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吳天麟來講他想要讓妻子從酒醉當中清醒過來,只要稍微運轉體內的養生功將妻子體內的酒精全部逼離妻子的體內,可是他并沒有這樣做,因為現在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所以他開著車子離開天潤國際大酒店之后沒多久,就慢慢地放慢車速向著家里的方向開去。
當吳天麟的車子在二環高架橋上沒開多久,他的手機鈴聲突然想了起來,吳天麟聽到手機鈴聲,隨手從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機,往耳邊一湊禮貌地說道:“你好!我是吳天麟,請問是那位?”
“吳公子!您好!我是國安局情報處的陳立建,現在請您什么話都不要說,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確定雨軒小姐身上的那枚胸針里到底藏有什么,所以在我們沒有確定這一點之前,請您稍微配合下我們的工作。”吳天麟的問好聲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傳來國安局情報處處長陳立建恭敬地問候聲。
吳天麟聽到陳立建的話,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笑著回答道:“老陳!你好!我剛剛參加完我妻子的姐妹的結婚喜宴,現在正開車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你這個時候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吳公子!事情是這樣的,您的那枚鋼筆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目前情況相當嚴重,所以我們懷疑您妻子的那枚胸針同樣也存在很大的問題,因此我們現在需要將雨軒小姐的胸針帶回去進行檢查。”吳天麟的話剛剛說完,電話里馬上就傳來陳立建恭謹而又不乏嚴謹的回答聲。
盡管吳天麟早就懷疑鋼筆肯定存在問題,但是當他聽到陳立建說鋼筆存在很大的問題時,還是憤怒地忍不住詢問道:“老陳,鋼…”好在吳天麟反應的及時,在鋼筆的鋼字才剛剛說出口的時候,馬上下意識的改變詢問道:“剛才你說什么?病人的情況嚴重嗎?是否必須要為馬上趕回醫院?”
陳立建聽到吳天麟提到鋼筆的時候,原本平靜的心一下子就高高的懸了起來,好在吳天麟之后的那個筆字還沒說出口就果斷的轉移了話題,這讓他高懸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此時的他能夠明顯的從吳天麟那迫不及待的口氣中感覺出對方正處于憤怒的邊緣,于是就馬上解釋道:“吳公子!由于我們目前還不清楚王雨軒小姐的那枚胸針里到底隱藏著竊聽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在沒有確定您的身邊是否存有竊聽器的情況下,我暫時不合適向您解釋您那把鋼筆里隱藏的東西,現在我的車子就跟在您的車后,您一直往您家里的方向開,直到您的車子進入信號隔離區后,我再向您當面解釋鋼筆的問題。”
吳天麟聽到陳立建的解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險些說漏了話,雖然他深信自己的身上肯定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可是童冬梅送給妻子的那枚胸針目前還掛著妻子的面前,而且妻子跟童冬梅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計,指不定童冬梅他們早就在妻子身上安放了類似竊聽器的設備也說不定,甚至這個時候很可能已經有人在悄悄的偷聽他的談話,想到這里,他配合地回答道:“老陳!我妻子今天晚上喝的很醉,而且明天早上一大早她還要跟我母親前往滬海,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留在家里照顧她,所以我就暫時不到醫院了,至于你剛才說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既然病人的情況并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那我就沒有必要連夜趕回醫院,醫院那邊你就按照正常的處理情況進行處理吧!”
