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剛好是下班時間,路上是相當的擁擠,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這所去的區域又是華海市最繁華的地帶,十分的擁堵,可憐馮聰的跑車是半點發揮不出速度,只能隨著車流慢慢的爬著。
而慕晚晴也是相當的郁悶,眼見著劉青帶著俞曼珊,駕著摩托車從自己面前揚長而去,靈活的在漫漫車流縫隙中鉆來鉆去,很快就消失得不見蹤影,氣得她臉色發白,貝齒輕咬著嘴唇。
明明那是自己的老公,那一切本應屬于自己的,然自己卻偏偏享受不到那種待遇,心中隱約有些后悔,索性剛才也學俞曼珊一般,坐劉青的摩托車了。
一想到俞曼珊那往后倒捋的秀發,愜意的笑容,以及那緊緊箍在劉青腰際的雙手。就忍不住心中有了酸意,
之前俞曼珊已經從馮聰那里得知究竟是在哪個法餐廳,劉青索性也懶得等他們。
只花了區區十來分鐘,就先抵達了那個法國餐廳,不得不承認,法國人在浪漫和藝術方面的確有其獨到之處。
不大的一個店面,卻被裝飾的優雅異常。隨處可見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與壁畫,與那些極具藝術性的古老燭臺。
華麗的凡爾賽大吊燈柔和而輝煌的暖色光芒,將整個餐廳內映得溫馨而浪漫,雙腳踩在柔軟的伊斯坦布爾地毯上,輕飄飄的舒適感傳遞到了心坎中。
在告知了經理馮聰已經定好了位置后,兩人被引至一個僻靜而靠窗的雙排四人座位上。
從這里看出去,可見一條充滿著現代化氣息的商業街,看來那馮聰很是用了心思,沒有故意落了俗套的去定VIP包廂,對于慕晚晴防范的心理揣摩極為到位。
兩人對面而坐。劉青喝著服務員遞上來的水果汁,輕笑道:“珊珊,一會兒別客氣,盡管點自己愛吃的。”
撲哧,俞曼珊看來心情很好,被劉青的話忍不住噴笑了起來,橫了他一眼:“說的好像是你請客似的,人家明明是想只請慕總的,也虧得你臉皮厚,竟然硬是訛了馮助一頓。”
“這叫什么話?”劉青懶洋洋的笑道:“我這不也是為你考慮么,難得有機會吃這么好的。怎么能隨便錯過?也剛好省了我的錢,這里的法國菜怕是老貴的,我可舍不得自己掏錢吃。”
“哼,小氣鬼。”俞曼珊皺了皺鼻子,白眼道,“怕不是為我考慮,而是見人追慕總眼紅了吧?故意攪局來呢。”
“嘿嘿,我是為那小子好啊?”劉青不懷好意的笑道,“要是任由他單獨和慕總吃頓晚飯,我要是匿名把這消息發到了公司內部論壇上。竟敢泡我們公司三朵金花之一,我保證這小子活不到明天。為了他生命安全著想,我只好自我犧牲一下了。”
俞曼珊雖聽得有些酸溜溜的。但也知道慕晚晴在公司男同事心目中的地位,臉色不為所動,嘴角微翹的好奇笑著問道:“見你說得太夸張了,三朵金花慕總占了一朵,另外兩朵金花是誰啊?”
“至于另外兩朵嘛…”劉青瞇起眼睛,喝著飲料道,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我家珊珊當然占了其中一朵,最后一朵,我就不方便說了。”
俞曼珊情知他是故意編故事來哄自己,心頭卻還是泛起一股甜蜜的滋味。喝著飲料,掩飾著臉上的嬌羞:“我哪里算什么金花了?喇叭花還差不多。”但隨即又禁不住好奇,追問道:“劉青,你快說最后一朵是誰?不然的話,我就告訴慕總你對她圖謀不軌。”
“我對她圖謀不軌?”劉青愕然,心中卻是在苦笑,倒也不是沒那么干過。只是,其結果是相當的恐怖。若是都像新婚之夜那般的被她多嚇幾次,劉青估計會被對她弄出心理陰影來。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俞曼珊看著外面,恰好見到了慕晚晴已經開車到了外面。便壓低了聲音笑著追問:“你還不快說,不然的話,你就來不及了。”
“還是不要了吧?”劉青摸著鼻子,一臉干笑道:“你會笑話我不謙虛的。”
“我不…”俞曼珊剛把話說了一半,頓反應了過來。戈然而止,眼神呆呆的看著劉青:“你,你不會說最后一朵金花,就,就是…你吧?”
“嘿,承蒙夸贊。”劉青老神在在,心安理得的受用了。
俞曼珊掩著嘴,強憋著笑,水靈的眼珠子骨碌碌直盯著劉青看。越看越是憋不住:“你一個大男人…”
“干么?你那是表情是什么意思?都什么年代什么社會了,你還搞性別歧視啊?”劉青很不服氣,侃侃而談道:“都說男人四十一朵花。這就表明了成熟男人是相當有魅力的,我雖然生理年齡未到四十,但心理年齡卻已經達標了。這不,珊珊你這朵金花不是被我這朵金花勾搭上了?”
“啐,我才沒有被你勾搭上呢。”俞曼珊笑得是花枝亂顫,忍不住丟了個白眼過去。
“吶,就算我被你勾引上好了。”劉青坦然自若笑道,“再不行,那就是我們金花惜金花,佳人愛才子,才子憐佳人…”
“劉青你不要再說了。”俞曼珊被逗得根本控制不住笑容,憋得漲紅了臉,捂著嘴搖手道:“再笑下去,我肚子都要疼了。”
“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啊?”馮聰很是郁悶的姍姍來遲。見兩人說話說得開心,偷偷瞥了一眼身后很不愉快的慕晚晴。便故意輕笑道:“不會是在嘲笑我們開汽車不如摩托車快吧。”
此言一出,弄得本身就臉色不甚好看的慕晚晴,更是將眼神冷冷地向劉青射去。
心中恨不得拿杯飲料,讓她這個這個和美女調笑得很是開心的老公腦袋涼快涼快。
“喲,晚晴來了啊?”劉青仿佛才發現了她一般,站起身來熱情洋溢的招呼著,“坐坐,別客氣。”
晚晴?俞曼珊和馮聰,俱是以古怪的眼神看向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