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生氣了嗎?”陳薇兒見我半天不說話,轉過身來,擔心地說道:“我和你開玩笑的,我真的沒想和顏妍妹妹爭什么,剛才我就是開個玩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會問出那么莫名其妙的話來!”
“薇兒,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也許不公平,還要和別的女孩子一起分享我的愛,但你和顏妍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沒有主次之分。至于做愛的感覺,最主要的是和誰去做,而不是單純的為了享受。”我抱住陳薇兒,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了…可是…可是讓我以后該如何去面對顏妍妹妹啊,我竟然去搶她的男朋友!”陳薇兒嘆了口氣說道。
“呵呵,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如果顏妍不想我接受你,就不會總是刻意的去給咱倆創造機會了。不然她應該想到,咱倆總是在一起,遲早要出事兒的。”我說道。
“哦。”陳薇兒點了點頭:“可是我怎么覺得怪怪的呢。”
“沒事兒,以后你和顏妍接觸多了,你就會覺得她還是很好相處的。”我繼續說道。
“對了,老公,你說我能不能懷孕阿?”陳薇兒突然問道。
“這個…你上次來例假是哪天?”這的確是個問題,趙顏妍第一次事后服用了緊急的藥,可是這荒郊野外的讓我上哪兒去找藥啊!
“嗯,前天剛完事兒,怎么了?”陳薇兒羞怯的說道。
“前天,應該沒事兒,現在是安全期。”我想了一下說道。
“哦。”陳薇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想這方面的知識她了解得也不是很多。姓教育完全都來自課外書籍或者雜志。
“薇兒,我們把衣服穿上去找點吃的吧。”我建議道,我們已經大半天沒有吃東西了,剛才還做了半天體力活,早已是饑寒交迫。
我和陳薇兒放在火堆旁的衣服已經全部烤干,穿在身上熱乎乎的。陳薇兒也不像剛才那樣害羞了,只是動作有點不利索。這是初為女人留下的后遺癥。
西星山滑雪場。
趙軍生和姜永富接到劉磊摔下山崖的消息后迅速趕了過來。
“顏妍,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先別著急,慢慢地說。”趙軍生也是一片焦急。
李少杰早已經讓姜永富帶上了警車,有幾個來調查的警察正在訊問筆錄。
“爸,你趕緊派人下去救劉磊啊!”趙顏妍哽咽的說道:“他和陳薇兒被那個李少杰給推下去了!”
“顏妍,你姜叔叔已經通知消防隊下去找人了,可能一會兒就能有消息了吧。”趙軍生安慰道。
“李少杰,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你必須認真回答我們的每一個問題。”警察甲說道。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沒想殺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他推個跟頭教訓他一下…沒想到他們就順著山崖摔下去了。”李少杰顫顫巍巍的說道,他根本沒想到事情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當時的情況和我們交代一下!”警察乙喝道。
我此時還不知道新江市外面已經觸動了大隊的人馬對我進行搜尋,消防隊員以及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偵查員,還有曙光電子的員工都集中在了西星山的周圍。
“薇兒,把咱們從賓館出來時,顏妍給你的那一把瓜子給我。”我對陳薇兒說道。
“瓜子,哦,我看看,好像都弄濕了!”薇兒從衣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遞給我,“都烤干了”,薇兒說道,“不過你要這東西干什么啊?不會是當飯吃吧?”
