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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別碰那個!】

  蓉姨的異常變化,與她緊密相聯的任昊自然感覺到了。

  任昊大腦充血,眼神都有些變了。他強忍住心中沖動,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抬眼朝蓉姨臉上看去。

  朦朧的月色幽幽怨怨地鋪撒在蓉姨臉頰,只瞧她睫毛兒輕輕顫抖,眼神迷離中夾雜著一絲瘋狂的色彩,白白玉指下意識地含在嘴中,不時用軟嫩圓滑的香舌圍繞指尖打轉,一縷綿綿唾液甚至滑滑而下,經過舌尖、手指、小臂,滴落到早已濕漉漉的白色床單,慢慢滲入。

  “綺蓉,你手指頭怎么了?”

  “扎…扎了個刺…呼…我咬一咬…嗯…它。”斷斷續續間,有了些語無倫次的味道。

  真絲睡裙的兩根吊帶不知何時已脫落到大臂,任昊清楚的看到了蓉姨不住扭動的圓潤香肩,晶瑩剔透的感覺。

  范綺蓉也注意到了被單下探出的小眼睛,叫苦不迭下,忙是喘息地朝他瞪眼睛,叫他縮回腦袋去。

  任昊戀戀不舍地抽回目光,埋進被子后,又掀開了左邊的被角,想透透氣。誰曾想,這邊也瞧見了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

  蓉姨光滑的右手伸出在床面,時而緊緊用力攥住床單,時而微微放松懶散在那里,時而食指支在床上,做出一些古怪復雜的細微動作,任昊觀察,這些好像是蓉姨無意識間做出來的。

  他略感好奇地伸手在蓉姨腕子上捅了一捅,只見玉手嘎然而止,停頓了兩秒鐘后,方小心翼翼地撤回到被子下。

  任昊似乎明白了什么,怦然心跳。

  哈喇子似乎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刺激著男女倆緊繃的神經。汗水與唾液,為蓉姨熟透的豐滿身體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外衣。

  “姐看你也累了,趕緊睡覺吧,我先回家了。”卓語琴瞧了瞧蒙蒙亮的天,繼而起身告辭:“唉,這孩子,都五點多了還不回來…”

  “大姐,您…慢走,我就不…送您了。”范綺蓉含含糊糊的聲音飄了過來。

  “嗯,不用出來了。”卓語琴掛著憂慮推門出了去。

  門關的那一刻,被子下的兩人齊刷刷地長長出了口氣,如釋重負。

  任昊臉紅心跳地趕緊從被子里鉆出來,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時,壓抑緊張的心緒方得以舒緩,想象了一下母親發現自己與蓉姨赤裸相對時的樣子,任昊不禁一陣后怕。

  好險…

  “待會兒給大姐打電話報個平安,省的她惦記。”

  蓉姨邊說著,邊面無表情的慢慢起身,拖著尚在顫抖的女體幽幽坐到了對面的寫字臺邊,默然不語抄起一本小說,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般靜靜讀起來。

  兩根掉下的肩帶,也被她不動聲色地復原了位置。

  任昊怯怯地瞅了眼蓉姨,趕忙給家里打電話,說自己吃完羊肉串就去姜維家了,讓他們安心上班,不要擔心。

  母親自然氣哄哄地大罵了他一頓。

  放下蓉姨的手機,任昊忐忑不安地不敢說話,心中真是七上八下,生怕一個不好,激怒蓉姨。

  沉默了不多久,任昊終于還是沉不住氣道:“蓉姨,您沒事吧?”

  范綺蓉淡淡“嗯”了一聲,語氣中,聽不出是喜是怒。

  任昊有些著急地裹上被子,半坐起身無辜地瞧著她:“對不起蓉姨,我,我又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蓉姨喉嚨里輕輕一“嗯”,還是不說話。

  任昊實在坐不住了,他知道,蓉姨之所以這么冷淡的原因,應該跟最后那起唾液事件有關,不然,自己可沒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一只都處于被動狀態啊。

  “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嗯,那點兒哈喇子我真不是故意吐出來的,您想啊,當時我媽就在旁邊,咽口吐沫她一準都會聽見,要是不咽,馬上就得嗆著我,那樣咱不就漏餡了么,所以,我,我也是沒辦法啊,蓉姨您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給您道歉,要不,要不您打我一頓也行?”任昊想著自己現在是十六歲,于是乎,他充分發揮了一個小孩子的優勢,裝起了可憐。

  范綺蓉擰了下細細的眉頭,慢慢朝任昊看去,瞧他那可憐巴巴、欲哭無淚的樣子,心頭也不知怎么的,緩緩軟了下來,略顯幽怨地嘆息一聲,蓉姨折身走回了床邊,恢復了溫柔的語氣:“你一個大男人,可別跟姨哭鼻子,唉,姨沒怪你,你多想了。”

  任昊表情變化不可謂不快,邊嘿嘿笑著邊撓撓頭,瞧蓉姨再次沉下的俏臉,他呃了一聲,又可憐兮兮地眨巴起眼睛。

  “傻樣兒。”任昊把范綺蓉給逗樂了,她掩嘴吃吃一笑,一手習慣性地拍著他的腦袋,溫柔極了,“今天這點兒事,完全是趕巧了,回去以后可不許跟別人說,維子也不要告訴,記住姨的話沒?”

  “記住了。”任昊乖乖一點頭,“您快換件衣服吧,都濕透了。”任昊是好心,可說出這話后,他又后悔了。

  濕漉漉的睡裙緊緊貼在蓉姨的軀體上,黏黏兮兮的,甚至將她豐滿的輪廓都很好的勾勒了出來,影影綽綽,幾乎到了透明的狀態。范綺蓉臉上蔓延起一抹酡紅,趕緊用手臂遮擋在胸前。

  氣氛有點曖mei。

  任昊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趕緊轉移話題,“床單、被面都濕了,反正現在也回不去家,我給您撤下來洗洗吧。”保險起見,他盤算至少要等爸媽上班出門以后才能回家。

  “好吧。”蓉姨猶豫著點點頭:“不過不用你洗,幫姨拽下來就行了。”彎腰拎起被子,幫著任昊一起弄。

  被單,枕套,毛巾被,幾件濕乎乎的床上用品被兩人一一剝離出來,暫時堆放著床尾。

  床單是任昊扯的,拉動的過程中,他忽然感覺單子正中某處,觸感很是不對,任昊疑惑地瞧了瞧,一團濕濕稠稠的晶瑩液體印在那里,好像比自己的唾液黏上好多,任昊又伸出指尖摸了摸,滑滑膩膩,晶晶瑩瑩的…

  這是啥玩意兒?

  蓉姨臉色騰地紅了:“別碰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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