷七尺的大手,狠狠地晃了晃:“好兄弟!”
斷七尺同晃,哽咽不已:“好兄弟!”
藥神宗內,現在熱鬧非凡,原本的廢墟,早就被白帝城的弟子和天秀眾人給打掃的干干凈凈,這里現在看上去根本就沒有以往的荒涼之感,跟俗世中一個普通的門派并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人數比較少而已。
除去天秀眾人之外,白帝城來到此地的弟子,只有兩百人。
這兩百人有一半是處理雜事的,還有一半是負責警戒護衛的。畢竟白帝秘境內多有靈獸,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迷途的靈獸跑到藥神宗來搗亂。
在白帝城那些弟子們的張羅下,一桌好酒好菜頓時擺了出來。
兩年多沒回來,唐風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與眾人說,席間杯盞交錯,笑語歡顏,開懷暢飲。
唐風的幾位夫人每人都敬了他一杯酒,懶姐和宮主大人倒是無事,酒水入肚,跟沒喝一樣,倒是莫流蘇,小冇臉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勾的唐風心里直癢癢,跟貓撓了似的。
酒到酣處,詩詩上場演繹琴技,聽得眾人如癡如醉。
笑叔站在起來,舉起酒杯沖著火鳳高聲道:“夫人,今日在下有眼無珠,沖撞了尊駕,還望夫人恕罪!這杯酒算是賠罪子。”
說完揚起脖子,一口悶了下去。
火鳳蹙起秀眉,正猶豫喝不喝呢,坐在她旁邊的雷走就端起了她的酒杯:“師傅是女子,不勝酒力,俺替她喝!”
笑叔又把杯子給滿上,嘴上道:“再敬夫人一杯!”
“俺喝俺喝…”雷走又搶了過去。
唐風也敬了火鳳一杯:“日后就是一家人了,還請夫人多多關照才是。”
“俺再喝俺再喝…”
“酒杯太小了,換壇子來!”笑叔隔空一掌,把地上的酒壇子弄了上來。
一桌飯吃了整整兩個時辰,笑叔喝得醉醺醺的,小萌萌竄到她肩膀上使勁揪他的頭發,奪他的酒壇。
雷走早就爬下了,被笑叔這么猛灌,縱然他是靈獸化身也有些吃不消。
場面顯得有些亂糟糟的,火鳳早在一個時辰前就退場了,她本就不喜歡這樣喧鬧的場面,這次也是礙于唐風的面子才坐在席上。
“夫君,人家回房了…”宮主大人雙眼迷離,臨走前在唐風手心上劃了一個圈。
“我也回去休息了。”懶姐望了唐風一眼,臉頰有些紅潤。
莫流蘇看看唐風,又看看懶姐和妃小雅,沖唐風一點頭,風一般地跑掉了。
唐風望著眼前眾人的奢靡,感覺他們應該還會鬧很久才會散場,便也偷偷摸摸地跑掉了。
來到寢殿所在的院落內,唐風站在院子中彷徨不前。
這一片寢殿比煙柳閣那邊要大一些,有好多間屋子,不過眾人在來到這里之前,就留了一個獨立的院落給唐風和幾位夫人住在一起。
居中位的是懶姐的屋子,左手邊是妃小雅的,右手邊是莫流蘇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詩詩的臥室也在這個院落中,只不過是在右手緊挨著莫流蘇的房間。
詩詩還沒回來,整個院落中只有唐風和三個女孩。三間屋子中都點著昏暗的蠟燭,唐風邁著步伐,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里。
按理說,應該去懶姐屋子的,畢竟在這個家懶姐最大。可對唐風來說,每一個女人都一樣重要,不能hòu此薄彼。
想了片刻,唐風便有了決定,奔著左手邊小雅的屋子走了過去。打開房門,正見到宮主大人穿著薄紗睡衣,玲瓏曲線和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別提多勾引人了,此刻她正端坐在床邊沖自己媚眼如絲呢。
“走!”唐風一揮手,宮主大人咯咯笑著就竄了出來,直接跳到唐風的背上,對著他的耳朵吹著熱氣。
唐風又來到莫流蘇的房間,直接踹開房門,沖將進去,在莫流蘇驚恐害羞的叫聲中,將她攔腰抱起。
“師弟…”放下我,我可以等的”…”莫流蘇脖子都紅了。
妃小雅沖她一陣壞笑,小手穿過唐風的脖子撫上莫流蘇的胸口,一陣揉捏:“小姑娘,今夜你就別想獨善其身了!”
驟然遭襲,莫師姐的聲音嘎然而止,身子都繃緊了,口陵嚨里滾出一個銷魂的呻冇吟聲,又慌忙捂住了嘴巴。
唐風背上背著一個,懷里抱著一個,雄赳赳氣昂昂沖進了懶姐的房冇中。
一看這情形,懶姐就嘆了口氣:“阿風你又這般胡來,難道忘記我以前怎么跟你說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