“嘿嘿,當然不是,這點兒瓜子還不夠塞牙縫的。咱們要用它抓鳥。”我接過瓜子,開始扒起皮來。
“抓鳥?!”陳薇兒重復道,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幫我扒起瓜子皮來。
不一會兒,我們就扒好了一小撮瓜子仁。我回到山洞,把剛才脫掉的滑雪帽找了出來。然后又在自己的圍巾上找了個線頭,直接把圍巾給拆成了毛線。找了一個小樹杈拴好,然后把帽子支起,把瓜子仁灑了些到帽子底下。
“原來…你是要用這些瓜子仁當誘餌!”陳薇兒見我做完這一切,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嗯,雖然這些瓜子仁并不是引誘這些麻雀的最佳食餌,但是在這寸草不生,滿地都是積雪的冬天,找不到食物的麻雀恐怕早已饑不擇食了吧!”我說著拉著薇兒躲到了旁邊的一大塊巨石后面。薇兒自從被我破了身子以后,對我的親昵舉止不再有任何的抵觸,反而一副新婚的小女人狀,乖巧的跟在我旁邊。
等了大概有半個鐘頭,也沒見一只麻雀飛過來。
“你這方法到底靈不靈啊,我怎么一只麻雀都沒看到?”陳薇兒第一次參與捕鳥,精神高度緊張,這么一會兒,額頭上就滲出了小汗珠。
“不要著急,冬天的麻雀一般都是成群結隊的,要么一只都沒有,要么就是一群。”我講解道。雖然我前世也沒捕過鳥,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上這種捕鳥的方式倒真沒少看到。
果然,過不了多時,從空中飛來了一群麻雀。其中一只發現了地上的瓜子仁。在附近盤旋了兩圈,落在瓜子仁的附近。
我趕緊一拉繩子,滑雪帽一下子就把那只麻雀罩了個正著。本來我還以為會把其他的麻雀給嚇跑,沒想到我剛把抓到的那只麻雀取出,支好帽子,就有另一只麻雀上了當。這郊外的麻雀還真是傻得可以,我記著城市里的麻雀那可都機靈著呢。如此反復,不一會兒就抓了二三十只。
弄好之后,我把地上剩余的瓜子仁收好。這可是寶貝,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和薇兒還指著這些食餌活命呢。由于我的動作比較快,有很多麻雀還沒等吃呢就被我抓了出來。所以瓜子仁真消耗的并沒有多少。
我來到山洞附近,找了一個泥土相對松軟的地方,用樹杈挖了起來。我要發一些黃泥出來,平時里就看到電視上用黃泥制作叫化雞,今天我做一次叫化麻雀。當然這種體力活我一個人干就行了,陳薇兒由于剛才的瘋狂,身體上還有很多的不便。
我也不管麻雀的死活,直接用黃泥裹上,扔到火力。不一會兒,火里面就傳來了噼噼啪啪泥土干裂的聲音。
陳薇兒在一樣饒有興致的盯著我,濃情的說道:“老公,如果我們真回不去了,就讓我們在這座小島上過一輩子吧!”
過一輩子,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這島上沒吃沒穿沒房子的,只怕熬不過這個冬天,就已經嗝屁了。
“對不起,老公。薇兒知道錯了,薇兒不應該這么自私!老公你要是不回去,顏妍妹妹一定會很傷心的。”陳薇兒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高興了,慌忙認錯道。
我看著薇兒那被火堆烤得微紅的小臉,愛憐道:“薇兒,你說得對!如果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就讓我們在這小島上,一輩子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吧!”雖然我知道這并不可能,但還是被薇兒的一番話所感染了!前世的時候,當我處在商界的風頭浪尖,我曾不止一次的有過隱退鄉間的念頭。如果我不是因為趙顏妍,只怕早就…唉!我嘆了一口氣,顏妍,也許在我的有生之年不能夠與你相見了!
火堆中的黃泥球慢慢的變硬,開裂,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香味,說不清是泥香還是肉香,或者是二者都有。
此時我已是饞得口水直流,迫不及待的用樹枝扒出兩只泥球出來,扔進一旁的雪堆里。雪上立刻就溶化出一個窟窿來。我見溫度降的差不多了,把泥球拿出來,在地上敲了敲,順著裂縫處把黃泥殼給掰了下來。連帶著鳥毛一起被黃泥沾了下去。
我把扒好的烤鳥地給了陳薇兒:“你先吃吧,內臟記得要扔掉!”我提醒道,鬼知道這麻雀生前吃過什么,萬一中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起來怪嚇人的,這真的能吃嗎?”陳薇兒小心的接過烤鳥問道。
“呵呵,這可是正宗的野味啊!平時想吃還吃不到呢!”我已經被著誘人的味道誘惑的不行,趕緊拿起了另一個泥球扒了開來,迫不及待的塞入嘴中。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太餓了的原因,吃在嘴里,簡直是人間第一美味!雖然沒放任何的調料,但是里面卻又一股泥土天然的清香。幾口下去,一只鳥就剩下了一堆骨頭。
陳薇兒見我吃得津津有味,試著嘗了一小口后,連呼好吃。就這樣,而是多只麻雀在我倆的掃蕩下被吃了個干凈。
人都說飽思生銀欲,這句話絕對沒有錯。在我干掉最后一只麻雀后,我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此時天色已接近黃昏,薇兒坐在火堆旁,嫵媚而不可方物。
“薇兒…”我身下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你要干什么…大色狼!”薇兒見我目光迷離,色情脈脈的盯著她,立刻警覺地叫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色狼,那你應該知道色狼是干什么的吧!”我邊說邊飛快的撲了上去。
“啊,救命啊…”陳薇兒反抗著大叫道。
不過,嘿嘿,反抗只會讓更加的興奮!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發現我有做流氓的潛質了。我竟然對陳薇兒的呼救聲有著異常的強烈的征服欲望!