“吳公子!我明白了,我們的車子會一直跟在您的車后,具體的情況等見面了我會詳細的向您匯報。”陳立建聽到吳天麟的回答,隨即恭敬地回答完,等吳天麟掛斷電話后,對一旁地下屬吩咐道:“給技術組打個電話,讓他們馬上趕赴首長家里待命。”
此時吳天麟滿腦子里都是陳立建所說的那支鋼筆存在很大問題的事情,雖然到目前為止吳天麟還不清楚鋼筆里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不過他從陳立建的口氣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出鋼筆的問題很大,甚至大到讓他無法預料到的地步,想到這里吳天麟的眉頭漸漸地皺成一團,他看了一眼躺在副駕駛座上睡得正香的妻子,想到妻子即將面對的殘酷打擊,一股怒火在吳天麟的心中熊熊燃燒,如果他不是為了配合國家安全局的工作,此時的他真的是恨不得馬上安排人把童冬梅和郭幼斌兩人繩之于法,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自己的妻子,避免她因為童冬梅的事情而受到更大的傷害。
“喝!誰怕誰!今天是我好姐妹冬梅的大喜日子,又是咱們這幫多年未見的同學們相見的好日子,在這樣雙喜臨門的好日子里,誰要是不放開的喝,誰就是孬種!”正當吳天麟沉浸于憤怒邊緣的時候,一旁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王雨軒也許是在夢里夢到之前喝酒時的情形,竟然一邊睡覺一邊大聲說起夢話來。
想到妻子將會因為被童冬梅利用的事情而受到從未有過的打擊,吳天麟的心里的怒火是越燒越旺,他一臉猙獰地盯著車子的前方,心里則想著等國安局那邊徹底的查清此案之后,該讓這兩個傷害自己妻子的罪魁禍首付出多大的代價,以此來平息他內心中的怨恨,結果妻子的夢話卻在這個時候傳到他的耳邊。
吳天麟聽到妻子的聲音,下意識的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熟睡中的妻子,伸出手幫妻子揉了揉額頭,在心里想道:“咱們倆結婚了兩年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像今天晚上這樣高興地放開喝,可見你是多么的看重這份友情,可是你知道嗎?在你和童冬梅的這份友情當中,你把自己的心交給了童冬梅,可是她卻準備把災難施加給你….”吳天麟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什么,眼里閃過一道睿智的目光,自言自語地對王雨軒說道:“老婆!雖然我跟童冬梅接觸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不過從總體上童冬梅給我的感覺還算不錯,當朋友絕對是沒什么問題,因為你之前的身份,在北平你的朋友少的不得了,現在有童冬梅,以后你們剛好可以經常聚聚,一起去購購物,做做美容,省的你每天在家無聊的沒地方打發時間。”
正如吳天麟他們所預料中那樣,當吳天麟一邊開車一邊跟陳立建通話說的內容,還有后來吳天麟這樣自編自演自導的說出的一番話,通過無線電波一字不漏的傳到一處秘密的房子里。
在這間神秘的房間里,如果此時吳天麟在的話,肯定會認出眼前這幾個中年人就是郭幼斌和童冬梅的親人,此時這幾位中年人相續坐在那里,認真地聆聽著密密麻麻地擺放在房間里的那些監聽設備上傳出了的聲音,直到最后聲音消失之后,其中一名中年人高興地從座位前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笑著對在場的幾位中年人說道:“之前有人還擔心王雨軒去滬海是華夏情報部門針對我們的一次計謀,覺得這個計劃不該再執行下去,現在我相信大家應該不會再有這種想法了吧?相信剛才吳天麟的話大家都應該聽到了吧,從這些話里,就足以說明惠子已經成功的取得了吳天麟的信任,同時也可以說明華夏情報部門并沒有懷疑上惠子,為此我們可以暫時的排除來自華夏情報部門的不安定因素,實施第二步計劃,現在請大家舉起手中的杯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這個神圣的計劃能夠最終得以圓滿執行干杯。”
當這幾位中年人把酒干進去之后,之前講話的那位中年人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對一旁的另外一位中年人吩咐道:“工藤君!我們從到華夏以后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十年了,在這三十年里我無時無刻都在渴望著能夠完成在華夏潛伏期內的工作,然后早點回國內跟家人團聚,可是沒想到當初的那個計劃眼看就要成功了,卻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被華夏情報組織發現,讓我們精心策劃了多年的計劃就此破產,造成我們從此在華夏隱姓埋名,每天過著擔心受怕的生活,而這次,組織為了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精心布置了兩年的時間,一旦這個任務能夠成功,那么在座的各位都是大日本情報機構的功臣,而且這次的任務是我們報效天皇的最后時機,也是我們回國的唯一機會,只要這次的計劃能夠得以成功,我們都可以馬上離開華夏,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給打起精神,全力以赴,配合惠子和松本兩人完成這次的計劃。”
“田中組長!你就請放心吧!這次是我們離開支那最后的機會,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讓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童冬梅的叔叔童寶明聽到對方的交待,再次想起當年的那件事情,臉上露出一股堅定的表情,向對方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